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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2韦帅望小时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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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成年呢?韩青觉得那不是选择帅望做掌门接班人的理由,他自问:“是否因为我爱这个孩子,所以不能够客观地评价他,这是不是我对他的偏爱?”选择未来的掌门是一个重大抉择,韩青不得不慎重对待。 
韩青叹息。 
再看看吧,等孩子再长大点再看看。 

不收他为徒,不等于不授他武功。 
帅望五岁了,韩青着人去问韦行:“令郎该开始启蒙了。” 
韦行回答:“全凭掌门安排,我一年后大约可以回去一趟。” 

那一天,韩青早早叫帅望起床,帅望赖床,要到巴掌打在屁股上才爬起来,先一头扑到韩青怀里,被韩青臭骂一顿,才腻着去穿上衣服,韩青低头把他乱扔在地上的鞋子收到一起,帅望已经一跳骑到韩青背上去,韩青哭笑不得,这个样子的徒弟,从来没见过,韦帅望这个小混蛋一点规矩也没有,他是标准的小人儿,近则不驯远则怨。 
等韩青把小帅望硬戳进他的鞋子里,让他站好,已经过去二刻钟,看着太阳高起,韩青对于自己能否胜任做一个好师父,第一次有了一点点怀疑。 

韩青带帅望去小校场,一路上叮嘱:“帅望,我从今天起要教你功夫,虽然我只是替你父亲教你,咱们没师徒的名份,但是我教你功夫时,你也要好好听着,不准象平日那样胡闹,否则,你看到过小校场上挂的家法了!” 
帅望听了这话倒没出声,韩青低头一看,小家伙居然一脸气鼓鼓,不禁问:“怎么了?” 
帅望道:“我不喜欢学什么破功夫!” 
韩青笑:“你喜欢学什么?玩一辈子?每个人都要学一样本事才能活下去,种田经商读书学武,你喜欢什么?生在冷家,还是学武比较方便。” 
帅望拉住韩青衣角:“你为什么不做我师父?” 
韩青一愣,这让他如何解释? 
小帅望道:“我不喜欢跟那讨厌的家伙学,韩叔叔,你做我师父吧!” 
韩青沉默,这个小人,并不知道向韩青学与韦行学有什么分别,他只是喜欢韩青,韩青叹口气:“帅望,那个讨厌的人,是你父亲。他不在,我教你,父亲回来,你得跟父亲学。” 
帅望忽然把韩青领着的手抽了回去,背着手:“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韩青沉默地看着他,帅望又急又气,再一次发现自己的无力,在韩青的沉默中流下泪来。 
韩青的手放在帅望肩上,叹口气:“别任性,帅望,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要坚强一点。” 
帅望想大哭一通表示愤怒,可是从以前的经验得知,韩青用这种温柔和气的声音说出的话,都不是哭闹可以改变的。他那张小脸,为未来而忧伤了。 
韩青看着那张挂着泪水,哀伤却沉默了的小脸,心里的信念再一次动摇,可不可以收了这个徒弟,大不了以后再收一个好的。可是怎么对韦行说他要收这孩子为徒?因为韦行常年不在家吗?韦行已答允一年后回来。当然,掌门开口要收徒,对平常的冷家人来说是一种荣耀,巴不得的事,可是对韦行来说是不一样的,首先韦行的功夫不弱于他,其次他明知这个孩子不是韦行的孩子,在韦行答应回来传授功夫之后,他要收这孩子为徒,难免会令韦行有点不快吧? 
韩青沉默了。 
不但一个孩子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大人也一样有许多无可奈何。 


