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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是同他一起,她心甘情愿。
他要,她就给。
这样的情况他若还能坐怀不乱,估计不是大脑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了。
他头一低就精准地攫住了她半张的双唇,滚烫的舌趁机窜进她的口中,挑起她的舌头,邀请她同他共赴这场洗礼。
彼此的唇舌纠缠着,缱绻旖旎万分。
献身精神从身体的深处爆发出来,像一道佛光般笼罩在她身旁,给予她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她主动大胆地吻着他,学着他以往的模样在他口中探索着,细数过他一粒粒整齐的牙齿,轻咬着他薄薄的下唇,时而转移到他下巴上那个微微凹陷的小窝上。
“我动了?”他的声音嘶哑,饱含情。欲。
他……怎么这样,这个不用寻求她的意见好吗。
她加重了力道咬他的唇,尖尖的虎牙磕在他的唇上。无声的回答。
他半跪着,将自己同她之间隔出些许距离,唇瓣隔着一层细嫩的皮肤贴在她跳动的颈动脉上,在其上深深浅浅的落下一个个吻。
他刚动了一下,她就叫出了声。
“很痛吗?”
“……有点。”
“那要不……”
“不行!”她颇为埋怨地瞪他,这样的情况他能停下来?他……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慢慢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她虽然先把话撂出来了,可他还是时时刻刻注意着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丝毫不敢大意。只要她一皱眉,他马上就停下来,待她眉间的皱着抚平后才继续动作。
渐渐地,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穷极她脑海中的词汇也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在记忆库中搜索着所看过的小说此类情景的描写,奈何她的大脑跟突然死机了似的,毫无反应。
“还疼吗?”
“还有一点……但是,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他轻轻地又动了几下,顿了顿,道:“想知道怎么才能不痛吗?”
“怎么?”既然早有不痛的方法,他为何不早说!非要等到她的眼泪都流干了才告诉她,让她白白承受之前的疼痛。
他不语,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
“你……”她想把他蹭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推开,却被他攥住手腕,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将她双手扣住,压到她的头顶上方。
她窘极了,小说中类似这样的描写不尽其数,她看过的更是不少,每每看见耐心取悦女主的男主,她都会脸红心跳,仿佛她才是女主一般。她曾想过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或者老公,一定会幸福到爆,会取悦女人的男人,那真是极好的。
“不要碰那里……”
他仿若未闻,继续在她身上索取着。
她娇嗔道:“你不要碰那里,好……好奇怪……”
他从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笑:“我很喜欢。”
她觉得自己要被烧焦了,脸上一片滚烫,估计从前发烧最严重的时候温度都没现在的高。
他喜欢……嗯……这样?
真是……
她启唇准备再度开口,正逢他一次颇为用力的动作,不经意间从口中飘出一声婉转的低吟。
这一声像是最好的催。情药,他咬上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红唇,那两片早已在之前的激吻中被咬得通红,泛着水润的光泽,煞是诱人。
紧跟着的是节奏在加快的动作,与之前相比,他现在有些粗暴了,她疼得眼泪再次被逼了出来,拼命摇头抗拒他,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怎么了?”他放开她的唇,动作却未停,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疼……”
他才发觉自己的粗暴,安抚地亲亲她嘟起的唇,一手向下探。刚触碰到那时,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咬住唇才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他指尖微动,按压着那处娇嫩的皮肤缓缓地搓揉起来。
安抚着她,疼惜着她。
“好点了吗,宝宝?”他凑上来贴着她的唇,言语间双唇一开一合,在她唇上来回擦过。
她又想哭了,被感动的。
他的细心抚慰丝丝落入她心里,汇入心房,同血液一起泵出,流向身体各处,驱赶掉疼痛与恐惧。
“沈老师……”眼泪说来就来。
“怎么了?”他停住手上的动作,担心是否是自己下手过重,没有减轻她的疼痛反而是加剧了。
她摇头,手腕使力将他的头拉下,用力地亲了他一口,笑得娇羞万分:“你真好。”
“哪儿好了?”
