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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狠狠的吻住她,动作干净利落的褪下两人的阻碍,随即双手一把握住胸前的柔软,肆意挑逗着敏感点。
安安又是舒服的浑身酥酥麻麻的,又是气的微微颤抖,许墨阳见湿度差不多了,中指就缓缓地探了进去,肆意的搅弄着,不给安安任何反抗的机会。
终于,人儿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明亮的眼眸中都染上一股娇媚。
许墨阳见状,更是轻轻的低吼一声,猛的一个挺腰就将灼热刺进去,四周□的内壁立马袭上来,将他包裹住,仅是这样就让他差点交枪,安安被硕大涨的难受,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喃喃道:“不要……啊!……”
许墨阳猛的用力一挺,抵着她内壁的点,轻轻磨挲着,安安瞬间浑身酥麻,身子轻轻颤起来。
许墨阳猛力的抽动着,“不要?那夹这么紧做什么?”
安安气的紧咬着红唇瓣,不肯再多说什么,缓缓闭上眼。
许墨阳满意的看着身下臣服的人,更加卖力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一室春丨光无限,充斥着娇丨喘低吼声……
——
凌晨。
安安醒过来的时候某人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安安猛的一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换好了睡衣,试探的询问了句:“你帮我换的……?”
许墨阳好笑的望着她:“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
安安气的拿起枕头就砸向他,吼道:“出去!”
许墨阳眸子一凛,嘴角略带玩味儿似的望着她,说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啊,激动什么!”
安安瞬间气的脸色通红,随即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声音平淡到让人听不出来任何情绪:“我们之间这算什么?”
许墨阳敛了敛笑容,嘴角紧抿,沉着眼看着她,并未答话。
安安静默了半晌后又说道:“许墨阳,我快结婚了,我、他、妈、的、快、结、婚、了!你知道么?”
许墨阳怔怔的看着坐在床上脸色煞白,眼眶泛红的女人,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垂在身侧拳头猛然收紧,壁上青筋突显,双眸微微一眯,语气冰冷 ,“有本事你给我再说一遍!”
安安抬起头,迎上他犀利的目光,一字一句,“我、跟、韩、奕、玮、快、结、婚、了!”
许墨阳再也笑不出来了,浅显的笑容就此僵硬在嘴角,眼神那股子怒意愈来愈浓,厉声说道:“你给我想都不要想!”
安安闻言,突地兀自一笑,“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你顶多算是我陈安安不着边际的前夫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还有,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
许墨阳眉目一紧,憋着股气儿,咬牙切齿道:“陈、安、安、我连离婚协议书都没签,你结哪门子婚?”
安安瞠目结舌的望着许墨阳,有股子莫名的滋味涌上心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没……没、没签?”
许墨阳脸色暗沉,眉宇之间透着股怒气,加重了语气:“没、签!”
安安怔愣了半晌,许墨阳见她微微出神,心里不是滋味,于是,厉声说道:“而且,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签!”片刻后,举步走到她身前,缓缓俯下丨身,轻轻捏住安安小巧的下巴,声音低沉:“还想嫁给别人?这辈子你想都不要想!”
安安浑身一震,眼神竟开始迷离,嘴里喃喃道:“为什么?……当初是你说要离婚的……”
许墨阳心里一痛,哑声道:“没为什么,不想离了就是不想离了,你最好赶紧跟韩奕玮把那破关系给我断了!”
安安在心里愤愤然:断你妹的!随后,强压住内心那股要冲上前掐死他的冲动,转头迎上他的沉着地目光;开口说道:“许墨阳,我以前一直在想,你虽然不喜欢我,但不至于那么恨我,我一直想不通,直到你说离婚的那天,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你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那么明显的一个原因,我竟然丝毫没察觉到。”
许墨阳眼中的情绪渐渐明显起来。
安安稍微顿了顿,自嘲地笑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恨我不知廉耻,费尽心思爬上你的床拆散了你和苏流菁?”
许墨阳的表情蓦地一怔,神情一凝,心里酸涩略带些微微的不安,双眸直愣愣的盯着她,随即摇了摇头,解释道:“起初是,但后来我知道你不是这种女人。我该恨的人是我自己,而不是任何人。”
安安随即笑了,“我告诉你,我是,我就是这种耍尽手段,一无是处的女人!”
