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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
杨绍宇身子微颤,发出轻吟之声。
猛地,赵钧宙像触电似,连忙退开,一脸错愕地抚著额头,咒骂道:「该死!」
杨绍宇无法回神地稳著差点滑落的身子,「你……怎麽了?」
赵钧宙迅速调整呼吸,接著用力抱住杨绍宇,激动道:「宇,对不起!」
反应不及他的话时,赵钧宙已经放开他,开门离去了!
杨绍宇双脚一软,整个人滑坐在地上。此时他不但热意窜身,甚至还感觉到体内那不断涌现想得到解放的欲
念。
「赵钧宙,你这个笨蛋!」他气愤地朝紧闭的门扉打了一拳,接著抱住头,双肩开始微微颤抖……
情孽难止(21)
「绍宇,你怎麽了?脸色不太好,感冒了吗?」白少杰又到杨绍宇的部门来串门子。
杨绍宇审著桌上的文件,声音有些吵哑,「我很好,没事!」
「还说没事,你的声音都变得怪怪,我看看!」白少杰紧张地伸手碰上他的额。
「我说了没事啦!」他拍掉他的手。
白少杰睁大眼,担心道:「什麽没事?你额头很烫耶!」
「有吗?」杨绍宇将手放在额上,不觉那不对劲。
白少杰抓住他的手,嗓门更大,「老天!你连手也热的要命!拜托!你这迟钝之人,你发烧了啦!」
健保卡背後总是空白的杨绍宇确实不了解明明已经是秋天,为何他还全身发热,原来是感冒的徵兆。
「原来我感冒了……大概是昨天太晚睡,又没盖好被子吧!」杨绍宇不以为然的继续翻文件。
赵钧宙二天没回家睡觉,而他则发神经地等到三更半夜才入睡,这根本不像他的作风。
他不回家是因为吻了他吗?杨绍宇实在搞不懂赵钧宙在想什麽?
一个多月前还因为他的突然离开而憔悴不堪,紧接著好似他不存在的过著他自己的日子。
杨绍宇受够了自己那老是在意赵钧宙的心,昨晚入睡时,他就发誓要收心过日子,管他做什麽工作,想回来
就回来,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他绝对不会再花任何心思在他身上了!
白少杰见他那模样,用力将他的文件拿走,强迫他起身。
「走,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杨绍宇莫名其妙地问道。
白少杰差点要昏了!
「你感冒了,当然要去看医生啊!快点,我开车送你去!」
「不行!我不能翘班,而且晚上还要到学校……」
「笨蛋,你不会请假啊!」白少杰真想一棒敲昏他。
「绍宇,你最近是怎麽了?不但心不在焉,精神还有点恍惚,是发生了什麽事吗?」白少杰拉著他朝电梯而
去。
杨绍宇没有多说什麽,任凭他带著自己。
「我很好,大概……是毕业论文的关系吧!」他楞楞道。
「不会吧!你开学还不到二个月耶?」白少杰按下楼层,电梯开始朝地下室而去。
杨绍宇感觉到头昏,身子开始有点站不稳,不得已靠向白少杰。
「因为是最後一年,我想尽快准备好,这麽一来下学期我就有时间多修一些课程了!」杨绍宇觉得好累,脑
袋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隐隐作痛,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敲锣打鼓似。
「噢……拜托,都剩一年了!难道你就不能放松心情去念完吗?干嘛那麽拼命啊?」白少杰担心他走不动,
索性一手环住他的肩踏出电梯,朝自己的车位而去。
杨绍宇觉得双脚有点飘飘然,「少杰……怎麽回事……我……全身没力气了……」话一说完,眼前一片黑。
「喂!绍宇!绍宇!」
白少杰摇晃著靠在他胸前,脸色苍白的杨绍宇,紧张地叫唤著……
情孽难止(22)
杨绍宇好不容易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白色天花板,接著他瞧见一旁的点滴,终於想起停车场的事。
他昏倒了!
