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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上到台前已经看到二十八个花杯摆放在眼前。
太子晋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一人坐在横席上喝酒,漠然的看着她,只当她是普通的舞女,一点也不想想要是出了岔子,他同样要受牵连;而南宸则站在太子岩身后,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奏乐的人很厉害,珏玉刚站上去,便响起了异国风情的曲乐,珏玉只能面部僵硬的回忆起刚刚看到的那些舞娘的动作,把花杯抛上一个,惊心动魄的接住一个,再继续。
在她抛第三个的时候,台下明显有了笑声,那种窃窃私语,讥讽冷笑,因为珏玉的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南宸的眉头越锁越紧,他知道珏玉是在山庄长大,走镖的人是不会注重琴棋书画这种花俏的东西。但是,珏玉再这样下去,出丑事小,惹怒了姜皇后才事大。
好在姜皇后只是在一旁与人笑着说话,对于台上的小丑根本没看一眼;她的目的原本就是想让她穿帮和出丑。
在珏玉抛起第五个时,她也意识到自己被当做跳梁小丑,呆着的时间越长被玩弄的机会越多;太子晋已经派人和她说了,今晚姜皇后不问出点什么是不会罢休的,而在这里,不管是谁都不会冒险去把她拦救下来。
想罢,珏玉抱起所有的花杯,直挺挺的往上人,台下发出一阵声响,说这话的姜皇后也看了过去。
若果说苦肉计是个很愚笨却又很有效的方法,那么这个就是。
二十八个花杯齐齐摔下来,骨瓷的花杯摔在舞台上,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声响,由于抛的过高,还有好几片碎片弹射出去;珏玉没有犹豫,做出一个接不住的动作,整个人都扑在那一堆尖锐扎手的骨瓷碎片上。
宴会里的炉火烧得很足,因此每个人都穿的不多,作为不怕冷的珏玉穿着轻飘飘的舞蹈水袖衣服,更是起不了任何的保护作用;她整个身前都扎入骨瓷碎片中,一声闷吭,血水潺潺的流出来。
南宸捏紧手,脚步刚跨出一步,心思缜密多虑的他还是忍住,看着珏玉倒在上面,不到一秒钟,浅色的衣裳开始出现斑斑血迹,而后越来越多。
下面的人看到这一幕,更是无视上面坐着的姜皇后,小声交谈,更有几名年纪较小的娇娇惊叫出声。
疼,除了这个感觉,珏玉已经找不出别的词去形容;也不知道具体割到哪里,她想爬起来却使不出力,握紧拳头,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呀,晋王妃这给摔了,让人去扶一下吧。”姜皇后随意的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一个能把他国送来和亲的第一公主随意的转给他人的皇后,本来对其烁的印象就一般,只要死得其所,她根本不在乎其他的事。
而死的其所,就是死在信阳王府。
“不用劳烦母后,儿臣就可以了。”
太子晋站起来,对着姜皇后说道,其中“母后”二字咬音特别重,在一个二十多岁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的两人时间,母后和儿臣的身份,显得尤为突兀。
没等姜皇后示意,太子晋跨过摆在地上的横桌,走到舞台前;单手拉起珏玉的胳膊,把她从一堆瓷碎中拉起来。
“还可以动么?”
珏玉抬起头看了看太子晋没有表情的脸,她从来不认为太子晋这样视权力和地位之上的人会给她何种怜惜,逞强的挤出笑容,小声说道:“没事。”
说话间,珏玉感觉到肩膀扎伤的位置,血沿着手臂嘀嗒嘀嗒的从指间往下滴;说不出什么原因,她竟望向了姜皇后那边,但是她看的是,姜皇后隔壁太子岩身后的南宸;不知道是不是失血昏眩的原因,她看到他一脸的担忧,不自觉得嘴角露笑。
“走吧,你太乱来了,这样没用。”太子晋说着,把她打横抱起,走出宴会大厅。
南宸在后面看着,对姜皇后说道:“禀皇后娘娘,微臣想去看一下我家王爷。”
姜皇后轻蔑的瞟了南宸一眼,她怎么会不知道南宸是什么人,这个近身侍卫难道真的就仅仅是近身侍卫那么简单吗?宝贝皇儿回来后一直无精打采,日渐消瘦。却偏偏喜欢这个侍卫,才准许他进宫,陪伴一下赵岩。
“急什么,陪着我皇儿吧。晋王爷虽好,好不过太子岩殿下吧,要么你过来这里当差?”姜皇后说道。
“谢皇后娘娘抬爱,微臣的去向是我不能决定的,还是问了王爷吧。”
“啪!”
