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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承受这些,你该被好好爱着。你的父母和哥哥都是因为爱你,他们的初衷不是你继续折磨自己,你——”
邵钦看着她潸然泪下的可怜模样,气到胸口绞痛,狠狠骂了句:“你这个笨蛋!”
简桑榆止不住的掉下泪来,模糊的视野里全是邵钦英俊伤感的容颜。
他低头堵住她的嘴唇,将她压在衣柜上发狠掠夺。
他干燥的手心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裙角被卷起,掌心的热源疯狂的擦过她阵阵瑟缩的肌肤。
这个吻并不美好,很苦,很涩。
她的眼泪混杂在彼此的唇舌之间,邵钦想分担一点她的疼痛,可是她不给,她总是把他推得远远的。
两年前她用爱的名义离开他,那她倒是幸福起来给他看啊?
可是她把自己逼得更惨,邵钦看到那些病例的时候,恨不得马上飞到美国去把人抢回来。可是他去不了,他也不能去。
简桑榆一天不正视他们之间真
正的问题,他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邵钦扯去她身上所有湿透的布料,将她剥的干干净净贴在自己胸前,捧着她素净的脸盘吮去她脸上冰凉的泪水,一声声哄着:“老婆,我想你。”
简桑榆因为他忽然放软的姿态更加难过,泪水流的更凶。
邵钦温柔的吻过她的眉眼,含住她的下唇一下下啃咬、吸咗:“别哭了。”
简桑榆鼻尖微红,手紧紧握成拳抵在他胸口,抽噎着还在抗拒:“邵钦——”
对邵钦的拒绝几乎已经是这几年的心理暗示,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本能的说“不”,她甚至不知道这么做有何意义,只知道她要拒绝这个男人,远离他、恨他、憎恶他——这才是简桑榆该做的事情。
邵钦的大手抚…慰着她盈盈的腰肢,往下揉…捏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压抑了两年的思念无法再伪装下去,唇舌吸咬的越发用力,将她柔软的唇肉蹂躏到发红似充血一般。
这是他思念了两年的女人,这是他不小心遗落在外的心头珍宝。
简桑榆被他顺势抱着倒回床上,濡湿的发尾黏在了白皙的颊边,漆黑的眸光被水光渲染的越发诱人。
邵钦含着她小巧的唇肉不松口,怕她再说“不要”的话,手熟练的在她身上摩挲诱导着,握住那浑…圆的白嫩两捧,挤压出各种诱惑的形状。
简桑榆紧闭着眼,眉毛死死拧在一起,睫毛不断颤栗着,全身绷得如一根即将断裂的古弦,随时都有毁灭的迹象。
邵钦松开她的唇瓣,莹莹泛着水光,他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俯身衔住她一端挺立在雪峰之上的红蕊。
简桑榆咬着唇颤抖了一下,邵钦画着圈,偶尔用牙尖撕扯一下。
一只发热的掌心却覆住了她神秘的柔软地带,来回擦拭着,指尖慢慢陷进细缝之中,来回按压。
简桑榆本就无力的躯体更似被抽干了一般,喉咙发紧,连大脑都晕眩一片,身体好像失重一样,闭上眼不断朝着黑洞洞的无底深处坠落而去。
她咬的快要渗血的嘴唇颤抖着吐出一句话,邵钦告诉自己不要去听,却偏偏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邵钦,我不会原谅你的。”
邵钦还被她温热窒壁包裹的手指停在了那里,他的眸色暗沉一片,另一只手强劲有力的撑在她身旁,幽深的注视着她:“简桑榆,你知道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
吗?”
