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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娘娘已经跟奴婢说了,奴婢用性命发誓,真的不是奴婢在茶里动的手脚!”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我的意思是昨天……”
玲珑慌张:“奴婢忘了,全忘了!”
忘了?那……就当是忘了吧!
少恒提步,走了很久,声音传来:“我向你道歉,但我不能娶你,我知道你父亲体若多病,若以后有什么困难……来找我!”他能做的,只是如此!
玲珑哭了:她想要的不是道歉,但她有什么资格要求更多!
晌午,月夕还在膳房准备补品。
景勋在批阅奏章,突然传来敲门声,他抬头,来人已进来。
因为之前是跟月夕独处,景勋便将候在外面的掌事太监支走,现在见玉昙不经通报就进来,心里虽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有事吗?”
“臣妾砌了壶热茶,给皇上提神。”半个时辰前晴天逸又神出鬼没地进宫给了她一包药,说是下在茶里可能在事后会引人注意,所以便让她洒在身上。她相信晴天逸就是再大胆也不可能害皇上,而且她也懂些药理,拆开药闻出那确实是……
她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得到皇上的宠爱,而且又有晴天逸的威胁!
玉昙殷勤地斟茶。
“搁一旁就下去吧!”景勋挥手。麻烦刚解决,他正准备彻查谁给彩蝶下的春药。
在这个后宫,彩蝶待下人一向都很好,所以下人肯定不会报复,所以除了林梦尹,剩下的便是……
景勋目光不善地看着了玉昙一眼:别让我找到证据是你,否则我管你养父是谁,敢害彩蝶,一定不让你好过!
景勋暗想:不过一切还得先找到证据!
玉昙没有离开,她索性走到他的身旁轻摆了摆手袖,药散发到他身上,让他暂时迷失心智。
“朕不是让你退下?”景勋语气不悦,随后他感到头有些昏沉。奇怪,他怎么觉得晕头转向的,无法集中精神。
“皇上为什么都不看臣妾一眼?臣妾不够美吗?”迫于无奈,玉昙只好对他洗脑,要他爱上她。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她就是没办法忍受自己一直得不到他的注意!
“皇上,您喜不喜欢臣妾?”玉昙伸出纤纤小手紧握住他的大手。
景勋看着她。
彩蝶在问喜不喜欢她?她不是说给他准备膳食吗?这么快就回来?
“皇上,您喜欢不喜欢臣妾啊!”
玉昙声音媚如蛛丝,这娇弱的声音是男人至命的诱惑!
彩蝶,我喜欢你!我知道昨晚把你累着了,但我等不到晚上,我现在就要你!
彩蝶,我要你!
……
月夕亲手做好了补汤,小心翼翼地端着朝御书房走近。暗处,天逸静静地看着!
他算好了时间才让易玉昙过去,正好让她看到他们有多尽兴,让她彻底地死心跟他回天宫堡!
走近书房,月夕听到里面竟然传出易玉昙的声音:“皇上,您喜欢臣妾吗?”
她怎么会在?
月夕急步,伸手推开门,走向内寝,瞧见了她不敢想象的那一幕。
玉昙斥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景勋,双手像绕麻花似乎环住他的脖子!景勋埋在她的香颈中发出粗大的喘息声,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即将而来的男欢女爱的气息。
噹!
手中的汤碗摔落在地上发出一记沉重的破碎声响。
轰!
一声巨响在月夕脑中轰然炸开,残存的理智被炸得一点不剩。月夕没想到竟会看到这一幕,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曾经,他说:娶那么多女人干什么?我只要你一个!
她不信,他便发誓:我发誓这辈子只要你一个,若见异思迁,便天打雷劈!
曾经,他说,昨夜是我与易玉昙的洞房花烛,但我没碰她。我知道不可能一辈子逃避,可我就是做不到,因为她不是你!
曾经,他喝醉让林梦尹怀孕,他发誓说:再也不碰她们!
曾经的那些话,在脑中回荡!
他对她的好,她真的看在眼里,尤其是他为了她宁愿不要皇位、不顾性命,她真的很感动,所以终于原谅了他,刚才若不是她喊累,他们也已经滚到了床上,而现在……
老天爷!他们在干什么?我又看到了什么?
如果她再迟来一步,那么……
心痛!不,不是痛,是流血,仿佛有个人正用利刃在一刀一刀,血淋淋地割着她的心、她的肉!
月夕已经忘了哭,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们!
榻上,景勋听见汤碗落地声时已清醒!
“发生什么事?”景勋惊讶地瞧见自己全身斥裸,身旁,玉昙也一丝不挂!
隐约猜到了什么,景勋大惊失色。
怎么会这样?他何时与她亲近?景勋努力地回想,他感觉刚才的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全身空虚的感觉不断向他袭来,于是他听到彩蝶问他爱不爱她!
他当然爱,然后……
火辣的情景一幕接一幕地在脑中上演,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吻的人是彩蝶,为何换成了易玉昙?这是怎么回事?
景勋怔怔地,当视线瞥到月夕身上时,脸色顿时如死灰般惨白。
00:这章,某萱写得并不是很隐晦,误会的赶紧去面壁!下章是本卷的倒数第二章,本卷尾声,情节骤然逆转,亲们绝对想不到!
70:一剑穿心
月夕的心痛得快要死去,现在的她,哪还有脸继续待在这里?她该调头就走,可是……
为什么要便宜易玉昙,就算要走也不该这么懦弱地逃跑,于是她跑过去。请使用guanhuaju访问本站。
第一次,月夕像个婆妇般发疯地揪玉昙的头发,掐她香肩玉的肌肤:“你敢跑来勾引我的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纵使是我不要的男人也轮不到你!”