许墨阳眼里立马聚起了浓浓的怒意,他很想把这个不听话又犟的女人好好的言传身教一番!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现在,就让我们亲手结束这个错误,行么?”安安的声音竟然透着某股坚定。
许墨阳气的额上青筋凸显,脸色贴青,咬牙切齿道:“我说了,我、不、离!”
安安有些无奈,脸上的笑早已僵掉,冷笑道:“不离?许墨阳,你搞搞清楚好吗?现在是你的姘头挺着大肚子等你离婚回家抱孩子,这么幸福圆满的大结局在等着你,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离?”
“如果我说孩子不是我的?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安安顿时愣住,这是第一次在他嘴里听到这种局促不安的语气。
但还不待许墨阳说完,安安就嘲讽似的打断:“孩子不是你的?然后你就要跟我离婚,给别人喜当爹?就算你有这种圣父情节,但我不是圣母好么?”
许墨阳一听,脸色铁青转白,其实这二十几年来,他何尝跟人解释过这么多,他做任何事都是雷厉风行,自己觉得行,那就敞开手了去做,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更别说跟别人解释什么。
对待陈安安更是如此,他一直认为陈安安跟他笼子里的小鸟,被他逼急了最多就张牙舞爪挠挠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飞出他的牢笼,不再做他的囚徒。
反观其然,他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她的囚徒,却无从自拔。
许墨阳眉目一凛,嗜血的眼神紧紧盯着安安,“我最后再说一遍,跟他断了!”
断断断,断你妹, “许墨阳,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说实话,我现在真的不恨你了,就算你当初是因为她想跟我离婚,我现在也不恨你了,爷爷现在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他渴望重孙子,苏流菁能完成我不能完成的事情,只要爷爷高兴,我也认了,行么?咱们何必这样互相折磨呢”安安说完这段话的时候,语气里竟然有些哀求的成分。
这令许墨阳听来眉目一紧,心竟有些微微的泛疼,“你……那么想嫁给他?”
“是!”毫不犹豫坚定的语气。
许墨阳明亮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直到捕捉到她坚定不移的语气时,眸光才渐渐暗沉下去,随即,缓缓吐出:“好,如你所愿!”
男人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最终,疾步走出房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门外走去。
安安虽舒了一口气,可她心里依旧沉甸甸的,丝毫感觉不到轻松,心里的大石头只比往日更沉重,眼眶竟然开始泛红,鼻子微微一泛酸,却还是生生的压抑着,直到门外传来“啪”的关门声,她才放声大哭起来……
——
作者有话要说:诶 ~~~
☆、31章
谭林枭从来没觉得日子这么难熬过。
每天除了伺候家里的"司令";这头,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等待爆发的野兽在等着自己。
不过把家里头的“司令”伺候好了;肉肉一定少不了。
可是那只没人情味儿的猛兽他真的是躲都躲不及。
这天晚上,夜魅。
谭林枭哥儿几个正消遣着找乐子;不明所以的尹笙想着好久没见到许墨阳了;就叫林枭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聚聚。
众人一听,脸色为之一变,立马各种打哈哈:"阿笙啊;哥哥们几个陪你玩儿不好么,三哥最近出差去了,咱还是别打扰他老人家了吧。"
随即又使劲儿冲谭林枭眨眼睛;示意他赶紧管好他老婆。谭小五眼神扭向别处,故作不知,却在心里哀嚎:老子要是管的住,老子早就农奴翻身做主人了。
尹笙奇怪,追问道:"三哥最近出差去了吗?昨天我还看见他了呢。"
众人连忙追问:"在哪儿?"
尹笙随即神秘的一笑:"你们猜?"
"窑子。"有人插了句嘴,众人随即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五立马跳起来一拍那人脑袋:"你丫有没有脑子,我老婆去窑子干嘛?!她能在那儿看见三哥?"
尹笙一脸你果然是我好老公的表情,抚慰的摸着小五的头,语气愉悦:"乖。"
顾小四耐不住好奇,连忙追问道:"赶紧儿说呗,五媳妇儿!"