姜皇后一手拍在桌子上,宴会里又安静了下来。
她挑起眼角上吊的丹凤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宸,说道:“怎么,本宫的皇儿配不上晋王爷?”
南宸捏紧拳头,看着周围站着的带刀侍卫,最终还是单膝跪下,不言不语。
“皇额娘,算了,今天是天母诞,晋王妃受伤已经算是大不敬,就不要再过多惩罚了。”太子岩看着南宸,对姜皇后说道,但是他的求情是建立在打压珏玉的前提下,因为他说了大不敬这三个字。
见到太子岩出声,姜皇后才不再说话,一边的安禄子忙打手势让司乐的再开始奏乐。
南宸站在太子岩的身后,开始恨自己的身份,他除了南茶以外什么都不是,他和珏玉是一样的人;因为太子晋卷了进来,没有身份没有权利,宫斗原本就与他们无关硬是要闯进来,除了做炮灰没有其余的出路。
在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太子岩忽然转头对南宸说道:“你想去便去吧。”
南宸从后面的帘子离开了宴席,却发现太子晋一直依靠着朱红色的大柱,站在那里。
“你可出来了。”太子晋看到南宸走过来,说道。
南宸抬头看了看当空的明月,空气中夹杂着冷气,让他刚才在席里想了很多东西的大脑缓和了下来。
“小九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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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半夜索命
太子晋双手抱胸的摇头,笑着说:“等你这么久,竟然是这一句话,阿宸,你知道这样不可以的。”
南宸走过去,搓着手,说道:“连你也这样吗,连你也是为了雪吗?”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你都没办法给到她最好的。”太子晋就事论事的说道:“宴会之上,简提督之女简芷彤也在,你注意到了吗?”
“没有。”南宸说道,他的一门心思都在珏玉身上,宴席之上还有谁,他根本无暇理会。
太子晋换了一个礀势,但还是靠着柱子,侃聊说道:“我可是看到简芷彤一直看着你呢。”
南宸耸耸肩,不予回答,每个人都用这件事来提醒他,他还有一个几乎不曾见面没有感情的未婚妻;却没有人和他说,这段婚姻不需要他承当责任。
不过,太子晋对这件保持着重力的态度,他根本就不在意珏玉要和谁在一起。“我把她带到客院,太医已经检查过了,除了过多的失血外,没什么大碍。”南宸走过来想问的,也只是这个,他没有理由去刁难。
“那么……”
“她现在是王妃,你不可以去看她。”太子晋很自然的就事论事,一点点都不想到底是谁真的自愿做他的王妃。
“你可是从来没说过你和赵岩很熟呢,怎么今天他忽然会大费周章的把你请入宫来,你知道你这样可使彻底暴露在姜源他们的眼皮底下。
”太子晋压下声音说道,同时还在注意着周围有没有走动。
“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我很熟,也许是在羌北时救了他吧,再说他不是表明了立场,站在我们这边的嘛?”
“你相信?”太子晋冷笑道。对于姜氏一家,他可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我不知道。”南宸对于太子晋,其实不能说百分百的说真话,他要顾虑的太多,而现在的太子晋已经和以前变得不一样,时间拖得越长他越烦躁。
不过。就算是这样。太子晋依旧还是那个太子晋,真的出事他也会想办法保住他们;“按照今夜这样,我们是回不去的了,夜里也许会有点什么事。到时候就劳烦你了。”
他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南宸已经猜到;姜皇后是在等他们露出马脚,既然自己不露。那么就会有人来帮一把。
珏玉躺在床上,碧嫣被安排在门外候着,说是不允许进来;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会主动把自己弄得那么伤,而且还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意义。
门外有了声响,是太子晋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反锁大门。
“还好吗?”
“这我不知道,毕竟我不是太医。”珏玉勉强撑着坐起来,说道:“今晚回不去了吗?”