简桑榆紧闭着眼不愿睁开来看他。
邵钦也不勉强,低头在她耳边低吟着揭穿她:“口是心非。”
邵钦从她腿…根收回湿热的手指,掐住她的腿弯将她白皙的两腿分离开来,羞耻的部位一片冰凉湿泞,暴露在空气中就越发的难堪。
简桑榆惊愕的睁眼,邵钦迎接到她惊恐的视线,沉声安抚:“我不进去,我只想看看你,我想你,每一处都想。”
他不给她缓冲的机会,低头再次堵住她的嘴唇,不让她说出任何绝情的话,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拉链下滑、布料摩擦……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让简桑榆的眼瞳在薄薄的眼皮之下剧烈震颤着,她忍不下去了,猛然睁开忍到发红的眼眶。
☆、66晋江原创首发
两人四目对峙;邵钦看着她发红的眼眶便吻得更加凶狠。她跑他便追,追了她许多年,他几乎都是在用这种霸道强势的方式逼她就范。
或许不够君子,也不够深情,但他天生就不是温柔体贴的男人,他的爱就是炽热浓烈的;直接凛然。
他承认他着急了,再伪装他骨子里的专横还是掩盖不了的。
简桑榆只会折磨自己;别人或许不懂她的爱,他懂。她怎么会不爱他;她爱到只知道伤害为难自己,却完全不舍得去恨他。
这么傻的女人,不懂保护自己;不懂照顾自己,他恨不得马上把人抢回来,天天捂在心坎里。
邵钦含住她的舌头用力翻搅抵舐着,很快拉开拉锁,握着昂然挺…立的器具就挺…身上去。
简桑榆感觉到柔软被抵住不断厮磨,被他的动作弄得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唇齿间磕绊嘶咬着,口腔里充斥着阵阵血腥味儿,不知道是谁的,也不知道是谁在痛。
挣扎推攮之间,邵钦本来只想在外擦和的狰狞巨兽因为润泽的关系忽然挤进了一个头部,濡湿的窒肉瞬间就争先将它包裹住。
邵钦愣了下,低头看着,原本猩红的眼底泛起一阵暗沉,折起她的双腿便往里推进。
他不想忍了,这要命的快感已经把他逼疯了!
简桑榆已经两年多没经历过,她和邵钦的尺寸向来有些偏颇,虽然他之前费了番心思前戏,但是此刻她还是有些疼,主要还是心理上无法承受。
父母的脸盘时不时在脑海呈现,她身下陡然干涩起来,那巨大分裂着她的柔…嫩,疼得她面目扭曲脸色煞白。
邵钦本来没想进去,但是粗…硕的头部被含得太紧,动一下都让他浑身如过电般畅快,他粗喘着将她折得更紧,一点点刺进深处去,越来越深,想要和她彻底融在一起。
简桑榆嘴巴被堵住出不了声,急得眼角发红,隐秘的部位火辣辣的,又被塞进胀满的物体,那物又硬又巨大,总是没不到尽头一般前进着。
邵钦忍得额角都是细汗,英俊的五官在灯光下深刻立体,晶莹的薄汗在他额角看起来性感隐忍,眸若深海。
他进的不顺利,那腔…壁太紧,总是重重包裹着他,里边层叠的密障更是刮得他险些控制不住。
邵钦鼻息加重,终于忍不住松开她肿胀的唇肉,压抑的闷哼一声:“宝贝放松一点
儿,我动不了,你咬的我好紧。”
简桑榆得以喘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被不断贯穿着,她无法面对的男人在一寸寸分开她的躯体。
她瞳孔瑟缩着,不知道从何爆发的能量突兀的疯狂捶打起邵钦结实的胸肌,毫无理智的喊出口:“你要再强…暴我一次吗,把七年前的事重复一遍?!”
邵钦握着她脚踝的手蓦地僵住,黑沉的眸光一点点凝滞,所有情…欲在顷刻间被她兜头泼下的凉水无情浇灭,两人气息不稳的注视着彼此。
邵钦被她冷漠疏离的视线看得难受,低哑道:“别这么看着我,对着你,我不可能一点不情…动,我是男人,没有一分钟不想要自己心爱的女人。”
简桑榆满眼悲伤的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该那么对邵钦,每一句恶毒的话说出口,她心里的痛都不比邵钦少。
邵钦慢慢从她体…内抽…离出来,将她发抖的身体抱起。一双干燥厚实的大手温柔抚慰着她的长发,轻柔的吻她的鼻尖:“对不起,我不该逼你。你的痛苦我都懂,那是你的父母,你走不出来是正常的,不要给自己压力,多久我都等。”
邵钦又说:“你要恨我便恨,这并不能阻止我爱你。”
简桑榆痛苦的闭上眼,眉眼间压抑着沉痛的情绪。
邵钦轻声诱导着:“桑榆,你难过就对我吼,你打我咬我骂我都好,别自己乱想。你太需要找人分担你的痛苦了,那个人只能是我,别人无法理解你的感受。你有多疼我都了解,别一个人忍着好吗?”
