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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戴著好漂亮啊。〃北泠道。
季洛天先是一怔,而後看到满脸开心的北泠,又不好扫了他的兴致,便也就随他戴著了,只是看到北浚忍俊不禁的模样则是气得牙痒痒的。
五人尽兴而归。回程的路上,依旧是北澈和徐冉一辆马车,北浚、北泠、季洛天一辆。只是北浚他们的那辆马车上不时传出阵阵的鼾声,车内三人都因在山上玩得太过,此时又是马车的一路颠摇,都已累得睡著了。
经过了这一天,此间,好像有什麽东西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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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子依旧。清早起床,北浚去大殿早朝,季洛天去圣隆殿请安。
原本请过安,稍坐片刻後,季洛天就打算走人了,但今天却被徐冉叫住了。
〃小天,你先留一下,早朝就快要结束了,马上澈和浚儿要过来,有些事要对你们讲。〃
会是什麽事呢?季洛天满腹疑问。
想必徐冉看出他的疑问,道:〃是关於你的身世,确切的说,是关於‘天祥公主'的身世之谜。〃徐冉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事我在你们大婚之前就已经派了人去调查,如今也是刚得到的结果,想来,这消息来得也不容易,其中又有许多的隐情,所以想等人到齐了再说。〃
身世之谜?季洛天沈思。其实今天徐冉不提,他自己都已经快忘记了,忘记去思考这‘天祥公主'为何会男扮女装的长大,忘记为何他会同意嫁来泰国,忘记他为何会去跳湖自杀。在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了。而如今,是到了解谜的时候了,不知这答案会是如何的匪夷所思。
〃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正在季洛天沈思时,一声报喝打断了他。
抬头一看,北澈已经和北浚已经进了内殿。
〃来了啊,坐吧。〃徐冉道。
一旁的宫女送上了香茗。
四人坐在桌前,却都很沈默,并没有人开口。
北澈是万事不惊的沈默,徐冉是悠然自得的沈默,北浚是迷雾待解的沈默,而季洛天是一头雾水的沈默。
徐冉放下茶杯:〃好了,我们也就直话直说吧,我这里刚得到的调查报告,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20
解谜
徐冉放下茶杯:〃好了,我们也就直话直说吧,我这里刚得到的调查报告,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季洛天心中狂跳,觉得有些紧张,勉强喝了口茶平定心绪。
徐冉拿出一叠纸,看著上面每张洋洋洒洒的写著许多字,想来这调查一定做得很是深入细致。
〃这报告我先前已经看过了,索性就由我来口述吧。〃徐冉道。
对此,并无人表示不同意见。
〃这事情,要从萧国十七年前的後宫开始说起。〃徐冉抿了口茶,继续道:〃当时的萧国内忧外患才刚刚平定,当时刚继位的皇帝是由於得了皇後娘家势力的支持,所以才登上皇位的。所以在他即位後对这皇後甚是极好,对其的宠爱也是无人能极的,後宫之事皆是由皇後一手主持,一时风光无二。就连後宫中的嫔妃们争风吃醋,皇後私下里处罚、弄死了一些妃子们,皇帝对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说到这里,徐冉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在坐各人的神色皆是黯然。历来各国皇宫之中,勾心斗角之事皆是不断。也唯有这泰国例外,只因历代皇帝都是情锺。
停顿了片刻,徐冉继续道:〃萧国皇帝之所以这麽的纵容这位皇後,一来是因为念著旧情,再是因为顾虑到她娘家的势力。如此纵容的结果,却不料越变越糟。那位皇後因为想让自己的儿子将来能顺利登上皇位,竟暗下杀手,宫中凡是产下的皇子,总会无故死於非命,略好些的,不是变得痴傻,就是整日缠绵病榻,体弱不堪。至於产下皇子们的那些宫妃,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总也落个不好的结果。〃
〃哼,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皇後搞的鬼。〃北浚显得有些气愤。
〃那那位萧国皇帝也就真的不管?〃北澈道。
〃怎麽管?要知道当时皇後娘家的势力极大,若是动这皇後,势必会动摇到国之根本,。。。。。。这也是外戚专权的悲哀。〃徐冉又是一个叹气。想到自己以前读的那些中国历史,几乎每朝每代都会发生这种事情,人性往往就是如此的丑恶,就算原本是个好人,但一朝权势在手,心境总也会改变,往往就算你不想改变,也会有旁的人、事、物逼著你去改变。
