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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就好。”明知道江小鱼说的惊是指杜家兄妹。还真是,千算万算,怎么就没算到这倒霉的两兄妹一起找上门来。
“那些孩子是哪儿来的?”江小鱼想起了他的九十九别致的玫瑰花。他这事可算花了点心思,想了常人之未想到的。
“少年宫的舞蹈班借来的。”乔云涛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真是……”江小鱼突然觉得无话可说,然后悄悄地笑了,“云涛,下次别为我干这种事了,留人话柄呢!”
捏捏江小鱼的鼻尖,乔云涛含笑把她拥入怀中,没有再说什么。
江小鱼在努力想事,推理。
回想着杜海燕那个眼神,江小鱼无力地靠紧了乔云涛。一个女人的爱足足可以毁掉一个男人。她怕。
“怎么了?”乔云涛立即感觉到了她心情的低落。
“以前那张照片——就是PS的那张照片,现在在哪里?”江小鱼问,这件事很严重。如果杜海燕还执迷不悟,非得朝他们对着干,那张照片可会要她的清白,更会要人命。
“我手里那张已经处理掉了。”乔云涛告诉她。
那么,杜海燕到底还有没有底照在那儿呢?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小鱼,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乔云涛有着深深的遗憾。两人这桩缘分,实际上已经牵扯了许多年,可江小鱼从来没有放开心胸幸福过。就是此时此刻,依然要担心爱着他的女人的报复。
江小鱼不知道,可是他知道,杜海燕的堕落与他乔云涛的关系相当密切。虽然不爱,可要看着爱着自己的人堕落,那并不是件轻松的事。
他不拖泥带水,但显然没有冷酷的基因。
“但愿海燕早日明白过来。自己的幸福其实不是完全托在一个男人身上。”江小鱼感触万分。
不过这话倒让乔云涛有意见:“难道小鱼没把幸福寄托在我身上?”
她要是点头,他就太失败了。
“是的,我希望两人在一起幸福,但我没有把幸福寄托在你身上。”江小鱼倒不觉得自己说得过分。
“为什么?”乔云涛的眉深深的拧了起来。
看着那道纠结的浓眉,江小鱼发誓她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纠结。
“因为幸福是相对而言,真正的幸福程度没有绝对的标准来衡量。我只要觉得心中幸福,我便幸福。如果我把自己的心意绑着了你的心,那么云涛你有一天会觉得这份爱太过沉重而不敢负荷。如果我要让云涛来决定我应该怎样才算幸福,我们会闹别扭的。”江小鱼觉得自己好像许久没再说过这么多话了。
今天是求婚的好日子啊,两人都识趣地不再谈这个忧心的话题。然后居然如老夫老妻般,居然搬了把椅子在庭院中打开太阳伞闲聊。
“胸口不痛了?”乔云涛又要过来看。
“只要不用蛮力,倒没什么感觉了。”江小鱼淡淡地笑了。
为着那一拳,她都躺得快发霉了呀。可不能再被他逮进去直接扔床上,进行所谓的“休养”。
“那就好。明天上午去妇检。最近你的事儿真多,好好地看看胎儿怎么样。下午带你去好好玩玩。得抓紧时间陪陪你,我想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会基本上看不到我。不过没关系,这一段时间你也不会闲,要把几个国家的护照办好。姐每年固定的三个月巡查很快就时间。到时你和姐一起周游列国,一边学学怎么当佳家的董事会主席。”乔云涛把行程都安排好了。
“好。不过去妇检我一个人就好。”江小鱼赶紧申明。上次她去感觉就带了个麻烦去。
“两个人去。”乔云涛坚持了起来,“离那个钟子风远一点。”
天啦!他怎么就是放不下忘不掉那个钟子风。人家多好的一个医生,他乔云涛就是扛上了。
想笑,又觉得笑了不好。可心里真是那么个五味杂陈。吃醋的男人看起来很特别,其实真要吃起来很难搞耶!
一下午居然就这样过去了。乔云涛这样活跃的人结果居然陪了喜静的江小鱼整整一个下午。
晚上开荤,大餐。
乔云涛的求爱物语是,小鱼,蘑菇再不施肥,就要焉了。
“那我到时生孩子时怎么办?”江小鱼也很苦恼,“那要休息几个月的都可能。”
“去,说得我是色狼似的。”乔云涛噗哧笑着。
“哦,原来你不是色狼?”江小鱼似笑非笑地笑话他。他的样子不色,可行为举止绝对值得一提。
果然很色。二十来天未相聚的年轻人一旦重逢,那等火热可不是星星之火,而是燎原之势。
末了,她抱着他的头,依然舍不得放开他,让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胸口,感受着两人成为一体的震憾。
这样很好,真的很好。江小鱼发誓她有生以来并没有过了像这两天这么舒适的好日子。当真好得让她都觉得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好了。
第二天果然去进行了繁杂的妇检。当然没找钟子风看。钟子风这三个字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禁言。
江小鱼就没明白,为什么杜海岩那样抢她谋她,尹飞扬那样盗她偷她,这乔云涛最后总还能平静。可一旦扯上钟子风,那就是台风到了,乔云涛会发狂的,其威力就是台风十二级。
而她常常小心翼翼的,通常还是免不了扫到他的台风尾。
真是!
