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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留在帐中的峻王,等卫盈璧为二人宽衣解带时,出手将她点晕,放在榻上。得到承亲王前来的讯息,峻王出帐,故意向守在帐侧的丹枫吩咐不要惊扰王妃,自个儿离开。
而守在帐外的丹枫私离职守,丢下睡在帐里的“王妃”私自离开,承亲王趁机进帐,对榻上的女子施暴。
而卫盈璧只年长莫寒月一岁,二人身量相差不远,黑暗中看不清面貌,承亲王听到峻王的话,先入为主,就将她当成了莫寒月。
在承亲王与卫盈璧翻云覆雨时,莫寒月命丹枫悄悄返回,将二人的衣裳偷来。不要说承亲王正在神魂颠倒,就算是神智清明,依丹枫的功夫,又岂能被他发现?
罗雨槐等人听完,不禁大笑。傅飞雪指她道,“连罗大哥和景郡王也被你算计进去,若是他对十小姐有一丝赞赏,你岂不是计败?”
莫寒月抿唇,笑道,“罗大公子是世家公子,景郡王更是皇室宗亲,纵然对她有些赞赏,也断断不会随去,行那失礼之事。卫盈璧缺失教养,又岂能想得到这许多,那会儿见无人跟来,仍会大失所望,退而求其次,选择峻王!”
叶弄笛低笑,说道,“怎么峻王就是其次,被他听到,岂不是伤心?”
莫寒月微微一笑,说道,“峻王不是其次,可是侧妃与正妃相比,自然就是其次!”
是啊,就算立为侧妃,说穿了,那也不过是个妾!
姐妹几人都轻轻点头。
罗雨槐叹道,“又有谁会料到,校场夜宴,前后不过两个时辰,卫十小姐竟然就封为承亲王妃!”
叶弄笛抿唇,笑道,“可不是呢,昨儿消息在各府各宅内眷间传开,谁又会不惊讶?想来那位十小姐,从不曾如此受人瞩目。”
孙灵儿推莫寒月,说道,“听说今儿一早,还没有早朝,礼部已将圣旨和行文送去相府的营里,你们那位夫人想来乐疯了罢?”
峻王的行动倒是迅速的很!
莫寒月好笑。
昨夜,侯氏闻讯之后,也几疑在梦中。直到今日一早,礼部将圣旨和行文分别送到承亲王府和卫相府的帐中,侯氏才算是抓摸到一丝真实,不禁喜笑颜开,在帐中出出进进几回,这才一迭连声吩咐丫鬟备办酒宴,请各府的夫人、小姐前来庆贺。
虽然是在客中,但卫相府一向财大气粗,白哗哗的银子使下,又有什么是备不妥当的?
如此震撼的消息,各府夫人、小姐又急欲知道内情,也是纷纷携礼登门,一时间,卫相府三重帐中,笑语声声。
叶弄笛忍笑,说道,“所以十一妹妹一早就避到罗妹妹这里来,还不许我们歇着,巴巴命人唤来。”
莫寒月侧耳听到对面卫相府营帐传来的喧闹声,不禁微微揉一揉额角,低叹一声。
罗雨槐向她注视良久,这会儿见她一脸不耐,低声问道,“十一,你究竟想做什么?”
“什么?”莫寒月扬眉。
罗雨槐认真向她凝视,轻声道,“十小姐嫁给承亲王,加上几府盘根错节的姻亲,有朝一日若朝中有事,怕都会倒向承亲王,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她是要扶持承亲王谋夺江山?
这句话在舌尖绕过,却没有出口。
谁不知道,当初易太后心中的继位人选并不是宇文青峰,而是小儿子宇文青杨。如今这几大世家若当真倒向承亲王,承亲王的势力,就会足以与朝廷抗衡,朝中局势,已变的凶险。
姐妹几人都是出身世家,自然明白其中的关键,闻言也都不禁色变,齐齐向莫寒月望来。
眼前的少女,虽然聪慧绝顶,机变百出,可是她终究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啊。谋夺江山那么大的一局棋,她如何能够想到,又如何敢去盘谋?依莫寒月对承亲王的顶撞,也不大可能。
第695章 难不成要选景郡王
莫寒月微微抿唇,轻声道,“姐姐,母亲命我设法将十姐嫁给罗大公子,若是将她推给寻常公子,母亲那里又如何交待?”
“卫相夫人要将她嫁给我大哥?”罗雨槐瞪大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傅飞雪也是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喃喃道,“疯了!当真是疯了!”
