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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积蓄已久的男人岂会如此轻易就获得满足?很快的,季丞轩重整旗鼓,整个人跪坐在床上,就着沫盈侧躺的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下,拉过她的另一条腿架在肩头,从中间深欰入的向下驰骋起来。
一下一下深重的撞击令沫盈有些承受不住,刚刚结束的欢欰愉令她的身子更加柔软,此刻任由男人恣欰意摆布,支离破碎的申银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听在季丞轩耳中只觉得格外的销欰魂。他更加用力的撞了几十次,然后抵压着沫盈身体最深处来回碾磨起来,或轻或重的摩擦刺欰激的沫盈眼泪都流了下来,她颤抖着身子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可惜季丞轩刚刚才发欰泄过一次,根本没那么容易尽兴,见她软软的瘫在一边,累的腿都已经抬不起,他干脆把她抱起来放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抓着她的双欰腿放开手脚的弄。
许久不曾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享受,起初季丞轩还有所顾忌,这会儿却已经全然失去理智,只觉得身下的皮肤柔嫩至极,紧致的小欰嘴一下一下嘬着他,刺欰激的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更加兴奋的不能自已。沫盈被顶的五脏六腑都翻欰搅起来,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快被季丞轩顶穿,她难耐的绞欰紧下欰身,只盼着男人赶紧交出来了事。
有意识的收缩果然刺欰激了季丞轩,他拉住沫盈的双欰腿环住自己的腰,速度飞快的又顶欰弄了许久,才终于湿湿热热的泄欰了出来。
沫盈几乎失去了意识,全身上下被汗水湿透,累的连指甲盖都懒得动,趴在床上静静的喘息着,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深度睡眠。季丞轩也是大汗淋漓,不过却异常精神,他神清气爽的哼着歌冲了个澡,走出浴欰室的时候沫盈依然保持着侧蜷的姿势,季丞轩把她翻过来,用热毛巾帮她擦脸,刚刚抹过她的翘鼻,沫盈就嫌弃的推开他,半睁着迷离的眼睛揉揉红红的小鼻子,那模样实在太过诱人,一下子就勾欰引得刚刚开禁的某人理智全无。季丞轩扔了毛巾又一次覆了上去,沫盈被迫清醒了一些,吓的直往后躲,可惜被下欰半欰身控制的男人只把这当成了欲拒还迎的小桥段,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抓欰住她就地正法。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沫盈才终于睁开眼睛,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想起昨晚季丞轩的疯狂,沫盈实在是不知道他抽了什么疯。不过虽然困倦,到底有段时间未尝情欰欲,此刻到也算得上舒服。坐在床上捶了捶腰,饿了一天的沫盈觉得饥肠辘辘,于是准备去餐厅弄点吃的喂饱自己和宝宝。她的脚刚挨着地就觉得一阵腿软,差点站不起来,缓了一会儿才蜗牛爬步似的挪出了卧室。
到了客厅发现餐桌上已经摆着搭配好的饭菜,但却明显不是她惯常吃的,几个不起眼的素菜颜色很诡异,一看就放多了酱油;荤菜只有一道,里面的肉片居然大小不一。季丞轩手下的大厨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有失水准的菜品。桌边夹着张纸条,拿起一看才知道,原来季丞轩早料想到她起来会饿,竟然亲自动手为她准备了晚餐。这种关心让沫盈觉得心里暖暖的,连日来的阴霾也消散了好多。
季丞轩下班回来,见沫盈居然一面收拾衣物一面在哼歌,明显心情愉悦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更加肯定,看来彭彭那个二货竟然猜的分毫不错。再一想也许沫盈这段时间也对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产生过质疑,季大少爷的心情又变得阴郁,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为了向沫盈证明绝对不用为自己后半辈子的性欰福生活担忧,季丞轩越发的随心所欲起来。他早就隐忍已久,这么段时间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一经解禁就成了变本加厉的疯狂。
