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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势崛起!这对于一心想光复家族荣光的顾夕颜来说,实在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就算最终失败,也算轰轰烈烈一场,远胜如今这般不死不活。
凌天固然赞赏这顾夕颜,处事果断冷静,更兼颇识时务,但心中却另有奇怪,“前辈”这俩字从何说起?难道我一蒙面就会显得很老么?
只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美妇的反应,凌天还是很满意的。所谓识时务,便是指此,知道不能抵抗,便要选择了绝对的顺从!这才是真正的明智之举!一个妇道人家能够迅速作出这样的决断,着实是难得的!顾夕颜,可算得上是个上佳人才、女中豪杰!
凌天也不客气,简单而周密地吩咐一番。出乎凌天意料,顾夕颜并无半点犹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甚至完全没有问理由!
既然以后听命于他,甚至决心要依附于他,那么,此时不拿出些许实力,不将这些事情做得漂漂亮亮的,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如何还会有下一步合作、投靠的机会?
临走时,凌天忍不住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夕颜一眼,却正看到对方眼中射出的同样意味深长的神色,不由得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不简单的女人啊!再不停留,穿窗而去,瞬间便消失了踪影。
顾夕颜心中突然一阵由衷的轻松。
凌天奔驰在星光下,月色中,浑身感到说不出的舒畅。惊龙九重的意外突破,让凌天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这种舒畅的感觉,让凌天忍不住有一种仰天长啸的冲动!
身子如飞飞掠,脚下一重重屋脊瞬间被远远的抛在身后,两侧阴影重重的树木在飞速后退,凌天快意之极!
突然,一阵警兆从心底升起,有人跟踪自己!凌天心中冷笑一声,难道是知道自己神功突破,特意送上门来为自己练手的?瞬间做出了反应,身子一个转弯,转过拐角处,便隐身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一条白影箭矢般射了过来,停在了房顶,四处张望,似乎在奇怪目标人物怎么突然失去了踪影。
“你是什么人?为何跟踪我?”蓦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冷森森的声音。
第二十章 金叶白飞
白衣人闻言大惊失色,旋风般的转过身来,如雪长剑已经掣在手中,当真亮如秋水。脸上神情一阵波动。此人竟然能够发现自己的追踪,甚至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单是这一点,自己已经是输了一阵!自己本是无意之中发现此人轻功绝顶神妙,这才起了追踪之心,但万万想不到,自己这追踪者,竟然被自己的目标人物无声无息的到了自己身子后面!承天何时竟出了这等人物?!
凝目望去,眼前一丈之外,凝立着一个黑衣蒙面人,身材颀长,一双冷电般的眸子便如天空璀璨的星辰,望在自己脸上。身子轻盈的站在对面屋脊,明明身子一动未动,却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虚幻感觉,竟然升起一种如在梦中的飘渺感觉,好像眼前这黑衣蒙面人本身便是一个虚幻,随时都会随风消失。
凌天看着眼前的白衣人,面罩下的嘴唇不由得轻轻一撇。一张白涔涔的脸,似乎能从上面刮下一层浮粉一般,眼神却又嗜血而疯狂,杀气之重,竟然似不在凌剑之下!两只眼睛如同九幽鬼火,夜色中明明灭灭。白麻布头巾,白麻布袍子,白麻布靴子,白麻布剑穗,却在腰间系着一条血红色的腰带!虽是夜间,但凌天超乎常人的目光却丝毫不差的分辨出了颜色,这就是入微境界所带来的惊人视觉,当真是“丝毫能察,点滴无遗”。
这样的打扮竟然也学人家做夜行人?凌天心中慎重起来。能以这身打扮出来做夜行人,要么是傻瓜。要么便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绝对地自信。而眼前这白衣人看上去分明不像是傻瓜,那便明显的是属于后者了。对方武功,已经是颇为可观了,至少轻功颇为高明!并不在凌剑、凌迟等人之下,而除自己门下之外,此等轻功的也只有之前所遇的顾夕颜才可比较,速度之快竟然可以跟踪自己。虽然自己并没有全力以赴。
“你是谁?解下你的蒙面巾!”白衣人说话了,不过却没有回答凌天的问题;一出口竟然是颐指气使的命令口气!
凌天啼笑皆非地叹了口气:“就凭你?你觉得自己够资格吗?”
