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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再说什么,忽然眼前再次被那耀眼的白光所包围,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回到镜子面前,一切好像是没有发生过,可是当我站在此地,我真的如同嬴政一般,心中无所畏惧。
我转身离开天王塔,等我走出三曲真境的时候,那空间消失在天王塔的顶层,我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围上来,问我在上面遇到了什么事,我笑着回答,我打败了自己。
天机或许是没想到我还能从里面出来,先是震惊了片刻后,很快眼神中充满了心悦诚服的崇敬,双手把文牒送到我手中。
“秦居士破三曲真境当世无双,龙虎山试炼到此为止,明日各位居士可直接上龙虎山,一路再无险阻,比试之日,贫道定在天师府静候秦居士风采。”
第六十五章合玉杯的秘密
上龙虎山的路果然变得畅通无阻,我们手中的文牒一路上所过道观无不受到极其尊贵的待遇,想必是因为三曲真境的事已经传了出去,本来一直提心吊胆每走一步如履薄冰,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光是我,其他人也一样似乎还有些不适应。
若要是闯剩下的六洞估计少说也要十多天的时间,我们离开无量观不到两天就登上了龙虎山,这次征途的终点就是素有仙都之称的天师府。
天师府依山带水,气势雄伟,建筑辉宏,全部雕花镂刻,米红细漆,古色古香,一派仙气,府内豫樟成林,古木参天,浓荫散绿,昔有仙都,南国第一家之称。
天师府远比我想象中要大,和其他人一样第一次来这里,果真不负道家祖庭之名,刚到府门就看见,十几根大木柱,六扇三开大门,中门正上方悬天师府直匾一块,金光夺目,雄伟不凡。
往里走是二门,面阔三间,进深三间,东西耳房各一间,较头门矮三尺,红墙绿瓦,脊兽腾飞,十二根大木柱设门六扇三道,中门上端悬直匾一块,上书敕灵旨三个金字,前两柱挂有黑底金字抱柱对联,上联道高龙虎伏,下联德重鬼神钦,十八般古代兵器金光银闪并列两旁,显得十分威严。
进入二门有一大院,院内合抱樟树十余株,枝叶繁茂,十分葱翠。
再往里走就是正府,各种殿堂神位不计其数,毕竟是二十年一次的玄门盛典,我们到天师府的时候,这里早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全是来一睹这空前盛会的玄门中人。
我们本安排在后院的灵芝园,问道路的道长,到现在一共有多少参加比试的人登顶,道长告诉说我们居然是第一个到龙虎山的,本以为在这里会遇到魏雍,之前我是躲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倒是特别想见见他,很想看看他再次看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们随着道长往前走,这灵芝园据他说是掌教天师特意安排我们休息的地方,顺后厅东西门而进便是灵芝园的八卦门,门上方置有双龙戏珠一图,工艺精巧,观者赞叹不绝。
灵芝园面不阔,是一小院,可道士告诉我们,此地是掌教天师内室散步的地方,种有奇花异草,金桂银桂,四季飘香,两侧是干净宽敞的厢房,推开窗户不远处就是百花池,池周也是奇花异草,水碧花香鱼摆尾,垂柳曲桥湖心亭,池畔南岸,古木浓荫,白鹤盘旋,百鸟歌鸣。
好一处人间仙境般的地方,大家都对着灵芝园赞不绝口,龙虎山的掌教天师从我们上山开始一路都在从旁提点,到了这里我还真想见见这位天师,问道长可否引荐,谁知道道长告诉我们天师闭关修道,怕是要等到比试当日才会出关。
比试是下个月初一,距今还有七天的时间,若是这样我们倒是可以养精蓄锐以逸待劳,何况这灵芝园幽静刚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的闲暇想想其他事情,不过有这样想法的或许只有我一个人。
顾安琪拖着萧连山游历龙虎山的风光,越千玲也一同被顾安琪拉去,本来还有叶轻语的,可上了龙虎山后,闻卓就成了最憋屈的人,被叶轻语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用叶轻语的话说,这龙虎山妖精多,放闻卓一个人出去指不定会被妖精咬,闻卓一脸尴尬的惨笑,规规矩矩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所有人都出去游玩,灵芝园就剩下我一个人倒也清净,或许是因为想的和担心的事太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很难安稳的入眠,到了这里很久没睡的如此踏实。
