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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不等她说完,他扭过头来恶狠狠地啄了一下她的唇,“媳妇儿,我想吃你。”
“你……的……伤……”
他坏笑着拉过被子将两人罩住,轻软的羽被里,贴着她腰间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忽而向上,忽而向下,调皮的四处游荡……
“钱傲,别,一会有人进来,门不严实。”元素慌忙贴近他的耳旁,轻软地说,这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攻城拔寨,哪容得她多说。
元素哀号,这二爷一醒过来,不找吃,不找喝,就想那事儿。
“宝贝儿,吻我。”眼睛定定地望着她,钱老二这话象在命令,更象是那种大男人式的撒娇。
他太想念他媳妇儿了。
娇嗔地瞪他一眼,元素小心翼翼地搂紧他的脖子,将唇覆了上去。
“噗哧”一声,钱老二坏笑出声,喜欢极了她的听话,吻上她的发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要是老子真死了,你真敢嫁给别人?”
“真嫁,非得把你气活不可。”
“没心肝儿的东西,你就不能说两句我喜欢的?”
说完这话,他脸色突然一变,似是想到什么似的,抓住她的急切地问:
“妞儿,我这是睡了多久?现在外面儿怎么样了?那个鎏年村又怎么样了?”
想到地震,元素目光瞬间黯然,叹道:
“快四个月了,鎏年村的人已经被政府转移了,村民们的房屋都没有了,兰家祠堂也没有了,鎏年古井,古井,古井也平了……村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错愕了几秒,钱老二将记忆中那个充满了世外桃源气息的鎏年村细细想了想,沉吟片刻才拉着她的手:
“妞儿,以后咱再建一个鎏年村,再凿一口鎏年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鎏年村的村民们,也都会得到很好的安置,我向你保证。”
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元素点了点头。
忽地,钱老二‘腾’地坐起身来,皱着眉头瞅她,继而唇角微勾:
“素,我要尿尿。”
晕……
虽说他昏迷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元素在伺候她,可现在他醒了,她还是觉得忒不好意思,脸上有发烧迹象。
“那你去撒呗。”
挑了挑眉,钱老二偏就故意逗她:“我残疾人士,怎么去?算了,我按个铃,找个漂亮的小护士帮我……也挺爽的!”
瞪了他一眼,元素知道他是故意地,可今儿心情好,还是配合二爷演流氓戏。
傻乎乎地瞪了他一眼,她佯着恼恨:“没节操的臭流氓。”
气咻咻地吼吼,钱老二这人一精神,口就没有遮拦了:
“操,我说别磨蹭了,速度点,老子一会撒床了。”
翻了翻白眼,元素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磨磨蹭蹭地下了床,从床底下抽出尿盆儿来,再掀开他身上盖着的羽绒被凑他跟前,小媳妇儿似的动作,扭扭捏捏得不像话,乐得钱老二忍不住咧嘴,捉弄之心更甚。
“妞儿,这样咋尿?怎么着先得帮把裤子脱掉吧?我是残疾。”
残你个头啊!
元素脸都红透了耳根,知道这家伙是故意的,他腿伤了,手可没伤着,“你自己来。”
完全明白她的想法,钱二爷笑得一脸荡漾,偏要耍赖:
“我肋骨断了,手使不上劲儿。”
磨着牙齿,元素帮他褪下裤子,然后把脸儿别开。
钱老二可算是把他妞儿的小性子摸得透透的,嘴上抹着蜜,什么好听讲什么,抹了蜜似的哄着,归根到底就一句话:
“宝贝儿,你得帮我拿出来,端着才行啊?要不然得尿床上了。”
天上一群乌鸦飞过,元素头上一团黑线。
瞪了他一眼,看怪物般瞅着他,元素咬牙切齿的帮他麻利地尿完,那脸红得像颗蕃茄,重新帮他塞回去,熟练地将尿盆儿拿到洗手间冲洗干净。
出来就瞅到某男人翘着嘴唇,得意地笑。
心下有些暖,还能见着他这样儿耍赖,贫嘴,真是太好了!