真没想到向来健康的他居然一发烧就昏倒,真是怪事!
他轻叹气,思忖著。看来他的全勤奖泡汤了!
杨绍宇在学校不但每学期领奖学金,就连全勤奖也有他的份,毕竟他比一般人更需要钱,另外也因为他那耿
直个性,从不愿错过任何一门课的关系。
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白少杰来到他床旁。
「太好了!你总算醒了!你突然昏倒,吓死我了!」他望了望点滴和他的气色。
杨绍宇无奈,「谢谢你!少杰,我好像又麻烦你了!」因为个性使然,他没什麽朋友,相信白少杰是第一个
吧!
近来,他的个性好像越来越脆弱了!
白少杰双手插入口袋,笑道:「别这麽说?你不但是我的朋友,还是我的恩人,我当然要照顾你……」
「恩人?这太夸张了吧?」杨绍宇笑出来。
白少杰像犯了什麽错,连忙捂住口,「我的意思是……你帮我谈成case,自然是我的恩人!」
「那是你凭实力办到的,我根本没做什麽?」
「你就是这样,太谦虚了!那天你虽然都没开口说什麽,但你还是有做了许多暗示我的动作,我可记得很清
楚!」
杨绍宇回忆起那天白少杰的一些惊险画面,感到有趣地笑的更开心。
见状,白少杰欣慰一笑,「太好了!你总算恢复精神了!刚刚我跟医生谈过,他说你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
好像一直在给自己压力,所以才会一发烧就昏倒。说真的,绍宇,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
聊聊,虽然我有点粗线条,但若你有什麽困难,我一定会帮到底!」
杨绍宇望著关心他的白少杰,心情放松了!
「谢谢你!不过我真的没事!今天回家我会好好休息,明天就会没事的。」他决定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不
再烦恼任何有关赵钧宙的事了!
白少杰还是不放心,「那……我送你回家吧!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搭计程车回去?好吗?」
杨绍宇本想拒绝,但见白少杰那坚持的神情,点头答应了!
↓ ↓ ↓
最後一丝金黄色的光线被黑幕取而代之。杨绍宇回到家已六点,白少杰将他带到床上,盖好被子後,进入厨
房为他煮了一些粥。
杨绍宇吃完後又服了药,白少杰才放心地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公司和学校我都帮你请好假了!你就
别操心太多,还有热水和行动我都放在床头,如果有哪不舒服,就播行动给我,我会立刻赶过来!千万别因为不
想麻烦我又一个人受罪喔!」
听著他像老妈子一样的交待事情,杨绍宇什麽也不敢反驳。
「是!我知道了!」
「嗯!那我先走了!」白少杰又检查一下床头的东西,然後才转身离开。
杨绍宇无奈地摇头,正翻身打算睡一觉时,撇见了椅子上的皮包。
「那个粗线条!」他离开床,套上外套,拿起白少杰遗忘的皮包朝门而去。
门轻轻一开,他正打算探头喊人时,电梯到达的声音一个响起。
下一秒,赵钧宙像发狂似的冲出电梯,差点撞上白少杰。
杨绍宇心一惊,连忙捂住口。糟了!他太大意了!居然让白少杰送他回家,那他刚才……一定发现他不是一
个人住喽?