“……”
“易玉昙,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不要脸!”月夕边扯边骂,如果身边有剪刀或利器,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刀捅死这个贱女人!
“你……痛,别揪了,你这个疯子!”玉昙没想到她会发疯,所以先是错愣地被欺负,然后她终于挣开,运功,一掌投到她胸前。
月夕被震开了,虽然玉昙的力道并不是很大,但月夕还是咳出一口血,胸口火辣辣的像被火烧一样!
景勋胡乱地抓了衣服就套上,他奔近月夕:“彩蝶,你怎么样?”
“滚开!”月夕用力推开他!
她恨玉昙抢了她男人,但她更恨景勋!
为什么?
他说过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之前他们差点就上床了,结果她才离开,他却……
是谁说的,男人,永远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来果真如此!
景勋甚是担心,他要检查她伤得重不重。月夕反抗,景勋干脆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别动,听我解释!”
不!
她再也不要相信他的谎言了!
月夕挣扎不开便低头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景勋闷哼,终于松开。月夕胸口痛极了,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但她却强撑着爬起来飞奔出去!
她决定了,她要离开这个如鸟笼般的皇宫,离开这个伤透她心的男人!
月夕跌跌撞撞地跑远,景勋追出殿,他一边追一边大声唤道:“来人,挡下贵妃!”
在附近巡视的侍卫闻声立即赶来,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按景勋吩咐将月夕挡下。
“让开!”
侍卫如雕像般挡着。眼看景勋就要追上,月夕气极之下抽出侍卫配在腰间的长剑对准他:“别过来!”
侍卫们大眼瞪小眼:娘娘好大的胆,竟对皇上指剑!
月夕颤抖的手握紧剑柄:“你再敢靠近,我就杀了你!”
“彩蝶,把剑放下,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懒得听你跟别的女人怎么风流快活,快叫这些人让开,我要出宫!”她要走,即使流落街头也不要再待在这个鬼地方!
呵呵!
她以为原谅了他便可以跟他甜蜜地在一起,原来一切都是她想得太天真!
他是皇帝啊!他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女人!
景勋,我说过,不管我是不是清清白白,不管我有没有资格,但我是自私的,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我做不到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老公!
景勋,也许我没有资格恨你,可我有资格离开吧!
“叫他们走开,让我出宫!”
“不!”景勋走近。
月夕再次举剑对着他。
景勋看着她,嘴唇有些苍白,睫毛轻扬:“彩蝶,刚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以为她是你!”
放屁!是你风流,还说什么她是我?我们很像吗?
景勋说:“我知道你会认为这是一个很荒谬的理由,可是最后我并没有碰她啊!”
那是我来得即时!
景勋静静地瞅着月夕:“你要杀我?”
“我已经不想,也无心管你有没有碰,我现在只想离开!”月夕狠狠地说。
“不!”
“放我走!”
“不!”
沉默!
终于,景勋扒开胸口的衣服让她刺:“彩蝶,我是不会让你走的,如果你不信我对你的心没变,那么刺这里,能死在你剑下,我怨无悔!”
侍卫惶恐。景勋大手一挥:“谁也不许动,谁敢抗旨,朕砍了他!”
景勋说着将胸前的衣服扒得更开:“刺这里!”他不相信她真的会刺。她只是一时气急而已,所以只要她不走,他会找个时间跟她把话说清楚!
月夕握着剑柄的双手在颤抖。
刺他?
她怨他、恨他又一次骗了她,但是她爱他啊!
景勋,为什么你要让我看到刚才的一幕?为什么你让我这么痛苦!
我还可以爱你吗?我爱得这么痛苦还要爱吗?
不!
我不要什么爱啊、恨的,那太痛苦了!你放过我吧,你还我自由吧!
“休了我,放我出宫!”月夕无力地说。不管碰与不碰,她爱得真的很痛苦,她想要离开过平静的日子!
“不!”景勋坚决不同意!
他这样困着她有意思吗?他们这样纠缠有意思吗?
不!
月夕突然想起斩断他们之间情义的除了休书,好像……古代人是割发断情的吧!
好吧!她也入乡随俗一次!
景勋,我不想再爱你,我就以割发断情来结束我们之间的一切!让曾经的情爱痛苦彻底地成为过去!
月夕挥剑,侍卫吓呆了,不敢相信她真敢对皇上动手!
这时,玉昙正好从御书房出来,她看到月夕剑尖指对的方向已经由原来的对着景勋改变为对向自己!
月夕只想挥剑到自己的发间了断一缕发,但却在剑尖正好对着自己时双手受到不远处玉昙击过来的强而有力的气流!刹那间,月夕的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
其实,玉昙早看出她剑尖的方向早已改变,她可以不用出手的,但她发现月夕既然用剑对着自己,那么如果她“挥挥手”不就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忆起曾经吕彩蝶受到的宠爱,想起刚才若不是吕彩蝶的出现,她跟皇上已经好上了,所以玉昙决定……
原来,女人,最可怕的是嫉妒心!
玉昙的手对准月夕又轻轻地动了动,这次,挥出去的真气是刚才的十倍!
月夕被气流“控制”,她的手一点知觉都没有,仿佛双手早已经不再是自己的。
下一刻,月夕握着的长剑剑尖就这样不受她控制,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就这样,在所有人眼中,月夕用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一、剑、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