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加适时地叩拜,“请收留我们!”
后面乌压压的一群人,也跟着叩拜,“请收留我们!”
没有谁会拒绝上天赐给的机会,所以,软软清了清嗓子,“好!举行完仪式,你们就是我的人,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们衣食无忧,而且,将来还有自己的职业和房产!”
她不是在夸海口,因为,有了那个煤矿,这一切都是易如反掌。
于是,在众人再次叩拜后,她接着说道,“当然,大好的前景,需要我们自己双手创造,仪式后,年轻力壮的,跟着我上后山,年老体弱的,留守家园,这一次,我们要挖个几十担的石炭回来!”
首发,请勿转载!
☆、你要干嘛?
就这样,生活再次步入正轨。
软软找人将之前那个山洞附近又清理了一个山洞出来,作为暂时的居住地。
白天,他们挖煤、卖煤,卖的钱在不同的兵器店购买兵器,晚上回来武装,并让小牙帮忙操练武艺,偶尔,软软也会挥舞着她的小匕首,跟着比划两招。
就这样,眼见着购置大片庄园的钱越来越接近期望值,山洞里几乎每个人都每天眉开眼笑着。
当然,也有两三个例外。
其实,这不属于群体矛盾,而是个别案例而已。
在软软的这支乞丐队伍里,除她之外,还有四个女人。
兰婶和福婶都有了孩子。
春婶和方婶是战乱中死了丈夫的,也没有孩子,而且,年纪刚到三十而已,样貌也不算太丑,就是命相不好,听说是克夫,所以沦为了乞丐。
这三个女人都一台戏,更何况是四个女人?
话说,她们在之前,就想着在乞丐队伍中,找几个可靠的男人娶了,无奈她们没钱,也没啥姿色,最重要的是,那些乞丐里,个个长得歪瓜裂枣,她们看不上眼,唯一看上眼的阿加,人家阿加又看不上她们。
现在,和黄大伯他们合并后,她们终于又有了新希望。
小牙这种是绝对不敢想的,可是黄大伯,算是软软手下的第二红人,自然招来了几个已婚女人的视线。
再加上,黄大伯性情随和,不会拒绝人,不像阿加动不动就出动拳头。
几个女人一看有戏,于是这抢男人的戏码,便开始上演起来。
软软也不抵制,反正有个乐子看,也算是给无趣的生活找了些乐子。
兰婶样子难看,她有自知之明地暗示了黄大伯一次后,发现对方没反应,也就罢了。
可春婶和方婶这两个没有拖油瓶的,竞争地就激烈了,有一次,二人甚至是因为要给黄大伯的碗里夹鸡腿,而打了起来。
你扯了我的头发,我揪了你的衣襟。
软软本来还淡定旁观,但眼瞅着春婶的兜肚都快被扯出来了,为了不伤风化,她才出言呵斥,并且把黄大伯这个犯桃花的家伙叫出来,好好进行了一通思想教育。
“大黄啊,你的桃花运来了,不,应该是桃花灾啊!”
黄大伯搔搔头,“小姐,别取笑我了。”
“我可没工夫笑你,咱们内部向来和谐,要是因为你,出了流血事件,那你罪责可就大了!”软软倒也不是吓唬他,很多组织的解体,都是因为内部矛盾引发的,“总之,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赶紧在她们四个里面挑个顺眼的,如果实在没有相中的,那就果断拒绝!”
黄大伯又搔搔头,竟然脸红了,“小姐,我……我有个相中的。”
软软眼睛一亮,“谁?跟小姐说说,回头给你们半个隆重的婚礼,哈哈,咱们这山洞里终于要办喜事了!”
黄大伯见软软那么兴奋,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是……是兰婶。”
兰婶?