简桑榆微微睁开眼,澄澈的眼底蓄积了深深雾霭。
邵钦搂着她深深对视,滚烫的身躯和她交叠在一起,简桑榆在他怀里无助的皱着眉头,模样彷徨无措,就好像失了方向的小鹿,又好像被遗失在丛林深处的小羊,可怜极了。
邵钦心疼的抱着她躺回床垫之间,把人压在身下亲了亲,按着她颤栗的身体低声说:“好了,你不高兴,我不做了。我本来也没想进去,是你自己把它含进去的。”
简桑榆本来正被悲伤痛苦多重情绪矛盾纠结着,忽然听到他这厚颜无耻的说辞,瞠目瞪着他,抬手就去捶打他。
偏偏因了药力,那力道就有点像是撒娇。
“流氓,不要脸,变态……”
简桑榆脸颊胀红,嘴唇也被他蹂躏得红润发肿,
身体莹白细润,邵钦觉得自己又有点把持不住了。
“再被你折腾下去,老子迟早变不举!”邵钦烦躁的骂了一声,飞快的拿过睡裙给简桑榆穿上,只是穿内…裤的时候又流氓的在她私密部位摸了几下。
简桑榆愤怒的看着他:“等我恢复体力,我——”
“你什么?”邵钦对她这种没威慑力的说辞已经不屑一顾了,拉开被子躺回她身边,郑重的看着她,“简桑榆,你要闹多久我都由着你,反正这辈子都是我在追你,习惯了。但是你答应我,别和自己过不去,你有什么气儿冲着我来,哪天不顺了跑我公司揍我一顿捅我几刀都成,别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事儿来行吗?”
简桑榆隐忍着不说话,密实的睫毛不断抖动着,她没想到邵钦什么都知道,听这意思,大概她的抑郁症到哪一步他都清清楚楚。
邵钦看她这副躲闪的样子,心里绞的生疼,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身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以前那个清高不可一世的简桑榆去哪了?你以为自己把自己折腾出事,你的父母就高兴了,你哥就欣慰了?还是我就内疚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简桑榆紧咬牙关闭着眼,依旧一言不发。
邵钦真想把这傻女人的榆木脑袋给摇醒,攥着她的肩膀逼她看自己:“不许逃避,看着我。”
简桑榆忍了许久,内心压抑的盛怒和委屈如数喷薄而出,她暴躁的挥开邵钦的手,大声吼道:“你凭什么质问我?你凭什么逼我!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你为什么还要追着我不放,你知道我狠不下心恨你,你在逼我。我躲开了,你还是不放手,我恨不得杀了你!”
她双眼赤红的攥着邵钦的衬衫领口,凶狠的瞪着他。
邵钦平静的和她对视:“那为什么不杀我?”
简桑榆眼眸一闪,手指蜷缩起来,许久才答:“因为麦芽。”
邵钦伸手揽住她的腰,把人揉到胸口,恶狠狠的盯着她:“简桑榆你这个笨女人,你脑子里成天想的都是什么?每天纠结来纠结去活在过去的痛苦里有屁意思,你折腾了两年想明白什么了?你什么也没想,你他妈就知道穷折腾,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让我疼,让身边所有关心你的人疼。你离开我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自己更幸福,你让老子那么撕心裂肺的放手换来了什么?啊?”
邵钦的咆哮让简桑榆呆怔住,眼泪噙在眼底
愣是不敢掉下来。
有些东西,好像瞬间就被理清了……
邵钦看她不说话,整个人好像被吓到一样,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失控暗暗心惊。她现在情绪激动,的确不该再刺激她,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安慰道:“我保证不乱来了,你安心睡觉,什么都别想了好吗?咱们明天再好好谈谈,我和你之间,没完。”
他知道简桑榆面上镇定,心里不定怎么折磨自己呢,说多了怕她又钻进死胡同出不来。
简桑榆把下颚埋进被褥间,鼻端都是邵钦身上熟悉又久违的好闻的气息。她紧闭的眼底沁满了酸胀的眼泪。
无尽的委屈。
心里那道坎将她禁锢得太久了,真的太久,她都活在那回忆里许多年。就像邵钦说的,她就知道折磨自己和家人,这么多年来,简东煜和麦芽承受了多少压力,而她自己更是越来越偏执。
两年前离婚的初衷呢?
离开这个男人为什么反而过得更糟了?
简桑榆一遍遍在心里逼问自己,邵钦那些话好像醍醐灌顶般打通了她长久了无法通往外界的阻碍。
邵钦安静的抱着她,也不敢再有出格的举动,只偶尔把唇瓣贴在她额头吮一下,满是慎重和疼惜。
简桑榆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呼吸绵长,光洁的额头却始终深深拧在一起挤出深深的纹路。
邵钦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