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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爸爸的衣服可以替换。”简桑榆虽然已经习惯了孩子各种层出不穷的鬼点子,可还是不忍心直接打破孩子美好的幻想。
邵钦上楼之后就一脸寒霜的不说话,只是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怪异。
简桑榆不想和他过多牵扯,于是把孩子的小书包递过去:“东西都在里边,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
邵钦沉沉盯着她,许久不说话。
简桑榆在这沉默里有点喘不上气,刚想再说点什么,邵钦忽然站了起来,他拿过孩子的东西,手心揽在儿子头上:“走了。”
麦芽心不甘情不愿的背上小书包,嘴巴翘得老高,他觉得老爸逊毙了。
邵钦往外走的时候忽然回头遥遥看了简桑榆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似乎蕴含了太多深意。简桑榆忽然觉得邵钦似乎是想说什么的,可是最后他沉默的带着孩子融入了楼道间漆黑的暗影里,渐渐连脚步声都消失不见。
***
之后几天邵钦都没出现在简桑榆面前,麦芽每天都会和她通话,告诉她今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
简桑榆安静的听着,偶尔被逗笑,电话背景始终静谧无声,她却不知道那头不是只有孩子一个儿子在听她的声音,邵钦也静静坐在一旁,听着她低缓的笑声想象她微笑的脸盘。
又过了几天简东煜和程楠回国了,这下简桑榆没那么孤单了,可是简东煜和程楠带来了更震惊的消息,他们准备在国内发展,自己创业。
简桑榆愣愣听着,拧眉问哥哥:“什么时候决定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r》 简东煜静默半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重心长道:“爸妈在这里,我们迟早要回来。我如果提前和你说,你一定不会答应。”
简桑榆沉默着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自私。
简东煜的腿已经好了,他和程楠的关系也越来越稳定,现在是该为前途拼搏的时候了,程家那样的家族,简东煜没有自己的事业很难被他们认可。
于是几个人开始写策划案、调查市场,简桑榆在这方面不擅长,她一直没进过职场,对公司的运营和操作更是一窍不通,只能试着打打下手帮点小忙。
简东煜和程楠的公司总算小大小闹的正式开业了,规模不大,员工也只有几个人,但是自己有了事业以后就不一样了,简桑榆看着哥哥一天天越来越干劲十足,心里很开心。
不过新公司没口碑,规模又小,生意就自然不会太好做。简东煜和程楠一直发愁,自己跑生意拉单子,简桑榆想帮忙都帮不上。
日子一天天过着,麦芽轮流在父母家里住宿,大部分时间还是和简桑榆住在一起。
期间邵钦给麦芽打电话的时候,偶尔会被简桑榆误接几次,两人也能不咸不淡的说上几句了,邵钦现在学乖了,只要话题围绕着孩子转,简桑榆一般不会给他脸色看。
***
又过了几天,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邵钦从公司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看到简桑榆一直在等车,N市的夏天总是多雨的,有时上午还阳光明媚,下午忽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简桑榆虽然撑着伞,但或许在雨中站了许久,裙角的地方微微有些濡湿,沾了几滴深色的水渍格外扎眼。而上身的雪纺衫肩侧都湿透了,若隐若现出里边的文胸花纹。
邵钦把车停在她面前,降下车窗:“上车。”
简桑榆明显愣了下,预料中的拒绝:“不用,我等出租车。”
邵钦不耐的皱起眉,对她的固执向来都无语至极:“这么大的雨不好打车,你准备全身湿透在这上演湿…身秀。”
简桑榆尴尬的瞪着他。
邵钦直接倾身把门打开。
两人僵持不下,简桑榆犹豫几秒还是坐进了副驾。邵钦递给她一盒抽纸,随意往她身上一瞥:“越来越风…情了,红色。”
简桑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气闷的把手里的纸巾揉
成一团扔他脸上:“流氓!”