“够不够资格,你马上就能知道了!”这句话的第一个字“配”字出口,白衣人手中长剑已经刺出,到最后一个“道”字结束,竟然已经刺出了十七剑之多!凌厉的剑光,似乎将空气也切割成了一块一块,绕着凌天不断进攻!
凌天身子如风中飘絮,轻灵的闪躲,白衣人密如骤雨般的剑势竟然一剑也刺不到他身上。甚至连他一片衣袂也没有碰到。
白衣人长剑一收,突然面对着凌天后跃而出,倒纵出三丈之外,望着凌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赞赏之色:“好武功,好身法,轻功尤其好!你是第一楼的人吧?当真好的很!”
凌天眼中带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不。我不是第一楼地人!剑断风云。金叶白飞;我是叶白飞!”
白衣人一怔。突然哈哈大笑。平板冰冷地脸似乎好久没有笑过了。这一笑竟然颇有些人。“原来你已看出了我地来历!不错。我就是叶白飞!可以杀死任何人地叶白飞!”
凌天早已听凌剑提起过。在近几年。江湖上冒出了一个神秘地杀手。独来独往。冷血无情。每次杀过人后。总要在死者脸上留下一片黄金打造地树叶;而这杀手地名字就叫做叶白飞!今日一见这个人。凌天根据凌剑说过地话一对照之下。登时将他认了出来。
“杀死任何人?叶兄似乎不够资格说这句话吧?!”凌天卓立房顶。含笑问道。
“你说什么!”叶白飞地眼神中充满了暴戾之色!
“六个月前。叶兄接了一笔买卖。目标是天下第一隐宗。玉家地家主玉满楼。在下真地不得不佩服叶兄!”凌天仿佛在说一件非常平常地事。但是内容却是惊人之极。
“你还知道什么!”叶白飞眼神之中暴戾之色更盛!“也没什么,玉家第三号人物玉满天出手拦截,最终战果是,他中了你七剑,你虽未能刺杀成功,却也全身而退……”凌天之言似尽未尽,
“你倒知道的不少!”叶白飞眼神之中暴戾之色收敛了少许!
“这还不算,我还知道,真正的战果玉满天确实中了你七剑,不过都是皮肉之伤,而你却因为连接他三记重剑而身负严重内伤,可算完败,是不是呢?!呵呵!”凌天微笑道!
“你真的知道很多,就是不知你又知不知道,我现在要杀谁呢?!”叶白飞眼神之中暴戾之色再度收敛。
“叶兄此来,是要杀谁呢?小弟颇有兴趣”凌天道。
“呵呵,现在要杀的,自然是……你!”叶白飞眼神中暴戾之色尽敛,彻底恢复了冰冷,突然脚上用力,身子腾空而起,直直拔上空中五丈有奇,长剑一领向天,突然头下脚上,直刺下来!
这一剑光辉璀璨,颇似是将天上的银河引了下来,满天星光聚集在了长剑之上!白衣人叶白飞浑身都被剑光笼罩在其中,整个身体上下便如是包含着上千柄长剑,闪着夺目地光芒!剑式似虚似实,锁定凌天。
“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凌天面罩之后的眼睛一缩,脸上浮出赞赏之色,这应该就是叶白飞的威力最大的一剑,“斩风碎云”吧?!
“废话少说,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拿命来!”叶白飞剑势将起!
凌天脸上赞赏之色一敛:“我尚有要事,不能久陪叶兄,只能陪叶兄走上三合”语气忽转森然“但在这三招之中,却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凌天貌似谦虚,但话中含义却不啻是说,三招必然可以完胜叶白飞。
叶白飞冷冷一笑:“好好好,看是你三招胜我,还是我三招杀你!”再不答话,全力发动剑式,攻向凌天。
凌天也不怠慢,纵身迎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细小的短剑。如同飞蛾投火,竟然直直的冲进了叶白飞的剑光之中!
半空中细微的“叮叮叮”之声顿时响作一团,虽然只有两个人拼斗,却幻化出了无数地人影翻滚作一团!
