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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其实徐离医生挺好的。”宣紫说。
我狐疑地看她一眼。她刚才不是还因为人家喝了她一杯酸奶要发火来着?原来装的啊,我靠!我跟她慢慢踱去公交站点,然后把徐离医生刚才的话也跟她说了。
“你傻啊!”宣紫甩开我的手,拍了我一下,“学什么范儿,拒绝什么劲啊!医院什么不好,编外制的也比别的单位好。实习表现好,还可以争取留下,没编制就没编制了。而且你那专业,会叫你干什么,肯定是办公室里做打杂小妹,能闻到什么药水味了!”
“我就是找个借口而已啊。”我白她一眼,“谁不知道医院好,我和徐离医生又不熟,好意思让人家帮忙吗?”
“是他先开口说帮你的啊!”宣紫又重新挽上我手臂,“你不去,让我去。你帮我搭搭线让徐离医生把我弄进去好不?”
“我和他不熟。”看着宣纸哀怨的眼神,我叹气,“关键我没他电话,怎么搭线?”
宣紫扁嘴,“做点小事也不成,没用!”
“你本事大,那帮我的实习单位也联系好吧。”直到上车,我俩还在争,坐到车上就演变成冷战。
后来的确还是宣紫帮我一道弄了个实习单位,在报社里当做助理,其实就是打杂。不过这也是她爸妈托了几重亲戚给我们弄的。
这事确定下来,也放心了。转眼就又马上过圣诞了。我打电话给钟思源,可谓是千里诉相思。聊到最后,我无意地问了句,“你圣诞会回来吗?”
“有个实验要忙呢,回不来了。”
“哦。”
“很快就过年了,过年我会回来的。”
“嗯。”
“圣诞和朋友去玩一下吧,别老呆图书馆了。”
“今年圣诞可能还是去情人路买玫瑰吧,你不在,我和宣纸就只有那样的节目了。”
电话那头,钟思源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他说:“那给我预留一束,送你的。”
“啊?你不是不回来吗?”我有些小兴奋,问。
“我把花钱打你账户上,就当我送了,不可以吗?”钟思源的声音隐隐含笑。
“可以是可以,但没必要啦。我又不是非收花不可。而且自己左手送给右手,没什么感觉。”我情绪又跌回下来。
“同学喊我,要先挂了,记得给我留一束。”
“那你忙吧。”
钟思源临挂电话还不忘叮嘱我要给他留玫瑰,是想我高兴些吧,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没情调的。我不禁弯起嘴角笑了。
平安夜,我和宣纸的行动与往年一样,早早就到达了情人路。但今年我为防止她又被帅哥叼走,于是决定我留守,她去买吃的。
我裹了裹大衣,风还真冷呢。天气预报说要下雪的,别人都兴奋得要死,说有情调,只有我怨。我在原地左转右转地跺着脚好暖和点,笑着卖了束最大捧的玫瑰后突然发现简辰笑笑地朝我走来。这么多花我要捧着飞奔也捧不完,不躲吗,不行,走吗,走不掉。本来隔着的路就不长,我都没想出要怎么办,简辰已经到了我面前。
“小晚同学。”简辰双手插在裤袋子里,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哼了声转身背对他。
“卖花呀?我全要了,多少钱?”
“不卖!”
“卖!卖卖卖!”宣紫飞奔过来,把包子塞我手里,然后抢救她的生意。“简少!”极度狗腿的声音,配着献媚的表情,宣紫把我挤到后面,“简少买全部的,就算九折好了。”
旁边自然有人付了钱,收了花然后路过的美女一人一束。
简辰过来牵我的手,微笑着说:“小晚同学,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
我甩,甩不掉,再甩。
简辰却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住我的手,两手握着我一只手提高,装出深情的样子对我说:“好了,别发脾气了,我迟到是我不对,今天平安夜塞车。”
我冷冷地看他,“放手!”