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门儿。
元素将他往大被子一裹,便走过去拉开了门。
来的是白慕年,带着一个治疗钱老二的专家组成员,乍一开门儿看到床上的钱二爷生龙活虎的瞪着大眼珠子,俩人完全吓傻了,
昏迷了几个月的植物人醒了。
那专家直接大呼这真是奇迹,当然也没少往专家组的医学领域上扯,技术精湛,专业过关,怎么牛逼怎么来。
翻了翻白眼,钱老二瞟了他妞儿一眼。
两人相视一笑。
这秘密只有他俩知道,这并不是奇迹,而是因了他俩对彼此的爱,因了他对媳妇儿和孩子的不放心,所以,终究还能在那样重伤的情况下醒来。
感谢上天!
经历了生与死,彼此都如此清晰的感受到爱的存在,这种重于生命的爱,让他俩都明白——他好好的,她好好的,他们的孩子好好的,那么,一切都会好好的。
接着,又是好几个专家进来观察诊治,把他当科学怪人似的研究,最后确定,他目前除了左腿的骨折较重还未复原以外,其它地方的伤都差不多痊愈了。
情况相当稳定。
等专家走了,钱老二找了个理口,就把元素支了出去,他现在得和年子单独聊聊。
知道他俩有句要讲,元素没戳破她,其实他要说什么,她都一清二楚,而这些话,也确实不适合她听。
见她出了门,钱老二让白慕年帮着递了根儿烟,点着了火,重重地吸了一口,才笑着说:
“年子,好哥们儿。”
翻了翻白眼,白慕年似笑非笑:“别说这个,先说说啥时候把媳妇儿交给我带走?”
“啥,啥媳妇儿?”
见他装懵,白慕年失笑不已:“你丫真键忘,那不是你遇难时候的临终遗言么?”
遇难!真他妈不中听!
撸了撸袖子,钱老二厚着脸皮死不认帐:“啥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啧啧!
知道这哥们儿害臊了,白慕年知道他最在乎自个儿老爷们儿的形象,写那么磨磨叽叽酸得掉渣的‘遗言’,保管现在他已经后悔得想撞墙了。
“别扯淡了,白纸黑字,该履行了啊。”
“操,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子活得好好的。”
敲了敲他打着石膏的腿,白慕年笑着问:“看来真是好了,骂起人来威风不减,尚能饭否?”
“白慕年,你大爷的,逗我呢?”
“哈哈,你以为呢?”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慕年心里其实挺感动,这哥们儿,没得说。可是,他却比谁都明白,别说钱老二没死,就算是他死了,那个女人也不可能跟了别的男人。
“丫的,年子,赶紧滚……你故意气老子。”
“这么拽,钱老二你咋不死呢?可怜我,到手的媳妇儿都飞了。”摇了摇头,白慕年丝毫不理床上气得暴跳如雷的男人,看到他气色不错,戏谑般逗乐子。
钱老二抓起一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然后两人相顿,相视一笑。
……
------题外话------
预计未来,持续升温……
第123章 二爷的心思你别猜!。
两人相视一笑。
兄弟之间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打小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的交情,一个眼神儿就能明了彼此的心意。
同样,是兄弟就该有话直说。
白慕年这么想着,还是组织了老半天语言才把话问出来。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钱老二愣住了,想也没想张嘴就问:“你丫指的什么?”
挑了挑眉,见他好像没反应过来,白慕年叹了口气,这哥们儿昏迷了几个月,咋能把这么严重的问题都忘记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和素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俩这关系……”
眯着眼打量他半天,钱老二忽地轻哼了一声,看来他以为的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还真是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这让他不禁想到,在他昏迷这段时间,他妞儿得受多少冷眼儿才能天天陪着他啊。
心下一酸,他忍不住嗤笑:
“连你都知道了?”
白慕年轻抿着嘴,点了点头。
双手揉了揉脸颊,钱老二嗓门骤然变大,干脆利落地直接将问题丢给他:“如果是你,你怎么做?”
眼皮一抽。
这钱老二,如果是他,这能如果么?
心里五味陈杂,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你让给我试试?”
