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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葵不将他的挣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来缠绕住大掌之下的双腕。
须臾,「呵。。。。。。」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臭老鼠简直怕死了。。。。。。他就愈乐。
「呜呜。。。。。。」鬼为什么要绑住他。郝古毅摇摇头,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乱蹬的脚,随手脱掉他的鞋,一个个抛下床。
「你真笨!」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置身在小猎物的身体中间,花葵俯头欣赏猎物做垂死前的挣扎,真是白费力气。「啧啧,你乖一点。」
吓!
鬼瞬间变成了厉鬼的模样,好可怕。。。。。。
郝古毅的头摇得似波浪鼓,「呜呜呜。。。。。。」个老半天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告诉鬼别吓他。
小猎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围。花葵立刻拉开他的脚,赤目的妖眼凝视股间令人疯狂的粉色地带正紧张的收缩着,登时浑身热血沸腾,骤然大开杀戒动手扯开身上所有的束缚,花葵蓄势待发的欲望磨蹭着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渐与稚嫩、火热的甬道紧紧镶嵌结合。
「天。。。。。。你真紧。。。。。。」臭老鼠紧绷的身体夹得他舒服极了。
「呜呜。。。。。。」郝古毅紧皱眉头,本能企图将侵入体内的『凶器』推挤出去。
「噢。。。。。。又来了,你真有本事。」花葵称赞道。摆动的身体放纵欲望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么要乱塞东西,为什么。。。。。。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欲望无法停止这份激狂片刻后,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于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唉唷!」
他惊然一叫,随即瞠眼伸手捂着嘴,好害怕惊动了鬼。
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深呼吸、再吐气慢慢的挺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压在鬼身下的裤子,此时,全身不断冒出冷汗,紧张兮兮的似作贼。。。。。。
他就怕鬼再把他当作尿壶。鬼比他还傻呢。
「嗯。。。。。。」花葵发出轻声喟叹。低浅的呓语:「你是糖。。。。。。」
呃,谁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手中仍握着一截裤管。
赫然,手一痛,郝古毅皱起眉头的瞬间,花葵浓密的睫毛一瞬眨开,妖美的眼眸半眯,透出犀利危险的光芒。
吓!
郝古毅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连连口吃:「我。。。。。。我只是。。。。。。要拿回。。。。。。衣裳。」
「滚。。。。。。」浑厚的嗓音即时隐没,花葵将他拉上前,仔细瞅着这死里逃生的臭老鼠,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连着两回都意犹未尽的搂着臭老鼠睡着。。。。。。
不禁暗恼仿佛失去了控制,臭老鼠真有本事令他破例。花葵一瞬翻身下床将臭老鼠推到压在床板上。
吓!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抓着裤子的手心渗汗,上半身就贴在床板任人宰割,心里好害怕鬼是不是又要乱塞硬硬的东西?
花葵强健修长的腿岔开臭老鼠的左脚,宽阔的胸膛沿着身下滑腻的背脊渐渐下移,一手抬高他的腿搁在床沿,放肆的目光饱览私人禁地,指尖轻触他外部的柔嫩,感受到立刻收缩。
「别动。」他出声警告。
郝古毅吓得不敢乱动,很听话。
花葵的指尖接触到的禁地周围的黏稠液体,均是自己的杰作。莫名的,下腹一热,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气。
诱惑在眼前,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憋着不发泄。
「啊」
郝古毅的一声惊叫随即消失在花葵的掌心之下,化为蚊蚋般的呜咽:「呜呜。。。。。。不可以。。。。。。」
花葵非常肯定「可以。」他轻笑道。
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压制他的腿,敞开的门户任欲望侵入恣情奔放只要他想,臭老鼠就得乖乖的任他玩乐。
噢。。。。。。真他奶奶的舒服极了。。。。。。
郝爷爷以为孙子不适应睡了一夜的地板,所以双眼红肿、一脸倦态。
郝古毅搀扶爷爷步出房外吃稀饭。他的屁股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走路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敢回房去叫鬼出来用早膳,伺候爷爷坐好之后,郝古毅躲去后院子里喂鸡。
他蹲在地上叽叽咕咕的哼着,诱拐了一只小鸡跳来两手掌心啄饲料。
「呵。。。。。。好可爱。」郝古毅一扫阴霾,唇瓣露出和煦的笑。
他如往常一般数着:「一、二、三、四、五,小鸡都在。。。。。。」看着小鸡群也纷纷前来啄食,好可爱。
郝古毅顿时忘了身体的疼痛和对鬼的恐惧感。。。。。。
花葵起床后,可没那情逸致陪伴老废物用早膳。在屋内没见到臭老鼠的人影,他自然而然的来到这破窝的后院,乍然见到臭老鼠对着围拢在脚边的鸡群微笑,仿佛天真无邪的孩子。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表情在见到鬼出没于后院的瞬间僵化。
花葵瞪着臭老鼠一屁股跌坐在地,听他龇牙咧嘴的叫:「好痛。。。。。。」
伸出的手都还没沾到臭老鼠的衣袖,瞧他慌慌张张的往后挪了几步之遥,整个人立刻站起,旋身跌跌撞撞的逃出视线范围宛如惊弓之鸟。。。。。。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骂:「真他奶奶的见鬼是么!」
呿!
