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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胡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布了结界的关系;放纵极了,什么姿势都要尝试,没完没了……
胡粼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过来抱李玫过去。
他抱着李玫坐进了浴缸里,把李玫搂在怀中,开始帮李玫洗澡。
李玫有些羞涩,却又争不过胡粼,只得闭上了眼睛。胡粼修长的手指,带著沐浴液柔滑的泡沫,轻轻抚遍她的全身,令她微微震颤。
胡粼的手指划过李玫布满青红痕迹的胸部,在她嫣红微肿的顶端徘徊摩挲着。
李玫闭着眼睛,感受着胡粼的抚摸带给她的那种深入全身每一个毛孔的酥麻感觉……她瘫软在胡粼的怀里,身体酥软,毛孔张开,心脏就像沐浴在春风里的花朵,颤巍巍盛开摇曳着……
那股“春风”滑过她的胸部、腰肢、小腹,终于滑进了她双腿之间……李玫在胡粼手指的拨动爱抚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喘息颤抖着。
她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柔软无力地依偎在胡粼怀里,她感受到了身下胡粼那个惹祸的根源正在顶着自己,却无力挣扎……
胡粼宝石绿的狐狸眼早已变得一片幽深,他抱起李玫的细腰往下一压,勃发的物件随之挤了进去。
李玫身子软软地倚在他身上,只是在他进去的瞬间“啊”了一声。
胡粼抱着李玫的细腰开始由慢而快地顶弄……
胡粼把车开了出来,李玫坐进了车里,给马晓楠打了个电话,交代马晓楠看着店。
挂了电话之后,李玫整了整颈部的半透明黑丝巾和身上黑色的真丝长裙,想起自己遍布颈部和胸部和背部的痕迹,心里有些恼胡粼。
她瞪了胡粼一眼。
胡粼似乎在专注地开着车,嘴角却翘了起来。他瞟了李玫一眼,李玫在瞪他,可他却觉得李玫的秋水眼水汪汪的——每次李玫动=情,眼睛都是这个样子——妩媚、性感又可爱……
西郊公墓距离李玫家并不算远,他们俩很快便到了。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迟到了,李玫生怕别人注意自己和胡粼,悄悄拉着胡粼站在了人群的后面。
葬礼结束之后,李玫看到姐姐转身看着这边,似乎在寻找自己,怕姐姐训斥自己,忙拉了胡粼就往东边树林那边跑去。
胡粼毫不反抗,被李玫拉进了东边的树林。
李玫放开胡粼,喘了口气,突然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胡粼的人身,就是在这里。
胡粼见李玫弯着腰在树林地上铺的厚厚的松针里寻找着什么,忙跟了过去。
他刚过去,李玫就直起了腰,手里拿着一根白玉簪。
胡粼一愣。
他心跳开始加快,疾步上前接过了白玉簪,放出神识查探。
这根白玉簪是龙鱼送给李玫的,李玫以为胡粼吃醋要摔了白玉簪,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胡粼满脸的欢喜,细长的狐狸眼亮晶晶:“李玫,这,这里面就是白玉定魂珠!”
他看了李玫一眼,把白玉簪放在左手上,右手食指对着白玉簪轻轻一点。
随着他的手势,白玉簪变成了白色的碎末,碎末中一颗黄豆大的白玉珠子散发出莹莹光晕。
胡粼看向李玫,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李玫,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李玫闻言,心跳猛然加快——这么多世了,她和胡粼早就盼着有自己的孩子了!
等胡粼和李玫到了公墓的停车场,发现姐姐姐夫已经等在车边了。
李冬青再不相信胡粼这个小白脸,看到他和李玫的结婚证,也不得不接受了现实。
不过,关于婚礼她有自己的看法。
李冬青和张川结婚的时候,两家都很穷,婚礼很简单,就连婚宴都是在张川家的院子里办的。
现在有了钱,李冬青就想让妹子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胡粼知道这个大姨姐看不上自己,嫌自己生得太好看上去不可靠,因此态度恭谨身段放得很低,闻言立刻答应了:“我和李玫都听姐姐的!”
张川在旁边听见了,就插了句嘴:“酒店的费用我出!”
李冬青嘉许地看了张川一眼,点了点头:“我就李玫一个妹子,她的婚事当然得大办,费用你俩不用考虑!”
胡粼刚想说他和李玫手里有钱的,可是看到姐姐态度这么坚决,就没敢说出来。
回到家之后,胡粼拉着李玫进了客厅,郑重其事地把生子丹和白玉定魂珠放在了李玫面前:“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个好日子!”