宣紫在一旁用手肘顶顶我后背,低声说:“有约会快去,极品帅哥喔。”
“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上次的事件,好不容易淡过去了,我和钟思源发展得一片美好,才不会让你破坏和谐度。
简辰突然就过来抱住我,迅速地封了我的嘴。
宣紫静悄悄地拉上简辰身后的人撤退了。
雪飘落下来,纷纷扬扬的。
我两手被简辰压在身侧,动弹不了。我睁着眼看着雪落在他的头发上,偶尔有几粒飞到我眼睫上,冰冰凉的,一下就融化了,滑过皮肤,冷得刺疼。口腔里是热热的触觉在翻腾。
雪都快把我两人封成雪人了,简辰还没放开我。有雪水延着围巾那滑下去,冷得我汗毛都倒竖起来了。他亲了好久,终于喘着气松开我的唇,用手拂了我头上的雪,然后抱起我就走。我真冷得发抖了,缩在他怀里话也不想说。
简辰把我抱上他的车,开足了暖气,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渐渐回了一点触觉,把围巾解下来靠在暖气出风手边上烘着,手也全挡在了风口上。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简辰看了我许久,才饶有兴致地问:“刚才怎么不反抗?我还真怕,你咬我。”后面一句说得缓缓的,一字一顿,却是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玩够了吧,简少。放过我吧,好不好?”我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回了血色,平静地说。
“不好!”简辰回得很快,声音是愉悦轻快的。
“你!”我愤愤地抬眼看他。
“怎么?”简辰把手撑在方向盘上,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看我。
我看他那样子,火了,却也只能压抑在心里闷烧。“我只是想对自己说:流氓还健在,我要与时俱进地调整好心态!”
简辰突然眯了眯眼,然后笑了。可我觉得冰冰冷的,比刚才站在外面做雪人还要冷。简辰没回我的话,直接便坐正了身体去开车。
“去……去哪?”我慌了。
“你猜?”
“我、我怎么知道。”
“你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不?”车子在红绿灯的时候停下来,简辰转脸过来微笑着问我。
“说什么?”我说过那么多花,而其中重复率最高的还是那句流氓,但我知道那不是他想听的。
“你说事不过二,说你要再骂我一句,嗯哼。”简辰清清音,继续笑:“流氓,就随便我怎么样。记起来了没有?”简辰停了下,又说:“上次我打电话去你宿舍,你骂得好爽啊。”他伸手过来摸我脸蛋,“今天我看你挺乖的,本来想想也就这样算了,可是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不好,很不好。”
我立刻抬头看了简辰一眼,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但眼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我不是君子,不用跟我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所以不用跟我追究这个。”我伸手去拉车门,“谢谢简少买花,圣诞快乐。”
“车门锁了。”简辰笑。这时刚好转灯了,他踩油门,开车。
渐渐远离市区,开往郊外。当简辰把车停在去年平安夜他带我来的那栋别墅前时,我觉得心脏供血的频率越来越慢了,手脚一片冰冷。
☆、15
简辰把我从车里扯出来,拉进别墅里。
我半蹲在地上没扳开他的手就那样被他拖着走,“简辰,你放手,你放手!”
