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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无影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烫金拜帖,右手食中两指将之夹住,虚影一晃之下,那张拜帖已然刷地向徐纤儿飞了过去。
徐纤儿也不与他较显,随随便便的顺手抓住,就象那拜帖本来就放在她的面前一般。飞无影却是面色一变,朗声道:“一切内容均在帖内,姓卢的来与不来全在于他。”
话一说毕,便见他身形一晃,竟然不见他借力,整个人已然飘了出去,到院墙三十多米的距离他只在中间停了一下,双脚一踏,一身体斜着便飘上院墙,只不过是两个眨眼之间便已消失在寒雾茫茫的晨光中。
刘欣怡刚想问徐纤儿要过拜帖,却听徐纤儿小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姐姐稍等。”说罢众女便看到她转过身去,右掌抚在拜帖之上,手掌在一瞬间变得晶莹透亮,纤细的右掌在那拜帖上抚过一遍之后才交到了刘欣怡的手上。
“原来是给老公的战书。”刘欣怡打开一看,便深有忧色的道。
徐纤儿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致:卢墨寒。
小寒日,辰时,十三陵,龙山,候决一战,无胆无需来。
下面竟然署有十一个家族门派的名字,踏雪门便排在最前面,而古家也在其中,却排在了最后。
“靠,这些老古董怎么会跟老公过不去?”谢佳颖一看便怒道。
杨澜澜看到最后面“江南古家”字样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即现黯然。徐纤儿缓缓道:“估计是古行盟搞的鬼。哼,十一大家族门派,算个屁,这些人真是自不量力。”她很少说粗口,此时说出,可见她内心的震怒已然达到了极点,话虽缓而轻,眼中却闪过了一道寒芒。
“纤儿,拿进来我看看。”别墅里突然传来了寒子柔和的声音。
众女互望了一眼,知道刚才外面的动静业已把他吵醒了,便齐向厅里涌去。
徐纤儿一看到小雅的样子,不禁一喜一惊,目光刷的向寒子瞟去,却见他此时依然是神采奕奕,没有一丝虚耗之相,心中虽然甚为不解,却也松了一口气。
“小寒日,嘿,那不就是明天么?看来这些个古武家族门派办事效率挺高。”寒子将那拜金帖的挑战书甩在茶几上,轻松地笑道。
“老公,你明天去不去应战呢?若是去就带我一起去,让我大开一回眼界。”谢佳颖第一个报名道。
“去,当然去,不过你们一个都不用去,都好好的呆在家里弄好丰盛的菜肴等我回来庆祝吧。”寒子笑道。
谢佳颖小嘴一撅道不依道:“老公,你就让我去嘛。”说罢便腻到了他的身上。
寒子只是轻笑着就是不应她。徐纤儿对他的身体状况还是有些担心,便问道:“寒子,你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么?”说着目光向小雅瞥了一眼。
寒子自是会意,笑道:“没事啊,我觉得精神得紧呢。放心吧,这些个自命清高、自诩名门正派的家伙,不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都不知道错字是金字旁的。”
刘欣怡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便道:“老公,你还是小心些的好。”
寒子拉她过来抱在怀里,微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小寒日,是日却大雪纷飞,BJ早就提前进入了寒冬季节。
龙山不高,山脊上还真有片片如龙鳞一般的大石块,此时到处都覆盖着一层厚厚厚的皑皑白雪。
寒子抬头看了一眼一边雪白的龙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些人还真是死要面子,选个地方还要大气的,龙山,难道以为自己真的是龙吗?”