我拿出越雷霆交给我的英雄合玉杯,一直没有时间也静不下心来琢磨这事关重大的东西,不过前前后后也研究过很久,可惜也没发现什么端倪,这合玉杯能被秦一手保存下来,说明和之前的九龙公道杯不一样,线索就应该在这合玉杯之上才对。
不过我没在上面上到半个字,至于上面的纹路和图案,也都寻常可见,这器物虽然价值连城,但我怎么也看不出其中所隐藏的明十四陵线索。
推门进来的是萧连山,闻卓跟在后面,我很意外这个时间他们应该还在天师府游玩才对,今天明显回来早了,闻卓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空洞的眼神看着屋顶,似乎有很深的感悟般,自言自语的说。
“找知道这样,我宁愿过了三曲,然后咱们接着闯六洞。”
“我……我也是这样想的。”萧连山居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在旁边附和。
我放下手中的合玉杯忍不住笑了,问他们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闻卓重重叹口气,声音很深沉的回答,闯六洞就是再凶险那也能随心所欲,可如今在叶轻语面前头不能抬高,否则就是看妖精,声音不能大,否则就是在抱怨,声音也不能小,否则就是默认,闻卓说最后他选择低头不说话,叶轻语说他这是无声的反抗,闻卓说他现在终于体会什么叫欲哭无泪这四个字,总之一句话,在叶轻语面前他随时随地才是真正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远比闯六洞要凶险。
我差点没被闻卓满满沧桑的话把肚子笑痛,边笑边问萧连山,闻卓算是罪有应得,可他怎么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萧连山揉着脚很惊讶的对我说,之前破地镜穿行在五岳,登那么高的山也没见累过,可这几天陪着顾安琪她们在这个天师府转悠,也不知道她们哪儿来的精力,一处接着一处的逛都不停下了歇息的,萧连山实在想不通急行军他都会知道累,陪顾安琪游玩为什么会如此耗费精力。
他们两个多半是半路当了逃兵折回来,萧连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主意多半是闻卓出的,他一个人是不敢在叶轻语面前多说什么,拖上萧连山两人也算是有照应了。
这种事我是帮不了他们,让他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比试还有些日子,这苦日子估计他们还要熬下去。
他们两人很明显能听出我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我笑着把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我手中的合玉杯上,冥思苦想了半天,若线索就在这杯上,要怎么才能显现出来,我甚至对这灯火以及放在水中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闻卓见我一直把弄手中的合玉杯,从床上起来坐到我对面,用指头弹了弹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问我有什么发现,我无奈的摇摇头,闻卓慵懒的趴在桌子上。
“朱元璋怎么会把线索留在合玉杯上?”
“这个我也想过,应该和合玉杯的寓意有关,合玉杯左鹰又熊,寓意英雄,是不是说只有顶天立地的英雄才能找到明十四陵。”我摊着手回答。
闻卓慵懒的翘起嘴角懒洋洋的说。
“看来你也比我们好不到什么地方去,关在这屋子里脑子都快想坏了,你才真该出去走走才对,怎么可能要英雄才能找到,朱元璋留下线索的时候,怎么会知道最后这杯子会落在谁人的手上。”
我一脸苦笑,事实上我也发现我最近的思绪不太冷静,若是之前断不会有这么差强人意的想法。
萧连山躺在床上漫不经心的说。
“不是说这杯子是朱重八大婚时候用的嘛,该不会和大婚有关吧。”
闻卓忽然直起身,眼神中又恢复了他的聪慧,回头看了萧连山一眼,从我手中接过合玉杯,口中反复喃喃自语,和大婚有关……
我看他这个样子,闻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顺着萧连山的思路重新去想,自言自语的说,英雄合玉杯和大婚能有什么关系?