〃这样说的话,那下面的也就清楚了,定是天祥公主的母亲为了保全儿子能长大成人,所以对外宣称生下的是女儿,所以才会这样的。〃北浚抢著发言。
徐冉点了点头。〃据我这里的调查所得,天祥的母妃惠妃是在朝一位高官的女儿,当时为她接生的产婆,事後突然暴毙,而伺候她的那些宫人们则是那名宫妃自己带来的,所以。。。。。。此事也算说得通了。〃
〃那。。。。。。那位皇後就从来不曾怀疑过孩子的性别?〃季洛天问道。
〃估计。。。。。。怀疑一定是有过的,但。。。。。。既然那位惠妃能顺利的将此事隐瞒个密不透风,相信她也有一些皇後所顾忌的势力在。〃北浚缓缓说出自己的考量。
〃再说,既然这惠妃对外宣称孩子是女子,这也表明了不会对皇後之子的登基有所影响。适想,一国的皇家子嗣,怎麽能说是女子就是女子,说是男子就是男子,这不但是欺君,更是愚弄了百姓,而且,原本出生的明明是皇子,却说是公主,这事说出去谁又会信?再说,又拿不出实质性的凭据。而这。。。。。。应该也就是皇後之所以没有向孩子下手的原因所在。〃北澈一一分析著。
〃的确,这话也在理。〃徐冉点头同意。
〃那他又怎麽会嫁到这里来的?〃北浚看向徐冉。
〃呵呵,这事啊。。。。。。〃北澈笑了笑,道:〃过了这麽多年了,想必当年的皇帝、皇後已死,而这惠妃也已经过世了,不然只要有惠妃在,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天祥嫁来和亲的。自己生的是儿子是女儿自己最清楚,要真把孩子送来和亲,肯定露馅,并且。。。。。。还会酿成大祸呢。〃
〃是啊。〃徐冉接口。〃要知道送来的和亲‘公主'竟是个男人,这可是会引起国际纠纷的。〃
〃那‘天祥公主'的跳湖自杀,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了,若真的拜堂成亲了,洞房花烛夜总会露馅的。若真如此,还不如在一切未被发现之前先寻死了,这样一来,既然人是死在泰国的,就算婚礼不成,最起码也不会引起国际纠纷。〃北澈最终解惑。
〃想来这‘天祥公主'也真是个悲剧人物,活了短短十数载,不但要隐瞒自己的真正性别,最後还因为自己国家,而被像一件货物一样送去他国,为此而不得不去寻死用以掩盖真相。这。。。。。。实在是有些。。。。。。可悲。〃说完这些,季洛天突然觉得有些伤感。还记得自己曾感到过的一丝莫名情绪。不知是否是这原身的感受。若真是如此,那位‘天祥公主'一定曾有过喜欢的人,不然不会有这种心绪的。
谜已解开,话已说完,大家都又都陷入了沈默。
众人皆因‘天祥公主'的身世而有些伤感。
〃好了,大家也别再伤感了。〃最後还是徐冉打破了这沈重的氛围。〃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事,小天也不会来到这里,也不会嫁给我家浚儿,想来,这溟溟之中自有定数,不然怎麽会这麽巧,让我遇到这麽多同是穿越来的人呢。〃
〃是啊,溟溟之中自有定数。〃北澈摸了摸徐冉的头,将其揽在怀中。〃若是没有这麽多的巧合在,我也不会遇见到你。〃
〃呵呵,的确如此。〃徐冉微笑的靠在北澈怀中,享受著爱人的温暖抚触。
〃既然谜都已经解开了,话都说完了,那我们就走了,父皇、爹爹,我们就告退了。〃北浚识趣的拉著季洛天就往外走。
〃啊。。。。。。等等,我还另外有些事没搞明白呢。〃季洛天挣扎著。〃既然这个世界有许多与我同样是穿越来的人,这种现实很是不正常,这点我还没搞明白啊。〃
〃行了,这事现在还没结果呢,等将来总会明白的,你有什麽还不懂的问我就行了,我会为你一一解答的。〃北浚依旧拉著季洛天往外走,边走边道。而後说话的声音渐渐已听不到了。
〃其实。。。。。。我还有一些猜想,是关於为什麽会有我、巫天宇、锺、以及小天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猜想。〃
〃哦?是怎样的猜想?〃北浚。
〃是。。。。。。算了,现在还没能找到证据,等以後再说吧。〃
〃呵呵,你还真是个认真的人。〃北澈刮了下徐冉的鼻子。
〃这样不好吗?〃徐冉皱眉道。
〃好,很好,我的冉是最棒的。〃北澈而後拥入怀中亲吻。
徐冉闭眼享受著这亲吻。
希望这只是我多想了而已。徐冉心中道。
21
改变
〃你拖我出来做什麽,我还有许多事想问呢。〃被北浚拖出了圣隆殿,季洛天很不乐意的甩开他的手。
〃为什麽要拉你出来?我说你还真不开窍,没看到我父皇和爹爹正在浓情蜜意著呢?还是说你想当支蜡烛竖在那里亮著?〃北浚一脸的无可奈何。
季洛天被他说的一时无语,两上升起两片红云。
〃算了,走吧。〃北浚转身走在前面。〃关於那位公主的事如今也已经清楚了,既然其中也没有什麽别的隐情,那你以後也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嗯。〃跟在後面的季洛天闷闷的应了声。
〃你还有哪些事没明白的?先说说看。〃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北浚回头看著身後的季洛天。