他也不急,一路慢慢的往上爬去。
大雪天气本来来爬山的便没有什么人,便是有几个胆大的也被这十一派的人挡在了山下,因为上龙山的各个路口早就有十一派的弟子守着。
寒子已到山下的消息早已有十一派的弟子通过特别的方式传到了山上。而且在龙山的边缘上也有十一派的弟子守望着,一见有人上来便已跟上面的人通报了。
“这小淫魔怎么这么久还没有上来?好大的架子。”一个彪形大汉一脚踏在一块石头上,“咔哒”声中,那一块几百斤重的石头竟然被他踩得完全碎裂开来。
“黄门主稍安勿躁,龙山虽不高,但大雪天气,估计这小子走得不快。”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黄衫中年人劝道。
“嘿嘿,咱可没能张兄的耐心好,咱就这脾气。古兄不是说这小子功力深厚,高深莫测吗,该不会就这一点点雪便让他寸步难行吧?”黄门主脚下一踹,将那些被他踩得碎裂开的碎石便向前面飞去,“卟”的一响,其中几块深入几十米外的雪堆里。
“这小魔头确是功力极深。家兄的本事诸位应该知道的吧,当时虽然中了这小魔头的暗算,但功力却也还能保下了四五成,但却还是被这小魔头用阴险的手段给击成了重伤。”说话的是一个胖个中年人。
“古兄说的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个身着道袍的老者本来一直闭着双眼,此时突然睁开了眼来,两道精光从他的眼眸中一闪而过:“那小子已经到了。”
卷八亢龙有悔(2)34成了魔?01
龙山之上,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到处一片白茫茫。
山顶的四个方向,各立着一个黝黑的大鼎,里面正冒着烟火,一股刺鼻的味道在山顶上弥漫着,不过倒也使得寒气得到了一点驱散。
“哇,这么多高手呀,失敬失敬,佩服佩服,久仰久仰。”寒子一上来便嘻嘻哈哈的道,心中却道:“你奶奶的,不至于吧,不就跟我一个小‘大人物’一战吗,竟然来了这么多人。”
原来这龙山之巅,十一派的人加起来足有两三百人,将偌大一座龙山山顶占去了一半。
这哪里是打算来跟一个人挑战的,根本就是在跟一个大门派决战嘛,颇有点象金大侠笔下张无忌光明顶与六大派对抗时的情景,只不过是少了明教教众罢了。
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越众而出,手一指,朗声道:“你便是卢墨寒那淫魔?”
“哎哟,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淫贼而且成魔了?”寒子哈哈大笑道:“却不知这位淫兄又是何方神仙?”
这年轻人又上前一步,一拍胸口,大声道:“你站稳了,别的呆会儿吓得腿发软。我乃是青山踏雪门下四弟子马托强,外号……”
“停停停,原来只不过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别在这里浪费口水啦,我不骑野马的。”寒子忙打断了这个马“脱缰”的话,眼睛却向着后面那十多个看起来比较“气定神闲”的十一派高手,笑嘻嘻地道:“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吧,这匹脱了缰的野马还不够格跟我当面说话。”
对方摆明了十几个门派几百个人来对付他,他自然也得摆摆高姿态了,不然也太对不起人家的隆情厚意了。
马托强见他在这么多武林好手面前如此小觑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他可以算得上是踏雪门的第一代外姓弟子,在心理上自不免有些得意,哪里受得了寒子的轻蔑。
身形暴闪而出,人在空中便已怒喝道:“让小爷看看你有甚本事。”
这踏雪门寒子昨晚听徐纤儿详细介绍过,本来是一个家族式的古武门派,向以飞家自家人为主,在武林中却是久负盛名。传到当代家主飞无痕手中时,才改为踏雪门。
飞无痕其人是一个练武奇才,已将家传轻功身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家传的什冰功亦是练至九层之境,武功据说已有直追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天龙二老之势(经过徐纤儿的介绍,寒子知道所谓的天龙二老其实指的就是护回和北山两位老人,只是这些人谁也没有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米粒之珠,莫要弄脏了我的手。”寒子看也不看,突然一脚踹了过去,空中便传来了一声惨叫声,马托强的身体就象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十多米外飞去。
一条人影从人丛中电闪而出,在空中伸手一捞,马托强飞行的身体便顿得一顿,此人身形再闪,飞到了他的前面轻轻一托,便将要空中飞摔的马托强接了下来。
“丢人现眼。”那人影冷哼一声,自有两个踏雪门的弟子上前将马托强扶了下去。
寒子一看,此人正是昨天早上前去发帖的飞无影。
便在此时,只见人丛中一人手一挥,本来分散的站于山顶的那些十一派弟子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围成了一个大圈,将寒子困在了中间。
