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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很漂亮,只是。。。。。。。。当他凝视你的时候,你会有想哭泣的感觉。
…。
“非欢,老板出来了。”
对讲器中传来同组的童平的声音,非欢在车里伸伸懒腰,一边抓起对讲器,一边用犀利的眼光注视著正从拐角处出来的一个瘦高男人: “我看见了,继续监视。”
“好象已经开始接触了。” 小少的声音也从对讲器里传了过来: “要行动吗?”
“等一下。” 非欢装作正在低头修理自己半路抛锚的车,警觉的眼光却丝毫没有离开过右边两百米处的两男一女。
身著地盘工人服的男人正张著嘴巴对著路边一个卖菠萝的女人说著什麽,非欢眼看著一包被报纸裹得紧紧的物体被遮遮掩掩地递到男人的手中,冷冷一笑,连手脚都兴奋起来。
“非欢,已经拍好了,完全证物,香港总督都保不住他了。”
知道已经取得了整个交易过程的录象,非欢所有被按捺的精神完全释放出来,大叫一声: “行动!” 率先从藏身的车後冲了出去。
“不许动!警察!” 帅气地用枪指向追查多日的毒品卖家,非欢知道不应该泄露自己的得意情绪,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微笑了一下。
同组的夥计一拥而上,团团用枪指著措不及防的三人,训练有素地齐声喊: “不许动!警察!”
又一桩CASE结束!
看著垂头丧气的罪犯用憎恨的眼神盯著自己,是最让人痛快的事情。非欢嚣张地给被送上警车的罪犯一个飞吻,冷冰冰的视线在转到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们身上时瞬间变得温暖起来。
“喂!今晚去哪里HAPPY?” 小少重重撞非欢肩膀一下,以表达又破一件毒品案的欣喜。
非欢先不管他,拿出怀里在行动前被关闭的手机,把它从新打开。
“西环新开了一家KTV,我有优惠卡!” 童平搂上非欢的腰,爽朗地笑著问: “今天这麽高兴,你不会又要逃吧。”
不知道今晚”他”会不会来。非欢耸肩,刚想摇头。。。。。。。。
“他敢?” 组里最暴躁的风鹏装腔作势掏腰後的手铐,嚷道: “先把要叛逃的锁起来再说。”
被兄弟们如此威胁著,非欢只好哭笑不得的举手投降: “好好,不过是去HAPPY,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把我给卖了。”
“知道就好,你次次死活都不肯去,连我们自己都这麽以为呢。”
“干脆直接卖了当酒钱算了。” 小少出著馊主意,被风鹏在头上敲了一下,呱呱大叫。
一行人嘻嘻哈哈地招了一部出租车,果然疯了一个晚上。
凌晨2点,终於摆脱坚持要喝到天亮的弟兄。非欢摇摇晃晃,轻轻打著酒嗝,扶著墙壁回到房前。
实在喝得太多了。
非欢困难地甩甩头,想让脑子清醒一点。可是满天飞舞的云彩,却怎麽样也挥不去。
没有倒在电梯里算是好的了。
伸手掏出裤袋里的钥匙,非欢艰难地寻找门上的钥匙孔。
这个。。。。。。。不对,好象不是这把钥匙。。。。。。。。。。
这个。。。。。。。。好象方向错了。真麻烦,为什麽要用四方向的电子锁?
快坚持不住了,非欢无聊地将手里的钥匙顺手一抛,靠著墙壁倒了下去。
先在这里睡一下。。。。。。。。。。。
“嗒!”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的打开。
还没有时间抬头望望开门的是谁,非欢就被人拽著领口,一路从门口扯到屋内。没有稍做停留,又被从客厅扯到浴室里。
“哇!”
一蓬十月里凌晨刺骨的冷水淋在刚刚才因为喝了不少酒而发红发热的头脸上,把非欢冷得跳起来,刹时清醒许多。
“你疯啦!” 非欢大吼著抢过那人手中的花洒,把它扔在一边,象掉进水池的小狗一样抖头发,把水晃得整个浴室都是,然後生气地走进房间,脱去身上的湿冷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
“你去哪里了?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阴冷的声音传来,斥责的语气让人听了满肚子的气。
非欢从被子里抬起头,斜著眼睛瞄了一眼。
为什麽有的人,永远都那麽英俊,可以随时都风度翩翩?
