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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为什么只是多谢他们我也有份帮你拿东西呀。”武田有点不满地抗议道。
“哼一个大男人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叫个不停真是丢脸。”武浅静撇嘴说道。
“早知道你这种态度刚刚就不帮你拿。”
“不拿就不拿一点风度也没有地男人。”
“留美生日快乐。”在两人吵嘴的时候吉川看到了刚走出来的剑道少女立刻笑着向她打了声招呼。
“多谢。”
这时白石明也走到剑道少女面前说:“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礼物。”说完他把一个包装好的礼物递给她。
“多谢。”留美接过后向他道了声谢。
吉川说:“你送得也太早了吧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在切蛋糕地时候送的吗?”
白石明说:“我不知道有这种规矩因为我很少参加别人的生日。”
“这也不算是规矩吧应该说是一种习惯更贴切一点。”
看到女主角出现武田顾不得再跟那个暴力女吵架连忙走到留美面前恭喜她生日快乐。
“谢谢。”留美逐一回礼。
武浅静看到那家伙满脸讨好的样子没由来地觉得一阵火大。立刻走过去拉着剑道少女说:“留美不要理这头色狼。我刚刚买了几个很可爱的杯子我拿给你看看。”
听到那个女人竟然在留美面前如此评价自己武田气得直瞪眼。
到了六点左右留美看雷隐还没回来不禁有点担心地对正煮着菜的和美说:“和美学长有没有说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和美安慰她说:“放心吧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她刚一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当留美走到大厅外面地时候立刻看到雷隐从门外走了进来。
“学长你好慢呀。”看到他终于来了。少女不禁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晚了一点幸好还赶得及在开饭前回来。这是给你的礼物。”雷隐把一个盒子递给了她。
“多谢学长。”剑道少女笑咪咪地接过然后有点好奇地问:“里面是什么东西?”
“打开来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还是等一下吃完饭再开吧开饭没有。我有点饿了。”
“我去厨房看看。”留美立刻跑到厨房去。
吃完和美亲手做的丰盛晚餐后。几个人就围在一起打牌。
过了一会和美忽然拉着剑道少女的手从房间里慢慢走了出来。
因为角度的关系武浅静是最先看到她们的。
“留美你好漂亮呀。”武浅静一下子扔掉手上的牌跑了过来。
“谢谢。”剑道少女红着脸说。
看到面前那个穿着浅绿色裙子的女士所有人都不禁有种惊艳的感觉。
平时的剑道少女虽然偶尔也会穿裙子出现。但是今晚她所穿地这条线条简约明快的裙子却恰到好处地把少女修长的身材勾勒出来。最特别的是长裙本身是比较适合于较为成熟的女性穿着。因此在这袭婉约长裙地衬托下令她看起来有种成熟地味道。但配合少女自身那种清新动人、如泉水般清澈的气质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天真与成熟混合的矛盾感觉一种令人心跳加的矛盾感。
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少女后。雷隐微笑起来这条裙子果然很适合她。
在吹蜡烛准备切蛋糕地时候。武浅静照惯例叫留美许个愿。
剑道少女于是低下头许愿。
“留美你许了什么愿?”等她许完愿后武浅静笑嘻嘻地问道。
“不能告诉你。”剑道少女笑着说。
“切小气的家伙。好了快来切蛋糕吧。”武浅静立刻起哄道。
在切完蛋糕后并没有人看到少女将那块用草莓酱印有自己名字地蛋糕悄悄地分给了雷隐。而雷隐也毫无所觉地接了过去。
看到他把那块蛋糕吃下去少女红着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但是她并不知道一个人已经将她这副娇羞不已的神态全都看在了眼里。
“你突然找我有什么事?”第二天下课后雷隐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于是他一个人走出教学楼来到了约定的地方见到了那个要找他的人。
“正志可以跟我用剑道作一场比赛吗?”白石明正容道。
“为什么?”雷隐有点不解地问道。
白石明沉默了一下然后再次说:“可以吗?”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雷隐点了点头。
…【第259章 比剑】…
对于白石明突如其来的邀战雷隐觉得不解。但是看到他是真的想跟自己一战雷隐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同意了。
白石明是雷隐极少数欣赏的年轻男性之一为了顾及他的声誉雷隐虽然同意在帝京剑道社的剑道场进行比试但是时间却选在等所有人都结束练习离开剑道社之后。
到了下午黄昏时分当剑道社所有人都离开后白石明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一个人影逐渐走了进来。于是他也慢慢站了起来。
走进道场以后雷隐向白石明问道:“阿明为什么突然找我比试?”
