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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的地方,你能不能不说脏话。”
“一个人的混杂着激愤、悲哀、痛苦、不解的复杂情绪,仅靠一个‘操’字就能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舍易取难。更何况人怎么能做到不说脏话呢?这怎么可能?话语中有那么多空挡,你只能填上个“操”。我一直觉得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就是新闻播报员。换我干这个活,肯定会说:‘那帮操他妈的混账开着飞机他妈的直撞双子塔。’”
沈斯南淡定把头转开:“池先,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和你不是一个物种。”“你一个学会计的谈什么物种。”“我高中学理。”
池先能腿脚便利地充当搬运工的时候,池家大哥池锦就准备打道回府,走前不忘向沈斯南告别。一身黑色修身窄腰西服,表情安然,带着很礼貌的生疏和恰到好处的关切:“这次多谢你,池某家中有要事不便多留,今日便走。听闻你与家弟是好友,池先性情坦直,望你多照顾。”
又从一旁助手的手中拿过一张支票,微屈身,递给沈斯南。沈斯南抬手,在胸前挡了一下:“我和池先是好朋友,您这样就太过见外了。”池锦俯看着沈斯南,脸上是长居高位者的一种不自觉便显现出的高傲神态,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锋,池锦皱眉想说些什么,被池先打断。“呦喂,你们俩干嘛呢这是。”
池锦将支票收回,淡淡道:“要走了,来和你的朋友道个别。”沈斯南抬头,看池先斜着身子倚在门上,表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俩:“大哥今儿走啊,那我就不远送了。”
沈斯南在医院待了五天正式出院,池先拽着沈斯南的衣角眼含泪光依依不舍:“阿南~你一个人在外面要保重身体~”沈斯南毫不怜惜地把衣角拽回来:“你把我送到医院门口也没用,医生说你至少还要再观察一天。”
一旁周扬笑着一把搂过沈斯南肩膀:“池少,那我就帮你把小朋友送回学校了啊。”两人走出去很远,还能依稀听到池先的回声“珍重……重……重……”
周天沈斯南按约定去辅导小高中生乔浅,乔浅穿着浅绿的T恤和咖啡色小短裤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前,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沈斯南:“师哥师哥你终于来了~”
“撒娇卖萌都没有用,上次我给你留的卷子做完了么?”沈斯南如同没有看见似的摆着一张面瘫脸坐到旁边。
“师哥师哥,我跟你说我买了一盒可好吃的糖了~”
“我不爱吃甜食。”沈斯南坚持原则地拒绝,但是乔浅完全没有听沈斯南说了什么,拆开包装纸就把一颗糖塞进了沈斯南嘴里,沈斯南被噎的差点翻了白眼,捶着胸膛猛咳了一声才喘过气。
乔浅连忙把旁边的杯子递给他:“师哥,你看你性急的……”这句话很有歧义的好嘛!沈斯南正喝着水,差点一口喷出来。等到消消停停喝完水,糖块顺着嗓子咽了下去,沈斯南屈指轻轻扣着桌子:“乔浅,有句话叫不成功便成仁,你刚才没有把我噎死,现在你得把卷子交出来了。”
乔浅做个个切腹动作,钻进桌子下面,从一个装了乱七八糟各种杂物的箱子里翻出皱巴巴的卷子,抖着手交给沈斯南。
沈斯南将卷子来回翻看了两遍,然后抬头盯着乔浅:“我能知道40道题的卷子你没有任何逻辑顺序的挑了5道题做,是纯粹按心情好坏看谁顺眼来的么?”
乔浅对着手指眨巴眼看他:“喵呜?”
“你看过《穿靴子的猫之萌猫三剑客》么?”
乔浅兴奋点头。
沈斯南把卷子一摔,“你就算卖萌到那份上都没有用!”
乔浅自觉滚到墙角,含泪画圈圈。
“滚过来!今儿你死也得死在这40道题上!”
“我至少做了5道题好不好!”乔浅伸直了脖子做最后的申辩。
“可是你一道都没做对!”刽子手咔的砍断了她的脖子。
沈斯南对乔浅的折磨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在下午最后的半个小时里,乔浅目光呆滞,整张卷子面目全非。沈斯南一手撑着头检查乔浅的演算步骤:“姑娘,我真是怀疑,你从高一到现在脑子里关于数学的东西都学了些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乔浅一摔笔整个人气势磅礴地扑进沈斯南怀里,找准位置后嚎啕大哭:“师哥你杀了我吧!”沈斯南揉了揉她的头发,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乖,我们再做一遍。”
等到乔浅完整做完了40道题,已经超过了原有规定教学时间,迫近接近四点半。沈斯南刚刚检查完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喂,小朋友,一直说要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晚会救场,结果也一直没来得及,今晚上你有空么?”
沈斯南没有存周扬的号码,但一听就知道是他:“太客气了,只是小事,不用这样。”电话那边突然又响起池先的声音:“是给我家阿南打电话吗?吃饭什么的今晚上我也一起啊!老子在医院这几天嘴巴里快淡出鸟了!”
沈斯南笑了一下,听到那边周扬问池先:“今儿你出院不是林曦音要来接你么?”“一起呗那就。”
“池先说他和林曦音也来,今晚上就当做给你们俩接风吧。”沈斯南犹豫了一下,听到那边池先又在扯着脖子喊“阿南!阿南!”轻声说“好,那今晚见。”
沈斯南挂了电话,转头就看见刚刚还死了似的乔浅还魂了一样看着自己,还双手合十举在胸前:“师哥你今晚上要出去吃饭么,带上我吧,今晚上我爸妈出去我一个人在家好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