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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你知道什么,你可是什么都没说。”南宸继续说道。
珏玉没有说话,她还是不想说出来,对于这个未知的奸细,她还舀不定主意,到底利大过弊还是弊大过利。
“还是不想说是吗,我实在不知道你在忌讳什么。”南宸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寡言的人。
在一片比刚才更加尴尬的气氛下,终于走到了书房。
在房门边上,有两人站在那里,珏玉认得他们,是以前的老家仆;他们看到一脸狼狈样的珏玉,都一脸的惊讶,却看到南宸一脸的冷峻,不敢说什么,直接把门打开。太子晋照例坐在正东位,面无表情的看着南宸他们走进来。珏玉低着头,感觉到边上的坐着的江雪忆一直看着她,无奈的珏玉想了一下也释然了,要是她看到有个人这样,也会盯着看。
“都坐下吧,在这里也不要拘谨了。”太子晋看到他们进来,开口说道,珏玉环顾了一下,这里除了他们三个以外i,没有别人,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才会去找她。
江雪忆走到珏玉面前,把她掰到眼前,厉声问道:“谁弄的?”
珏玉往后一缩,咧开嘴笑着说:“日子过的无聊了,找点乐子。”
听到她这么说,坐在正主位上的太子晋毫不掩饰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的,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把情绪压制了下去。
不管南宸,江家兄弟是怎么样的人,赵晋还是赵晋,在前十八年他是最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那份与生俱来和后期培养的气息和习惯,注定了他不可能在别人的面前表现的很和气;相对的,对于礼仪和权力的看法也比较霸道,所以珏玉这样的话语,自然是让他不痛快。
见到珏玉不想说,江雪忆也不再说什么,走到桌子边上,把随身带着的手帕沾上白开水,递给珏玉。珏玉看着洁白的麻布手绢,笑着接过,在一边判若无人的擦拭起来。
“阿宸,她不是有个大夫吗,正好以看伤的名义请他进来。”太子晋说道,然后正色道:“苏小九,本王有点事想问你。”
“是。”走进来小动作做了这么久,终于问话到她,珏玉放下麻布手绢,对上太子晋的眼睛回答道。
太子晋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严肃,直入主题,“你要求进王府的条件是,可以把质子双鱼的关押地告诉我们,但现在本王需要知道,这个消息到底从哪里来。”
“回王爷,您想知道关于哪方面的事么?”珏玉算是厚着脸皮不怕死了。
☆、十七、她是我妹妹
气氛一度有点紧张,因为太子晋的好脾气,除了他所熟悉已经喜欢的几个人之外,对于别人,都是冷面王爷。
江雪忆本来想出声,但是最终还是没说话,他还不是那种为了爱情会冲昏头脑的人。
“你觉得,本王想知道的是什么呢?”太子晋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向上飞的英目看着珏玉,似乎把她都看透了似的。
但是珏玉并不怕他这咄咄逼人的气势,要是仅仅这样看一眼就胆怯,那么在山庄的日子都是白混的。
珏玉向太子晋屈身做了礼,缓缓说道,“小九斗胆猜王爷想问,我到底是怎么知道质子殿下在东郊。”
“哼,你会不会太自恋了呢?”太子晋看着她,讥笑了一声,轻轻的摇头。珏玉抬起头,看着太子晋一脸讥笑的脸,平静的看着他,不卑不亢。
“若我猜错,若我没这个能力,王爷也不会出现在丫婢的睡房,更不会让我住进这里;对于王爷而言,小九不觉得,他们几句话,可以让你改变主意。”珏玉不漏痕迹的说着恭维的话,心里盘算着,李一晖的事说出来他们会不会信也是一回事。
闻罢,太子晋笑起来,看着江雪忆说道:“你这女子,算是聪明。”
江雪忆尴尬的笑着点头,珏玉不留痕迹的拒绝,他已经不想太快的谈及到她,要是加剧了厌恶感,那就真的没救了。看着他的态度,太子晋来回的看着南宸和江雪忆的脸色,想着和璞说的话,心里直摇头。
“他们都说相信你,我想也要试一下,不过要想本王相信,苏小九你总得给点什么好处吧。”
珏玉感觉到身上那些小渗血的血迹都干涸了,要是一动一笑都很不自在,心想道太子晋不是那么好蒙骗的人,便开口说道:“这件事,我是在客栈里听到的。”她还是没有把李一晖说出来。
“天龙客栈,南宸说的那间?”太子晋问道,“在那种地方,也能听到这样的事?”