小五一听总觉着怪怪的,可又不知道哪儿怪怪大悟,就只哀怨地看了小四一眼。
尹笙这嘴上从来不让人占一丁点儿便宜的主,立马冲着小四翻了个白眼儿,话确是冲自家小五说的:"小五,咬他!"
小五随即凶神恶煞的盯着顾宇林,象征性的吼了两声:"汪汪!"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尹笙轻轻抚了下小五的头,赞道:"真乖。"
"好了,别卖关子了,在哪儿看见老三的?"
夜祺见闹的差不多了,就问了句。
"民政局。"尹笙轻轻淡淡的抛下一句。
"那不就是个合法的窑子么。"有人接了句嘴。
随即,顾宇林猛拍了下那人的头示意他闭嘴,诧异的问道:"三哥该不会和苏流菁偷偷领证儿去了吧!"
谭小五一脸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鄙视的瞥了他一眼:"三哥都没离婚,上哪儿领结婚证阿,领离婚证还差不多。"
众人一脸诧异加尴尬瞪着小五身后,顾小四随即直冲小五眨了眨眼,小五心里一慌,不会这么巧吧?随即侧头瞥见自家老婆一脸你自求多福的表情,心彻底沉了下去。
谭小五一脸讪笑着转过头。
毫无意外的对上那张冷然的面孔,手心直冒冷汗,笑道:"三三。。。。。三哥,好。。。。好巧!"
许墨阳只定定的望着他,嘴角始终带着抹浅笑,并不打算开口说话。
尹笙见自家小五一脸没出息的样儿,一把拉过他藏在自己身后,不知所然的询问道:"三哥,我昨天在民政局看见你了,你去民政局干嘛呀?!"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小五气的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夜祺见小五吓的怂样,毕竟是大哥,出口说道:"好了,好了,别吓小五了,老三,过来玩会儿吧。"
许墨阳敛了敛神色,收起嘴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随意地理了理西装袖扣,坐了下来。
半晌后,小五见许墨阳并没有找他算帐的意思,才总算放下心来。
气氛稍稍有些缓和起来,中间有不知情理的人去门外叫了几个妞儿过来。
顾宇林担忧的望了许墨阳一眼,三哥结婚后兄弟儿几个聚会三哥一般都不许叫什么女人。
这眼下,三哥只闭着眼儿仰靠在沙发上,竟丝毫没有阻止之意,兄弟儿几个心里直发问:"完了,不会真离了吧?"
张莉带着几个妞儿走到包厢才意识这是那几个太子爷的地方,思忖了半晌,转头就对身后的姑娘叮嘱了几句:"今儿个这个包厢里头可都不是一般的人,人家让你干嘛不让你干嘛你得听着,千万别想方设法的勾丨引谁,特别是许少,不然,出事儿了千万别来找我。"
身后的女人们连连点头,心里头又是高兴又是扫兴。
"千万给我记紧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张莉始终放心不下,千叮咛,万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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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
充斥着浓浓地烟味,空气中混杂着一股男人古龙香水的味道。
其实小五他们几个都有习惯在手腕上喷点香水,哥几个用的香水也都是某一个黑心资本家产的,贵的要死、一瓶香水就够工薪阶层一个月的工资。
许墨阳他自己却不用,他身上从来不习惯喷那些东西,但他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
有次小五去他公司找他,小五还没走到他办公室门口,就听见许墨阳压抑而又低沉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谭小五,把你的西装脱了再进来!"
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小姐傻愣愣的看着小五又探头看看里头,眼里的明明就印着一个大大的感叹号…果然有□!
小五最后还是涨红着脸脱了西装外套,正犹豫着是不是要当着这美丽的秘书小姐的面解皮带呢?里头就传来某人不耐的声音:"谁让你脱裤子的!”
小五这才欢脱的蹦蹦哒哒的进去,一脸疑惑的问:"三哥,你最近反映很灵光喔,老远就知道是我了内!"
许墨阳只低头看着文件,头也没抬,悠悠的飘出一句:"嗯,老远就闻到一股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