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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娘被他揉搓得浑身颤抖,软成一滩春水。她本来以为这就是极致了,谁知道胡粼又捏住了她那两粒小小的顶端,轮流爱抚着。
玫娘觉得浑身像通了电一般,以顶端为原点向全身发散,情不自禁发出细细呻-吟。
胡粼猛地一捏,她惊叫一声,下面一阵暖流涌出
胡粼的手灵巧地钻进了玫娘亵裤里,毫无意外地发现玫娘那里已经湿透了。
他身子紧紧贴着玫娘,早已腾然而起的巨物隔着薄薄一层绸裤顶着玫娘。
胡粼想笑,又想流泪——无论经历了多少世,他的玫娘依旧世如此敏感
他起身把玫娘摆成平躺的状态,脱去了玫娘的中衣和亵裤,分开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把自己那个物件对准了玫娘的花瓣。
玫娘被下面的顶触弄得心惊肉跳,抬眼望去,在床头一对大红龙凤烛的烛光照射下,只觉触目惊心,吓得恨不得自己缩成一团,让胡粼无门可入。
胡粼也知道自己此物甚伟,并不敢急入,他俯身在玫娘唇上吻了好几下,然后用手扶着自己那物件对准玫娘的花瓣,就着玫娘分泌出来的花露,开始上下揉弄起来。
玫娘急是敏感,被他揉搓了一阵之后,高-潮再次来临,身子颤抖,尖叫了一声,双腿僵直,脑海里似有闪电闪烁。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内有一只小兽,正张着大嘴,渴望着含着什么吞入什么,如果不含入不吞入的话,她会焦渴而死
胡粼压上玫娘窈窕柔嫩的身子,对准玫娘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得地方,用力顶入,谁知道顶端刚刚进入,就被嵌在了那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玫娘的腰肢,在玫娘的一声惨叫中猛然顶入
他吻住玫娘的唇,把她喷薄而出的惨叫全吞了进去,然后保持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开始用舌头纠缠着玫娘的粉舌。
玫娘只觉得胡粼的那个物件长得好像没有没有尽头,她的那里被挤开被撕裂,可是偏偏疼痛中又带着一丝麻痒,令她又期待着胡粼的摩擦进出。
察觉到玫娘的放松,胡粼决定第一次先速战速决。他含着玫娘的唇,身子压着玫娘,下面用力挺动,下下尽根,感受到玫娘那里不停地收缩。
他松开玫娘的唇,盯着玫娘的脸,发现她双眼紧闭,头拼命向后仰着,似乎在竭力忍耐着什么。这个发现令他疯狂,再次挺动了几下,颓然压在了玫娘身上
到了夜里,玫娘渴醒了。屋子里本来就热,可是胡粼又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身子火炭一般,硬是把她给热醒了。
她一动,胡粼就醒了,手抚着玫娘的胸,□着已经变硬搞得顶端,低声问道:〃怎么了?〃
玫娘上面被他摸得舒服极了,可是下面却是红肿的,动一动就疼,这种强烈的对比令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道:〃我渴了。〃
胡粼又揉了她一下,掀开被子下了床,帮她窝好被子,这才去堂屋取水。
玫娘悄悄从背后望着他,看着他赤身裸体走出了卧室。
胡粼的身材是修长劲瘦的,宽宽的肩,细细的腰,窄窄的臀,长长的腿,看上去带着一种阳刚美。
玫娘想起他秀美的脸,再想想他阳刚的躯体,又想到了他那刑具似的物件,脸悄悄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出差,用手机写的,很是艰难,难免错误,待漠漠我出差结束回家再改!谢谢给我投地雷的那两位亲,我爱你们哦!
135第一百三十五章 新婚伊始
早上玫娘醒来的时候,胡粼已经不在卧室里了;被窝的边角被胡粼掖的很严实;一点都不漏风;她试图翻身,可是身上尤其是双腿间的酸疼令她缓缓抽了一口冷气。
胡粼听到动静;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走了进来。
他在床头坐了下来,望着玫娘:“睡炕干,起来喝点水吧!”
玫娘有些害羞;躺在被窝里;只把眼睛露了出来。她白皙的脸微微发红;黑白分明的秋水眼水泠泠的;瞟来瞟去;就是不看胡粼。
胡粼不禁莞尔;用衣袖遮住了脸咳嗽了一下,这才一本正经道:“玫娘,我扶你起来吧?”
玫娘的脸更红了——她昨夜是光溜溜睡在胡粼怀里的,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怎么好意思当着胡粼的面起来?
