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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后头?”朱瞻基站起身,看向传出声音的来处。
“只是宫女罢了。”心茹飞快的挡住朱瞻基探索的脚步,“皇兄,请你坐着,妹妹我还有很多话……”
“我去看看。”朱瞻基举起手打断心茹的话,原本不好奇的心,在看到心茹的表情后,坚决要去探个究竟。
“皇兄——”心茹苦恼的跺了下脚,急急的跟在朱瞻基的身后。
“二少爷,你不能出去。”小兰死命的挡在封戎的面前,挡不住他,只好不停的倒退,未注意,竟撞倒立在一旁的烛台,发出砰然巨响,“完了!”小兰飞快的扶起烛台,希望外头的太子没听到声音,不过事实证明她的希望破碎,只见朱瞻基进入寝室里。
“太子千岁。”小兰跪了下来,封戎立在身旁,目光直视着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
朱瞻基吃惊一个宫女竟然敢直视他的目光,他不由觉得有趣。
“跪下。”心茹在朱瞻基的身后猛打手势。
封戎侧着头看着心茹,不理解她的意思。
心茹火了,走到封戎身后,努力伸长双手按在他的肩上,“跪下。”
“无妨。”令心茹吃惊的是,朱瞻基竟扶起封戎,“这里只有这么些人,毋需大礼了。”
心茹看到朱瞻基的眼神,心中的警铃霎时大作。
“他是新入宫的宫女。”心茹硬是挤进朱瞻基和封戎的中间,“我找他到我这里当差。”
“哪里人士?”朱瞻基看着封戎高大的身躯,不由开口问道。
“我……”
“北方!”心茹急忙接口,“东北。”
“难怪。”朱瞻基点点头,看着封戎的目光一变,“难怪身材不若南方女子的娇弱。”
朱瞻基的话语令心茹感到心安,连忙看了小兰一眼,而小兰则立刻会意的起身,“小兰,立刻带他下去,给他个工作。”
“是。”小兰连忙拉着封戎离去。
“这个宫女……有意思。”朱瞻基看着封戎的背影,忍不住开口说道,“叫什么名字?”
“封……蓉儿,芙蓉的蓉。”
“芙蓉……芙蓉如面柳如眉,好名字。”
心茹只能微笑以对,暗怪封戎女装扮相那么迷人做什么?他又不用靠脸吃饭。
“你休息吧!”朱瞻基转身离去,“明日我再来看你。”
她怎么从不知道,她的兄长竟在一夕之间变得如此关爱她。
“皇兄……”心茹看着朱瞻基的背影,就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不由在心中暗暗叫苦,若封戎当真被当今太子给看上了,这可就完了!
心茹躺在床上愈想愈不对劲,最后,她终于忍不住的坐起身,推了推身旁的封戎。
“封戎,你起来一下。”她见封戎没反应,索性整个人趴在封戎的身上,“你快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封戎眼也不张,只是伸出手搂着她,“睡不着吗?”
“睁开眼睛看着我。”心茹伸出手捏着他的脸颊。
封戎无奈的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希望你有个好理由解释为什么那么晚要与我说话。”
“当然有好理由。”心茹侧着头,苦恼的说道:“我好担心。”
封戎闻言,微皱起眉头,半坐起身,“怎么回事?”
“我皇兄,”心茹看着封戎,“他似乎对你有兴趣。”
封戎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伸手把她搂在怀里,“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别笑!”心茹不依的轻捶了封戎的胸膛一下,“我是看出我皇兄看你的目光不同。”
“不同?”封戎故意直视着心茹的眼眸,“怎么不同?跟我看你的目光一不一样?”
心茹看到他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你不要一直逗我,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挺正经的,不是吗?”封戎头埋在她的颈项问。
“你正经才怪,”心茹缩着颈子,躲过封戎的唇,“我怕痒,别……”
但封戎根本就没把她的抗议当成一回事,径自吻着她颈项那细致的肌肤。
“不行!”心茹的双手挡在封戎的胸膛,“除非你答应……”
“我答应,若是有你那皇兄在的地方,我皆会躲得远远的,这样的保证总成了吧?”