头两天沫盈还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但随着日子逐渐推移,季丞轩在这方面的热情居然丝毫不减,并且越发的不依不挠死皮赖脸,实在是让太过令人发指。可惜季丞轩的技术实在高超,沫盈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蛊惑的任君摆布,由着他胡作非为。整日面对着随时随地的都可能发欰情的某人实在让沫盈提心吊胆狼狈不堪。或许是注意力转移了的缘故,渐渐的那些微不足道的的小小别扭被沫盈彻底抛到了脑后。
所以说,夫妻吵架床头打床尾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道理的。
闭门思过
过了几天季丞轩要去Z市出差,沫盈本想请几天假跟着一起去,顺道去探望一下慕有枝。可惜最近到了考评的时候,上司光头二话不说在她递交的请假申请上画了个叉,算是绝了沫盈的念想。虽说多少有些遗憾,但一想到自己的小身板总算有时间缓冲一下,不用应对某只饿狼的随时攻击,心情还是非常明朗。
临走之前像是要把错过的份儿都补齐,季丞轩一直拖着她折腾到半夜三点,可怜沫盈第二天一大早就得起床,节骨眼上请假已经被当做反面教材批斗了一遍,再被扣上个消极怠工的帽子光头肯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拖着疲惫的身子到了公司,沫盈一整个早上都在打哈欠,吃饭的时候更是没精打采。素质看她精神不好,还以为她身体抱恙,沫盈含含糊糊应付过去,总不好告诉素质抱恙的原因是纵欲过度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虽然肚子里饥肠辘辘,沫盈的眼皮却更是打架打得厉害,一进家门实在是撑到了极限,整个人狠狠的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正睡的昏沉,却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坐起来的时候头晕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起得太急,沫盈没怎么在意。门铃声持续不断的响着,她赶紧跑出去开了门,万万没想到门外站着她久违了的公公婆婆。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出什么事了吗?”季妈妈拉着沫盈着急的上下打量,原来他们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一刻钟。屋里亮着灯,但却迟迟没听见响动,想到季丞轩不在,还以为沫盈出了什么状况。
“对不起妈妈,我就是睡着了,没听见门铃响。”沫盈懊悔万分的解释,季妈妈看着沫盈已经突出的小肚子,笑意盈盈的拉着她进门,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你没事就好,这时候好吃好睡是应该的。”
她们结婚以后,在英国小住了一段时间就回了A市,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见过面了,季妈妈原本就打算过来看看沫盈的情况,正好季爸爸要回国探望朋友,两人就一起飞了回来。
沫盈陪着季妈妈在沙发上坐下,婆婆起先拉着沫盈问长问短,看着她眼皮时不时的像要合在一起,才发觉她脸色有些不好。
“看你好像很累?没睡好吗?”季妈妈关心的问。
“没事妈妈,我去给你泡茶。”沫盈一阵心虚,赶紧落荒而逃。谁知道刚进厨房拿起茶杯就眼前一黑,耳朵里传来玻璃坠地的声音,紧接着沫盈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季丞轩正在Z市视察分店,突然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一听说沫盈昏倒了,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匆匆忙忙撇下手中的事务就往回赶。从Z市赶回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季丞轩马不停蹄的直奔医院,进了病房发现沫盈已经醒了,老妈坐在病床边给她喂粥,自家老爸站在一旁,神色不豫。
“怎么会突然晕倒了?要不要紧?”季丞轩匆忙的跑过去,焦急的问。沫盈赶紧给他使眼色,可惜关心则乱,这会儿季丞轩哪有心思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
“你个小兔崽子还有脸问!”季爸爸提着领子拽起自家儿子,一个巴掌就招呼到季丞轩脸上,季丞轩莫名其妙的挨了一下,这才发现老妈的脸色也不太对,心想自己把沫盈独自放在家里确实不应该,于是垂着头不说话,由着自家老爸滔滔不绝的训话:“你就是再没意志力,也该想想你老婆现在的情况!就知道自个快活,人命关天的事情你以为是开玩笑吗?”