“不知道,你们听说了一个叫龚爷的人吗,我的确是在客栈那里听闻他和一人再说着这件事,还听说了他们谈及死了两人,接下来还要清剿。”珏玉努力把自己的样子端着,显得可信度更高点,“若是你们不信,也可到客栈那里问一下,年初一在客栈里吃饭的人,并不多。”
“龚爷?”太子晋看着南宸。
南宸随意说道,“你们在外的时候,我收集了那些官员的资料,让她背诵下来。那个龚爷,说的是龚歆,姜皇后的妹夫。”
“能在那地方说事的人,也不是什么能人。”
珏玉听到太子晋这么说,心里一阵小惊喜,这么说来,太子晋也算是相信她的话了。
“现在,你搞得那么狼狈,总可以说说为什么一定要进王府了吗?”太子晋用手托着下巴,在她入府以来,第一次问这个问题;要不是,珏玉都怕他忘记有这么一个人进来了。
“我想,我总能帮助到一点什么。”珏玉实事求是的说道,她不觉得乱说点什么,能瞒的过他们。
南宸听了,首先说话,“你能帮得了什么?”
“至少,告诉了你们,质子殿下在哪里。”珏玉无力感的说道,她能帮助的了什么,连她都不知道,有特别是在河齐眉她们打了一架之后,对于自己的能力更加怀疑了。
“除此之外呢?”
珏玉看着南宸,不明白南宸为什么现在总是在针对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帮助王爷照顾王妃。”
“丫头的工作。”南宸说完后,不理会她,在一旁悠闲的喝茶。
江雪忆在一边插话说道,“这些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说,现在还是找人看一下小九的伤吧,女子脸上手上留有伤疤总不见得是件好事。”
太子晋笑着说,似乎他的笑只对于他们才会出现,“雪,你以为我仅仅是为了问话,把她叫来吗?我还想着怎么才能把五谷子、苏淳他们叫进来,这下可算有了正当的理由,瞒的过刘嬷嬷了。”
“呃?”珏玉吃惊的看着太子晋,他什么时候和三哥也扯上关系了。
像是看穿了珏玉的疑惑,太子晋很格外开恩的说道:“我想你是很不听话的自己跑来这里吧,这几天他们两人一直在大门那里闹,为了避免刘嬷嬷她们的怀疑,本王可是花了很多时间才安稳住他们,想着什么法子让他们进来。”
“你偷偷过来的?”江雪忆几乎是跳起来,他没想到珏玉会这么的叛逆,要是他知道,肯定不会像太子晋说。
“呃。。。。。。”看到全部人都看着自己,珏玉舀起手帕又在那边装模作样的擦拭着脸,无视他们。
“恰逢五谷子是个医者,带个小徒进来,不算什么难事。”太子晋发话说道,不到一会儿;五谷子就带着苏淳大大方方的走进这间书房。
珏玉像只小鸡一样蜷缩在角落,看到苏淳进来,更是等死的闭上眼睛。
果不其然,苏淳一进来,直接无视房间里的三人,冲到珏玉面前,大声吼叫起来:“你给我好好的说说,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是不是想我扒了你的皮!!!”
“我。。。。。。”
“你给我闭嘴!”苏淳没等她开口,继续大吼,这方面他很有大姐桐玉的风范,“苏小九我告诉你,以后你别想再离开我一步,要是给我发现你在偷偷溜走,看不是不是直接打断你的腿!!”
“你可以安静一下吗?”江雪忆看他旁若无人的大声骂着珏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便出声阻止。
苏淳扭过头,几乎是脸红耳赤,青筋暴起,他瞥了江雪忆一眼,不屑的说道:“你是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我是她的。。。。。。”
“我不管你是说,你对小九有什么企图?”苏淳这会才认真看着他,玉树临风的样子让他特别的不喜欢,直接说道。
“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可以这样说她,就算小九要去哪里,你也不能阻止。”就算被苏淳这样看这样说,江雪忆依旧很有礼貌的说。
“不能?”苏淳又暴走,指着珏玉身上的伤疤斑斑,大吼道:“我才把她放在这里十天,你们把她照顾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能管,天底下我要是不能管还有谁,她是我妹妹!”