胡粼静静望着她,狐狸眼蓦地变得幽深,他把白瓷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起身去给玫娘拿干净衣物——已是成亲第二日了,按照双石碑村的规矩,她可不能再穿成亲时的大红衣裙了。
他打开张家陪送过来的嫁妆箱子,取出了一套水红色的薄绸中衣亵裤,和一套大红绣花镶粉缎阔边袄及同款棉裤,又取了一条粉色绣花裙递了过去,约莫齐备了,这才离开了。这些衣物都是他婚前送过去的彩礼,因为玫娘母亲张氏的坚持,又都陪送了过来,孙氏大嫂白白费了一番口舌做作,却一件都没昧下。
玫娘看胡粼真的离开了,这才慌慌忙忙开始穿衣服。
梳洗罢,玫娘看胡粼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手里端着一个白瓷杯子喝茶。她原本打算悄悄到外面灶屋去烧水做早饭的,可是已经走到门口了,想起母亲嘱咐她要敬爱胡粼尊重胡粼,忙停了下来,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相公,我去做早饭了。”
说完,玫娘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她的声音虽小,可胡粼依旧听得清清楚楚。他怕玫娘害羞,只是低低应了一声,故意依旧垂眸饮茶。
玫娘跑到了院子里,方才后悔了起来。她一直不是那缩手缩脚的女子,可是经历了昨夜的亲密之后,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胡粼。。。。。。想到昨夜,玫娘的脸又红了。
玫娘刚用丝瓜瓤刷过锅,拿起瓢正要往锅里添水,就看到胡粼施施然走了进来。他的身材高挑,脸又生得极为俊秀,虽然身上穿着家常的束腰玄袍,可是看上去依旧同灶屋这环境实在不搭调。
胡粼在灶膛前坐了下来,拿起火石打着了火点着麦秸秆开始引火,引着之后,又填了一把玉米棒子进去——老丈人不大方,新大嫂又极小气,这些柴火都是他用铜钱同村里人买的,没打算用玫娘娘家的,虽然张家的麦场就在河对岸。
玫娘悄悄瞟了他一眼,盖上了锅盖开始舀水淘米。
胡粼和玫娘这一对新婚小夫妻一个炒菜一个烧锅,配合默契,很快便做好了一顿简单的早饭。
玫娘炒了两个菜,一个是红辣椒炒北瓜,一个是腊肉炒萝卜丝,稀饭是大米绿豆汤。
夫妻俩相对坐在八仙桌上,默默把早饭给吃了。
吃完早饭收拾完,玫娘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她瞅了胡粼一下,发现他似乎也是无事可做,坐在八仙桌旁,捧着本书就是不动。
玫娘知道一般的新媳妇这时候是要拜见公公婆婆,并由婆婆带着去见同族的长辈好讨得见面礼的,可是她既无公婆,又没亲戚,只好同胡粼一起坐在堂屋里无聊了。
冬天的天气,因为北风呼啸分外的寒冷。
堂屋没有火盆,玫娘枯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冷,她坐在八仙桌的另一边,一边搓着手,一边轻轻地跺着脚——脚上穿着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绣鞋,鞋底敲在青砖地面上,发出笃笃笃笃的声响。
胡粼是故意晾着她的,过了一会儿,看玫娘瞅了自己一眼又一眼,他这才望着玫娘道:“玫娘,天这么冷,要不还去炕上去?”
玫娘一听,颇为心动,就低低“嗯”了一声,起身先去了卧室。
胡粼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笑——玫娘年纪太小了,真是可爱又可疼。
又过了一会儿,估摸着玫娘已经坐进被窝里了,他这才起身进了卧室。
大概是因为早上做了早饭的缘故,炕上热乎乎的,玫娘娘亲做的厚褥子也热乎乎的。玫娘索性脱了裙子和棉裤,只穿着亵裤坐进了被窝里,身子靠在枕头上垂着眼帘不说话。
胡粼脱得正剩下中衣亵裤钻进了被窝。
玫娘原先还端着,可是胡粼钻进被窝里逗弄她,她实在是耐受不住了,闭上眼睛仰着下巴喘息着……
春风一度之后,玫娘累得很,很快就睡着了。
胡粼把玫娘揽进怀里,盖好被子,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粼去村子里雇了头叫驴,铺设了软软的垫子,让玫娘骑着,他牵着驴往东边的南阳府城而去。
玫娘觉得嫁给胡粼真好。
她在娘家的时候,一冬天就两套袄裤换着穿,都洗得布料发白滚边变色了,可是还是得穿,问爹爹要银钱买点布料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今嫁给了胡粼,胡粼婚前就给她准备了无数的衣料,缝制了十几套绸缎新衣新裙,想穿哪个就穿哪个。
她在娘家的时候,天天被拘在家里,不是跟着做雕花活计,就是忙家务或者下地干活,双石碑村虽然距离南阳府很近,可是她长这么大就去过两三次。
现在嫁给了胡粼,胡粼带着她在城里随意地逛,又让她选了几样簪环买下,又买了不少的吃食点心,连回门的礼物胡粼都细心准备齐全了。
到了傍晚时分,胡粼和玫娘乘兴而去满意而归。
玫娘横骑在驴子上,驴身上挂在胡粼买的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
她心里美滋滋的,开心得嘴都合不住了,眼睛时不时要看看胡粼。她晓得胡粼好看,看了一眼还想再看,简直是看不够。
走到娘家门前,玫娘下意识地去看娘家的门,没看到爹娘和哥哥,却看到一个穿着大红窄身袄酱色裙子的年轻妇人立在门前,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胡粼一瞬不瞬。
玫娘心里一阵不快,然后才想到这是自己的大嫂孙氏。她低头装出了一脸的笑,这才抬头道:“大嫂,喝汤(吃晚饭)没呢?”