八,韦帅望是天才 

帅望学剑时再一次印照了韩青的判断,帅望是个天才。 
韦帅望学得并不快,他对和蔼可亲的韩妈妈忽然变成了严肃的韩师父大不习惯。韩青在他头上连敲了三五个暴栗才让他的眼睛跟着剑尖走,而不是跟着天上的鸟飞。 
让韦帅望学会第一招,累得韩青汗流满面,休息时帅望坐到韩青怀里,拿着韩青的大手翻来覆去地玩,指着上面的茧子:“韩叔叔,你没洗干净,不好好洗手会肚子疼。” 
韩青再敲他一暴栗。 
帅望揉着脑袋,反手就给韩青的脑袋一拳:“好疼的,我不说你,你还没完了!” 
韩青被他打了一下,本来应该生气,可是帅望那副小大人的刁样逗得他忍不住笑了。 
帅望翻过他的手来:“你看看,都敲红了,你疼不疼?” 
韩青逗他:“我不疼,你疼不疼?” 
帅望瞪大眼睛:“当然疼啊,你打了我多少下啊,你摸摸,满头包。”然后又安慰韩青:“不过我不会生你气的,别害怕。” 
韩青笑,伸手摸一摸,真有两个地方起了包,他笑着给帅望揉揉:“学武时不兴捣蛋,听见没有?” 
帅望看着天上飞鸟蝴蝶:“我不爱学。” 
韩青道:“什么都不爱学,长大就成废物了。” 
帅望道:“我要跟颜大爷学算命跟良大叔学看病。” 
“邦”的一声,一个大暴栗炸在帅望头上,帅望惨叫:“啊哟啊哟,你干嘛,是你问我的,下次不同你说了!” 
韩青道:“还有下次,让你父亲听见,腿给你打折。” 
帅望“切”一声:“谁同他说。” 
韩青轻轻给帅望揉着他的大头:“帅望,父亲终究是父亲,你不可以那样说他,等你父亲回来,你要好好同父亲学武,再不能象跟叔叔这样顽皮。” 
帅望的小脸一下黯然了:“因为我顽皮,所以你不教我了吗?” 
韩青抱着怀里的小东西,忽然同帅望一样地黯然了:“不,不是的,孩子由父亲传授武艺,是冷家的传统。”韩青心中不安,这样一个淘皮的孩子,真的可以交到韦行手里去学艺吗? 
帅望怒道:“传统算什么狗屁,我才不理什么传统。” 
韩青道:“说脏话要用肥皂洗嘴!” 
帅望笑道:“我才没说脏话,就算说了,我说得那么快,也没粘到嘴上,不用洗了。” 
韩青把帅望扔下地,打一下屁股:“快去练武。” 

帅望以夸张的表情动作演习了一下韩青教的凤点头,嘴里笑着:“看我母鸡点头!” 
韩青气得要过去踢他,帅望却把手里的木剑对着韩青胸口就是一招凤点头,招式一点不象,前面的虚招全然不对,可是大开大合之后飞身一剑,最后那一剑向上一挑也是虚招,要不怎么叫点头呢,当然是先挑起剑来然后向下刺,韦帅望这一招向上一挑韩青没理他,韦帅望大笑一声,手腕没有向下沉,实实在在地刺在韩青心口处。 
韩青两根手指抓住这一剑,他要是被个五岁孩子刺中一剑也不用活了。可是这一招,他接得好不惊险。 
小小的韦帅望,竟然在一闪念间决定不守成规改变招术。韩青呆了一呆。 
韦帅望一击得手,大笑起,手不停脚不停地不住地使这一招,忽虚忽实,这简简单单的一招竟被他演化出五六种招式,这正是韩青待他练熟之后教他的变化。一般弟子到了变化之时总会有一点阻滞,可是韦帅望招式没学会,这些个变化倒使得溜滑,韩青从他教授的第一招里明了,韦帅望是个天才。 

韩青觉得有一点不安。 
他沉默一会儿,无声问自己:“原来,你倒底还是忘不了他是冷恶的儿子吗?” 
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忘记一件事比记住一件事难得多。 
他不是假装也不是伪善,他是真的爱这个孩子,可是记住的事,确实忘不了。 
如果你可以预见到你仇人的儿子会成为天下第一剑,你会不会有一点担心? 

韩青发呆的功夫,一转眼,韦帅望竟然不见了。 
韩青往左看没有往右看没有,往前看没有,往后看还是没有,往下向就不必了,往上看,韦小猴子坐在树上吃桃子呢。 
韩青惊得目瞪口呆,天哪,冷家成为天下第一大世家已有几百年,弟子学艺时爬到树上吃桃子还是第一次。 
韩青厉喝一声:“韦帅望!” 
韦帅望立刻似只猴子般从树上溜下来,举着只大红桃子:“韩叔叔,这个最大!给你!” 
韩青很想把那只大桃子一掌打落在地,可是韦帅望一脸献宝的表情,他实在不忍让韦帅望失望,只得叹一声:“帅望,习武时不得贪玩。否则,你看见鞭子了吗?我不同你说笑,咱们冷家的规则的向来如此,我虽然不是你师父,可也不能让人看笑话,明白了吗?” 
帅望不高兴,瘪瘪嘴,不过也没生气,把桃子塞到韩青手里:“好,那这个你先吃,我去练剑了。” 
韩青微笑,果然是一只熟透的好大桃子,不知为何,他居然真的就在小校场上,做了冷家第一个边吃东西边教武功的师父。 
小帅望会把最大的桃子给他,将来会不会同他反目? 

