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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心里,我还是对游戏公司的这种做法很反感的。虽然从他们这方面考虑,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然则,就我来说,就那曾经公布的按照游戏环境自行发展的豪言来说,那绝对是一种卑鄙的行为。
当然现在我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判断,即便让玩家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能够支持我的玩家也不会太多。毕竟相对于他们来说,我这个同是玩家的人,已经比他们走得快得多,出现一种能够限制我速度的方法,估计很多人还会在心中偷笑呢。
所以除了认命地接受游戏公司的这种安排,好像成为了我唯一的选择。至于如何地从游戏公司方面尽可能地得到更多的好处,则需要交给“空空儿”去处理了,反正这也是他的工作内容。
游戏世界的时间缓缓地流逝着,我在游戏世界没有太多的收获,不过现实中却是喜讯连连。
首先就是从张兰那里传来的消息,她和刘佳之间的关系,随着两人的朝夕相处从最初的有点尴尬变成了亲密无间,算是完全地消除了那种将来可能离我而去的可能,让我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个好消息,我从来没有关心过的祈玉清(即“快剑一刀”)的公司股份,因为祈玉清的巧妙操作和有效管理,整整升值了两倍之多。听祈玉清说,光是年底分红就有三千多万。欣喜之余,我不得不佩服祈玉清确实是一个做生意的料。
在电话中,祈玉清频频表示自己十分后悔当初将公司的一部分转让给我的决定,按照他的话说,光是这一项他就损失了近两亿的人民币。
面对祈玉清这种似真非真的抱怨,我只是笑笑,然后以市价百分之五十的价格将自己手中的百分之九十的股份还给了他。毕竟当初自己之所以想方设法在他的公司参股,就是想要在刘佳的事情上为自己在增加一个砝码。
当初祈玉清十分豪爽地将运转良好的公司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给我,这本身已经说明了对方的豪爽。毕竟以当时公司的良好发展趋势,不断升值是已经肯定了的事情。在这样的情势之下,祈玉清仍然能够作出如此的决定,本身已经说明了对方的好意。
加上自己的股份之所以增值,也全都是祈玉清自己的努力成果,若是我仍然占据这些股份,反倒显得我小气了。
至于留下那最后的百分之一股份,仅仅是想以此作为和祈玉清之间一个良好的纽带作用。以我现在的身家,即便以后对方公司出现了什么问题,我这个股东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听完我的决定,当时的祈玉清了然地笑笑,然后向我举起了酒杯。我也豪爽地陪他喝了一杯,当然我杯中的是醇正的果汁。自从上次发生了醉酒事件,现实中的我几乎不怎么喝酒了。
这是第二件喜事。至于第三件事情就更加地令人欣喜了。
公元2016年4月7日暨天下历十一年四月九日,我接到了一个电话,那是来自“张齐泰”教授的电话。不是以前的那种向我进一步讨要资金的表情,也不是那种每一个月按例的成果汇报。“张齐泰”教授一脸的激动,在接通电话之后,就嗑磕巴巴地向我喊道:
“墨先生,我们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的成果……”
“等等,你说什么?”当时的我因为刚刚刚刚入睡不久就被吵醒的缘故,整个人显得模模糊糊的。因此,当“张齐泰”教授激动地说出一大段话的时候,我仅仅是听到了零星的几个词语。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当然是“成果”了。
所以,我立刻打断了后面正一连串术语出口的“张齐泰”教授,小心翼翼地问道:“张教授,您是说我们的研究出了成果?”
我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不过这怪不得我,毕竟多少次了,“张齐泰”教授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快了快了”,在心中我已经将这位“张齐泰”教授戏称为“快乐(了)教授”了。所以,一时间听到“成果”这个词,有点不敢相信的感觉。
“张齐泰”教授这时候也发现自己实在太激动了一些。不过这能够怪他吗?当初,他可是在我面前拍着胸脯保证,只要设备、材料完备,只要半年时间就可以出成果。可是长久以来,他们的研究都在最为关键的一步上出现了原地踏步的情况,使得他每一次的回答都是“快了快了”。
而我并没有在此事上怪他,反而不断地追加投资(实际上我心中还是有点后悔的,甚至也起过撤资的想法),令自己感觉分外不好受,决定绝不让我的投资打水漂。
也正是这种动力,使得自己和一干弟子支撑下来,并且最终在今天晚上,不,应该是凌晨完成了最后的关键性实验,成功地提取了那种元素。甚至在心中,他已经为这种元素用自己的姓氏命名了。
呵呵,像他这样的科学家,恐怕也只有荣誉一项能够打动他了。而这也是当初我所承诺的事情怎么命名并不是我所关心的,赚钱才是我的追求。若是几亿的人民币就这样投进了无底洞,恐怕是最难受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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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张齐泰”教授以一种庄重的语气向我道:“墨先生,我们的研究成功了。就在刚才,我们成功地提取了那种元素,或者说是制造了那种元素,并且在添加入钛合金之后充分证明了这种元素的强大功能。只要再经过几次实验确定方案的可行性,就可以形成价值了。”
“张齐泰”教授的语气虽然平稳,可是仍然从里面透露出浓烈的喜悦气息。当然这并不是我所注意的,我知道的是自己终于成功地进行了一项投资,之前早就研究过成果出来之后所能够产生的巨大的利益的我,当然明白这个消息的重要性。
心脏“砰砰”地剧烈跳动,我有点艰难地问道:“张教授,我们真地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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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神奇世界 (15)是祸不是福
回答我的是“张齐泰”教授那坚定的眼神。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对“张齐泰”教授道:“张教授,辛苦您了。我想从现在起,我们要实施更加严密的保密措施了。待会儿,我会让保安队长进行一系列的保护措施,希望您能够理解。”