单论出身门第,左纤纤纠缠罗越,姐妹几人尚且觉她不配,这侯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想让卫盈璧嫁给罗越。
莫寒月微微扬眉,含笑道,“我以为姐姐已经听丹枫说起!”
罗越是丹枫的旧主,此事丹枫若是向罗雨槐说起,也属寻常。
罗雨槐摇头,说道,“丹枫并未提过!”
虽然丹枫是罗家的家奴,可是如今已经送给莫寒月,就再也不是罗家的人。
只是明里,丹枫、丹霞是墨浩林所赠,二人心照,都不明说。
叶弄笛皱眉,说道,“妹妹是说,只因卫相夫人有这古怪念头,妹妹才将她推给承亲王?只是……只是……”
只是承亲王身份尊贵,嫁给承亲王,也未免太过敏感。
莫寒月轻叹,说道,“如今朝中,身份能与罗大公子相比,又没有正室的,也只有景郡王和承亲王,不选承亲王,难不成你要妹妹选景郡王?”
当然不行!
姐妹几个都忍不住向叶弄笛望去一眼。
先不说叶弄笛痴恋景郡王多年,就算没有这一节,景郡王那也是一个如云般洁净的人物,将卫盈璧嫁他,岂不是将他玷污?
如此看来,也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选择!
罗雨槐点头,轻叹一声,说道,“如此也好,你们府上那些庶女……”
话一出口,惊觉失言,立时将话收住。
是啊,相府里那些庶女,实在讨人厌的很,可是身边这位峻王妃,十一妹妹,可也是相府的庶女呢!
孙灵儿嗤的一笑,说道,“我们只认得十一妹妹,理她们做什么?”一句话解围。
三日之后,哈萨族一年一次的盛会已近,也到了拥月公主,明妃娘娘省亲的日子。
这日一早,宇文青峰御驾在前,明妃娘娘的全副鸾驾在后,带领北行众人,浩浩向哈萨族早已备好的大营而去。
本来此次与哈萨族比赛,只有景郡王带领的男子一队,各府夫人、小姐不必随行。只是多出明妃娘娘省亲一节,为显隆重,宇文青峰传旨,命各府夫人留在行宫,各府的小姐们随行,送明妃娘娘省亲。
御驾一行晨起出发,还未近午,就已看到前边大营上方飘扬的七彩旌旗。
得到传报,梓伊族长率各部首领出营相迎,在御辇前跪倒,大声道,“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宇文青峰挥手命御辇停下,辇上倾身,含笑道,“梓伊族长和各位首领免礼罢!”
梓伊等人谢过,这才起身。
御驾迎入御营,分宾主而坐,皇帝与梓伊闲话一回,含笑道,“依宫里规矩,嫔妃省亲,要拜过太庙,辞别太后,如今在这草原上,也不必事事依规矩,一会儿族长就迎明妃回去,这三日就由她在族里罢,等盛典之后,再随朕回行宫去!”
梓伊大喜,连声谢过。
皇帝唤人将明妃请出,交到梓伊父子身边,又温声叮嘱一回。
莫寒月坐在女席一侧,众亲王王妃之下,听到他温和轻柔的语气,心底不禁冷笑。
他做出这个样子,无非是想让梓伊知道,他对明妃如何疼宠,也借此表明对哈萨一族的看重。
只是,旁人不知道,她莫寒月又如何能不明白,这个人唯有对人存有重大图谋时,才肯如此迂尊降贵。
拥月公主三年不见亲人,前次初回草原,虽有梓伊相迎,可是碍着皇妃的身份,并不能表露一分。
此时重回父兄之间,不禁泪盈于睫,向梓伊盈盈拜下,含泪道,“阿爹,女儿回来了!”一句话出,已忍不住落下泪来。
梓伊连忙扶住,含笑道,“傻孩子,你能得皇上对你如此宠爱,爹娘知道,也必心安,又哭什么?”
拥月公主深知自己已经失态,只得强抑眼泪,含笑道,“女儿见到爹爹,一时欢喜罢了!”
梓伊点头,向宇文青峰深施一礼,说道,“娘娘一路劳乏,还请皇上准她先退,也好早一些母女相聚!”
宇文青峰点头,说道,“当然!”向拥月公主道,“这里不比在宫里,你也不必拘什么礼数,这就早些回去罢,代朕问过夫人!”
其实拥月公主的生母,只是梓伊族长的妾室,也是拥月公主和亲之后,才抬为平妻,宇文青峰称“夫人”也是抬举身份的意思。
拥月公主领旨,又再拜谢辞过,这才跟着两个哥哥出帐,向哈萨族的营帐里去。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帐外,梓伊族长脸上笑容不减,心底却不禁轻轻叹一口气,转身回来的瞬间,目光有意无意掠过众亲王下首的景郡王,但见他一手举杯,正与身侧的峻王低语,浑不将明妃的离去在意,心中稍安。
既然尘埃已定,无情最好!
