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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其实我也不是怕他们在路上乱来,怕的就是到颍川后,如果没有一个能服众的人长期管理着他们,他们迟早会和原来的人闹矛盾呀!”王奇虽然决定不和黄忠直接谈条件,但也不会这么放过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借口把他留在自己的地盘。
黄忠听了王奇的话一想,也对,这些流民现在只服自己管教,若只是把他们带到了颍川,还真保不了他们不闹矛盾,但自己又怎么可能一直留在哪儿呢,除非自己全家都直接搬到颍川去。想想那些流民凄惨的样子,黄忠最终有了决定,道:
“那些流民现在只服黄某管教,若想要一人长期管理,也只有黄某人了!只是不知道王公子的农庄愿不愿意收留黄某一家!”
“哈哈!王奇就等汉升兄这句话呢!给农庄添一员大将和三万劳动力的事,王奇怎么会不愿意呢!”王奇知道有时候该高兴的时候就得高兴,不然落在外人眼里,就是虚伪了。而且他也确实高兴,虽然没有直接收到黄忠,但现在他去了自己的地盘,不等于变相的投靠了自己吗。到时自己叫他做一些事情,他应该也不会拒绝的。而若是农庄遭到了攻击,他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好!如此黄忠现在就去组织流民,让他们马上赶往颍川!”黄忠知道现在每时每刻度在死人,所以有点心急的想马上动身。
“呵呵!汉升真是关心则乱呀!这么多流民去颍川,若没有南阳郡守的文书,不但边界不会放行,颍川那边也不会接受呀!何况,这一路上若没有足够的粮食,只怕等到了颍川,三万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吧!”王奇微笑道。心中也明了,看来黄忠的才能也并能担当独当一面的领军将领呀,若没有好的军师配合,估计也就只能当当冲锋陷阵的前锋官呀!
“呃!是呀!那该如何办理呀?”黄忠问道。他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并不知道如何与官府打交道。
“此事不急!汉升兄可叫上家人,与王奇一起先去宛城,先好好……先好好的去购买一些粮食,分给那些流民,再由王奇去太守府上办理相关公文!”王奇本来想说先好好的去吃一顿。自己已经吃了好几天干粮了,非常想去大吃一顿,但想想黄忠估计这几天都没吃饱过了,若自己不管流民,先去吃喝,肯定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话到嘴边就又改口了。
“好!如此一切就听从公子吩咐!”黄忠对王奇决定先去购粮分给流民的举动果然很欣赏,言行间不觉就省去了那个王字,直接称王奇为公子了。
一行人遂先去流民的营地,接了还在那儿照看流民的黄夫人,还有黄忠年少的独子黄叙。
宛城城内,在王奇的坚持下,由王奇出钱,由张飞作陪,黄忠,黄夫人,还有黄叙都被强留在一家酒馆吃饭,并嘱托他们先吃饭,不用等自己了。而买粮和讨要文书的事情自然就直接交给他办了。
其实王奇也不是故意想把三人撇在那儿啦,只是看他们三人的样子,知道他们肯定有几天没好好吃一顿了,就有心让他们先吃一顿。
而且王奇看黄叙病奄奄的样子,就知道此人身体不行。黄忠有这样的本事,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太差了,王奇可不想让自己未来的大将因为营养不良而夭折。况且自己要去找的南阳太守秦颉,估计也不是个好官,到时难免要做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所以干脆就把耿直的张飞和那一家三口都留在了酒店。至于许褚,此人憨直,对王奇却极为忠心,这些事情不会引起他的不满,带他在身边也根本不必担心会泄密。
王奇并没有直接去找南阳太守秦颉,而是先在太守府附近找了一家极为豪华的酒馆坐下,才叫许褚拿了自己的名帖去找秦颉。
等王奇在酒楼吃喝了一阵后,许褚才带着一个面容清朗的便服男子前来。王奇猜到此人定是南阳太守秦颉,忙叫店小二重新整理一桌酒席上来,自己却已经先迎接出去了。
“哈哈!这位想必就是大败张曼成的秦公了!后学王奇这厢有礼了!”王奇看他的样子就已经有点猜到他的为人了。
“哈哈!不敢!不敢!王公子乃是当今大才子!秦某的区区小功怎敢称道!”这个秦颉宿以名士自居,但又对这次击败张曼成之功念念不忘。听了王奇的赞美果然身心大爽。
有了良好的开局,说起话来自然就简单多了。
仗着自己的名声和父亲的身份,加上一点点的小礼物,等到酒席结束时,两人已经兄弟相称了。秦颉同意给王奇办理这些流民出境的手续,而且也同意由王奇出资购买一些城里的余粮用以救济这些流民。当然秦颉也接受了王奇递上的小礼物。
看着已经喝的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的秦颉,王奇心中好笑。刚开始自己一提出要买粮,,就断然拒绝说城里没粮了,等到自己说愿意接收城外的三万流民时,秦颉的脸上就有点松动了。等到自己再递上几颗猫眼大的宝石,秦颉就立刻改口说,就算没粮也要挤出来给灾民们呀,对于王奇愿意接收这些流民,更是大加赞赏。
此时秦颉又摇摇晃晃的向王奇报拳告辞了,王奇看他走的不稳,忙招手叫来两名刀卫,让他们送秦颉回府,同时也去办理相关手续和督运粮草。
等王奇回到张飞黄忠他们待的酒楼时,却发现他们早已经等候多时了。忙报拳道:
“劳诸位久侯了!王奇实在过意不去!”