说实在,兰婶是这四个当众容貌最差的,却是最贤惠、最骨气,也最有原则的一个,而且,年龄也和黄大伯相当。
软软翘起大拇指,“不错,眼光独到!”知道娶妻当娶贤!也不对,这个凤国,应该是嫁女当嫁贤吧。
不管怎样,软软决定当他们的主婚人了。
在春婶和方婶的不甘下,软软宣布了黄大伯和兰婶的好事,婚事是软软主持,那两个寡妇自然没有半点脾气。
为了黄大伯的亲事,软软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把山洞张灯结彩地挂上大红彩灯、调幅的不说,还专门买了红蜡烛,送给兰婶和黄大伯每人一身大红喜袍,连兰婶的三岁女儿小茶都穿得红火火的,喜庆。
至于什么交杯酒、早生贵子之类的,但凡软软能想到的,其他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她都帮着张罗了,而且,还背了喜房!
——就是软软之前的“香闺”,特别整理装扮后,给黄大伯做了喜房。
是夜,乞丐们难得开怀热闹了一次,将黄大伯送入“洞房”后,软软这才疲惫地躺在了小牙的身边,加上喝了点喜酒,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身边的小牙将她的头扶在自己的胳膊上,让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这才侧身看着几乎是怀中的软软,“很累?”
软软嗯了声,闻到了小牙说话时喷出的酒香,没睁开眼,就这样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今晚,你也喝了不少啊。”
“是不少。”小牙如是说着,头又往她的面前靠了靠。
没有任何察觉的软软开始絮叨,“成亲这回事,还真是累人,不过,看到大黄刚刚拉着兰婶进洞房的开心样,值啦!——咦,你说,他们怎么没什么动静呢?”
说到这,软软本想要恶趣味地往“洞房”那边看去,却在睁开眼的那一瞬,吓了一跳。
因为,小牙的俊脸就在自己视线不足两寸的地方,他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下意识地吞吞口水,软软声音带颤地说了句,“你要干嘛?”
首发,请勿转载!
☆、小牙的意愿
此时,软软所躺的位置,实在是太容易引人犯罪了。
恰好一轮皎月的银辉洒在她的脸上,再趁着山洞里红烛的余韵,银色与红色的交织,衬着软软的脸,很魅惑。
小牙突觉一股热流自小腹蔓延,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喂,色女人。”小牙开口,声音沙哑地要命。
软软瞪他,“我是你的领导,请注意你的措辞。”
对于她的抗议,小牙置若罔闻,“色女人,有个问题,我要问你。”
“哦……,你说。”虽然人身攻击是大问题,可是满足属下的要求,则是更重要的问题。
小牙收拢了被她枕在头下的手臂,这么一用力,软软的小脸就离他不过一指之遥了。
软软就是再迟钝,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妙,才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反剪身后。
软软觉得自己此时像是被宰的鱼肉,只有等死的份了。
小牙灼热的呼吸喷在了软软的脸上,“我问你,现在……你还不想要我么?”
“……嗄?”软软大脑死机,或许是被小牙口中的酒香熏得,也或许……
心里万般哀嚎着,软软的身体是无从抵抗了,只能用理智不厌其烦地自我絮叨:要命啊,明知道她受不了男色的,这家伙不是心理障碍么,现在搞出这么暧昧的气氛来,是摆明了要激她破戒啊!
软软狠狠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次自我安慰:这可是他主动送上门来的,事成之后,可不许他反悔!
再睁开眼睛,软软正想豪迈地说一声,来吧!却被小牙的手臂一收,将她拥入怀里。
“你……”
“别说话!”他冷着声音,抱着她的动作却轻柔,“让我抱抱你,就只是抱一抱。”
软软冷不防地就冒出了个想法,“你……可是想起你娘了?”
小牙闻言,差点没被气晕过去,他就不信她没感到自己腿间的灼热?对自己的娘,他会这样?
有些咬牙切齿的,他松开了她,却在下一秒,捧起她的脸颊,印上了自己的唇。
任何事都需要个导火索。
本来,喝了酒的小牙就很想要了软软,而被诱惑了的软软也有些头晕目眩。
再加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火花顿时迸发为熊熊火焰,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一次,软软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让身上的少年完全处于主宰地位。她被吻得个七荤八素之后,就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而起,原来,是被小牙横抱起来,往山洞外走去。
“你……”
“嘘——”小牙哑着声音,口气还是很不友善,“就算别人不会看,我也觉得别扭。”
软软翻了个白眼,压下心里的期待,“觉得别扭,你可以不要!”