“锵!”一声轻响,两人远远后退分开,叶白飞本来惨白地面容突然涨得通红,连退七步之余,又接了一个筋斗落在屋顶;抬眼看凌天时,却见他身子飘飘忽忽的后退出六七丈,突然一声大笑:“三招已过,叶兄今日之战可是痛快得很,小弟还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哈哈哈……”说着,身子如同流星摇曳,远远而去。
叶白飞冷哼一声:“今日之战,不死不休!那里走!”便要纵身追赶,突然脸色一变,停了下来,一张僵尸般地白糁糁的脸突然变得跟自己腰间的红布一样的红!
适才刚一迈步,竟然腰间松动,裤子直堕了下去,要不是反应够快,及时用手拉住,恐怕就要在这一夜,在承天城的房顶上上演一出裸奔了!
如果此时凌天未走,又见到叶白飞裤子滑落的窘态,那两人却势必将结下永远无法排解的冤仇!所谓男儿汉,可杀不可辱!所以凌天选择了快走!
叶白飞整个人呆住了!
自己的腰带竟然不知何时已经被凌天削断!如果凌天在削断自己腰带的同时,在自己的丹田补一剑的话……
凌天一路前行,一路想象这位大杀手裸奔的样子,几乎笑出声来。平心而论,叶白飞的武功当真不弱,就算比不上凌剑,却也是相差无几!只可惜他的运道太也不好,竟然遇到了凌剑的师傅凌天!岂有不败之理?咱是谁,赢过他的玉满天可是咱的手下败将,不过他的本身功力只怕还在凌剑之上,接了自己八成功力的三剑,竟然没吐血,想当初他接玉满天三记重剑不就受了重伤吗?似乎有点奇怪,道理似乎说不通啊,或者是他最近一段时间,功力进境比较迅速吧!
凌天独立的小院之中,凌晨孤独的坐在葡萄架下,白衣白裙,绝美的脸上,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染上了一重圣洁的光彩。夜风轻柔的吹起她洁白的裙裾,当真如丰姿绰约,淡雅若仙。
一支碧色的玉箫轻轻凑在唇间,似乎毫不费力地,一声优美的箫声便悠扬的响起,飘飘荡荡,便如天籁之音;正是凌天这几日为凌晨谱出的曲子“梅花三弄”,中间那缠缠绵绵的情意、刻骨铭心的相思,已是淋漓尽致的吹奏了出来。
第二十一章 挑拨三爷
一曲完毕,语音仍自在空中袅袅游荡,久久不能散。一阵轻脆的掌声从身后轻轻响起。
“香唇吹彻梅花曲,我愿化身碧玉箫!晨儿,你的箫技已经登堂入室了,不出三年,箫技必然可以超过你相公我。”
凌晨迅速转身,只见凌天一袭黑衣,蒙面巾当然早已去掉,眼中闪着温柔的情意,正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凌晨不由得嫣然一笑,天上的明月都似乎失去了颜色。“公子就会夸奖人,公子学究天人,晨儿怎敢有此奢望。”娇柔的话声,宜嗔宜喜。
凌天呵呵一笑,走上前来,轻轻揽住了她香肩:“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这一问,凌晨顿时脸又红到了脖子,原来凌晨今天晚上临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已可真正算是凌天的女人,那么自己将要睡在那里?睡在凌天房中?似乎不大合适,但是若是照常睡在自己房中,似乎也同样不大合适,起码自己不情愿。思来想去,小丫头进退两难起来,无可奈何之下,便只有苦等凌天回来再说。却又怕凌天回来之后找不到自己以为自己回房睡了而生气,便到了院子里相候。
凌天这一问,却正问到了凌晨心中最为难也是最羞人的地方,怎能不让她羞窘难当?凌天轻声哈哈一笑,瞬间明白了凌晨的小女儿情怀,不由调笑道:“原来晨儿是想睡到我……。”一句话没说完,凌晨已经又羞又臊的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伴随着一句娇嗔:“你。。。。。。不许说!”
“哈哈。我地老婆,怎能不睡到我的房中?!来……”凌天大笑一声,突然俯身,将凌晨轻盈的身体横抱了起来,大步昂然的向自己房间走去,凌晨“嘤咛”一声,缩在他怀中。双手捂住了脸,只感觉俏脸上一片火烫……。
清晨,客房中的三人几乎同时醒来,三个人的动作非常的标准一致,都是捧着犹在头痛欲裂地脑袋,呻吟了两声。呻吟声出口才突然发现对方的存在,霎时间三人同时捧着脑袋向对方看去。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