下午,韩青在操场上等着帅望,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大太阳那么辣,做为师父站在那儿等徒弟已经是一件奇怪的事,等了那么久,冷颜已过来问过:“掌门,有什么事吩咐吗?”韩青苦笑:“没事,我早来一会儿,随便看看。” 
冷颜低头想了想,笑道:“掌门是在等韦帅望吧?” 
韩青微微有点脸红:“你有事?” 
冷颜道:“昨天夜里,东北角忽然爆出一颗新星。” 
韩青转过身来:“哦?” 
冷颜道:“我观察很久,这颗新星应在冷家,冷家的新主出现了。” 
韩青问:“是凶是吉?”冷家产生新主的方法可不是民主选举,所以是凶是吉这个问题是很值得一问的。 
冷颜沉默一会儿:“韦小公子使出那招凤点头时,新星再一次发出白炽光,大白天都可以看到。” 
韩青沉默一会儿,微笑:“观星相毕竟只是推测。” 
冷颜点点头:“掌门说得不错,可是韦小公子的天资掌门应该比我深知。” 
冷颜望着天空,轻轻喃喃:“新星照亮了东北角,可是他也吞噬了身边最亮的两颗伴星。” 
韩青半晌才道:“这么说来,有一场战争?” 
冷颜轻叹:“天威不可测,天命不可违。” 

帅望差点连滚带爬地跑进冷家校场,然后发现韩大掌门在发呆,并没有叱责他的意思,帅望松口气,笑嘻嘻地过去抱住韩青腿:“韩叔叔!” 
韩青看着天上那颗隐隐约约似有似无的白点,淡淡地问:“让我想想,是打板子还是抽鞭子。” 
帅望扭着身子:“不是我的错,有一个长得好丑的小丫头欺负我,不让我过来!” 
韩青低头:“你又欺负谁了?冷家还有人欺负你?” 
话音未落,已有人来报:“白从善白大侠求见。” 
韩青正纳闷,这白从善与他向无来往,此番求见所为何来?外人是不得进入小校场的,韩青正要出去相见,想不到那白从善竟从冷家下人身后转过来,一步上前:“韩掌门,小女顽劣,不该冲撞了高徒,在下回去一定重重责罚,只是小儿无知,请掌门饶她一命!” 
韩青诧异:“白大侠,这话从何说起?” 
白从善将怀里小女孩儿的手臂举给韩青看,只见雪白水嫩的一只小胳膊上一大片又红又肿夹着水泡的疙瘩,煞是吓人,可是韩青熟谙毒物药理,一看就已知道此伤于性命无妨,不但无妨而且不是什么有大毒性的东西,不用说,一定是小帅望干的顽皮事。 
刚刚冷颜那冷家新掌门之声还在耳边,韩青忍不住要拿未来掌门的标准要求小帅望,禁不住厉声道:“韦帅望!” 
韦帅望已从他腿上跳开来,一听此言,大怒道:“分明是那臭丫头先打我!你以为我没亲爹妈替我说谎,韩叔叔就会信你的!” 
韩青脸上有点难堪,这孩子竟如此无礼,他不得不再次厉声:“韦帅望!不得无礼!” 
韦帅望一指那小丫头:“是她先打我的!她说听说冷家都是高手,问我是不是高手,然后上来就给我一记耳光!”韩青细看,小帅望脸上一个小巴掌印红通通地印在脸上。韩青当即目瞪口呆,韦帅望挨了那水嫩嫩的五六岁小丫头一记耳光?再细看岂止一记耳光,韦帅望全身都隐隐有无数红印青淤,帅望这场亏真是吃大了。 
回过头来,只见白从善一脸尴尬,心下更加明了,原来小帅望这次真是遇到对头了,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强中自有强中手,无赖遇到更无赖的人,韩青忍笑问帅望:“这么说,你没打过这小丫头?” 
韦帅望张口结舌,张了两次嘴都以呲牙咧嘴告终,他没说话,那边那个水嫩嫩的小丫头却脆生生地开了口:“他要打过了还会暗算我,原来冷家没什么武术高手,倒有的是暗器高手!真是不要脸!” 
韩青脸色一沉,这小女孩儿好不狂妄,打了一个从没学过武的小男孩儿,就口出狂言成这个样子,一骂就是冷家没什么高手,冷家真不要脸。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狂妄也罢了,他父亲也不教她? 
只听那白从善厉声:“逸儿!”然后那样一个响当当的大侠“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韩掌门,在下家教不严,求掌门恕罪。” 
小帅望这下子真吓到了,一下子缩到韩青身后去,韩青忙把白从善扶起来,然后喝令帅望:“你弄的什么东西,还不快跟白大侠说清楚!” 
帅望眨眨眼,拿出块手帕来:“我用来包毛毛虫的手帕!” 
韩青一看,那手帕上粘的全是毛毛虫的刺,禁不住抬腿给了韦帅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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