纵欲过度,气血两虚,再折腾恐怕会流产。季爸爸一想到医生刚才给的结论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家儿子长这么大岁数一向是最是规矩懂事,从来没让人费过心,怎么结个婚却越活越糊涂了,居然把自己怀孕的老婆搞到进医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病房里一时气氛凝重,得知缘由后的季丞轩在爸妈的谴责下脸面有些挂不住,这方面他确实是随心所欲惯了,年轻时向来无所顾忌,身边环肥燕瘦何曾让他费过半点心思?不过是解决需求而已,哪里用得着他来考虑后果。反思起来这回确实是昏了头了,只怪自己一时困顿受了彭彭那厮的影响,他本就是极不靠谱的人,不靠谱的人又能给出什么靠谱的建议?再怎么悔不当初也已经为时晚矣,季丞轩垂头丧气的站在床边,跟等待处决的千古罪人似的。
等沫盈输完营养液天色已经大亮,一家人神色凝重的回到家里,季妈妈扶着沫盈在沙发上坐下,季爸爸脱掉外套,双手抱胸对着不成器的儿子吩咐:“去把祖宗的排位拿出来。”
季丞轩顿时心凉了半截,看这架势恐怕是要动家法了,自从12岁那年他淘气打碎了爷爷心爱的古董笔洗,被罚跪排位的事情就再未发生。老爸态度坚决,老妈居然无动于衷,半点劝解的意思也无,季丞轩心下了然,这次恐怕是逃不过了。
打开三层走廊尽头的宗室,里面被佣人打扫的干干净净,自从房子买回来季丞轩只在供奉先祖遗像时进来过一次。季家有家规,所有子孙自立门户以后都必须设置宗室,以便在固定的节气里祭祀。季丞轩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对着自己先祖的遗像捶胸顿足,这都是什么事儿吧,好像从遇见沫盈的那一天开始,季大少爷的日子就过得愈发凄凄惨惨戚戚。
季丞轩整整在自家祖宗牌位面前思过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出来的时候他的双腿几乎没了知觉,眼睛猩红着,束在裤子里的衬衣掉出来了一半,头发凌乱,胡子拉碴。沫盈见到他吓了一跳,本能的就往后退了两步,看他的眼神跟遇见变态色魔似的,带着微微的恐惧。季大少爷一口气怄的几乎背过去,心里别扭的涌起一阵委屈。想他一直以来还自诩风流,自视甚高。人前人后总是完美无瑕的季大少爷竟然会沦落到今天这样颜面尽失的地步,实在是不得不感叹老天送他的这一场冤孽。
兴许是季丞轩的可怜兮兮歪打正着的起了几分苦肉计的效果,沫盈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原本就已经软化的态度开始渐渐恢复如常,经此一役两人之间的矛盾暂且被压了下去,即便如此彭彭也还是难逃一死,在季丞轩某天终于逮着他胖揍了一顿以后,第N次被无端牵连的彭彭内牛满面的感慨自己今年流年不利。
无论如何日子总算是回归到了正常的轨道,虽然季丞轩对这时不时就要抽一次风的生活多少有些发憷,可俗话说见多不怪,到底也算是渐渐的适应了下来。
公司的考评已经进入尾声,对于整日无心工作的沫盈来说,考评的结果根本就无关紧要,尽管如此她的成绩也不算太糟,一方面是由于上司光头目前还摸不清她的来头,上头曾吩咐过要好好照顾,所以他轻易也不敢得罪。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她有个金牌枪手,素质对朋友永远都是两肋插刀,沫盈这个懒家伙怀孕前就没少受她照顾,怀孕以后更是变本加厉,很多工作都是素质帮她搞定的。她们俩年纪相若,素质却像个姐姐一样,加上她温柔和气的性格,沫盈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男人舍得伤害她,更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生下兮兮,然后一个人为情所苦。
勾心斗角
这年头升职什么的基本都是权钱交易,所以当光头宣布刚刚转正不到四个月的刘新亭考评第一即将上报升调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太多的惊讶,刘新亭进公司时就有些蹊跷,法律部门向来要求硕士学历,而她只有本科文凭,后来才知道她是企划部经理刘璋的远亲,刘璋和光头私交甚好,从级别上来说,企划部算是公司的四大支柱部门之一,地位自然非名不见经传的小小法律部可比,以光头趋炎附势的个性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巴结机会,更何况他与刘新亭暧昧不明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说起能力刘新亭确实表现不俗,但她为人傲气,很少和同事们来往,平日里和光头相处更是无比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光头扶上位的是自己的女人。这种行径很快引发了同事们对关系户的强烈不满。沫盈总是一笑置之,她对这些实在不感兴趣,只觉得安分守己的当个贫民老百姓是再舒服不过的选择。但她非常好奇刘新亭是怎样委屈自己忍受光头的?虽说他有车有房有存款而且又是个领导,勉强符合精英的标准,但这货年近40还大龄未婚绝对是有原因的,不仅中年谢顶得了光头的美称,更是大腹便便其貌不扬,甚至还有狐臭,沫盈平时连靠近他都觉得困难,真是不得不佩服刘新亭为求上位不择手段的勇气。
除了工作上的稍许变动,法律部门基本一切如常,但自从刘新亭担任商业合同支部的总顾问之后,她和素质之间的关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