李玫看着胡粼容光焕发的脸,心脏阵阵刺痛,有心疼,有心酸——为了能令她生下他们共同的孩子,胡粼真的是盼了很多年很多年了……
从李玫服下生子丹和白玉定魂珠开始,胡粼就进入了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
他时时刻刻不离李玫,甚至李玫去洗手间,他也要跟着进去,生怕李玫出了什么意外。
李玫忍无可忍,吵了他一顿。
被吵之后,胡粼豁然开朗,觉得自己真是作茧自缚了。
想开之后的胡粼,叫来了在青丘山修炼的青槐,让青槐守着李玫,他从莲花缸里捞出红蕖,带着红蕖的原形去了羊山桃花坳找黄鼠狼讲和。
胡粼离开之后,李玫看着青槐,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青槐了解主人胡粼的醋意,因此一直躲在青丘山修炼,根本不敢出现在李玫眼前。
现在见了李玫,他心中欢喜,也不说话,只是笑微微看着李玫,脸上带着羞涩之态。
青槐已经好几百年没来人间了,他如今依旧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身上穿着青色的道袍,长发梳到头顶戴了顶道冠,分明是一个俊秀可爱的小道童。
李玫激动极了,忙不迭地给青槐泡茶切西瓜拿雪糕。
终于安定下来了,她再瞧瞧青槐的身量,忙上楼去给青槐找衣服去了。
青槐比胡粼矮了一点,不过胡粼的衣服他应该也能穿。
青槐换好了衣服出来,李玫笑眯眯瞧着穿着T恤马裤蹬着人字拖的青槐:“把头发放下来,我带你去弄头发!”
带着青槐从村子里最高端的美美理发店出来,李玫迎面就遇上了胖大婶。
胖大婶瞧着李玫领了一个理着小平头的俊俏小哥出来,忙问道:“小玫啊,这位是谁啊?”
李玫笑嘻嘻解释:“这是我家胡粼的表弟,刚从陕西老家过来的!他以后要在我的店里帮忙!”
胖大婶直咂嘴:“哟,你家胡粼那么好看,他表弟也这么俊,难道陕西专出帅哥?”
李玫嘿嘿嘿笑:“大婶,山东、东北好多地方都出美男的,我上大专的时候,班里……”
青槐看着李玫和一个胖的浑身肉直颤的大婶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赏鉴着全国各地的美男,心中不禁好奇又好笑,立在一边低头微笑。
到了傍晚的时候,胡粼终于回来了。
他看着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解决了一件很容易解决的事情。
到了睡觉的时候,胡粼才肉疼地告诉李玫:“我这次真是大出血啊!”
又道:“要不是担心你和宝宝,我宰了黄鼠狼!”
李玫知道胡粼心宽,能心疼成这个样子,付出的代价一定很了不得。
她俯身亲了胡粼一下。
凌晨的时候李玫醒来,发现身边没了胡粼。她穿上衣服,悄悄下楼去找胡粼。
站在楼梯上,她听到胡粼的声音。
“李源,我和李玫快有孩子了。”
“李源,咱俩讲和吧!我再也不坑你害你了,咱们和平相处吧!你尽管提条件,只要不出格,我都答应……”
李玫的身子靠在水泥墙上,眼睛有些酸涩。
李冬青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插队成功,在城北的莲花生态园定下了婚宴。
婚礼第二天,青槐守着店,胡粼和李玫在家里休息。
胡粼去外面买了李玫爱吃的油条胡辣汤回来,谁知道李玫一闻见油条的味道,就干呕了起来。
李玫对于胡粼的把脉不是很相信,就自己取了验孕试纸去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胡粼欢喜过度,晕了过去。
努力了两千年之后,胡粼和李玫终于造人成功,李玫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145番外一 黑帮情仇
1935年;民国二十四年,天津英租界。
津门大佬李四城立在自家公馆的客厅里,端着一张脸在教训十七岁的独生女儿李玫:“你一个大姑娘家,天天跑紫竹林劝业场游乐园大戏院四处撒钱,你不嫌丢人?不怕人家笑话你?你让你爹我的老脸往哪儿搁?”