他到底是打哪来的蠢念头想叫臭老鼠今天别出门卖油?!
第五章
酒楼
隐密的包厢内,花葵身着一席白色丝绸袍子,腰间系着镶玉腰带,一派神态自若的与人交谈生意。
酒席间,他大啖美食,这酒楼的名菜秦氏薰肉是老饕们的最爱。
「花爷,您尝尝这薰肉的味儿是香而不腻、烂而不黏、瘦而不柴的独特口味。」永旗商行的大老板介绍道,随即将一碟薰肉推至花爷的眼前,其巴结奉承的意味昭然若揭。
无人知晓,他也会有这么狗腿的一面;人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嗯,是好吃。」花葵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老谋深算这永旗商行的田老板究竟想要什么。
「花爷。。。。。。您喜欢么?」
「还可以。」他天天吃山珍海味,早已腻了口。清粥小菜的滋味令人怀念臭老鼠夹给他的两片菜叶,完全和色香味俱全搭不上边。可,他就是图个新鲜。
时至晌午,思忖那只臭老鼠会在市集啃馒头,距离这酒楼不远。「呵。。。。。。」一般市井小民或许一辈子也没机会上酒楼吃ㄧ顿好的;何况是个穷光蛋、傻蠢蛋。。。。。。
「田老板,有话快说,我尚有约。」
「呃,这样啊。。。。。。」田老板的心中忐忑不安,知道花爷可不好伺候。他立刻报告商行的运作情形,不论是旗下的布匹、南北杂货、各地运来的奇石古玩、茶叶等等。。。。。。。
花葵凝神静听,心中大约有个底,于是问道:「你想拿回多少商行?」
目前,永旗各大商行的营运已上轨道,蒸蒸日上的生意难免教人眼红。谁能料想到,三年前的永旗商行因资金周转不良而岌岌可危,濒临破产的边缘。
妖美的眼淡扫田大老板满脑肠肥的蠢样,人不过是他私人的一条狗,他需要的是田大老板的生意经验与门路,至于银两方面。。。。。。谁出资,谁才有权力说话。
花葵先下警告:「你知道我这人是在干什么维生的,若没有一点手段,还撑不起摘星楼。我有得是人脉让商行跟着受惠,你只需尽好自己的本份,我不会亏待你。」
言下之意,挑明说出永旗商行所交易的客人或批发商来自谁的牵引。会来摘星楼的客人非富即贵,十个人之中,起码有八个经商,摘星楼一向是宾客们谈生意的好地点,而他不过是养条狗来替他出面赚钱。
无人知晓永旗商行的幕后老板是谁。花葵谅田大老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
无人知晓永旗商行的幕后老板是谁。花葵谅田大老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去。
否则,死路一条,准备去街上当乞丐。
「是是是。。。。。。」田大老板提袖擦擦额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花爷的意思说的十分明白,他懂得拿捏分寸。
「等我达成目的,自会让你拥有几家商铺当老本。你可别忘了,咱们有合约在手,里面的内容,你还不够清楚么?」
「不不不,小的够清楚、够清楚。。。。。。」
「那就好。」花葵瞥了一眼桌上的清酒,并未沾杯,顿觉索然无味。
他站起身来,抛下一张银票,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人。
田大老板待人走出包厢,肥润的手立刻拾起银票,眯缝着眼,仔仔细细、反覆端详银票的数字「呵呵。。。。。。」他眉开眼笑的思忖:花爷果然大方。
花葵站在对街观望臭老鼠正在盛油给客人,买油的是一位中年妇女,见臭老鼠收下几个子儿,低头数着数中年妇女已经离开,他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略显痴傻的模样仿佛得到珍宝似的。
不过是赚了几个子。。。。。。
花葵思忖
自己今日所花费的银两远远超过臭老鼠一个月所赚来的。
他至卖服饰的商铺换掉一身粗布衣,买下一身行头所费不贷,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此时,眉心聚拢,是看不顺眼臭老鼠的笑容与那份不在乎周遭。。。。。。
蠢老鼠没发现他就站在对面,耀眼的衣装打扮代表他的身分阶级并非平凡,却吸引不了一只臭老鼠的注意力。
真他奶奶的。。。臭老鼠是瞎了眼!
