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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第二,大家今晚上在风语账单一律不用结,下次大家再来我们风语,我们会免费送上今晚各位点的东西一样价值的服务;第三,各位因今晚之事受伤的,所有医药费用风语夜总会按十倍赔偿给大家,大家明天持医院开的发票前来,我们风语会立即结付给大家,若是真的有重大损伤的,赔偿事宜另外商谈;第四,关于假酒之说,风语夜总会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此事我们会尽快的调查清楚,尽快给大家一个交待;最后,再次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希望各位尊敬的先生小姐们继续支持我们风语夜总会。”
卷五飞龙在天05神秘青年
他说的话虽然语句生硬,却很有说服力和诱惑力,那些没有受到什么损伤的,不但赚了今晚的酒钱,还赚了下次的酒钱,那是大赚了,而那些受伤的,除了伤到脸的女子,其他都是小伤,虽流了一点血,却能无端端的赚到一大笔钱,嘿嘿,自己到医院去看,到时想多弄些医医费出来那还不是简单至极之事,这么一来,哇噻,十倍的赔偿,赚大发了。
“我XXXX,死老外,有钱了不起吗?”一声怒骂响起,一只啤酒瓶从人群中飞向了那个叫汉斯的外国人。
汉斯未料到刚才人群还好好的,听到他的话之后基本上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却会在此时有人突然起发难,猝不及防之下,兼之那啤酒瓶又丢得极准,只听得“嘣”的一响,便传来了这他的痛哼之声,紧接着便是啤酒瓶掉落在地摔碎的噼啪声。
众人凝目望去,只见汉斯双手握着前额,流血正从他的额头上缓缓地透过他的手指之间流了下来。看来这一砸竟然把他砸得头破血流了。
“有钱不是一定了不起,没有钱却是狗屎不如。”一个仿佛来自于地狱的声音缓缓传来。
所有的人均觉得汗毛直竖,似乎身体突然之间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均是惊骇的向发出声音之处望去。
寒子突然觉得心头一跳,只觉得这声音说不出的邪异。不过他却是没有现出慌张之色,只不过是脸上突然严肃起来,转过头来,向发声之处望去。
倒是秋小棠却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股阴冷至极的寒意自自己的后背而上,瞬间渗入了自己的心窝。不禁身体轻颤,箍着寒子的手便又紧了几分,整个胸脯绵软几乎都压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不过,寒子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都到了那个声音之上。
那仿若来自于地狱的声音方落,便见到拐弯处突然涌过来了六个长得甚是俊秀的年轻人皮肤白皙、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的似是白色人种的黄头发的年轻人。
而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地走出来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人,看他年纪不过是二十六七岁,上身着一件古代中国人皇族才能穿的黄色褂子,而他的肩膀之上,却披着一袭黑色的披风。
只见他走到T台中间,目光如寒冰一般的扫过众人的脸,冰冷而淡然地道:“刚才是谁丢的瓶子,是中国人的站出来。”此时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鄙视、甚至没有不快,虽然是冰冷的一张脸孔,却没有予人认为其对你不礼貌之感,仿佛他本应该这般对你一样。
只不过,他的这一句话却如同原子弹爆炸一般在人群中炸了开来。
人群之中立即便有五个人站了出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是老子丢的!”其中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青年嚷嚷道:“兀个外国痨鬼,难不成你敢鄙视中国人不成。”
寒子在这五人从人群中跳出之时便道:“要糟,中了这小子的激将法。”