“公子为三万百姓操劳,我等稍等一下又有何妨!”黄忠忙报拳还礼道。
“主公!你找那太守如何?”张飞在和黄忠他们吃了一顿饭以后,感情好了很多,此时当着他们的面就把主公这个称呼说了出来。
“呵呵!放心好了,有我出马,那还有办不成的!”王奇对张飞当着黄忠他们的面就直接称呼自己为主公,也并不介意。反正他们半只脚已经踏入了自己的阵营,这些事情让他们知道了,也不会乱说的。
“哦!公子已经向那个吝啬的太守讨到粮食了吗?”黄忠知道秦颉不是一个好相于的人,又看到王奇并没有带什么粮车,不由得有点疑问。
“嗯!我已经叫人去运粮了,到时粮食还得由汉升兄去分配呢!汉升兄放心好了!”王奇知道他的意思,所以就直接说了出来。
“唉!实在是太谢谢公子了!”黄忠内心感动。
“呵呵!我这也是在救我自己的人吗!”王奇笑道。
“哦!对了!汉升可知南阳有什么名士,王奇想找机会去拜访一下呢!”王奇又问道。
“南阳多名士!比较著名有当今司空张温张大人,还有原来的长沙太守张机张张仲景!”黄忠答道。他世居南阳,对南阳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呃!我是想问当地比较有名的,最好是还没出仕的!”王奇不好意思的笑道,要这些已经当官的有什么用,我可是来拜访名士的。
“噢!这个呀!”黄忠会心的笑道,“宛城之内到是有一个能人,只是此人现在不在宛城!”
“哦!此人叫什么名字?”王奇听说此人现在不在宛城,心中一阵失望,不过转念一想,既然不能马上见到这为名士,那就先知道名字吧!
“此人姓许名攸,字子远!为人有点贪财,但是却极有才能。听说他现在还在洛阳游学呢!”
原来是许攸呀,王奇心道。他当然听说过许攸的大名,只是在洛阳时并没又见到过他呀,也没听说过他的名号。不过他和曹操是同学,下回见到曹操先问问他再说。只是不知道下次再见到曹操时,不知道许攸是不是已经投靠了袁绍。
“另外还有别人吗?偌大一个南阳,不会只有这么几个才能之士吧!”
“哈哈!当然不是了!还有两人亦是一时俊杰,只是年纪稍轻罢了!”黄忠笑道,对刚才王奇的话并不生气,知道他并没有看轻南阳的意思。
“哦!是谁?”王奇心道,你能不能不把话分成两段来说呀,不知道这样吊人胃口是很难受的吗。
“这一人姓文名聘,字仲业,乃是一个领军帅才。还有一人姓陈名震,字孝起,亦是一个大才之人!两人现在都闲赋在城中!”这回黄忠终于一口气就说完了,没有再拖拖拉拉。
文聘,陈震,王奇都听说过,知道两人都是有才能的人,一个是刘表将来的头号大将,在荆州范围内有极高的威望,还有一个也曾在袁绍和刘备处屡任高官。忙高兴的道:
“汉升兄可愿意带我去找他们?”