“英雄合玉杯在大婚中是用来做什么的?”萧连山见我和闻卓都愣住,不以为然的再问一句。
合玉杯是用来喝交杯酒,寓意百年好合,我刚回答完,闻卓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然后再看看手里的杯子。
“喝交杯酒的器物,手中有杯无酒那这合玉杯能有什么用。”
我顿时眼睛一亮,一直关注这合玉杯的一切,却忽略了杯子的用途,拍醒旁边的萧连山让他出去找点酒回来,我把合玉杯重新擦洗干净,萧连山找了半天拿出我们之前在天师亭拿到的酒壶。
我把酒倒入到合玉杯中,对着窗外让阳光透过杯身,白皙的合玉杯中泛起酒波,我们透过光线惊讶的发现,在杯身的外层一幅图案缓缓透射出来。
这合玉杯的工艺应该是由两层玉石组合而成,中间镂空雕刻图案,当杯子倒满酒,酒会渗透入我们看不见的机关之中,被酒充盈的图案在光线下就会显现出来。
第六十六章个中高手
那图案是一座山,和这华夏万千名山大川如出一辙,不过萧连山看了没多久就认了出来。
这是龙虎山!
事实上他说的没错,因为这倒影出来的图案巧夺天工雕工精湛,整个龙虎山被刻画的巨细无遗,我们甚至能分别清风庵以及这天师府。
其中一座明十四陵就在龙虎山,我记得越雷霆也说过,秦一手在龙虎山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本来找到合玉杯上的线索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这种欣喜很快就被萧连山不合时宜的话打断。
“这龙虎山多大啊,咋没说藏在什么地方?”
我们这才意识到萧连山所说的问题,在图案上除了能看清楚是龙虎山,但却没有任何标示,这偌大的龙虎山什么地方都有可能是藏明十四陵的地方,这线索就算知道也如同不知道一样。
闻卓接过我手中的合玉杯,对着阳光转动一圈还是摇摇头,这线索留的也太空泛了,除了一座群山外再无其他东西,唯一特别的地方是在龙虎山一处山峰之上有一行飞鸟掠过,可以清楚的辨别出来,上面有七只鸟,下面有四只。
我让萧连山找来纸笔,按照那图案的样子勾画在纸上,知道明十四陵在龙虎山总算是有进展,留着这图在身边,指不定运气好能有所发现,当然,我知道我运气向来都不好。
第二天他们又被那帮女生拖出去,越千玲原本是打我主意的,我拿出那图一本正经的说还是趁着现在清净好好想想,闻卓看着我手中的图肠子都悔青了,那眼神分明在说,怎么就没想到把这图拿到手当免死金牌,在一脸的惶恐中和无语的闻卓消失在我视线中。
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面,不过这种高兴很快就被那怎么看也毫无头绪的图案所清扫的干干净净,我在房中整整琢磨了一整天,直到他们两人筋疲力尽的回来,我也没从图案中看出丁点有用的东西。
他们两人已经不想和我说话,看样子是累的不行,闻卓回来倒头就睡,萧连山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不敢去招惹他们,生怕他们会把气都撒在我身上,不过从萧连山回来这一会,我就听见他唉声叹气好几次,每一次我刚集中精神,就被他传来的叹气声打断。
我放下手中的图案,皱着眉头去看他,萧连山一向没心没肺,天塌下当被子盖的人,似乎永远和烦恼不沾边,从来没见到他有烦心的事,我忍不住正想问。
“男人叹气无非两种事,要么为了钱,要么为了情。”闻卓闭着眼睛在床上意味深长的说。“你不贪权势,贪财就更无从说起,你既然不是为了钱,那就是为了情。”
闻卓分析的头头是道,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不过看萧连山的表情,我就知道闻卓说的没错,萧连山忽然来了精神,坐到闻卓的床边笑嘻嘻的说。
“这方面你是经验多,给我支支招。”
闻卓眉头一皱翻过身去不想理他,萧连山一愣知道说错话刺到闻卓伤心处,一脸憨笑的说,你是长情讨人喜欢,不像我榆木疙瘩,你就当是教教我,事成了我记你一辈子好。
还是这话中听,我在旁边都想笑,萧连山这么口拙的人,什么样的事居然能把他逼成油嘴滑舌了,闻卓一听也高兴了,翻身起来趾高气昂的一抬手,萧连山心领神会像是开窍似的,连忙把水递到闻卓面前。
“只要和情有关的,你算是问对人了,说吧,什么事。”闻卓喝了一口心满意足的问。
“连山,你和安琪挺好的,怎么会沾上一个情字,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我在一旁也好奇的问。
“昨天我跟着安琪出去,她去找她爸,我估计顾连城不待见我,反正和我说话很少,我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