〃就是。。。。。。有关为什麽我会穿越来这里的事情。〃提起这事,季洛天便觉得心情有些沈重。〃听说除了你爹爹外还有另外两个人也是穿越来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导致了我们这些人会穿越来此,还有。。。。。。不知道有没有能够回去的方法。〃
说到後面,季洛天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有些怀念他的姐姐了,不知道姐姐现在怎麽样了,虽说他现在算是好好的活在这里,但是姐姐并不知道。现在在那个世界里,只有姐姐一人了,也没有别的亲人,姐姐一定会很难过的,说不定也像自己一样时常的思念对方。他好想姐姐,好想回家。
泪水不知何时在眼前逐渐汇聚,而後滚落眼眶,滑过脸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你。。。。。。〃走在前面的北浚听到季洛天最後那段话不知怎麽的,心情很不爽。刚要回头说话,看到的就是这幕。
季洛天低著头,无声的哭泣著,流下的泪水滴在他的鞋面上,无声无息。
下面的话,怎麽也说不出口了。北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著面前默默流泪的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挺难过的。
〃好了,不要哭了。〃北浚上前,将季洛天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著他的背想要努力的安慰他,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安慰的话来,只能道:〃好了,不哭,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就别哭了。〃
季洛天被北浚抱在怀中,起先挣扎了几下但却挣不脱,最後将头埋在他的怀里大哭。
〃呜呜。。。。。。我要回家。。。。。。我要见姐姐。。。。。。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长久以来压在心中的伤感一下子爆发出来,此时的季洛天一哭不可收拾。
北浚轻叹了口气,知道此时也只能任他大哭发泄,胸前的衣襟渐渐的已经被他的泪水湿透。
虽说他平时表现的很强悍,但其实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更是个离开了自己的家的孩子。
到了最後,季洛天竟然就哭著哭著睡著了。北浚苦笑了一下,抱起怀中的人向自己寝宫走去。低头看了眼怀中人,脸上还挂著泪珠,鼻子哭得通红,两只眼睛也有些微肿,与平日里的形象完全不同。看著这样的他,北浚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的小野猫,原来也只不过是个故做坚强的人而已。
至於醒来後的季洛天,坚决不承认自己有过这麽丢脸的举动,更是将这整件事抛至脑後。开玩笑,他这样以後还怎麽在北浚面前抬头啊?实在是太丢脸、太没面子了。
只是。。。。。。经过这件事之後,在两人之间,有什麽东西改变了,但是改变了多少,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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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升日落,时光飞梭,转眼又过了一个月,现在已是五月了。
〃哈哈哈哈。。。。。。我赢了。〃北泠高兴的跳起来欢呼。
坐在对面的季洛天拳头攥得紧紧的,低著头,额上青筋突现,已是气到快暴发了。
〃为什麽。。。。。。为什麽又是我输。。。。。。〃突然季洛天抬起头,指著北泠。〃你。。。。。。你你你。。。。。。你说。。。。。。为什麽每次都是你赢?我到现在一次都没赢过。〃
北泠被他这一下突然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那个。。。。。。皇。。。。。。呃。。。。。。小天。。。。。。这个。。。。。。我也不知道,每次我和皇兄玩抽乌龟也总是我赢的。〃
〃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输过?〃季洛天坚决不信。
〃嗯。。。。。。〃北泠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从没有输过,以前和父皇和爹爹一起玩的时候也总是我赢,爹爹还说我的运气总是最好的。〃说到这里,北泠有些得意,脸上的神色眉飞色舞,额上正中央的花形额印更是栩栩如生。
难道这真是运气的关系吗?季洛天坚决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