孙氏笑得一朵花一般迎了上来,先摸了摸玫娘的裙子,口中啧啧不息:“我哟,这可是正宗的蜀锦哦!”
又用力拉下玫娘的手,摸了摸玫娘腕上的金镯子,似笑非笑看着玫娘:“玫娘,这个镯子成色真好,黄澄澄的晃人的眼,爹娘可真疼你!”
玫娘起先没听懂,笑着道:“这是相公给我买的,和爹娘有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发现胡粼向自己笑了笑,微一忖度,马上明白孙氏是在套自己的话,看爹娘给自己配送多少东西!
玫娘心中恨极,可是嘴里却不停,继续道:“我这镯子和爹娘有什么关系?他们只配送了我一对银绞丝镯子!”
孙氏五短身材个子矮,玫娘又横骑在叫驴上,她非要拽着玫娘的手腕,拽得玫娘难受极了。玫娘面无表情挣脱了孙氏的手。
孙氏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吗?”
玫娘被她气坏了,不乐意同她多说,带着气看向胡粼:“你拉着缰绳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回家!”
胡粼含笑向孙氏打了个招呼:“大嫂,我和玫娘先回去了!”
孙氏看见美男子,顿时皮松肉驰笑得如一朵鲜花盛开在春风里,浑不似方才对玫娘的皮笑肉不笑。她翘着兰花指捏着粉红帕子,向着胡粼甩了好几下,眼睛含情,声音清脆,语气亲热:“我哟,胡小哥,自家亲戚客气什么!今晚别做饭了,到我家里吃吧!我摊了煎饼做锅出溜(煮煎饼),好吃着呢!”
胡粼笑着看了玫娘一眼,看她气得蹙眉不语,心中好笑,却回话道:“嫂子客气了,明天一定登门!”
夫妻俩过了小石桥,到了家门前,胡粼把犹自气鼓鼓的玫娘抱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玫娘,伸手在玫娘脸色轻轻捏了一下,这才道:“她不过是个自以为精明的乡村愚妇,你为她生气值得么?”
玫娘哼了一声不理他。
胡粼把叫驴拴在门口的香椿树上,打开了大门。
玫娘恨胡粼方才同孙氏搭话,气鼓鼓站在门前背对着胡粼生气。
她很生气,可是胡粼想到这一世玫娘居然为自己吃醋,心里美得不得了,他笑嘻嘻地拦腰抱起了玫娘,在玫娘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娘子到家了,相公我抱你进门喽!”
玫娘被他这么一抱,心中宽慰,顿时有了笑模样,却怕被村人看到笑话,把脸埋进胡粼怀里低声道:“快进去罢,被人看到要笑话咱俩的!”
听到她说的是“咱俩”,胡粼心中更美了,他低声问道:“玫娘,你饿不饿?”
玫娘不知道他的用意,认真地答道:“不饿啊!这一天嘴都没闲着,怎么会饿?”
胡粼抱着她打开了堂屋门的锁,进了堂屋之后,用脚踢上了门:“那咱们弄一次再起来做饭!”
玫娘反应慢了一拍,等到被胡粼摁在床上脱衣服了,这才明白过来胡粼说的“弄一次”是什么意思,顿时面红耳赤,想要挣扎,可是裙子已经被撩了起来,棉裤已经被脱了一半了!
她只好半推半就地从了。
晚饭是胡粼做的。
早上起来之后,正在整理回门礼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