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总之,一切的一切就是要排除掉红豆。
“伯母,我们早上说的不就是这样吗?你不也同意的……而且我相信这是最快让偃豫哥离开她的方法,而且只不过是做做戏而已,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桌上放了一杯果汁,那应该就是红豆喝的,玉翎那一小锭的药片放入了果汁里头,无臭无味。
“那……好吧!”
“放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我那个表哥他是个信得过的人,绝对会保密的。”
看到药片就这么融化在果汁里头,玉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此时,红豆端了两杯蔓越莓汁走了过来,“这个还不错,妈,喝喝看。”
这声妈叫得寇母厌恶极了,同时也令玉翎觉得刺耳。
“谢谢。”寇母端起了果汁啜了口,“你也喝啊,红豆,别净是看着我们喝,这样我们很难入口的。”
“好的……”拿起了果汁,她不像寇母这样非常有气质的将果汁一点一点的喝完,反倒是三、两口便解决了。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淑女了,要假装……太辛苦了一点。
没察觉到果汁有什么异味,只觉得喝下去之时,脑袋似乎有点昏沉沉的。
但她当这是平常的贫血,不怎么在意。
“你是不是不舒服?”寇母“关心”的问着,心里也大概知道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嗯,有点头晕。”红豆挥挥手,“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甩甩头,那晕眩感似乎加重了许多。
“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玉翎你先回去好了。”寇母对玉翎说道。
“不,不用了!”她虚弱的笑笑,“偃豫就快回来了,他回来就会带我去看医生,不好意思,你们先回去好了,我去床上躺一下。”麻烦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婆婆来照顾自己,似乎是说不过去。
“那……好吧,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你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
玉翎朝红豆点点头,跟在寇母身后走出了客厅。
而红豆则是撑着晕眩的脑袋,勉强的走到房间,才一躺上床,整个人便晕沉沉的睡去……
“红豆、红豆……”寇偃豫踏入屋内,喊着红豆的名。
平常他只要一踏入客厅,就会看到那张精致的脸庞漾着大大的笑颜,从沙发起身奔向他,用力给他一个拥抱,甚至于……缠绵的热吻。
也许还在睡吧?他这么告诉自己,走入了主卧室。
“红豆,我把电影票买好了,快点起来……”满足笑意的眼眸在看到房间的景象时,瞬间冰冷。
他的笑意立即在唇角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怒火正在他心中狂烧……
席梦思的大床上,红豆赤裸着身子,睡在一个长相猥亵的男子旁,那猥亵男子嘴上勾着的淫笑,看的令他愤怒。
几个大步,寇偃豫跨上前将那男子由床上给拖下来,用力朝他的肚子狂殴了几拳。
“痛痛……放手……放手……”男子下半身穿着一条四角裤,边挨打边求饶。
他简直就将那男子当布娃娃打着,一下子甩东、一下子甩西……
吵闹的声音,同时也吵醒了红豆。
红豆的头还有点疼,原本模糊的视线开始聚焦,她看到寇偃豫就像发疯似的抓了个男人用力狂打着。
那个人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她相信她若不开口阻止他疯狂的行为,她等一下绝对要联络殡仪馆替他收尸。
“停……”红豆发出微弱的声音,想站起身,可身上的丝被滑落下来时,她意识到自己竟然上半身是赤裸的。
她惊骇的拉起被子,恐惧的看着他们两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头昏走到房间里头休息吗?一醒来为什么就变成这样?