那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把这个高大的青年人说成痨病鬼,其实一点也不贴切,因为他虽然皮肤白皙,却并没有象其他那六个年轻人一般看上去似没有血色,相反的,他似乎是血太多了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就好像是长期抑郁失眠而造成的。这样一来,看上去便让人觉得他的眼珠子是红的,甚是阴森。
这高大英俊的青年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灿烂。只不过,仍然是冷冷的,缺少着一股阳刚之气。缓缓地道:“鄙人从来没有看不起中国人,相反的,中国人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只不过,若是有人不想把我当成朋友,鄙人也不在乎多一个敌人。”说罢他的目光向着那五个从人群中冲出来的五人电闪而去。
“嘿嘿,俏皮话谁不会说,小子,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到我们国土上来赚我们国人的钱也就算了,为什么却这般来吭我们,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老子也不缺你补偿的那几个臭钱,你看吧”那中国的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举起自己的左手,他的左手掌背满是鲜血,似乎他并没有采取止血措施,任其流着:“老子被你们的啤酒瓶爆炸的玻璃碎片划伤了手,那老头拿钱来压我们,他是这个夜总会的总经理,砸不死他算他命大。你又是哪一根葱?以什么身份来说话。”
先他走出来的那六个俊秀的年轻人中,有一个突然斥道:“大胆,竟然敢这样跟我们德库格伯爵说话。”说着突然欺身而上,向那中国的青年人抓去。
这青年人正是秋小棠安排来起哄的得力手下兰宇飞,他的功夫很不错,在云雨堂中算得上是一名好手。此时见那年轻人欺来,哈哈大笑道:“说不过便武力来压吗?中国人岂会怕你们。”
下一刻,他却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笑声刚停,一只手腕竟然已经落到了那年轻人的手中。对方是怎么冲上来的,又是如何抓到他的,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感觉到抓着他左手手腕上那只手似乎体温极低,有一各冰凉之感,便如同是一个死人的手在握着自己。兰宇飞心中暗惊,手上用力,猛地向右甩去。
他的力气极大,若是平常之人被他这么一甩,一定会被他甩脱,即便是会一些功夫的,给他这么一甩,亦一定被他带动重心右移,这么一下他的下一个动作便会接连而出。
扑上去的那个俊秀年轻人冷冷一笑,手上一用力,兰宇飞的这一甩竟然是不能撼动他分毫,仍然被他抓着手,仍然停在原来的位置。
他心下大惊,右脚突然抬起,踢向这年轻人的脚踝。
这年轻人冷笑道:“不自量力。”对于他踢过来的那一脚竟然不予理会,但听得“啪”的一响,兰宇飞这一脚如同踢在了皮革之上,毫无着力之处。
这年轻人抓着他那只手突然一拽,兰宇飞一个踉跄,身体呼地随着他的手被拖了出来。
卷五飞龙在天06双簧
这年轻人抓着兰宇飞的手径直来到了那英俊青年人的面前,向他躬身行了一礼道:“伯爵大人,这人应该是存心来闹事的,只怕今晚之事便是他们几人弄出来的。”
英俊青年眼中寒光闪过,冷冷地相关兰宇飞,半晌没有说话。
迪厅中之人大多为他的气势所慑,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气氛显得极为诡异。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我们神手帮的地方来闹事。”此时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股魔力,深深地浸入了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尤其是首当其中的兰宇飞,只觉得心头剧颤,心脏竟然有要跳出胸口来之感,那青年人的眼光就象是一只无形的手,从他的胸口直插进去,要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一般。
所有人似乎都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人人感到胸口发闷,极是压抑难受。
兰宇飞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有些迷糊起来,嘴巴一张,便要回答这青年的问题。
“我……”
“我来说吧。”寒子不知何时已然欺了上来,只见他“缓缓”地向伸出手去,轻轻地在那个抓着兰宇飞手腕的那年轻人的肩膀上一拍:“小子,这样抓着别人不累吗?”