简桑榆气得不断喘气胸膛起伏着,随着激烈的动作,被湿了的雪纺布料包裹的部位更加明显,甚至随着她扔纸团的动作上下跳跃。
邵钦勾着嘴角暧昧的看着她。
简桑榆拼命沾着衣服上的水渍,把黏在胸衣上的雪纺布料剥离开一点,头垂得更低,刻意避开邵钦火热的视线。
邵钦看着那汹涌的曲线,关于它的美好触感和丝滑记忆都如数蹦出脑海,看了几眼就觉得喉咙发紧,小腹更是隐隐有些热流窜动。
他略显不自在的挪了挪坐姿。
简桑榆一直小心观察着他,生怕流氓本性暴露一个不注意就扑上来,感觉到他动作,更是警惕的多看了好几眼。
等目光不自觉注意到他胯…间,她脸瞬间烧的厉害:“你——”
邵钦觉察到她的视线,笑意更浓:“怎么?你穿成这样还不兴我多看两眼,你不也在看我。”
简桑榆又羞又恼,她一直防着邵钦,当然不自觉就会注意他那里的变化。
想到两人早就离婚了,自己这么看一个男人的重要部位确实有些奇怪,她有些难堪的转头:“我去奇雅传媒。”
邵钦皱起眉头:“去那干嘛?”
简桑榆不理他。
邵钦猜也知道她去谈工作的事儿,担忧的说:“你还做伴舞?那个太辛苦了,我帮你——”
“不需要。”简桑榆冷漠的拒绝,“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邵钦抿着薄唇冷冷注视着前方。
简桑榆的手机在包里震动,她接起来时声音软的不可思议,邵钦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嗯,好,谢谢吴总,合作的事你可以和……什么?和我谈?我不太懂啊。”简桑榆面露难色,留意到邵钦在看自己时又转身侧对着他,继续对电话里说,“那好吧,晚上见。”
邵钦等她挂了电话才问:“合作什么?”
简桑榆脸色特别不好的瞪着他,邵钦失笑:“简桑榆,你再不好好回答我问题我就扑过去把你衣服撕了,你信不信?”
简桑榆惊讶于他从儒雅转变成流氓的速度如此之快,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邵钦看着她那副受惊的样子就更加心痒难耐,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乌黑的眼底带着炽热的火光,像要将她完全燃烧殆尽一般。
他说:“不说?也好,反正你穿成这样,我早就想撕了。”
☆、64晋江原创首发
简桑榆惊诧的瞪着邵钦;把包整个护在胸前挡住不慎露出的春…光。她完全相信邵钦做的出这种在车上撕衣服的无耻举动,再伪装,他流氓的本性还是深入骨髓无法更改的。
“臭流氓,你扑过来试试!”简桑榆咬牙切齿,一手伸进包里握紧里边的东西。
她一副被恶霸羞辱的姿态让邵钦忍不住想笑,侧身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她的动作:“准备拿什么对付我呢?电击棍;还是防狼喷雾剂?”
简桑榆一愣,脸上有些讪讪之色;随即讽刺他:“你还真是经验丰富啊。”
邵钦挑了挑眉没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她;再次开口:“什么合作,跟我说说。”
简桑榆眯起眼冲着他笑,声音低哑充满挑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一双杏眼微眯;里面层层叠叠着璀璨的盈盈水光,邵钦看着她这副样子就心口狂跳,趁着她倾身过来的动作,顺势伸手扣住她的后脑:“死丫头。”
邵钦骂了一句,用力磕上去含住她粉嫩的唇瓣狠狠吸咗。
简桑榆被吓了一跳,作势要拿包里的防狼喷雾对付这无赖。
邵钦眸光一沉,手上用力直接放倒了椅背,简桑榆没能把东西掏出来,反而因为猛往后倒的椅背而下意识开口惊呼:“唔——”
邵钦的舌头就沿着整整齐齐的贝齿间滑了进去。
男人的鼻息浓重醇厚,有些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在口腔中翻搅涌动,他的舌头向来对她熟悉自知,和弄着她的舌尖,刮擦她的上颚。
她干涸的身体像是被启动了隐秘的开关,被他熟练的技巧逗…弄得全身发软,羞耻的快感渐渐从身…体深处席卷而来。
简桑榆对于自己的反应更加恼怒,偏偏被他压在副驾上动弹不得,她探出自己的舌头缠上他的,舌尖厮磨着彼此环绕。
她的主动让邵钦眼底生出几分惊讶,按住她手腕的掌心渐渐松了力道,慢慢移向那早已起伏娇…喘的柔嫩部位,狠狠揉…捏。
饱满的两团,柔得不可思议,邵钦狠狠握着,被她含住的舌头更加发狠。
简桑榆待他松懈下来,这才一闪而过不虞之色,狠狠朝那灵动如蛇的舌肉咬了上去。
“嘶——”邵钦被她毫不留情咬个正着,皱着眉退开些许。
简桑榆的脸色却比他还要难看:“邵先生,你是不是忘记我们已经离婚
了,你这种行为已经构成性骚扰!我可以告你!”