那张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小报上占据封面的脸,如今近在咫尺。阴沈沈的脸色相当不好看,而冷冷拧起的粗眉,也正在说明,他…许掠涛,正在生气。
非欢很不顺眼地瞥了这个平日没有敢惹的大人物一下,鼓著腮帮说: “我又不知道你要来。”
“我打了你的手机,你关机了。”
“我正在执行公务。”
深吸一口气,许掠涛似乎不打算继续容忍这个对他无礼的小警察,跨前一步,隔著丝棉被将非欢压在身下: “反正我通知过你,你就不应该出去。”
非欢望著他,悠闲地把头枕在手上,对许掠涛压在身上的侵略行为毫不惊慌,冷笑著说: “我又不是靠男人吃饭的,你要我怎麽样就怎麽样。”
挑衅的态度激起许掠涛的脾气,他危险地扬眉,刚想开口,却被非欢快一步强先。
“我知道!” 非欢做出一个无聊的姿势,打著哈欠: “你又要说,这样倔强的笨蛋,应该用什麽把他的嘴巴堵起来才行。”
看著许掠涛气得七窍生烟的样子,非欢毫不客气地赏他一个白眼: “不要又借口发泄你的性欲,我很累了。” 语气一变,冷冰冰的说: “如果你来硬的,以後大家就别想再玩。”
不再理会许掠涛,非欢在被下抽出被许掠涛压住的腿,翻了个身蜷缩著闭上眼睛。
没想到他真的说睡就睡,被忽略的人一脸不能置信地呆了半晌。
“该死的!” 许掠涛底声咒骂著,悻悻从床上走下来。
真应该学学许录擎,先把硬手段玩够了,再来点柔情蜜意。
没想到英雄一世的许掠涛,不但要为亲爱的弟弟,发挥难得的牺牲精神为他暂时代理天平集团的事务,居然还在香港这个小小的地方,碰上了克星。
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
如果是别人,早就把他直接操得哭爹家娘了。可是。。。。。。。。。对象是非欢。
非欢是很有趣的夥伴,够野,够火,够味道。
软的时候连水都比不上他的柔,连最红的三级影星都比不上他的媚;硬的时候连说的每一句话敲起来都铮铮地响。
就象裹了上等丝绸的钢丝娃娃。
现在他们还相处得不错,许掠涛暂时不想破坏。
他掏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喂,文小姐吗?今天的日出一定很美,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
…………………………。。。
许家大少爷,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作一个尽忠职守的好警察,老实说,并不是非欢的愿望。
他从小喜欢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看著别人因为他而垂头丧气,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露出招牌的右边脸上单个的酒窝,笑得象只吃到鸡的狐狸。
这种因为恶劣兴趣才显现的笑容,居然还被人称为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之所以当警察,是因为这个职业戳破别人发财美梦的机会比较多,如此而已。
“非欢,恭喜你。” 人声鼎沸的庆祝酒会中,同事频频向意气风发的非欢举起酒杯。
非欢示意性的举一下杯,微笑著轻抿一下。昨晚的宿醉还留著後遗症,让脑袋隐隐发疼,现在不能再喝了。
讨厌的许掠涛,居然就不声不响的走了。八成又去找哪个犯了花痴的名门小姐。
王八蛋!
心里微微泛酸,连杯里的酒都是酸的。
顶头上司梁警司笑容满面的走过来,拍拍非欢的肩膀: “非欢,好样的。你可是我们局里最年轻能干的督察啊!这次任务完成得漂亮极了。”
非欢笑著,不动声色地挪开被宽大的手覆盖著的肩膀。
梁警司也是圈内人,而且对非欢很有好感。可惜,非欢对被人虐待没有兴趣。
“滴滴滴滴………” 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非欢心里一动,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掏出手机。
盯著液晶平面上闪动的熟悉的号码,非欢咬咬唇,按下接收键,粗声粗气地应道: “喂,找我干嘛?”