屋里的摆设怎麽看都不像只有一个人住的样子,白少杰虽然粗线条,但可不笨,他一定发现不对劲,只是没
说出来。
杨绍宇正烦恼著该如何向白少杰解释,另一方面则犹豫著该不该走出去时,接下来发生的事令他当场错愕…
…
白少杰慌张地向赵钧宙行了一个九十度的礼,声音有些结巴。
「总裁……你好!」
总裁!杨绍宇因为白少杰喊出的称谓吓然发现赵钧宙的不一样。
他身上正穿著一套深蓝西装,一看那样式就知道价值不菲,不过里头的白衬衫此时有些零乱,领带也像被拉
扯过许多次,正松松地歪著。
他的额前发丝还沾著不少汗水,由他喘气的模样看来,像是以极快的速度赶回来。
「下了班就别多礼!快告诉我,他还好吧!医生怎麽说?」赵钧宙脸色泛白,迫切地问道。
白少杰稍为放松姿势,语气冷静许多,「绍宇没事!医生说是精神压力太大,吃过药,休息一个晚上应该就
会好了!不过……还是建议他别想太多,稍为放松神经比较好!」
听完,赵钧宙的身子突然朝後一倾,靠著墙开始缓气。
「原来如此……吓死我了!接到你的电话我的心脏差点停了!要不是会议已经开到一半,我一定马上冲到医
院。」
白少杰望著汗流浃背的赵钧宙,心中不自觉地升起勇气。
「总裁……我想我还这样叫你比较自在!我想请你别忘了当初答应我的事!」他神情一个认真地直视他。
赵钧宙离开墙,全神贯注倾听。
「当初……你在西门町跟我要绍宇的行动时我本还以为你想提拔他,但後来你又请我好好照顾他,理由是因为…
…你很爱他,不能失去他,这些……虽然让我很惊讶,但还是相信你是认真,所以我才请你答应我,绝对不能让
绍宇难过,但今天他却因为精神压太大而昏倒……我……不懂,他怎麽会变成这样!请你告诉我!」白少杰微怒
地加重语气。
赵钧宙注视著他一会,大大地叹了口气。
「我想是我的错吧!绍宇突然很坚持要求我找份工作,我心想他大概是不希望和我太过亲密,所以我也趁这
机会把一直交给他人工作的事全拦上身,没想到工作却多的令我无法分神去注意到绍宇不安的心情。」
听到这,白少杰稍微收起愤怒之心。
「少杰,你在宣传部门,多少也听闻咱们在国外的分公司出现许多问题的消息吧!为了解决这些事,这一个
多月来我几乎没多少时间休息,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回到绍宇身旁,只要能见到他,隔天我就能恢复精力再回到
职场上。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他,若不是到万不得已,我宁可抛开一切,永远待在他身边。」赵钧宙的神情有些
激动。
他那深情款款模样,已经超出一般人的感情。
白少杰无法再说什麽,因为他真实地感受到赵钧宙那强烈无比的感情,这点他万分佩服。相信若换成他,根
本做不到吧!
「我明白了!我相信你就是!绍宇……就请你多照顾!我先走了!」白少杰带著安心笑意向他告辞。
赵钧宙在电梯门要关上时感激道:「少杰!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白少杰带著笑意摇头。
二人始终未注意到伫立在那门扉後的杨绍宇……
情孽难止(23)
赵钧宙擦拭著额上汗水朝门口而去,他取出钥匙正打算开门,却发现门未关紧,於是将门推开。
霎时,他震惊地屏住呼吸!
杨绍宇伫立在玄关处,正好与他完全面对,由他那双冷眸里,赵钧宙瞧出不对劲,紧接著又撇见他手中的男
性皮包,连忙转身朝电梯门望去,随即又转过身面对他。
难道……
「宇……」他本想自然的道话,却因他那冰冷眸子的警告而顿口。
二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赵钧宙先投降。
他移开视线,将门关上,声音带著微颤。
「你……全都听到了!」
唉!该来的还是来了!赵钧宙早知会有这天,只是未料会如此之快。
杨绍宇沉默地转身朝里头而去,经过客厅的桌子时,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上头。
「宇,别这样!」赵钧宙冲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臂膀。
杨绍宇楞楞地伫立著,头始终未抬起与他对视。
赵钧宙心慌了,他最害怕就是他这样。
「宇……」他轻声唤著他,声调之中带著担忧与歉意。
杨绍宇伸手,慢慢地将他的手自臂上推开,有气无力地朝床而去。
「我好累,想睡觉了!」
赵钧宙望著他爬上床,那无视於他存在的态度令他心寒。
他缓步来到床边,坐在床沿望著他。
似乎是药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