寇偃豫的表情就像是负了伤的野兽,用尽最后的力量要将猎人狠狠地撕烂。
“住手啊,偃豫。”她伸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窝进被子里穿好,然后下了床拉住寇偃豫。
“说!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他吼着。
“哎唷,别打了……什么在你家,明明就是这个风骚的女人在街上遇到我,被我的外表给迷住了,找我到她家上床的……”
“你讲那什么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红豆急了,连忙说道。
“什么不认识我啊,在床上爽过之后就不认了是不是……是谁刚才在床上哎哎叫的,直说我好勇猛、好爱我的……”这些当然都是他掰的,而剧本则是玉翎给他的。
“你别乱说——”真正一头雾水的人是她。
再用力的打了那男人一拳,对方痛得在地上打滚,“你给我滚——如果你还想要命的话!”一句话,阴森的就像阴曹地府里的勾魂使者。
额上暴露的青筋、紧绷的胸膛、紧握的拳头……明确的告诉他,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的,他现在真的是想杀了他,哪怕得承受什么后果!
男人逃出了主卧室,跑了,整间房间……不,应该是说这栋两层楼的花园小洋房里,就仅剩下两人。
她看到他的眼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伤心,可她真的有必要去解释这一切,哪怕她的解释他完全无法听入耳里。
“偃豫……”
“你不要叫我!”寇偃豫将两张电影票自口袋掏了出来,撕碎丢在地上。
“偃豫,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只觉得头晕而已……醒来就看见你与他……”她急忙的为自己辩解着这一切。
红豆拉着寇偃豫的手,哽咽的看着他。
他好冰、好冷,她认识他这么久,她是第一次见到他有这种表情,而他的表情同时也令她心寒。
她在他的眼中看见了狂烧的恨意,那是对她的……她清楚的解读。
“丁红豆——”他吼着,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臂膀,“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痛、好痛……偃豫你放手啊……”她拍着寇偃豫的手,可却无法让他松手。“你冷静一点!”
“你的痛比得上我的痛吗?这甚至于比你拿刀用力捅我的心口还疼,你知道冯?你何不杀了我!”
“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为什么就是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啊……受害者是谁?是我啊!”她泪流满面,他给她的幸福竟然是这么的脆弱、这么不堪一击。“我是和你同床共枕的人,你却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么给你解释的机会?!”他甚至于想杀了他,“说你并不认识他吗?说他是自己偷闯入的吗?将责任全都推到他的身上是吗?”他指着房门口。
“我就是真的不认识他啊……”
“这间屋子,我装了保全,若不是你带他进来、让他上我们的床,你要他怎么进来!”她怎么能这么对他?!这是他与她恩爱的大床啊……她就这么残忍吗?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她哭喊着,“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残忍的伤害我……”谁都可以不相信她,她可以被全世界误解,可就他不行啊……
“是你残忍,你在践踏我的感情、你在测试我对你的容忍度,最残忍的人是你!”他狠道。
“我?”她颤着身子,笑了。
她笑的凄凉、笑的悲情、笑自己傻,同时也笑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竟然不堪一击。
“你要我饶恕你吗?一个被人抓奸在床的妻子,应该要这么对丈夫说是吗?没想到你是这么放浪的女人,跟在我身旁不愁你吃、不愁你穿,这样还不够是吗?你竟可恨到这种程度,你——下贱!”
话说出口,伤了红豆,也伤了自己。
“我……下贱是吗?”她抖着声音,泪水早已流不出来。
“不,最贱的人应该是我,因为我爱你!哪怕你做出愧对我的丑事,我依然爱你。”他的痴傻,真令自己厌恶,他给了红岂一个心痛的拥抱,“我容许你继续住在这间屋子里,继续享受我给你的奢华一切,因为我爱你!”
