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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服务。而池先要与美女共度良宵,毫无疑问会选择最舒适的屋子、最好的享受。
沈斯南已微微皱眉,乔浅拉开门跳出去,冲人挥挥手关上门:“师哥拜拜!”沈斯南看她孩子气动作,向她摆了一下手,然后未有停顿又重启了车子,沿着之前池先的路线行驶。
虽不知是正式恋爱的情人,或是一夜情的对象……早该想到的。
第六十八章
沈斯南一出电梯就碰见池先打着电话迎面走来,擦肩的时候正好池先电话打完,“小情儿送的挺快”沈斯南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而池先只看见他目不斜视从自己身旁走过,嘴都张开了招呼没打出去,尴尬卡了一拍,转身伸手抓住他:“这有份报表你看一下。”
沈斯南随便瞥了一眼,敷衍翘了翘嘴角:“许记的事儿。”池先手也没抓稳,沈斯南轻易甩脱,一边理了理袖子一边继续向前走。池先停在后面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笑了笑,而后无奈地摇摇头,向一边人招招手:“叫许记来找我。”
在池先看来,沈斯南的身上长期挂了个牌子,上写:“我是中二病患者。”初中二年级的小朋友啊,自以为是,对这个世界也有一种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
——“我与别人是不同的。”
——“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这才是成熟。”
——“如果有反例,就参看上面三条。”
和一种可爱的狂妄自信。
许记到办公室的时候池先脸上还有一种淡淡的……诡异的微笑。许记手都放在门板上准备示意性敲敲门,看见池先的表情犹豫了一下,一手抚摸心口表示受到惊吓,“……池总?”
“嗯?”池先抬头看他,脸上表情没变,招手让他进来,低头翻出文件递到桌子那头,再抬头的时候脸上表情已收敛,许记还是感觉惶惶不安,眨眼迅速扫变办公室、办公桌、桌前池先,而后借着后面书柜的反光打量自己上下,指尖一掐掌心默默给自己打气:“加油!别怕!大明276年;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诶?节奏不对……有些奇怪的壮烈……
池先没注意到许记的眼神变化,许记抖着小嗓音又叫了一声:“老板?”“嗯?看完了?”“啊!”许记翻开文件,匆匆看完:“哦,这个,我们这边做的差不多了,和执行那边再最后确认一下,这周就能完成。”
池先仰坐在椅子上,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桌角:“好,”却又像没怎么听进去,脚尖点地转了三十度正冲着窗户,悠悠然望着窗外。许记以为他在思考什么,再次低头仔细看会计方面的资料,结果前后看了两遍,也没等到老板召唤,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坐椅子上左右为难,哦草这个人越来越难伺候了,看窗户那个!你在想什么啊?!
池先像是感觉到身边人咒骂,忽然发声:“这个事儿结了放个假,公费旅个游?”许记在同一时刻敛了张牙舞爪神色,低眉敛目,点头称是,意识到池先说什么后,一抬眉毛:“诶?传说中的福利?有财会这边的份儿?”难怪许记激动,每次出去旅游,财务的人都会被留下来作为一条护城河保卫守护公司,全公司均可走财务不可走,全公司均可有福利财务从未有,有时许记觉得财务简直就是公司的底限,每次提到这方面都禁不住一把沧桑泪。
“既然您都发话了哈哈哈……”许记搓搓手,挤出个好似不好意思的表情,“走个近点的,正好上次还说起来,不如去日本?”
池先瞥他一眼,好笑冲他挥挥手让他出去:“你们商量。”
许记出来刚把门带上,转身正对上沈斯南走过来,走廊不宽,两个人谁也没让道,像是刻意似的堵在那里。对视片刻,脸色均有些低沉,片刻沈斯南笑笑,虽眼中仍无笑意,只是一笑仍然让脸色灿然起来,“我查了以前的一些东西,看到些不对的,”沈斯南走进两步靠近他,偏头贴在他耳侧,低声道:“程序不符合规定,资金流向不明。”
许记侧头撇开,提防盯着他:“做好分内事就是了,别的不关你的事情。”“是么?”沈斯南斜眼看他,牙齿微微咬着舌尖,轻飘飘发出一声嘲讽似的问句。许记眯眼想再说些什么,沈斯南后退一步摊了摊手,只是眼睛仍然在他脸上定了定:“my-eyes-on-you”。
许记不畏惧看回去,而后不屑耸耸肩,与沈斯南擦肩走过,沈斯南站在原地两秒,目色沉了沉,随后依旧弯起,觉得有些好笑,也踏步慢慢走开继续原路。
从茶水间窗户望出去,能透过层层高楼缝隙看见一点粼粼湖色,沈斯南休息时喜欢站在窗前向外望一会儿,觉得会让人轻松一些。端着杯子站了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高跟鞋踏地的声音,回头看见是池先活泼俊俏的小秘书,“斯南,恭喜!刚听你们那边的人在欢呼呢,说你们马上就能出去玩了!”“是么,”沈斯南转身,向她点了点头示意,顺着话题继续讲下去,“说去哪了么?”
“听说好像是日本~”小姑娘略有些羡慕。
“日本么?”沈斯南低低重复一遍,垂着眼睛,眼神暗了暗。
听他语气不对,她正准备冲咖啡,又直起身好奇地望着他:“怎么了?斯南不喜欢那个地方么?”
“啊……”,沈斯南抬眼看她,随意笑笑,眼睛弯出轻松好看的弧度,“不是很喜欢。”语气稍泻出一点无奈,听上去倒像只是玩笑一般。小姑娘看着他,忽然红了脸,忙又弯下身子去冲咖啡。
而她身后沈斯南转过身复又看着窗外,仍旧有些低沉的模样。他确实是不喜欢日本,其实并非明确记得发生过什么事情,只是有模糊、挥之不去的感觉,仿佛在那里遭遇过什么非常难过的事情,就像是对于喜爱事物的……永远失去。所以他对那个地方有厌烦,和隐隐的惧怕。
下班后财会的同事提议出去喝酒提前庆祝“本部门在自身权利争取方面取得的巨大胜利。”,虽然他们尚未开展任何“争取”相关的革命斗争,但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啊~!”为理由进行了自我慰藉。沈斯南和许记倒对此反应一致。沈斯南看了看表歉意拒绝:“不了,今晚还有事,下次一起。”。许记看了看表严肃驳回:“先抓紧时间把手头的事儿弄完,完了以后咱们爱怎么玩怎么玩。”
两人话音先后落下,对看一眼,而后迅速别过头各自收拾自己手头的事情。许记拿着表去找执行的人,沈斯南胳膊搭着外套懒散走过。
加班什么的,谁陪你啊……
下楼开车,走了不远就在马路旁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看样子是车抛锚,犹豫一下,慢慢把车靠边停下,走人身后唤一声:“陈之?”“诶?”陈之像只受了惊的小猫似的一跳,回过头来看清是他,呲着牙乐:“哎呀,沈沈,好巧。”
“你这是……”沈斯南话没问完,陈之已经双手扒他身上开始自顾自讲起话来:“车抛锚了啊啊啊,好可怜啊~给人打了电话来拖车,等半天了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