寒子冷然一笑,以前在书中常看到名门正派喜欢群殴的说法今日终于得到了印证。
“小淫魔,胆子不小,敢单刀赴会,你的那些魔党呢?”那名彪形大汉上前一步大声道,他手中此时已多了一把厚背大刀,看着寒子的眼神有些畏惧之色,却又带着一丝不屑,显得甚是矛盾。
寒子感觉不大对,在他想来,这些都是古行盟请来助拳或是来为其讨回公道的,但是看这彪形大汉的样子,似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什么魔头,而且还是淫魔,也不知道古家以什么罪名安在自己身上的。
“这位老兄,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淫魔二字名头太大,我可是担当不起的。”寒子突然面色一整,肃然道,不过他说出的话一样没有一点儿正经的。
他已然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而自己已然走进了这个阴谋的中心,只怕今日难以善休。他本来的打算是出手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就算了,但只怕今天这事不是那么简单。
“好你个小淫魔,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既然有种以邪术淫人妻女,做那人神共愤之事,为何却没有胆承认,我老黄鄙视你。”彪形大汉呸了一声道。
“淫人妻女?靠,这从何说起,老兄,难道是你的妻子和女儿为人所淫?先声明,这事可不是我卢墨寒干的。”寒子虽知不对,嘴上却不饶人。
“你……”这彪形大汉大汉是个急性子,不擅语言,此时被寒子一抢白,一急之下便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淫邪之人,仅听你嘴中之言便知你小子定然是妖孽无疑。今日你既然有胆前来,就把命交在这龙山之上,以祭龙神吧。”一个骨骼精奇的老者缓缓从人群里行将出来,如冰刀般的两道目光向寒子直逼而来,说的是要人之命,语句却平淡得如同在说一件极为平常之事一般。
那两道目光予人的感觉比这龙山上的冰雪还要冷上数倍,寒子倒是没有什么,站在他身后的那些十一派弟子却是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寒子脸色一正,肃然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这老者淡淡的道:“不敢受你这淫邪之人‘前辈’二字,老夫青山飞无痕便是。”说话之间,他身上涌出了一股寒意。
此人浑身透出的那一股寒意比飞无影还要冰冷数倍,寒子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正在下降,似乎在瞬时之间便下降了数度之多,周围的很多十一派弟子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又觉得丢人,便强忍着跨回一步,脸上却已被冻得通红。
卷八亢龙有悔(2)35成了魔?02
“原来是飞门主,只不过这凡事都是讲证据的,你等无缘无故的给我安这么一个淫邪之名,我实是担当不起。”至此,寒子已然知道这些人定然受了人的唆摆,称自己是淫邪之人,这些所谓的替天行道的正派人士才联合起来对付他的。
“自古以来,做坏事的人都不会自己承认的,若没有真凭实据,我十一大门派如何会远从千里之外聚集于此,难道我们都来跟你胡闹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飞无痕仍是淡而冷的道。
“哦,”寒子既知事出有因,反倒冷静了下来,淡淡的道:“那我倒要请教,俗话说捉奸拿双,捉贼拿脏,各位都是古武界中的名门大派,相信不会无端端的让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死得不明不白吧。”
“好,我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飞无痕突然大声喝道。
他刚才一直都淡冷而言,虽平淡却又极具慑人之气势,此时突然一声大喝,倒是吓了寒子一跳,其他站在外围的,除了少部分的人估计是他的手下弟子和那些看上去应该是十一派的领头者可能早知他这脾气而没有多大反应之外,余者无不被他吓得又是后退了两步。
当然地,寒子只是被他的大声呼喝吓了一下而已,并没有象其他人一样后退几步,旋即便抬起头来,如炬的双眼射向了飞无痕,淡然道:“我洗耳恭听,倒要看看这污蔑之人如何个说法。”
飞无痕突然跨上一步,森然道:“我问你,杨镜铢杨兄之女是否在你府上?”
寒子淡然道:“那又如何?我与澜澜真心相爱,她情我愿,难道飞门主这事也要管不成?只怕管得也太宽了些吧。”
“嘿嘿,真心相爱,只怕未必吧。”飞无痕森然道,“杨兄之女与古兄二公子成风自小便有婚约,两人的感情向来极好,这些杨家和古家之人都可以作证,怎么可能你一出现杨兄之女便恋上了你?你真当你是万人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