那人似是身体一颤,竟然真的“乖乖”地松开了抓着兰宇飞的那只手,眼中露出畏惧之色,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三步。
兰宇飞在他寒子欺上说话的当儿便感觉到那种压力陡然减小,脑子亦同时变得清楚起来,心里暗骇:“这青年人使的是什么巫术?竟然如此厉害,若不是大哥来得快,只怕我便要做个汉奸了。”想到此节,他的额头上的冷汗不禁涔涔冒出,后怕不已。
寒子看了那个被称为伯爵的青年一眼,回过身来拍了拍兰宇飞的肩膀,笑道:“兄弟,很好,很好,但凡是爱国的青年都是好青年。人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说着又转过身来对着人群淡淡地笑道:“本来是我请大家的这一轮,想不到却弄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是抱歉得很。我看人家外国客人大老远的来到我们中国的地方,为了我们中国经济的繁荣做贡献,没有功也有劳的吧,既然汉斯老板那么有诚意道歉并做出了赔偿,我看大家就此罢了吧。”
兰宇飞道:“好,看这位兄弟的面子,咱们就不追究了,后会有期。”
闹事的人中本就是云雨堂的人多,兰宇飞一说,那些人自然也就散了,纷纷撤退。
“这位先生尊姓大名,可否相告,多谢你为我们风语解围。”那青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一道异芒闪过,然后目光亦是淡淡地看着他。
寒子淡淡地笑道:“免贵,小姓卢。”眼睛却是盯着他,一眨不眨。从进到风语之后,他的那一种感觉就一直没有平息过。而就在这青年带着那六人出现之后,那一种感觉更是达到最强。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没有说话,似是要从对方的眼中看透对方的底细一般。
秋小棠悄悄地站到了寒子的旁边,小心地看向那青年的眼睛,突然之间似坠进了冰窟之中,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就象是一个冰冷的黑洞,看上一眼,你就好像掉进了这个黑洞之中,孤独、无助、寒冷、恐惧便随即而来。
那是一双魔鬼一般的眼睛。
“我们里面谈谈,你认为怎么样?”仿佛是过了半个世纪还是一个世纪那么长,那青年突然收回注视着寒子的目光,淡然道。
“请。”寒子做了个手势,淡淡地笑道。
感觉到秋小棠似乎还是有些恐惧,寒子牵起她那冰冷的手来,跟在那青年的后面缓缓行去。
秋小棠感觉到一股纯正而宏大的暖流透过他的手掌缓缓地传入自己的身上,沿手臂而上,过胸口而达心脏,片刻之后,她的身体的血液便已热了起来,内心的那种恐惧瞬间消逝于无形。
她不知道这是寒子的真气的奇妙之处,还以为寒子是一个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呢,她微微落后于他半个身位,从他的侧面看去,但见他淡定无波,似乎面对前面那个拥有着一双恐怖眼神的青年却没有任何的紧张或是不安情绪。一时之间,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更为复杂起来。
“请坐。两位喝点什么?”在一间极大的办公室里,那青年请寒子和秋小棠两人坐了下来,淡淡地问道。
寒子淡淡地道:“谢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说正事吧。”
那青年洒然一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深色的酒来,又拿出了一个透明的高脚杯,轻轻地把那瓶酒打了开来,开始缓缓地向杯子中倒酒。
红色的液体,红色的酒。
这酒的红色不同于一般的红酒的红,而是红得太也夸张,简直可以说是红得妖艳。就象是人的血液一般。
秋小棠仿佛嗅到空气中有一缕淡淡的血腥味道飘入了自己的鼻子之中,再看到那红至妖艳的酒,心里不禁有一点反胃。
反观那青年,把那酒瓶盖上,拿起酒杯,放到他那高而挺直的鼻子之下,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后微微闭起眼来,状甚陶醉。半晌之后,才看见他睁开眼来,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酒入咽喉,“咕噜”一响,便看到他颈下粗大的喉结随着酒的入喉而夸张地蠕动着。
放下杯子,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一抹妖艳的红色液体,从桌子上拿的纸筒中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将之擦去,他才缓缓地道:“卢先生,秋小姐,你们中国人有一种戏叫做双簧对吧?”喝了这一杯酒之后,他眼珠子上的血丝竟然在慢慢地消失,变得与常人无异。
寒子也不答他,淡然道:“德库格伯爵大人阁下,来自于哪里。”
青年人微笑道:“我的全名叫德库格桑,我究竟来自哪里,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若说我最后来的地方,确切地说是欧洲Y国的德库堡。”
卷五飞龙在天07血酒
寒子微笑道:“我这个人说话很直接,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也不管你来自哪里,我要说的是,从此以后,你们小手帮也就是你说的神手帮要依附在我云天云雨堂之下,在SC市或是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地方,有我云天的地方,你们永远都得听我们云天的。”
他这一句话的意思实是狂妄之极,但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象是父亲跟儿子要一块钱那般轻松,仿佛,他要神手帮接受他的管理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德库格本来面带笑容,寒子此话一出,他脸色突然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