太子晋走到床边,舀出一包粉末冲水递给她说道:“这事不用你管。喝了它早点睡。”
珏玉接过去,闻了一下。带有清淡的味道,问,“这是什么。”
“你不用管。”太子晋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把谁递给她之后,和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随手在一旁扯过一张被子假寐起来。
珏玉端着杯子,摇了摇想了一会也没想到有谁要害她的理由,很没心没肺的一股脑给喝了下去;直到咽了下去,都没什么感觉。她很自信太子晋这个人冷漠了一点,但还算是正人君子一枚,放下空杯子,走到外头把灯都吹熄后,回到床上躺好。
“我想你老实告诉我,今晚会有什么事?”
太子晋翻了一个身,尽量让自己舒服点。“你觉得今晚有什么事?”
安神药的药效很大,珏玉只是躺下去,便觉得身上没那么疼,思绪也开始模糊起来,喃呢说道:“我想,不管是什么事,都用不着我操心吧。”
太子晋却一晚都没有睡,这个皇宫曾经是他的东西,现在却变得住一晚还要感谢;夜再深一点,太子晋听得顶上瓦片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声音还不止一人。
他翻身跳起来,看了床边一眼,珏玉应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可惜这是皇宫,进来的时候所有的利器都被没收,现在的他连一把短剑都没有,要真是有人行刺,要保护并不容易。
没等太子晋在漆黑的房间里寻找合适大的防身武器时,三个身穿黑色紧身衣、脸戴面具的精壮大汉从窗户边上跳下来,大声喊道:“狗贼,今日取你性命!”
“你们是谁!”
太子晋大声喝道,同时退后几步,他们必定是姜皇后派来的杀手,那些话不过是蛊惑人心罢了;在信阳王府,虽然里面调动的人都姜皇后的人,但是安全守护方面,太子晋已经江府已经在暗中派了许多人去保护着,他们想下手也不可能;现在,离开了信阳王府,下手的机会多了。
“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多废话,杀!”
领头的人拔出亮蹭蹭的大刀,大喝一声直接朝着太子晋劈去,其余两人也不闲着,一左一后夹攻,三人直接把手无寸铁的太子晋为住,刀刀下手狠毒的劈过去。
太子晋的武功不差,但是这三人的本领也很强,再加上他们有武器在手,太子晋一昧的闪躲,不到一会儿身上已经有好几次伤口,躲闪的速度也下降了。
他们在打斗中,太子晋一边躲一边利用身边的东西,如摆放着的花瓶,墙上的字画等物件扔砸;为了不伤害到躺在床上的珏玉,太子晋双手抱头,蹲下来滚到大厅外去,三人穷追不舍而且出手极为狠毒,一点都不为自己着想,更像是一群死士。
太子晋也没又大叫,反正今夜外面是没有人的,与其大叫不如留下一点力气。
“啪啦——”
忽然,顶上瓦砖碎了一个大窟窿,掉下两人来,其中一人是南宸,另一黑衣人已经死亡。
“接着!”
南宸朝着太子晋那边扔去一把剑,他进宫也不能携带任何武器,着手里的剑应该也是打晕了某个侍卫,抢来的。
太子晋伸出手接住扔过来的剑,此时他手上已经血迹斑斑,有气无力的说:“你要再晚一步,我必死无疑。”
南宸横着剑挡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三人,说道:“现在也不见得有胜算。”
领头的黑衣人看到一个同伴已经死了,那股愤怒感被激发出来,三个加两人打斗的十分激烈;由于他们都是身手极好的刺客,而太子晋已经受伤,几乎都是南宸在那里拼死对抗着。
在南宸第二次被大刀砍伤,对方已经倒下一个。
领头的人没想到南宸一副文弱的样子,这么能打,这样硬拼下去不见得是好事;不把他们杀了,自己会死,要像个有效的办法。
他一眼瞥到床上的人,那里可是躺着一个病人。
打定主意后,他对另一个人使了眼色,让他挡住他们,自己跑到床边劫持人质;南宸和太子晋心里喊一句糟了,想过去可是被黑衣人挡的严实,南宸不顾一切,没有任何防备的冲过去,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下刀,直接抱住黑衣人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