“哪儿都好!”
“现在觉得我好了?之前谁每天说我欺负她来着?”
“那时候你真的欺负我嘛!”
“举个例子?”
“反正就是有!”她自知理亏,索性耍起了赖皮。
他用鼻尖蹭她的,茶色的眸子盯着她的,像是要望进那幽深如潭水眼波伸出,笑:“我那是宠你。”
“哪有你那么宠人的!”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我就是这样的。”
“……”刚把她感动得要死,现在一句话又被打回原形了。
“你觉得,我们一直这么聊天,合适吗?”
没等她回答,他立马行动了起来,原本与她十指相扣的双手搂住她的腰,湿热的掌心熨帖在她的腰后,牢牢地扣住细腰,不让她挣脱开来。
“疼……”他急切的动作让她招架不住,好不容易舒缓掉的疼痛卷土重来,奈何从腰往下的部位都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
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力度也在渐渐加重。
她仅呼得那一声痛,之后发出的声音就立马变了调,那一声声像鹂鸟歌唱般轻盈,又像涓涓细流淌过,绵延不绝,不见尽头。
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别咬。”他凑上去吻她,哑声道:“我想听。”
“不要!好丢人。”她红着脸拒绝。这样的事她怎么做得出来,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女人都是……很轻浮的才对。
“你的声音很好听的。”
“不要。”
他每说一个字就啄一下她的唇:“宝宝,我想听。”
“……还是不要。”这次她犹豫了很久,差那么一点点,几乎就要答应了。
“老婆……”
他现学现卖,表情也跟不久之前她脸上的如出一辙。
“你……”她准备做最后一搏,才刚吐出一个字就被他用力地撞了一下,更为猛烈的撞击接踵而至,让她无法止住喉间涌出的声音,一声声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口中破碎而出,飘荡在凌晨过分安静的屋内,在屋顶盘旋着。
接下来的事完全超出她的控制,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从腿间传来。疼痛让她忍不住想退缩,可不知名的力道却牵引着她,让她禁不住诱惑地挺腰去迎合他。
平安夜那次的伪初夜她完全没印象,而这一次名副其实的初夜,她满脑子只有一句话:痛死老娘了!
事后她精疲力尽地昏睡了过去,他缓过神来之后去拍打她的脸,又亲又哄的,奈何她压根没半点反应。他好笑地捏捏她粉嫩的脸颊,从她身上起来。
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那一圈淡粉的印记,余潮还未散去,显示得不是很清晰,用热毛巾擦过后则更加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他突生悔意,似乎有些过头了,现在毕竟是夏天,脖子是很难遮挡掉的。
待看到腿间时,他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疼。
刚才他……到底是多粗暴?
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竟被自己此般对待。只为一己私欲横冲直撞,伤了她的身,疼的却是他的心。
她翻了个身,小手搭上他的胸口,胸前柔软的那团正好压在他的手臂上。她胸口上也布满了痕迹,皆是他烙下的专属记号。
他吻她,她感到呼吸不畅后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他才低笑着退开,把滑落的薄被拉过盖好,抱着她沉沉睡去。
Chapter 22 边城日光
黎可醒来时沈隽还在沉睡着,空调已经关闭,室内残余的冷空气尚未退散,即使两人肌肤相贴也不会感觉到不适。
墙上的钟显示现在不过六点一刻,而她却了无睡意,一是因为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身体有些僵麻了,二是……她好痛。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沈隽安静的睡颜,卷翘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她几乎能看清每一根的模样,偶尔他的眼珠子会动一下,睫毛也跟着轻颤,像是受惊的蝴蝶拍打着翅膀。
真是个美人。
可是,他怎么可以那么坏,竟然骗她说平安夜时两人发生了关系!
