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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魔弓手-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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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石化的路带顺着餐桌一直延伸出去,沿路的鲜花、杯盘和酒水都变成了青灰色的石头,直到落在暗精灵身上,连带将泽德丢出去的叉子也石化住了。

变成石头的暗精灵倒在了地上,跌成一片细密的石粉,连原型都没有了。

“轰隆”一声,中央的餐桌也从石头变成了沙子,两边未石化的桌子缺失连接,向中间塌下,踢里哐啷地砸碎一地杯盘。

梁小夏被眼前一幕吓到了,回声眼里也是惊骇无比。

她没想到那位女王看起来病怏怏的身体里,藏着如此恐怖的能力。她更没想到一个本该是美杜莎才有的石化能力,居然出现在了白精灵身上。

这是不是说,血腥城堡中,每个扮演者除了本来就有的能力外,还能使用扮演角色才有的能力,就像她曾经能舞动那一对蛇形匕首隔空在地上戳出洞来一样?

而女王陛下所展示的石化能力,也太过凶残了些。拉法尔继承的德波尔封印暗匣,是她目前见过最厉害的石化能力,更被每个得到的人视若珍宝,继承的能力也不过是能够将有生命的人或动物石化。像美杜莎女王那样一睁眼,一切都石化变粉末,没有丝毫回转与挽救余地的能力,梁小夏闻所未闻。

“让您见笑了,西德将军。”

不管如何病弱,女王的威信都不容挑衅。美杜莎女王在侍女搀扶中坦然起身,对西德点头。侍女们动作快速地开始收拾整个宴会厅中央一片狼藉,明显已经习惯了做这样的事情。

“不,女王陛下您做的对。任何敢于侵犯您的人,都该被铲除灭杀。西德会誓捍卫您的尊严与荣耀。”

泽德这句话说得极为坚决,使得梁小夏觉得他心中似乎就是这么想的,挑衅女王的人都会被这位西德将军想办法弄死,可就是这么想,才让她觉得矛盾。泽德看女王的眼光不是骗人的,他恨那个白精灵,可又为什么那么维护她?

“舒尔,你还好吗?我听你心跳很快,是不是被吓到了。”

“我很好,母亲,劳您担心了。”

二公主温婉一笑,接受了母亲的关心。

重新换桌上菜后,众人默契地都没有说话,只有女王陛下的位置时不时传来咳嗽声,不过这回每个人都嘴巴闭得死紧,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一顿晚宴就这样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了。

……

“殿下,西德将军问访。”

回声敲开书房门,向坐在柔软椅子中翻书的梁小夏请示。

“让他进来。”

梁小夏感觉时间很晚,已经将近就寝了,不知泽德这时候来是做什么,若是为了道歉,大可以等到明天。即使她们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似乎夜半拜访也不合适。

回声上了一杯奇怪的茶后,就给两人带上了书房门。二公主舒尔听到门上“咔塔”一声响起,正想问问西德将军为何来访,话还未出口,就看到迎面飞来一只茶杯。

泽德端起茶杯,连着水直接对着梁小夏的头砸过去,似乎觉得这点东西的威慑力不够,直接抽出弯刀向躲过热水的梁小夏砍过去,刀锋正对她细嫩的脖颈,招式凌厉。

梁小夏穿着长裙摆服装,衣服不适合战斗,弯腰向后一个空翻,泽德的弯刀一下就戳开了她的衣角,气劲割下一块布料,顺带在还撕破了昂贵的地毯。

“西德将军,你发什么疯!”

仓促迎击的梁小夏抄起身边的小桌子对泽德扔过去,泽德一踢腿,硬质的军靴就踢在桌子上,将其踢了粉碎。

“我有话要问你,精灵。”

泽德收回脚,说着大陆通用语问梁小夏,这时梁小夏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脱离了二公主附身的状态。

看来,泽德出手,就是为了把她逼出来?