是夜,哈萨族设宴,为御驾一行接风。草原上,又再响起欢快的马头琴声,姑娘、小伙儿的歌舞也一曲接一曲的唱起,就连夜风,也一如三年前一样。
只是,景物虽在,人暗换。
那欢笑的人群中,再没有草原百灵那欢快的身影,只有一位远嫁的和亲公主,静静的坐在场地一隅,不歌,也不再舞。
只是三年,已有多少人的命运改变,那么,再过三年,再过六年呢?
这一瞬间,莫寒月的心里,有一丝恍惚,满场的欢笑,再也提不起她一丝兴致,悄悄起身,慢慢向御营里逛来。
御营因有禁军护卫,并不与哈萨族大营相连。从夜宴的场地到御营,要穿过整个哈萨族的大营。
此时哈萨族各部都在草原上饮宴,大营里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影。
莫寒月脚步不疾不缓,慢慢在营帐里穿行,脑中,泛起三年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由唇角微挑,带出一抹清冷的笑意。
第696章 因为你是她的姐妹
在这里,设计侯楠、易红珠也倒罢了,偏偏雅诗为了与她相认,尾随而来,谈话却又被藏在鄂多部帐中养伤的孟少涵听到。
也由此,她莫寒月会得一个同盟,一个强助,从此之后,再不是孤军作战!
整副心神,都沉浸在当年那一夜的纷乱中,冷不防,只听一侧帐后,有一个女子声音唤道,“王爷!”
只这一声,顿时令莫寒月停步,满脑子的思绪顿时飘的无影无踪,不禁留神细听。
哈萨族只有族长和各部首领,“王爷”这个称呼,只能是大梁朝廷的。
那么,这位,又是哪一位王爷?
被唤的人未应,女子的声音接着道,“如今拥月公主已身为皇妃,王爷纵然还念着,也不过是苦了自个儿罢了,又是何必?”
短短几句话入耳,莫寒月不禁脸色微变,一缕寒意,悄悄的蔓上心头。
会提到拥月公主,那个人,自然是景郡王,而这说话的女子……
在她怔神间,只听景郡王清润的声音响起,淡淡道,“扶大小姐,明妃娘娘是皇上的宠妃,这种话有损她的清誉,岂能乱说?”
“王爷满腹心事,若不是为她,又是何人?”扶奕的声音里,带出些急切,又有些探究。
景郡王默然片刻,轻叹一声,说道,“扶大小姐若没有旁的事,本王告辞!”
脚步声刚起两步,又再停住,只听扶奕微哑的声音道,“王爷,扶奕倾慕王爷四年,今日方敢表露,王爷就没有一丝顾惜?”
这句话传来,莫寒月顿时轻吸一口凉气。
四年?
扶奕倾慕景郡王,也已经有四年了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如果,她是因为顾念叶弄笛,那此刻又在做什么?
她思绪混乱中,就听景郡王的声音微冷,淡淡道,“扶大小姐自重,还请放手!”
扶奕竟然动手?
莫寒月忍不住皱眉。
帐篷另一边,扶奕抱住景郡王的腰,见他并不挣脱,心中暗暗喜悦,轻声道,“王爷对臣女还是有些顾惜,是不是?王爷的心里,终究还是有臣女一席之地,对不对?既然如此,王爷为何不顺从自个儿的心意?”
“扶大小姐!”景郡王低头看着环过自己身体的双手,声音又不禁冷了几分,淡淡道,“请扶大小姐放手,本王不想对小姐失礼!”
“王爷!”扶奕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又再说道,“臣女一片痴心,还请王爷顾念!”
“你……”景郡王的声音里,终究带出些不耐,淡淡道,“平日本王若有什么举动令扶大小姐误会,本王深感歉疚,只是……只是本王纵然对小姐有些照护,也不过是因……是因为你是她的姐妹罢了!”
“你……你说什么?”扶奕身子一震,声音里顿时带出些惊慌和失望,颤声道,“你……你说谁的姐妹?是……是叶姐姐?你……你终究是欢喜上叶姐姐,是吗?”惊乱之下,连“王爷”也忘记称呼。
帐篷那一边,莫寒月也忍不住摒住呼吸,侧耳静听,生怕错过二人的一字一句。
叶弄笛苦恋他四年,难道,终于修成正果?
景郡王默然片刻,才轻声道,“叶大小姐,本王引为知己,本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