邵钦阴沉的看着她,在他沉溺情…欲的时候,这女人始终冷眼旁观。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或者说让他挫败不堪,当初的简桑榆多顺从……而今却像只随时都会发怒扎人的刺猬。
简桑榆撑着椅背起身,飞快的整理好自己,嘲弄的看了眼邵钦:“邵先生要是憋久了想泻火,还是找别人吧,我对和强…奸犯做…爱这种事没兴趣。”
这是两人再次相见后,简桑榆第一次失控,第一次再次重提两人都默契缄口不言的旧伤口。
看着邵钦乌黑的瞳仁慢慢紧缩,里边折射出自己扭曲的容颜,简桑榆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凄凉感受。
口不择言说些中伤他的话,却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不至于一不小心再陷进去,所以那些莫名产生的悸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邵钦没说话,也没动怒,只是转身直视前方,侧脸的线条冷漠紧绷。
简桑榆不想再僵持下去,什么镇定什么淡然什么理智,到了邵钦面前全都会土崩瓦解!没有用,她就不该上车,不该妄图和邵钦能理智相处!
简桑榆飞快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雨势渐小,街道上几乎没什么行人,烟雨迷蒙的钢筋森林里灰蒙蒙一片。邵钦看着那纤细的身影匆忙跑远,直到冲进地铁站他还在发呆。
***
晚上简桑榆去了和吴总约好的夜总会,这种地方她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作为客人来还是第一次。
吴总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看起来威严正派,却总是给简桑榆一种长辈的错觉。以前她还在做舞美的时候就因为机缘认识了他,吴总没什么架子,对她们一群舞蹈演员也非常客气。
所以简桑榆对他的印象很好,几乎没什么戒心,这才找到他谈合作的事儿。
约在这种地方谈生意她也没觉出什么不妥,她知道很多男人都是会在这种地方边喝酒边谈事情的。
她进包间之后发现里面有很多人,男男女女坐了十几个,这让她也放松不少,只是这种情况显然也不太像是要谈生意的样子。
“吴总,这——”简桑榆有些犹豫,“你们这是在聚会吧,要有事我改天找你也行。”
简桑榆想走,吴总却伸手拦她,优雅的笑着:“没事,就几个朋友一起聚聚,你谈你的案子他们玩
他们的。我觉着合适了就直接签,怎么样?”
简桑榆有些心动,她对生意场上的事儿真是一窍不通,但是非常想要帮哥哥的忙。如果这次碰巧谈成了,她也算为哥哥做了点事,而不是一直躲在简东煜身后寻求保护。
更何况这么多人,总不会出事的。
简桑榆便放心点了点头,吴总找了个稍微远一点的位子,和她坐在一起。
吴总一开始也是非常正经的在和她谈广告合作的事情,直到后来简桑榆被多灌了几杯酒,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时,她的危机感才忽然苏醒。
包间里影影绰绰的光影让吴总的脸盘都有些恍惚,似乎还是平时那种和善诚挚的眼神,却又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担忧的俯身看简桑榆,灼热的气息都喷洒在了她耳畔:“简小姐,你没事吧?咱们合同还没签呢?”
简桑榆觉得自己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至少面前的男人是谁,她在哪里,今晚要做什么,她都完全能复述出来。所以合同的事儿她必须办妥了,于是想撑着沙发坐稳,却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力气。
吴总还在等着:“你合同带了吗?拿出来我看看,要是可以就签了。”
简桑榆又试探着抬手,可是真真应了那句话——有心无力。难道是喝多了?可是她酒量还可以,不该一杯下去就醉成这样。
简桑榆便对吴总说:“合同在包里。”
说出口的话也声音低的可怜,吴总体贴的靠近她一点,手臂顺势搭在她身后:“你说什么,音乐太吵了。”
简桑榆拧眉看着他,吴总微笑着低头,搭在她身后的手还是礼貌有距的:“怎么了?脸好像很红,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