“我很欢迎和你交流,但是这样的开场白实在让人难以开心。”

梁小夏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抽出二公主的蛇形匕首,双手抱胸站着,冷冷看着泽德。

“我很遗憾,这是我目前为止发现最有效的唤醒方式。”泽德无所谓地摊手,向梁小夏迈进一步:“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来自于西晶森林的精灵?”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的事情,和你似乎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好脾气到对一个再三出手的家伙有问必答。”

梁小夏慢悠悠地坐回椅子上,抬头看着泽德,眼中抹过一丝审视猜忌。

“我需要你的帮助,精灵,而你,作为一个还没走完第一周期的入门者,想必也很需要我的帮助。这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为什么要拒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五十四章 隐秘

要么你就像一个英雄一样死去,要么就活着,直到看着自己变成了一个恶棍。

——《蝙蝠侠:黑暗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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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德不光是嘴上说,还很有诚意地从自己的空间腰带中拿出一个非常大的礼盒,递给梁小夏。

礼盒打开,内部放着一柄黑色的重弓。这柄弓很沉,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弓身墨黑无光,突出一根根刺状的尖锐,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在灯光下扭转角度时还能看到每根刺里面有两条细细的红痕,和一条金痕,像地狱中流动的暗浆一样发出暗芒。弓弦绷得非常紧,暗红色的弦中央还拴着一块拉箭的软皮,好像是一块骨头,手触之下,冰冷坚硬。

一张全身露出杀意的弓,不同于时俟的轻巧精美,梁小夏手上的弓全身凝聚阴沉的血腥与暴虐,沉重地落在她手中,不停向周围释放压迫感。

“我用这个做赔礼,为之前伤了你而道歉,补偿你失去的弓,希望你能满意。”泽德看梁小夏仿佛快凝固在弓上视线,就知道自己送对东西了:

“弓身上的刺是亚龙人的背脊骨,弓弦为地狱火淬炼过的龙筋,上面那一小块骨头是龙额骨。本来这个弓是西德将军要送给大公主的礼物,他原本要送你的是一对亚龙人领袖使用的匕首。不过我觉得这个说不定更适合你,就擅自调换了一下。”

梁小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顾着看手上的弓,在泽德讲完后很久,突然抬起头问他:“这柄弓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这是一柄刚刚打造好,还没有使用的弓,如果你想要名字。可以自己给它起一个。”

这一柄弓,比时俟更加纯粹。没有一丝一毫的天真无邪,只是为杀而杀,还带着一股极为傲然霸道王者气势,虽然弓未开用,却已有后日峥嵘的预兆。

梁小夏摸着弓上坚硬的刺鳞。思索一阵:

“日蚀,它叫日蚀。”

“日蚀?可真不是个吉祥的名字。”

泽德也很诧异,漂亮的耀精灵,追求和平与艺术的精灵。会给自己的弓取这么个名字。可他也觉得,没有比日蚀更贴切形容这柄弓的名字了,黑弓上最后几丝红芒。不正是对应日蚀之刻,黑夜完全笼罩前,残留在天空中上的日晕么。

“你不觉得一柄天生司掌杀戮与征战的弓,取个和平美好的名字,太过讽刺了么?“梁小夏试着拉动弓弦。感受到弓弦的强韧和弹性后,直接将弓背在背上:“谢谢你的赔礼,现在我回答你,我的确是西晶的精灵。“

还是西晶的现任女王。不过后半句梁小夏并没说出口,她的特别身份。在暗精灵环伺的地下城是个巨大的危险,决不能暴露。

听到梁小夏的回答。泽德惨白的脸上突然冒出一抹血色,他激动得身子晃了两晃,反应过来后伸手就去抓梁小夏:

“千鹤!千鹤呢?你认不认识他?他现在好不好?“

梁小夏后退一步,让泽德抓了个空,警惕地瞪着他:“你问千鹤干什么!你怎么知道他的?“

“我…我是他爸爸啊!千鹤的爸爸!“

梁小夏懵了。

她看着泽德尽力克制自己激动的样子,感觉对方的神情不像作假,却依然无法确定。千鹤比她大七岁,梁小夏自己今年都八十多快九十岁了,千鹤的父亲若还活着,至少也有一百二十多岁,可眼前的男人,哪有一百二十岁的样子?

“你撒谎。“

“不,我真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千鹤的父亲!“泽德急了,完全没有平日沉稳得体的样子,慌慌张张解释着:

”血腥城堡里的人都不会衰老,只能日复一日地扮演各自的角色,直到在狩猎场或者在新旧交替的战争走廊被人干掉。

所有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的人,都觉得这是大地之母的恩赐和奇迹,能够有无限寿命去锻炼身体,练习武技,或者做别的自己喜欢的事情,连我最开始也是高兴的。却没想到,这是真正的诅咒和惩罚,日复一日地扮演别人,不停奋斗残杀。城堡给了我们一个甜美的假象,却不过是谎言,大多数人连自己寿命的一半都没活过就死了,也只有少数人真的存活下来,却几乎失去了自己。

包括我在内,只剩下极个别的人在寻找逃脱城堡的方法,但是几十年过去,没有人看到哪怕一丝希望。“

血腥城堡里的人都不会老?