黄忠没想到王奇现在就要去找他们,不过想想反正现在也没事,就答应道:
“好吧!我和文仲业还有几面之缘,可以介绍给公子认识一下。只是这陈孝起,黄忠虽听说过他的名号,他却并一定认识黄某人呢!”
王奇心中了然,知道黄忠虽然也算有一点家财,但并不是豪门旺族,空有一身本领,却得不到别人的赏识。同为武人的文聘看在他功夫高超的份上,还能相交,至于像陈震这样的人,则根本不会与他这样的武夫相交的。当下就道:
“好!汉升兄就先带我去见文仲业吧!”
两人带着许褚、张飞和剩下的刀卫,一起前去拜访文聘,黄夫人和黄叙则是让她们先回家了。
文家不愧为荆州的豪门,府邸占地极大。门前虽碍于身份并没有下马石什么的,但门前的六名家丁就显示出了这家主人的不凡。其实王奇也知道,这儿离京城远,没人愿意强出头,要是在京城,早有御史弹劾了。
叫门房递上自己和黄忠的拜帖,王奇就带着众人在门外等候。
不一会儿,文府的正门就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英伟青年,刚见到王起和黄忠就报拳道:
“原来是王小侯爷和汉升兄来访,文聘有失远迎了!”
“哈哈!仲业!我可是陪小侯爷特地来找你的!”黄忠笑道。
“久闻文仲业大名!贸然来访,还请见晾!”王奇亦对文聘行礼道。
几人客套一番,一起进大厅落座。
“小侯爷特地来找文聘,不知有什么文某可以帮得上忙的吗?”文聘也是一个豪爽之人,他听刚才黄忠说王奇是特地来找他的,就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
王奇想不到文聘说话这么直接,刚认识就问自己有什么要帮忙的。想了想,也好,省的自己再浪费口舌,自己就直接说吧。
“家父王公添为豫州刺史,久闻文仲业乃是荆州豪杰,想请仲业为豫州效力,不知仲业兄意下如何?”王奇知道以自己现在的情况还不能请得这些豪杰名士为自己效力,所以只得抬出自己父亲的名号。
文聘听了王奇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笑着看向黄忠道:
“汉升兄可是已经准备为王豫州效力了?”
王奇听了文聘的话,也转头看着黄忠,他虽然没有直接邀请黄忠为豫州效力,但自己的意思黄忠也应该清楚了,现在他很想知道黄忠的说法。
“哈哈!在下不才之人,只是想护卫那三万流民去豫州罢了!”黄忠并没有直接回答,听口气却是有意考虑,但尚未接受。
文聘听了却是点点头,似乎明白了黄忠的什么意思。
转头对王奇道:
“王豫州的好意文聘心领了,只是文某更想为荆州百姓效力,所以还请小侯爷转达在下对令尊大人的歉意!”
王奇看他竟然拒绝的这么爽快,心中不由得有点失望,虽然他拒绝的是自己的父亲,但这样何尝不是拒绝自己呢。听刚才文聘问黄忠的语气,似乎对投效豫州还有点意思,怎么就一下子变成只愿为荆州效力了呢。难道是黄忠话中有什么意思让他改变了决定了吗。不过他到不会怀疑是黄忠故意说了什么的,毕竟黄忠的为人自己还是有点了解的。
此时王奇听了文聘这样直接拒绝,虽然他脸皮够厚,但也不愿意再这么在文府待下去。
和文聘再客套了一会,王奇就带着黄忠告辞出来。
等离文府远了,黄忠才叹了一口气道:
“唉!公子!这回是黄忠误了你的事呀!”
“哦!汉升兄何出此言哪?”王奇虽然刚才就怀疑了,但听了黄忠亲口说出,仍是一阵惊疑。
“那文仲业本是忠义之人,见到城外的南阳乡亲受难,早就有心相助,却因为家族压力而没有行动。这次听闻黄忠为了护送流民而去豫州,他心中自然觉得对不起南阳乡亲,所以才决定放弃到豫州任职,而是选择继续留在荆州,为父老乡亲效力!”
黄忠的话让王奇知道了文聘拒绝自己的原因,心中暗骂黄忠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要不然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的文聘回心转意。此时要是再回去说,自己可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不过一个黄忠可绝对比一个文聘要强,所以他当然不会怪罪黄忠了。
想想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