白石明沉默了以下然后说:“只是想确认一些东西而已。”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雷隐没再问下去而是独自走到摆放竹剑的架子前面挑选竹剑。
当雷隐挑了把相对就手的竹剑后来到练习场中间。
照以往的惯例雷隐并没有穿防护面具跟防护服。但是另一方面白石明也没有穿。
虽然雷隐已经向他解释他不穿这些东西并不是轻视对手而是不习惯。听到这样的解释白石明同意了但却没有跟平时一样穿上防护服而是像他那样只拿着一把竹剑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这个平时沉默寡言的青年如此坚持雷隐也没再说什么。
在安静的道场里两人安静地对峙着。
在黄昏时分的阳光映照下整个剑道场弥漫着一层淡淡地金黄色令到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宁静的感觉。远处还时不时传来学生的叫声跟汽车开过的声音令人感觉到夏天真的来到了。
紧紧地注视着面前的男子白石明的神情一片凝重。
虽然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拿着竹剑的好友时白石明心中还是泛起了一阵无法言喻地奇怪感觉。
自从九岁的时候受他外公的影响开始学习剑道至今跟他交过手的人连白石明自己也数不清楚。
虽然当中有输有赢但当他上了高中以后。已经很少会输了即使他的对手是成年人也不例外。
即使偶尔遇到比他强的对手在真正交手的时候他都可以真实地感受到对方只是在力量或敏捷度等等某些方面比他强一些而已并不会存在太悬殊的差距。也许比一次的话可能输掉了但比很多次的话结果就很难说了。
但是现在跟这个人对峙的时候白石明却有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出招地古怪感觉。
那个人看起来只是很随意地站在那里竹尖略略斜对着他。看起来浑身都是破绽但是当他准备攻击某一点的时候却现那好像又不是什么破绽如果硬要去进攻的话反而会很危险。这种情况是他练了这么久剑道以来第一次遇到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白石明感觉自己地气势开始有些松懈的时候他知道不能再这样等下去。
毫无征兆地他突然快踏前两步一剑雷隐他斩了过去。
这一剑的度十分快如果是按常规应对的话只能是用剑去档格。
但是白石明惊讶地看到在自己斩过去的时候雷隐不闪不避反而一剑直刺他地手腕。
这一剑虽然比他晚出招度也不是特别快但是因为距离较短的关系这一剑居然后先至刺中了白石明的手腕。
因为白石明修习的剑术比较讲求主动注重出招时务必要度够快令对手毫无反攻的能力因此这一剑斩过去的时候因为度实在太快他已经来不及变招。只能眼睁睁地看到竹剑的剑头如微风一样轻轻穿过他地剑势直直地刺中自己的手腕一切是如此的简单。
本来被这样一把在剑头上包着白布的竹剑刺中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可是当这一剑真正刺中他手腕的时候白石明却觉得手突然一麻手中的竹剑差点脱手飞了出去。
出于剑手的本能白石明在被刺中后迅向后退了几步。
雷隐并没有乘胜追击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他。
手上那一阵阵麻痹的感觉令白石明心中涌起一种惘然的感觉他想不到刚开始的第一次接触就被莫名其妙地击中。如果按正规比赛规则来评定的话这一击已经有效了。
抬头看着那个人白石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持剑摆出了一个中段的架势。
凝神注视了那个人一会后白石明感觉还是跟刚才一样完全找不到进攻的一点。
在想无可想的情况下他只好再次选择主动进攻。
想到这里他忽然大喝一声突然一个前冲双手持剑向雷隐直刺了过去。
“啪”一声两把竹剑次碰在了一起白石明却感到雷隐的剑在这以下从外往内的档格中把他的剑弹偏了一些。