小牙抿抿唇,被戳中了死穴,他现在想要她,想得要疯了,和她相拥而眠的这些日子,天才知道,没到半夜她睡得很沉的时候,他都要去溪边泡个冷水澡。
今晚,他真的不想放了她,而且,他现在也不后悔当初跟她签了终身誓约。
“砰”地一声,软软被丢在了山洞外的一堆落叶里,还好,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落叶,不觉得疼。
可她还是有些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小蛮腰,正要抬头怒视两句,却被眼前美景给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小牙,没事脱衣服脱得这么快干嘛?
还未及反应,面前的少年已蹲下身子,赤果着上身,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黄大伯当时想必跟你说过的,我们所有跟你签了终身契约的人,都是你的人,你可以随时地想要了我们,或是纳了我们。但是,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今天,你要是要了我,山洞里所有其他的人,你都不能再碰!”
软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明明是他在半强迫着她吧。
本来,她也对山洞里其他的那些男人们都没有兴趣,那些人老的老、丑的丑,可是,现在听他这么说,自己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那个,很不爽!
挥开了他的手,软软想要坐起,“我想你理解错了,我可没说要你,让开,我要回去睡觉!”
身上的小牙处于暗处的脸,让软软看不清表情,可是,想也知道,现在这个全身散发冷气的少年,正在盛怒。
就见他一手将已爬起的软软再次推回落叶堆里,同时,他的双腿也已压住了她的身子,解开了她的腰间衣带,“晚了,今晚,由不得你。”
说着,滚烫的唇落了下来,如狂风暴雨般地肆虐着软软的菱口。
首发,请勿转载!
☆、我不后悔
当衣服一件件不受控制地从身上被扒离,软软虚弱地想,今晚,在劫难逃了。
她就纳闷了,不是应该她为主,她来掌控一切的吗?
可是……
“唔!”
舌尖被小牙用力地一咬,软软吃痛地蹙眉,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有心理障碍的少年,真是要离得远点,她都已经不去招惹他了,可还是落到了这个境地。
其实,他的动作也不是那么熟练,软软想。
因为,他在脱去她肚兜时,手都打颤,差点把肚兜的带子给打了死结,但是当最后一块布料从她的身上扒去,面前可能还未满十八岁的少年便把持不住了,伏在她的身上留恋不已,在她意乱情迷的一瞬,刺破了她的身体。
“啊!……唔……”
下身的疼痛让软软只能惊呼出一个声音,便被他的唇给堵住。
接下来,身上的少年动作狂野地险些要了软软的命。
小牙的唇从软软的唇上慢慢移开,移到她的耳边,支离破碎地道了句,“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软软在庆幸之余,又深深地觉得悲催。
处女的身体,就这样被破了,疼得她快晕过去,她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小牙的后背,那么用力,恐怕他的背都被她抓破了。
那又如何?
她痛,他这个罪魁也要痛!
却不知,这点疼痛,对于从小习武,摔打跌爬惯了的小牙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不仅如此,反而像是一种另类的调情,让小牙稍微找回的一点理智,再次荡然无存,动作越发猛烈……
软软数不清这种痛并快乐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她晕了两次。
在第三次快要陷入晕眩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这晚,小牙让她吃尽苦头,他给她披上外衣,找了个僻静的溪边,为她擦洗。
一反之前的粗鲁,整个清洗的过程,小牙的动作轻柔,极尽珍稀,可是,清洗完毕,他从后面拥住她半果的身体,口气还是那么冲、那么拽,“今晚是我的错,但是,我不后悔,而且,你已经算是要了我,山洞里的其他人,你以后都不许碰!……不,还有山洞以外的人,你都没机会染指,你只能有我一个!”
软软欲哭无泪,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这是什么事啊。自己该不会是惹上了他这个麻烦,再也甩不掉了吧。
这次,软软猜对了,小牙确实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他去哪,他都会把她押到哪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虽然,在凤国是女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