梁小夏这才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进入中厅里,看到的都是挺年轻的样貌,没几个年老的,对地下城熟悉的回声却几乎都不认识。原来这些人,早就掉落下来,不知在城堡中活了多久。

“那千鹤的母亲呢?他妈妈现在又在哪里?“

梁小夏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泽德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暗下去了,刚刚激动的神色平静下来,麻木地陷入了椅子:“他的妈妈,你在晚宴中已经见过了。“

“美杜莎女王?!怎么是她!“

梁小夏吃惊地张嘴,没想到自己见到的那个病弱白精灵,会是千鹤的母亲。一想到餐桌上惊人的石化攻击,还有女王抑制不住的咳嗽声,梁小夏又问:“她看起来病得不轻,你没有想过帮帮她吗?“

“不是病,是中毒。她中了一种慢性毒药,那种毒药通过破坏她的呼吸器官,逐渐夺取她的生命。“

泽德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插入头发中,狠狠揪着自己的头皮。

“没有解药?”

梁小夏问。

“毒是我亲手下的。”

泽德回答到,他将头埋得更深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为什么!泽德,你是脑子有病吗!还是你恨白精灵恨到这种程度,非要慢慢下毒毒死她你才甘心?”

梁小夏一把捏起泽德的衣领,将他撞到书柜上,恨恨地看着他。

“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爱的精灵,我最美的妻子莎琳已经死了。她的本体意识在不停扮女王的角色中已经被侵蚀掉了,美杜莎女王的精神影响太强,我掌握自主意识的方法又太晚了,说不出心里话,又不能和看不见东西的她交流,只能眼看着她着急。直到有一天,等我有机会脱离西德将军的角色,以一个爱人和丈夫的身份去找她时,只剩下一个驱使莎琳躯壳的美杜莎女王了。

我恨她,恨她!她杀了我的妻子,不仅侵占了莎琳的身体,抹杀了她的意识,忘记了我们曾经的一切,甚至忘了千鹤,还用我妻子的身体继续存活,像个陌生人一样面对我,这让我怎么忍受!

所以,我要亲手杀了她!哪怕你骂我是个恶棍,我也认了。我只想给莎琳平静的解脱,让她的灵魂能够真正安息。

为了杀死她,我开始不停研究,在血腥城堡中,一般的战斗是杀不死任何一个人的,在扮演中的角色死亡后,会进入狩猎场,成为追逐与被追逐的对象,直到下一轮剧目开始。

知道这点后,我又开始制作慢性毒药,找机会一点点加入到莎琳的饭菜里,抹在她手帕上,一次次看着她吃下去,一次次看着她咳嗽,身体逐渐虚弱不堪,等待她一步步走向死亡……“

梁小夏的手松开了,泽德的叙述让她沉重地透不过气。

曾经她以为,千鹤的父母是很不负责人的,将幼小的千鹤丢给爷爷,不闻不问,让他受尽了同龄精灵的排挤和欺压,长大后更是因为身份的暴漏被逐出族群。

父母,成了千鹤的心病,别人有家人陪伴的时候他没有,别的小精灵有礼物收时他没有,别家有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时,千鹤还是没有。千鹤等待,失望,复又追逐寻找,投入多少心血,最终身死。

千鹤一生中的一切,梁小夏都是愧疚而心疼的,没有她的连累,也许千鹤不会死,也不会在死前遭遇痛苦的虐待。梁小夏连带也怨恨千鹤的父母,有了答应的约定,却让他年年失望。

可梁小夏真没想到,千鹤的家人在这里,他的父亲和母亲同样陷入无法挣脱的漩涡,苦苦挣扎。

一个男人即使再下决心,再狠辣无情,亲手杀死最爱的妻子,无疑非常痛苦。更何况是用慢性的毒药一点点掏空身体,眼看着对方衰弱的方式。这种折磨不仅是对对方的,也是对泽德自己的。

梁小夏看着泽德无光的眼睛,说不出一个字的对与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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