李玫一张脸浓妆艳抹,被眉笔口红雪花膏挤得瞧不出本来面目,只有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生得颇好。她身上穿着一件西式的低胸浅绿连衣裙,丰满雪白的胸部被挤得波涛汹涌,细细的腰肢扭着坐在沙发里;耳朵里听着李思城苦口婆心的教诲;穿着高跟皮鞋的白嫩嫩的脚却晃来晃去。
李思城瞧她低着头嚼着香口胶晃着脚;还在一根指头一根指头涂抹着大红指甲油;心里起火,怒声吼道:“李玫,你再不改,你别想从我这里弄到一分钱!”
他老人家虽然怒发冲冠,只是李玫自小死了母亲,是被他罕世宝珠一般宠大的,从来不曾怕过他。她闻言也只是懒懒地抬起头,吹了吹刚涂的指甲油,笑嘻嘻道:“爸爸,我一起来就被你教训,还没吃午饭呢,都快要饿死了,你陪我去利顺德吃大菜好不好?”
李思城爱女心切,满腔的怒火被李玫一句话“嗤”的一声给浇灭了,徒留一股青烟权作余韵。他想到女儿饿着还在听自己教训,很是心疼,把自己喷薄欲出的滔滔不绝的教训全给咽了下去,化为一句苦口婆心的话:“李玫,你要学好啊!”
李玫起身伸了个懒腰,手指上的火油钻和手腕上的金刚镯熠熠闪光。她心道:爸爸,你是天津卫有名的大流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倒是要我学好……
作为一个树敌颇广的大流氓,李思城从来不敢独自出门。十五分钟后,四辆黑色的雪铁龙汽车开出了李公馆,其中一辆载着李氏父女,其余三辆汽车载着李思城的贴身保镖们。
在利顺德楼上的一个雅间里,李玫大概是真饿了,对着满桌丰盛的大菜,狼吞虎咽大嚼了一顿。
李思城早上吃过早饭,现在并不怎么饥饿,他点着了一根烟,边吸边看女儿吃饭,眼睛里满是慈霭与温柔,与他平时金刚怒目的形象颇不相符。
李玫最讨厌闻烟味,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李思城,精心描绘的眉毛蹙了起来:“爸爸,我最讨厌闻烟味了!”
李思城闻言,忙把烟头摁灭了。
吃过大菜,李氏父女分道扬镳。李思城带着一群保镖去了法租界的金碧俱乐部,李玫争取到了自由,坐着一辆车去了劝业场。
李玫带着保镖兼司机丁阿宝独逛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正要离开,就听到对面有人叫她:“密斯李?真是是密斯李!”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蓝衣青裙女学生打扮的女孩子,是她在教会学校的女同学贺瑞霞。
贺瑞霞跑了过来,亲热地拉着李玫的手:“密斯李,我好想你啊!”
李玫自从离开了教会学校,从来不曾想起过贺瑞霞,因此傻笑不语。李思城宰了老大洪旭昌之后成功上位,成了津门一霸,富贵双全之后就把女儿李玫送进了教会学校读书深造,奈何李玫天生不爱读书,勉强坚持了半年就坚决不肯去学校了,终日东游西荡让他烦心。
贺瑞霞自来熟地挽着李玫的胳膊:“咱们一起逛逛吧!”
这一逛不打紧,两个钟头之后,李玫和贺瑞霞手牵着手走出,跟在后面的丁阿宝双手提着无数的大包小包,恨不得生出十双八双手或者化身千手观音。
这些东西,有的属于李玫,有的属于贺瑞霞,但都是李玫掏的钱!逛劝业场的时候,贺瑞霞什么都想买,还只看上贵东西,却又没带钱,李玫素来经不起美女的纠缠,只得乖乖地让丁阿宝付账。
从劝业场出来,贺瑞霞又撺掇着李玫去喝咖啡。
在咖啡馆消磨了半日,看到晚饭时间了,贺瑞霞又让李玫带着去了日本菜馆吃日本菜。
从日本菜馆出来,李玫送佛送到西,让丁阿宝开着雪铁龙汽车送贺瑞霞回家。
贺瑞霞祖父曾经在清朝做过两任知府,搜刮了六年的地皮,家底颇丰,只是她祖父和父辈都很能纳妾,一屋子的小老婆和小老婆生的子子孙孙,到了她这一辈,家里的体面还在,内囊却早空了,一家人挤在一栋摇摇欲坠的下楼里,苦苦捱着日子。
她怕李玫看出家里的境况,汽车驶到巷子口就开口让停车。千恩万谢之后,贺瑞霞和李玫道了别,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巷子。
丁阿宝开口问李玫:“大小姐,咱们接下来去哪里?”
李玫想了想,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