花葵顿时燃起莫名奇妙的火气窜至头顶
不自觉的磨磨牙,耳闻附近有人在卖糖葫芦,花葵想也没想的走去买糖葫芦。
「给我两根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小哥说:「好。」当下交给客人两根糖葫芦。
「只要三文钱。」
花葵从衣袖内掏出三文钱,欲交给卖糖葫芦的小哥之际,骤然握紧掌心收回。
「等等。。。。。。」他紧接着掏出一小锭白银,交给卖糖葫芦的小哥,说:「不用找了。」
呃,卖糖葫芦的小哥从未见过出手这么大方的客人,不禁感到惊喜又惊讶。小哥张大了嘴,连声道谢都忘了说,怔愣的目送长相俊美又一身邪气的男人越过大街至斜对面。。。。。。
***
郝古毅赫然看见一身白色的鬼近身,当下反射动作的把担子一挑,扛起油桶拔腿就跑鬼鬼鬼。。。。。。找来了。
他吓得脸色『青笋笋』,不顾身上有多疼,赶快逃命要紧。
「对不起。。。。。。爷爷,我不想听话,鬼好可怕。。。。。。」回头看鬼追上来了,郝古毅闪进小巷道内,跑道尽头才发现这是一条死巷?!
他惊然一叫:「啊,怎没路了?!」
郝古毅左右观望,两旁是墙壁,再抬头看着一面高墙,紧张之下,他丢下油桶,一脚蹬在上头,简直是狗急跳墙的努力攀爬花葵追上他的时候,不禁愕然愣住!
一会儿,他挑眉,薄情的唇勾起一抹恶质的笑臭老鼠真会逃,两只脚蹬阿蹬的既跨不上墙头,也踩不着地。
他一脚踹开油桶,偏着头斜睨臭老鼠究竟爬墙爬得累不累?
真他奶奶的不安份!
臭老鼠躲避债主的功力不到家,花葵摇摇头,「啧啧。。。。。。」有声的感到又气又好笑猫捉老鼠的乐趣来自于被捉的猎物在做垂死前的徒劳无功。
眼角的馀光瞄到身下的鬼,郝古毅吓得浑身发软,登时沿着墙面摔至地上。
他抚着发疼的屁股,拧眉抿紧唇瓣没痛呼出声。
「你躲什么?」花葵没好气的问。睥睨的眼神不带丝毫的同情,臭老鼠把自己搞得一身脏兮兮又惨兮兮,真他奶奶的怕他得要死。。。。。。
郝古毅仰起脸来又垂下,「我会怕。。。。。。」他老实过头的说。低垂的眼眸瞄到鬼的脚往前踏,浑身抖如秋风落叶的节节后退,直到抵上背后的物体才停止。
伸手将滚到墙角的油桶给扶正,刹那又被踢倒「啊,我的油桶。。。。。。」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难掩一丝乞求,「不要凶我。。。。。。我会听话。。。。。。」他开始忏悔适才不想听话的念头「我会帮你洗衣服、会添饭、倒水,会帮你脱鞋。。。。。。」
臭老鼠语无伦次,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