这话说得特别不客气,掀起的唇角都是挑衅啊,所以,他直接换到了钱老二的一记白眼和骂咧:
“滚吧你!这辈子你丫别指望了。”
挑了挑眉,白慕年乐了,“是你让我设想的。”
说完,还轻笑了两声,待察觉注视着自己的那两道目光倏地变冷,他赶紧闭上嘴,转移话题:
“说你呢,怎么说着说着被你绕进去了,你得知道一个女人的青春可是有限,你俩这样儿也不是办法,你是咋想的?”
钱某人的脸瞬间就黑了。
“靠,老子以为你关心我呢?……不瞒你说,年子,为了她,老子什么招儿都敢使,实在逼急了,大不了带着媳妇儿孩儿找一地儿躲起来,自个儿逍遥快活去。总之一句话,要撂手不可能,你想想,老子命都舍得丢,还有什么舍不得?没一点余地和考虑,这话,以后甭问了啊。”
看着他这样子,白慕年心里挺不对味儿。
他明白钱老二在这事儿上照样的黔驴技穷了,所谓的‘逍遥快活去’不过是孤注一掷罢了,人活在这个世界,又有谁离开父母和自己的社会圈子能快活?
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爱情又能坚持多久?
但同时他也明白钱老二这人到底有多固执,认定了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除了祝福,他还能说什么。
摇了摇头,白慕年默默的不出声。
瞟了他一眼,钱老二又点上根烟,深吸了一口,瞧着烟雾袅袅,说:“年子,甭担心哥们儿,我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辈子,老子还偏不信那个邪。”
望着他坚定明亮的眸光,白慕年没法儿开口。
……
一月的J市,寒风冷咧,天空中飘着小雪,室外的人们都穿着厚厚的冬衣,带着大手套大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被钱傲支出了病房,元素直奔医院旁边儿的菜市场而去。
她想买一些食材,给他弄点儿好吃的,这男人睡了近四个月,天天靠营养液活着,身体再强健也需要补充营养。此时的她,像所有的孕妇一样,叉着腰挺着肚子,七个多月的身子怀着,又穿得厚重,整个像一只慵肿的熊。
即便如此,她呵着手在市场的购物区慢慢走着,心情却轻松愉快,前段时间的紧张感终于松懈了下来,心情好得直想哼小曲儿,在这样的冬日里,给她心爱的男人煲上一锅营养美味儿的靓汤,他能不能笑得咧了嘴?
她记得,钱傲最是喜欢吃她做的东西,以前在似锦园,见天儿的嚷嚷着吃。
晃悠悠的细心挑选着,食材要新鲜,搭配要合理,要适合他现在的身体吃,还真是伤脑筋。
“咳咳~小姐,买猪肉吗?”
在这嘈杂的市场里,猛然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说着与猪肉有关的话题,元素愣了愣,慢吞吞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曾经风靡一时的大明星赵爱丽竟然卖猪肉,这可比清华学子毕业卖猪圈的新闻劲爆多了。
这位师姐,作为戏剧学院的奇葩,竟沦落到如今的下场……钱傲,你丫有时候还真的挺狠!
眼前的赵爱丽,两颊凹陷,左边眼尾下方到右边嘴唇的疤痕甚为骇人,声音里隐隐伴着咳嗽,呼哧呼哧的破败声,让人很难想象她曾经的耀眼,曾经的气质,曾经的优雅高贵,曾经委婉迤逦的声音。
心,着实难受了,太过善良的孩子伤不起。
此时,赵爱丽仔细地看清了她的脸,再瞧了瞧她的肚子也愣住了,然后苦涩地笑了笑,“还跟着他呢?”
点了点头,元素沉默了。
对这个女人,她恨不起来,也喜欢不上来了。
闻言,赵爱丽枯瘦粗糙的手指忽地就抖了抖,刚刚看到她的脸,还以为她跟自己一个下场,哪能想到,她脸都变成这样儿了,那个不断追逐美丽的男人竟没有嫌弃她。
天壤之别!
虽说时间过了这么久,但那深藏在她心底的恐怖记忆却怎么也忘不掉。
她曾经的青春飞扬全没了,可至从那次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