“这才差不多。”这次心茹就没有阻挡封戎的举动,让他的抚摸落在她的每寸肌肤上。
着女装还真不是普通的麻烦!封戎皱起眉头看着铜镜中所反射的影像,左看右看总觉得看自己很不顺眼。
奇怪,他也见过心茹着男装,同样是扮异性,怎也不觉得心茹着起男装来古怪?反现在由他来着女装,却总是有那么一点的古怪。
随便它了!封戎把手一挥,随意的拿起一根花钿,理它有无美感,他压根不在乎,随意一插,就大步往前厅走去,准备去寻找一早就失去踪迹的小妻子。
“该死!”今天似乎不是他的幸运日,封戎才踏出内室,一看到由远走近的人,不由狠狠的低咒了数声,当下缩腿,希望能不着痕迹的隐藏自己,不过他依然迟了一步。
“你站住。”朱瞻基一看到封戎的身影,不由喜上眉梢,他是当真喜爱这个眉宇之间带着英气的女人,虽然身高几乎同他一般,但他不在乎。
封戎看到对方急切的模样,心茹的话立刻浮上他心头,他不由深吸了口气,当下决定要好好应付才行。
“太子万福。”封戎一福,尽其所能的装出自己听了都觉得想作恶的嗲声嗲气,谁教他现在是扮女人?只好牺牲了。
“好、好!”朱瞻基笑颜逐开,手一伸就拉起封戎,“起来,现在只有我们俩,那些礼节就省了吧!”
“是。”封戎想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但却不如所愿。
天啊!谁来解救他?!封戎感到自己手上的寒毛全都竖立了,他清楚的感到朱瞻基探索的手,这下就算想不认同心茹的话也不成了,这太子似乎当真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要不是敬朱瞻基贵为太子,他早一掌劈下去了,哪还能恶心的对他毛手毛脚?
“公主不在宫中。”封戎微用力,再一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别看朱瞻基一副斯文样,这气力倒也不小。
封戎在心中低咒了声,表面上边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骨子里却巴不得把朱瞻基大卸八块。
“无妨。”朱瞻基拉着封戎坐下,这么高的女人,虽是美女,但抬着头看她也是挺累人的,“我在这等她。”
“是。”封戎脑中飞快的思索着解决之道,最后道:“公主应当暂时不会回宫,太子不妨先回东宫,等公主回宫后……”
“暂时不回宫?那太不巧了。”朱瞻基打断封戎的话,突然叹了口气。
既知不巧,还不快走人?封戎看着自己的手被个大男人紧握着,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
朱睧基微皱起眉头,“本宫本有个东西要送予皇妹,她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呢?”
“待公主回宫,奴才会转达。”
“等她回宫……”朱瞻基装模作样的思索了一会儿,“何需如此费事呢?不如你跟我回东宫吧!”朱瞻基突出惊人之言语,也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就这么决定,你随本宫来。”
封戎才不信他当真是有东西要送心茹,而现听他这一说,封戎当场愣住,双眸难以置信的瞪着朱瞻基的背影,进了对方的地盘,自己若想脱身可就难了!
“走啊!”朱瞻基走了段路,发觉封戎没跟在身后,不由转过头,轻声的催促道。
封戎只好无奈的跟在朱瞻基的身后,娘子,你到底在哪里啊?他这下当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公主,你开心点嘛!”小兰看着一脸闷闷不乐的心茹,不由劝道,“总会有办法的。”
“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心茹了无意识的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玉环。
一大早陪着母后用早膳,原本指望能使母后帮她这一回,将婚事给退了,可是结果却是无功而返,众人皆以为她是因大婚之期已近而心思不宁,所以根本就不把她的恳求当成一回事。
“我们还是早点回宫吧!”心茹脸上的阴霾一扫,疾步的往寝宫而去,“封戎肯定醒了,若是找不到咱们,会着急的。”
一踏进寝宫,心茹第一件事便是找寻自己的夫君,但却遍寻不着人影。
“人呢?!”心茹快急疯了,不由嚷道:“人呢?!”