但,不对,其实或许他也不记得了呢?不是有酒后乱性这一说法吗,醒来后前一晚的风流便忘得一干二净。
这么说来的话,他还是个好人了?即使情况未明,仍旧承担了这个或许属于他的责任。
倘若那晚没有酒醉,也没发生误会,他们……还会结婚吗?
顺着这个念头再往下想,她心里涌上了一阵酸楚。其实,不管开头如何,她能跟他在一起,就很好了。
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很容易地就原谅了沈隽,但当沈隽睁眼的那一刹那,她心底愤怒的小火苗蹭地一下再度燃了起来,且愈演愈烈。
“你为什么骗我!”她伸手卡住他的脖子,满脸怒容。她的气势高高在上,手下却没用多少力,像是给大米挠痒痒一般,轻柔得要命。
刚醒来,他的大脑还有些混沌,眯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恢复些神志。
“我不是想骗你。”
“还不是骗我!明明当时我们就没有……就没有……”
他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定定地望着她,神色认真的开口:“当场被爸爸发现,那样的场面,你想要我怎么说?说其实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倘若是那样的话,你觉得他会不会更为动怒?”她转转眼珠子,像是在思考他话的可行性,他顿了顿,“相比之下,不如坦白承认来得好。况且,黎可,我是认真的。”
她还在脑海中想象着他的前一种说法,没注意到他后面的话,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他:“什么是认真的?”
她这次不是装傻,是真的没听清。
面对她两只无辜的大眼睛,他不自在地别开眼:“我是问你,要不要起床。”
“你别转移话题!我还没问完呢!”
“嗯?”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那里……会那么痛啊……”她也不是傻到认为跟男人同床而眠就会有事发生,但那日清晨下床时真的感到双腿发软,腿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她脸上一阵发烫,薄被下的他们可什么都没穿呢,刚才挣扎推搡间薄被滑落开来,她此时酥胸半露,这样半遮半掩的比昨晚上那般赤。裸相对的更加……诱人?
“你倒是说呀!”她抓过薄被挡在胸前,抬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
他噗嗤一笑:“你那晚翻身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床,刚好撞到凳子了。”
那时他刚把沾了污秽的床单扯下来,她挠着自己的脖子,嘴里不停嚷嚷着说口渴,他便起身去烧水。开水烫得惊人,她再多口渴他也是万不敢就这么给她喝的,冬天温度低,水温很快就能自然降下来,于是他拿了个矮凳放到床边,将水杯搁在上面。
他将她放在床的一侧,去理另一侧的床单,她哼唧着翻了个身,本就在床边的位置,这一翻身就直直地掉下了床,好巧不巧地磕在了凳子上。索性只是被凳子的棱角磕到,水杯估计是在她掉下去的时候踹飞了,一直滚落到了门后,她才没被烫伤。
她双手捂在腿间,张口就大哭起来:“好痛,痛死了……呜啊……”
说不尴尬是假的,他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扶她。帮她揉揉?这太不合适了吧。问她痛不痛?她现在连眼睛都睁不开呢。
再次把她抱回床上,他身上也折腾出了一层薄汗,酒醉后遗症慢慢的浮现出来,四肢渐渐失去了力量,眼皮越来越重,大脑开始进入休眠状态。他不再思考太多,把衣服一脱也跟着躺进了床上。
倘若不是她突然腿软那么一下,黎孟德来的时候他还是会说他们没发生任何事,他会继续寻找机会接触她,跟她慢慢熟悉起来,走进她的生活,她的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因为误会就一锤定音,赶鸭子上架般地比她同自己结婚。
但时光不可重来,虽说他们的开头不是十分美妙,但走到现在这样的情况,堵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去了。
“我就说我怎么会腿软!”她大叫着,擂起粉拳砸在他的胸口。
他低声地笑:“我当时也吓傻了,真的。”
“怎么会那么准啊……好丢人……”
“只有我知道,不怕。”他吻她的唇。
“不对,”她的思路差点被他带跑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为什么啊!你还没说明白呢。”
“是你没听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