简辰依然是笑着的,但是动作却粗鲁。他把我往沙发上一推,人就紧接着压上来。简辰低下来要亲我,我头一歪,他的唇落到我腮骨上去了。“要长点记性。”他一边吸着我脖子上的肌肤一边说。
这时我不是慌了,是恐惧,满满的灭顶的恐惧。
简辰把我两手放到一块,用一只手收着,另外一只手来解我衣服扣子。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冷得我一哆嗦。我看着简辰的样子,心里想着完蛋了,这次真的完蛋了。
简辰没有去解胸扣,而是把罩杯往下一拉,然后覆唇上去。而他的手直接伸进我裤子里,把手指插入最私密的地方。
恐惧如旋风巨浪兜头兜脸地朝我拍来。我竭斯底里地叫喊、挣扎。终于一只手挣开了钳制,但因为没收住力道,把桌子上的电话和烟灰缸也带倒了,接着我也朝下滑去,直接压在那些碎玻璃上。还好衣服依旧穿在身上,只是手掌那扎了些碎渣子,疼得厉害。
简辰也因为我带倒了。这一摔却似乎把他摔清醒了。他抓起我的右手抱我,“我送你去医院。”
我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脸上又踢又抓,嘴里却似乎忘记怎么说话一般,只“啊——啊——”地大喊着。
简辰盯着我,眼睛里的怒气似乎更甚。“玻璃要完全扎进去了。”
我抓了把碎玻璃往他脸上划去,简辰一摆头躲开了。我趁势跳下地,然后冲进厨房抽了把刀子对着他。
简辰拧眉沉默着,没有动作。
我草草拉好衣服,把西瓜刀直直拿在身前走去门口,开门,下台阶。
简辰跟了出来。我一转身,用刀子对着他。他只好停下脚步。我沿着公路走,地上除了我斜长的影子,还有跟在我后面的简辰的车子。
路很长,静悄悄的,不知道到明天我能走到医院或者学校不。迎面开来一台车子,车速很快。我往边上挪了挪。那车却在我身边一个急刹停下来了。
徐离廷从车上下来,看了看我,又朝我身后简辰的车子看了眼,抓住我拿刀子的手对我说:“小晚,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我摇头。
“乖,手上的伤要处理。”徐离廷温柔地说,然后扳开我的手把刀子拿走。
我没有抵抗,愣愣地看着他拿了我的防身武器,然后拉我上车。
在医院包扎的时候,徐离廷没有问我什么,只说:“他这次过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我哼笑了一声,没有接话。道歉?道歉有什么用,能顶饱还是能御寒。二十几年,那地方连医生检查的棉签也没进去过!简辰却把手伸进去了。我找不出词来形容此刻的愤怒。
徐离廷见我沉默,看了下表然后拍拍我肩膀说:“我先送你回学校休息吧。”
宣紫在校门口等我,陪我走回去的时候说:“不气不气,就当被大狼狗舔了。身体上我们不能战胜他,我们从精神上战胜他!”
回到宿舍掏出手机一看,有钟思源的未接来电。放在以前,我绝对兴奋得要蹦起来,现在却不知道要以什么心情面对他。
宣紫也看见我手机的来电了,笑嘻嘻地说:“回一个吧,待会让钟思源给你消毒消毒就好了。”
我没有她那份嘻哈的心情。膜还在,但却觉得自己不是处了。我最终还是给钟思回了电话。
“在哪呢?”
“在宿舍的床上,准备看书呢。”我撒谎。
钟思源静了一下,说:“有时间吗,下来一下。”
“嗯?你回来了?”
“在你宿舍楼下。”
我把手揣兜里,看见钟思源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站在宿舍楼外。
钟思源把花塞我怀里,说:“去坐坐吧。”
今天是平安夜,每个角落的咖啡厅西餐厅什么的,都座无虚席。后来没有办法,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就是钟思源第一次请我吃饭的地方。
“林晚。”钟思源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分手吧。”
“嗯?”我木然地抬头。
“我说我们分手吧。”钟思源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奇怪,怎么我没有吼他一句说不同意。
钟思源对我笑,很温润的笑。他说:“简辰不是你表哥吧?”
我心慌地抬头。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知道什么了?看见什么了?他仍在笑,淡淡的。我终于点头,“他不是我表哥。”
钟思源终于笑开了,露出整齐的牙齿。他一边把东西放进火锅里,一边说:“你有没解开的心结,我也是。”
火锅煮沸了,白气不断冒起来,挡在我们中间,我觉得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他离我好远好远。
“我要考XX大学,是因为我以前的女朋友,她是那的人,网上认识的。她和你一样热情,也是她追我的。我们见面之后很快确立了关系,虽然那时候我才刚高中毕业。她在XX大学,我经常过去,那边大大小小的地方我几乎都去过了。我答应她,我研究生一定考过去XX大学。后来她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我不断地往自己碗里夹东西,然后埋头拼命地吃,很辣。就是这味了,去年他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也是这么辣的。
“说要守她一辈子,我承认我是做不到的。但我心里依然放不下她,所以最后还是考去了那边,考了XX大学。我想和你试着发展,看会不会有新的转机。我坐下午的班机回来的,下飞机我就直接去了情人路,因为我说让你给我留一束花送你的。”
碗里的菜吃光了,我没再夹,拿起碗把辣辣的汤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