“张齐泰”教授了然地点点头。一项重大的科研成果往往会给世界巨大的变化,甚至让整个社会向前大大地迈进一步。只要有利益,就有利益的追逐者。而像这样的科学研究,一旦成功,绝对会对世界格局造成巨大的影响,这种巨大的利益当然会引起无数的利益追求者的觊觎,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国家。
曾经身为“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首席机械设计师的他当然知道这方面的事情。事实上,作为中科院一个下属单位的“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本身就具有严格的保密措施,并且也发生过不少的成果失窃事件。其间充满了各种阴谋诡计,更充满了血腥死亡。实际上当初离开“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不无这方面的原因。
可是事实上,只要是出了成果不管是在哪儿都会面对这样的形势的,也就是迟早问题罢了。
不过还好的是,面前屏幕上的墨先生不是一个傻子,早在自己的实验室成立之初就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事情。
“张齐泰机械实验室”是我们内部的称呼,对外的称呼却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名字——嘉蓝服装设计院。光从名字以及其他的注册资料上面根本不知道是一个机械研究室,更不用说是属于自己的实验室了。为此,这位“墨隋”先生甚至真地花了几百万的人民币安排了相关的事情。
“嘉蓝服装设计院”那些服装设计师们每天上班下班,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知道就在他们的脚底下十多米的地方,有着一个规模比“嘉蓝服装设计院”大了好几倍的“张齐泰机械实验室”。
而在保密方面,除了最初的派来的几个专职保安之外,又秘密派来了几十人的特种战士,将实验室周围方圆几千米的所有的环境掌握在手中,将所有的一切干扰排除在外。
更加令人佩服的是,就在两个星期之前,这位行事出人意料的墨先生好像已经预知了研究的成功,再次派了整整一百人的特种战士充当保安。要知道之前,自己根本没有透露任何的成功的可能,甚至连自己也想不到就会在今天成功。这一次的成功实在是十分地偶然,所以脑中原先产生的那种墨先生收买了自己学生当中的某一个的想法也就一闪即逝。
可以说,自从自己的实验室建立以来,安全方面没有半点的问题。而且自己这些研究人员因为保密条例的限制没有出去过,整整一年多的生活全部在这座地下建筑当中,泄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清楚知道国家能量的“张齐泰”教授知道有时候国家根本不需要进入自己的实验室就可以知道一些秘密的东西,比如中科院中原本的一种粒子探测设备就可以轻易做到在地面上将实验室当中的事情探测一个大致的能力,当然这是在这一款设备已经完成研究的基础上。所以,“张齐泰”教授并不认为这种秘密能够保持多久。
突然,“张齐泰”教授脸色变得十分苍白。因为之前的激动,他居然忽视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视频电话。现在所具有的视频电话是由中科院在国外的研究技术基础上发展出来的产品。
自己曾经听研究所里的几个和上面有关系的同事闲聊,大概地知道安全局中的信息安全部往往会对来往的信息进行研究,判断其中是否有不利于国家安全的事情。虽然这种工作大部分是由电脑进行初步的选择,然后再由相关人员进行分析,其间有着一段时间间隔,可是绝对不会太久。
而且因为以前自己并没有留意到这方面的事情,或许,自己和墨先生的交谈早就进入了对方的视线。或许,当初我离开“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就已经成为了安全局的监视对象;或许,国家正是顺势利用墨先生的财力来完成这项研究也说不定……
也许,明天一早安全局的人就要找自己谈话了吧。到时候,这项研究成果恐怕也只能成为国家资源的一部分了。想到这里,“张齐泰”教授整个人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旦进入国家的眼中,肯定会被当作秘密武器,率先在军事方面使用。
虽然“张齐泰”教授很能够理解上面这样做是对国家最为有利,可是他同样知道自己原本应该得到荣誉将会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了。为国家作贡献,他是没有话说,可是自己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一生,甚至因为这项研究彻底成为一个失去自由的人,那绝对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但知道自己绝对斗不过国家力量的他,也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想法都是多余的。自己可以再次回到那牢笼一般的地方,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进行自己的研究,可是却不能让墨先生损失。
在自己东奔西跑愁眉不展的时候,是墨先生帮助了自己,并且前前后后总共花了六亿五千多万的人民币供我进行研究,自己绝对不能让墨先生的投资打了水漂。
想到这里,“张齐泰”教授重新振作起来,在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沮丧的时候,将心中的想法大致地说了一遍。当然因为考虑到现在的谈话很有可能进入安全局的法眼的缘故,他从国家的方面对我进行劝说,让我主动向国家递交这项研究成果。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希望墨先生能够将这项成果转交给国家,因为对国家来说这项研究成果实在太重要了。还有,也只有交给国家才能保证它的安全性。我在北京的时候,遇到过不少敌对国家的间谍盗取成果的例子,以那些大型保密机构的能力都无法挡住对方,我们这点人更是不能。”
“而且,当我们要将成果转化成市场价值的时候,泄密的可能更大。所以,我希望墨先生将研究成果交给国家。若是你同意,我将会联系自己在北京的一个老同学。”
“张齐泰”教授的话显得义正词严,我没有反驳的理由。不过在内心中,我却是隐隐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张齐泰”教授根本就是国家向外寻求资金的一个途径,那就是找我这样的冤大头提供资金让其进行研究。
研究失败了,那么是我自己的眼光不行,怪不得任何人,甚至连“张齐泰”教授也无法责怪;若是成功地,像“张齐泰”教授现在这样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