☆、十八、希望留下来
不大的书房里,除了苏淳的吼声外,都静悄悄的,他们竟然从来没想过苏小九会有兄弟姐妹,着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南宸,他一早就知道珏玉是桀御山庄的人,于是便开口对苏淳问:“你也是桀御山庄的人?”
被人问道,苏淳用一副你是谁的表情看着南宸,这是的南宸穿着玄色紧身束衣,腰佩一把宝剑,外披着一件银色的无帽窄体斗篷,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有武人的气息,这也是他在信阳府内,最为侍卫的打扮。
凭着苏淳这等性格,看到南宸一身武人打扮总好感与江雪忆一身白衣胜雪的儒雅装扮,说话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点,“敢问兄台何人?”
“一介侍卫罢了。”南宸看着苏淳说道,“你还是让她先看一下伤吧。”
事情绕回了最开始额目的,苏淳看着一脸无辜的珏玉,重重的无奈的叹气,小声对站在一边已经放下药箱的五谷子说道:“劳烦爷爷了。”
五谷子舀起药箱,走动珏玉面前,皱着眉头看着她满身的指甲痕,对坐在正位上的太子晋说:“老夫需要一件单房。”
“帘子后面。”太子晋用下巴点了一下,在一排排书架后的一方绣着春日扑碟图的帘子说道。
谢过后,五谷子责备的看着珏玉,把她带到帘子后面查看伤势;珏玉可以看出他们两个到底有多愤怒,总归还是自己不懂事,考虑的不周。
在帘后是个很小却布置的很典雅的一个小休息间,里面摆放着一张上好的卧榻,还铺着一张毛色很好的虎皮,四周挂着梅兰菊竹已经岁寒三友的丹青;里面的茶还是温热的,香炉里烧着香兰木,方桌下的炭盆烧的整间屋子都暖暖的。
五谷子熟练的药箱里舀出金创药,止血粉,白绷带,沁血凝膏等,嘟囔说道:“丫头,这回就算苏淳把你五花大绑的扔上车拉回家,老夫也不觉得过分。”
“是。。。”珏玉嘟着嘴,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说道,待会包扎好,出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想着就头疼;凭着一股冲动,进到府后,不仅没有任何收获,十二部下还是死了人,她也惹得一身麻烦,现在苏淳还变得像头狮子似的;果然,当初决定要回去的想法是对的。
五谷子才没有被她的可怜样骗到,继续说道:“你的话留给对苏淳说吧,我可不想听。”他说着,重重的在伤口上涂着药,不管珏玉在一边哇哇大叫。这也不怪五谷子,当珏玉没说一句话就离开的时候,苏淳算是几经疯狂的去找她,得知五谷子知道她可能去的地方,在信阳府门口待了那么多天,差点就被当做乱党给抓了。
珏玉看着身上的伤被很快处理好,叹口气说道:“我觉得我必须要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了爷爷你,在心里想你也许会了解我的想法。”
五谷子收拾好药箱,抚着白话的胡子,带着点不屑说:“九丫头,你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就算一开始没有你,他们的权谋也不会改变;现在你加入,也不代表你能改变什么。”
珏玉听了,脸上的血色一点点的褪去,最后红润的脸变得粉白,她最怕听到的,最怕看到的就是五谷子说的这个事实;在一开始的不愿意,都后来志愿加入,其实她最怕的就是听到他们说,你是碍手碍脚的,是不被需要的。
五谷子看到珏玉的脸色,摇着头安慰道,“这也只是我这老头子的猜测,你看他们还是让你进府,还让我来帮里包扎,足以看出他们还是挺在意你的。”
书房外面,四个男人同坐在一起,八目相对;其中苏淳的双目则是怒目而视,开门见山的说:“我不了解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我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带她走。”
苏淳说的话,他们都没有反驳的话,他是苏小九的哥哥,在那个长兄为父的年代,兄长说的话,没有谁有任何理由去反对;更何况,苏淳的要求没有一点不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