虽然只是偏了一点角度但是他知道一刺已经失去作用了。当他正要变招的时候却看到对方的剑在弹开他的剑的同时已经顺势向自己脖子斩了过来。
见到这样白石明只要用力将剑身外推想把他的剑撞开。
终于他将靠近自己脖子的那一剑推挡开了但随即他觉得有点不妥因为在推挡的时候他感到那把剑上一点反抗的力道也没有。
他的预感很快应验只见那把剑轻轻从他的剑身擦过然后直取他地咽喉。
这时白石明终于知道雷隐的剑并不是被自己推挡开的而是自己让开的。
在避无可避之下白石明只好急退两步闪过了直取自己咽喉的一剑。
紧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白石明心中迷惘的感觉越来越重。
最然两人只交手了不足十招但白石明却感到自己以前所学的剑道好像对这个人一点作用也没有。这个人好像可以预知自己如何出招一样总是在他出招地一瞬间在防守的同时进攻或者说是以进攻来代替防守。他也分不清楚哪种说法才正确因为那个人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用的都只是一招而已。
为了确认心中的疑问白石明再次冲了上去……
跟狂刀那个武痴的想法相同在雷隐看来对于所有出自真心而不是为了名利而努力修炼武道的人来说如果对手刻意放水而故意输给自己的话那是一种真正的耻辱。
由于这个原因他并没有放水但是也没有下重手只是用跟白石明差不多的剑跟力道来跟他比剑。
十来分钟后在连续几次将白石明逼退后沉默的青年忽然放下竹剑认输了。
通过这几次地交锋白石明很清楚在将自己逼退后如果正志继续乘胜追击下去的话他已经不知会被击中多少次了。到了这一步再比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将竹剑放回原处后雷隐来到他面前说:“走吧到点吃饭了顺便把武田跟吉川也叫过来怎样?”
低头沉默了以下白石明说:“正志你先走吧我想留下来整理一些东西你们不用等我了。”
“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雷隐直觉他是想一个人独处一下所以没有再说下去转身离开了剑道社。
等雷隐离开后白石明单手举起地上的竹剑然后安静地注视着上面的纹路。
果然还是输了。
自从知道在背后教他剑术地人是正志后白石明就知道如果跟他比试的话大概就是这个结果。只是他没想到会输得这么惨竟然完全没有反攻的余地。
不仅如此从他刚才比试时那种从容的剑势来看他知道那个人为了估计自己的面子并没有出全力。
想到这里白石明不由得苦笑以下然后放下了竹剑。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他比剑。即使真地赢了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也许就像他自己刚刚所说地那样只是想确认一些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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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剑道社出来以后雷隐并没有找武田和吉川他们吃饭而是中途改变主意开车跑去直子的公寓。
没办法跟秀色可餐的直子相比他突然觉得跟那两个家伙吃饭并不是一个怎么高明的决定。
当他如暴走族一样狂飙到直子公寓时刚好来得及在她们开饭前赶到。
“哦真是稀客呀。”雷隐看到不仅爱子也在连直子的大学同学茉莉也来了。
看了他一眼茉莉说:“过来看看直子有没有受到委屈如果有地话就介绍一个好男人给她免得她受气。”
因为有时开车送直子去杂志社的时候会看到她所以雷隐也跟她渐熟。也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没什么好感虽然也谈不上有什么恶感。
对于她的讽刺之言雷隐反讥道:“你这个工作狂怎么会有空来这里不会是被人炒了吧?不过这也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