“公主,冷静点。”小兰忙道,“不一定是驸马出去找你了。”
“他不会那么傻的。”心茹皱起眉头,有点后悔当时为何要将宫中的宫女全都调离,现在可好,人不见了,她找谁去问啊?
“公主,你先别急,奴才现在就去问。”小兰安抚了心茹一下,便飞快的去外头找人。
未几——
“公主!”
“怎么样?”心茹一见到小兰,飞快的迎了过去,“找到了吗?”
小兰顺了顺气,“我方才在外头听到东宫的太监说……”小兰看到心茹的表情,有点迟疑的闭上了嘴。
“东宫?!东宫的太监说什么?”心茹站定在小兰的面前,她当然看出自己皇兄对封戎的兴趣浓厚……天啊!可别是她想的。
“太子从公主寝宫中带走了个宫女。”
“我的天啊!”心茹双手摸着脸颊,“封戎……我的天啊!”她急促的撩起宫装下摆,疾步往东宫的方向奔去。
“公主!”小兰见状,也只好跟在心茹的身后而去。
“蓉儿,坐下。”朱瞻基拉着封戎要他坐在自己的身侧。
“奴才不敢。”封戎退了一步,避开朱瞻基伸过来的手。
“你讨厌本宫,是吗?”朱瞻基破天荒的没有勉强,只是一脸轻松的打量着封戎猜测道。
“奴才不讨厌太子。”封戎强迫自己开口。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是吗?”说着,朱瞻基突然起身拉了封戎一把。
而封戎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动,遂来不及防备的被他压在身下。
然就在此时,心茹不经人通报的闯进朱瞻基的寝宫,她一看到自己的夫君被朱瞻基压在身下,差点没有吐血身亡,她甩开拉住她、要她别冲动的小兰,几个大步冲上阶梯,不知从何来的力量,用力的把朱瞻基给拉开。
正打算动手把朱瞻基给打一顿的封戎,吃惊的发现自己身上的重量已消失,随即看到自己的宝贝娘子正气呼呼的立在床沿。
心茹一双美目丝毫不留情的死瞪着朱瞻基,仿佛巴不得将他望穿。
“皇妹?!”朱瞻基有些吃惊那突然出现的心茹,看到她的目光,不由感到些许的心虚。
“别叫我,我无福有你如此之兄长,”心茹拉起封戎,冷冷的对朱瞻基说道,“万万没想到皇兄读遍圣贤书,却强迫个宫女,逞一时之兽欲,真令人感到失望不已。”
“皇妹,此言差矣。”朱瞻基听到心茹不敬的言辞并未动怒,“我是当真喜欢你手下的这名宫女,不如你将她送给皇兄如何?”
“皇兄,你……”
“公主,”封戎突然握住心茹的手,在她的耳际低吟道:“《易经》系辞有云:“穷则变,变则通。”今日对我俩而言是个机会。”
心茹侧过头看着封戎严肃的神色,直视着他明亮的双眼,原本不解,但见他与朱瞻基皆衣衫不整,立刻了然的点点头,就赌这一次吧!毕竟随着大婚之期逼近,她与封戎两人总不能无任何动作吧!
“这个宫女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心茹突然退了一步,拉开自己与封戎的距离,“皇兄要我将他送予你,实在是令妹子我如坠五里迷雾。”
“皇妹,你……”朱瞻基疑惑的看着心茹神色一变,嗅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没想到皇兄竟然有此癖好,”心茹把头一撇,有些冷淡的说道,“不知若让父皇得知皇兄淫乱东宫,会有何结果?”
“淫乱东宫?”朱瞻基不解的摇摇头,他看向封戎,“皇妹此言,未免显得有些言过其实。”
“是吗?”心茹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她对封戎使了个眼色,封戎立刻了解的拆掉自己头上的假头套,并且接过心茹递过来的丝巾,将自己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抹净,还他男子本色。
“你……”朱瞻基难以相信自己的双眼,原本的美人竟然变成……“你到底是男是女?!”
“皇兄,何必再演戏呢?”心茹得意的指着封戎,“他是个男人,没想到皇兄竟衣衫不整的与他躺卧床褥之间!东汉亡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