“我今晚要来。” 同样不好的语气从电话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哼!我今晚没………。” “空”字还没有出口,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非欢生气地瞪著发出滴滴电流声的手机。
讨厌讨厌讨厌!
当我是什麽!
“非欢!对著手机发什麽呆?” 小少窜了过来,一巴掌敲在非欢的脑袋上。
非欢随手还了他一下,把手机收回怀里。
该死的!许掠涛…………
十月的夜,华灯初上。
一束束柔和光线从大楼的一个又一个的窗户射起,唤起人们家的感觉。围绕著小区的被精心照料的高大的紫荆花树,被清凉的风吹拂著发出哗哗的声音。
真的应该让那个该死的自大狂等一个晚上!
非欢在黑暗中闪著亮光的眼睛忿忿不平地瞪著楼上透出灯光的窗台,赌气似的在楼下磨蹭了半天,终於…………还是上了楼。
不断咒骂没有坚定立场的自己。
自从遇见许掠涛,日子就变了。
讨厌许掠涛的自大狂妄,讨厌他所有的一切。但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只为了与他相碰时刹那的、象被虚缈的轻烟包围的感觉。
心总是又烦又乱。许掠涛占有欲惊人,可是………。却从来不肯给承诺。
呸!我非欢又怎麽会在乎一个破承诺。
冷著脸打开门,厅里的电视传来喧闹欢快的声音。正在播放《娱乐纵横》,相当受欢迎的节目。
碰!
非欢把门关上,瞥一眼正无聊坐在厅里抽烟的许掠涛他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对著电视里笑颜如花的美女主持面无表情。
“怎麽这麽晚?” 许掠涛没有转头望向非欢,背对著他沈声问。
非欢不理他,解下脖子上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许掠涛却忽然焦躁起来,起身窜了过来,接过非欢手里的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一手搂著非欢的结实窄窄的腰,一手伸到下巴,细心地帮非欢解开衬衣的扣子。
修长的手指弄得胸口又痒又酸。就象平常的快乐前奏。
许掠涛的优点,恐怕就是可以快速让平日冷淡的非欢激动。心里再怎麽讨厌这个家夥,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总是觉得他特别充满魅力。
电视中无聊的打诨笑声似乎听不见了,耳边只有许掠涛平稳有规律的呼吸,还有…那让人心跳的低沈笑声。
非欢不耐烦地扭扭身子,似乎在逃避许掠涛假装殷勤而实则挑逗的手指,却又抱住身型比自己稍微高大的许掠涛,用力向後一仰。两人同时滚倒在特制的宽大沙发里。
“真热情……。。” 许掠涛低笑,双手左右一分,粗暴地将非欢的衬衣一分为二。
非欢低头望望新买的衬衣,叹了一口气,潇洒地捡起身上的碎布向地上一抛,粗鲁地拽著许掠涛的领口向前凑到自己脸上,将甜美的气息喷进许掠涛的唇: “喂,你要赔。”
“赔?” 许掠涛笑得邪气: “以身相赔如何?”
“以身相赔?” 非欢扬眉。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 灵活的手伸向许掠涛的下身,恶意地戳戳那个鼓鼓胀胀的地方。
许掠涛被这个煽情的动作激得一震,全身肌肉绷紧,立即象食肉动物一样扑向可口的食物。
三两下把非欢剥得嫩嫩白白,许掠涛一边在胸前的樱桃上下工夫,一边调笑: “我的本钱,你还不知道?等下可不要求饶。”
“求饶?” 非欢喘息著挺起上身,自动用胸前的肌肤挑逗许掠涛的手指,帅气地扬下巴: “想得好美。”
“啊…………”
修长的手指擅自闯进密闭的花门,非欢毫不掩饰情欲地呻吟了一声。
“喜欢吗?” 许掠涛低头,在非欢唇边轻舔,气息逐渐粗重: “看我把你弄得半死不活………。。”
“去你的!就凭……。。呜……。就凭你?” 非欢娇喘一声,象狂野的猫一样咬上许掠涛的唇。
舌头在交缠,吞噬、追逐………。。发出一阵阵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