这算什么?!扬起手,红豆眼里充斥着恨意,用力的朝那张早上她还爱恋抚着的面容挥了下去。
清脆的响声之后,他的脸上顿时清楚的浮现了她的手掌印。
寇偃豫愤怒的扬起手,可见到那打直的腰杆和她不驯的眼,他的手止在半空,再怎么恨她,也无法动手伤害她。
“是,刚才那个男人是我在路上勾搭的,只要我看顺眼,我就会把他带回家与我温存,我就是这么下贱!我就是喜欢和野男人胡搞!你不在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上了这张床。”她指着大床。
“我就是喜欢千人骑、万人压。”
“你走,给我走!让我永远不会再看到你——”他闭上眼嘶哑低吼。
“走,我当然会走,我不会霸着你的一切不放,你给我的我全都还给你!”她用力的扯下了脖子上戴的那条戒指项链。
粗鲁的动作让项链在她的颈子上,留下一条清晰的血痕,她却一声都没吭。
“让尊贵的你戴了绿帽,怎么说的过去呢?我也没那个脸和你拿那些……”如果他不相信她,那就让他误会到底、一辈子彻底的恨她。
平常她最怕痛了,而现在她却不觉得有任何的痛楚,因为那再怎么样都比不上她的心——被他在上头狠划上一刀。
“离婚协议书我会寄给你。”
“谢谢,以后……别再见!”
她缓缓的走出了这间两人曾经恩爱的卧室,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栋洋房。
受了伤,在人前她也会佯装坚强;可在人后,她则是会躲在角落放声大哭,舔着伤口。
第六章
“误会?你们是因为误会而离婚的吗?”好难想像啊!孟洁听的几乎都快入迷了。
她没想过开朗、风骚的红豆,会有这种伤痛的过去,总以为她真的和她们一样快乐。
“无所谓误会不误会,反正就这样玩完了。”她耸肩。
有时,夜里她还会想起他温柔的抚摸,可……那些都过去了,她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我没有再见过他,从那次之后。”红豆再补上一句,这算是完全遵守她的誓言。
“哎呀,红豆,你做什么脾气这么倔啊,你们两人那时都在气头上啊,等过些日子不怎么气了,大家再摊开来谈谈。”孟洁总是将一切想的好简单。
如果换成是她,她可能一、两个星期一过,又回去找对方了。
“有时真佩服你有一颗蠢到极点的脑袋!也是,这应该是你能活的这么无忧无虑的要素吧。”红豆讥讽的笑着,“我发誓过,我这一辈子不会再去找他。”
“这么倔做什么啊?他对你很好耶……很爱你耶……”就算是白痴,从红豆刚才讲的那些也知道,那个叫寇偃豫的真的是爱惨了红豆。
“爱算什么?能当饭吃吗?”她嗤道。她当然知道寇偃豫爱她了,他常在他们耳鬓厮磨之时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但这也是她恨他的原因!
如果他真的这么爱她,他应该要选择相信她。
虽说眼见为凭,但有时双眼见到的,可能是假象啊……
“寇偃豫的爱绝对能当饭吃,而且是怎么摔都摔不破的金饭碗!”容静补上了一句,她说的绝对是事实。
“是啊……旁边还镶钻的。”
“嗟——”她嘘了声,“是朋友的话,就别在旁边乱敲边鼓,我与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你不爱他?”
“我当然……不爱他!”她嘴硬着,“还有,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了。看在他以前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答应寇偃豫要帮他忙,所以这阵子就别排我工作了。”红豆的话是对着容静说的,“交给孟洁吧!比较简单的事就全派她去处理。”她指着孟洁。
尤其是那些不用姿色又不用脑子的,这种工作给孟洁做,再合适不过了,免得她一接手“绝对失误”。
“不怕日久生情?”容静冷静的问着。
“日久生情?呵呵……”她拨了拨大波浪的头发,“想的美唷,六年过去了,你想他还会爱我吗?别忘了,他那时可是想杀了我,只能说他的自制能力真的是太好了。”
“我觉得寇偃豫只是想挽回你,否则他大可不必找你。”容静实话实说。
“我无福消受。”
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嗯……好像有点“缺水”了呐,也许她等会儿该上护肤沙龙做一套全身美容,然后做脸,最好是还有一点时间让她整理一下头发。
染、烫、洗……这是要花不少时间的,少说也要三个钟头。
她这个人啊,只要能美丽,就算坐在美发院五个钟头她也坐。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必须同你一起共进晚餐吗?”红豆坐在餐厅里,喝着餐前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