下午两人果然去玩了,没有玩任何激烈的玩意儿,只是去了好地方看展览品。江小鱼这段时间总是觉得疲劳,因此逛了一个民俗色彩的地方后,就又回去了。
“怎么了?”江小鱼的容易犯困的新毛病还是让乔云涛感到有些担忧。
“可能被尹飞扬给吓坏了。元神不正,如今犯困。”江小鱼故意笑着说,但还是敌不过困意,坚持要回来。
回去了就便宜了乔云涛,总是无时不刻地照顾着替他的蘑菇施肥。
虽说口头上还是没变,可江小鱼知道,乔云涛对她和以前大大地不一样了。敬重?对,就是敬重。爱人之间也是需要敬重着的,说明你不仅爱他,还崇拜他。
爱人之间的关系需要用心的经营,才能花儿四季常开。
所谓大男人,是需要糖衣炮弹轰出来的。要吊他胃口,可也要记得给糖哟。
周一,所有的人都有了自己要忙的事。林小霞果然去上班了,她在检查院上班,离乔云涛有些近,所以倒是让这个把江小鱼引到了X市的大谋人天天搭了顺风车。
而江小鱼也正式要乔云雪报到。
乔云雪最近累惨了。原来还说自己只要坐等钱赚钱了,结果每行有每行的不同变局。这房地产的压力可比佳家商场的大得多。而且最近连续的宏观调控,银根一步步缩紧,利息一步步飙升,她的周转已经处于吃力的边缘。而她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把房地产的事搞定。
因为一个月后,她就要开始她的全球大巡查。
为期三个月。
因为上次沈玉清已经在董事会上放话要让江小鱼单独力任佳家,所以江小鱼现在的身份想是让人有些扛不住——太重了。
佳家董事会主席?主席就主席吧,横竖她咬牙干了。反正有乔云雪在旁时刻指点,吃点苦怕什么?再说她如今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啊!
这世上有没有一个人替她打理佳家。其实她很宅又很懒,不应该当这什么主席——听起来居然比天还大。
如果能懒懒地坐在办公室里打文字,她只要签批几个文件就行,那么这主席还可以当当。
把江小鱼带进商场,把江小鱼带进了佳家高层会议,乔云雪这样宣布:“从今天开始,江小姐以佳家最高领导身份出现在佳家连锁商场……”
和乔云雪转了好大一圈,把地形全熟了。江小鱼这才羞涩地说:“姐,你觉得你比武则天还英明?”
“啊?”乔云雪大吃一惊,愕然问,“怎么,莫不是影射我太残忍?”
“姐呀!”江小鱼急得跺脚。她怎么会有这层意思。
江小鱼一着急,乔云雪挑挑眉,戏谑之色飞掠眼前,又笑了:“傻妞儿,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对我的崇拜有如涛涛江水,源源不绝。好了,你别再跺脚,这让我总是担心你肚子那个不牢固。你可别说,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可真是怕不小心就掉下来。”
江小鱼噗哧笑了。
“好吧,现在你可以说我为什么英明了?”乔云雪和弟弟一样,就是喜欢以强欺弱,看中的就是江小鱼那个小巧而挺直的鼻子,非得捏上两捏不可。
“我说的是云维庸,他总是制造一切机会给大家,让大家认为我和他是一对。真是头痛的事,可姐每次都那么英明,宠唇不惊,云淡风清……”江小鱼对乔云雪的崇拜果然滔滔不绝。那天云维庸自动说明是乔云雪的前夫,江小鱼才把前前后后所有的事都连接了起来,这才发现云维庸每次做失态的动作时,差不多都有乔家人在场。
这人摆明了想让乔家人认为,身为乔云涛女朋友的江小鱼却扯上了乔云雪的前夫,这中间的乱局就不是那么容易扯清的。换作心胸狭窄一点的人,铁定已失了分寸。
乔云涛姐弟的浩瀚心胸,实在非常人所有。
“这点雕成小技,要是蒙了我的双眼,那还混什么?”乔云雪淡淡一笑,“云维庸现在就是想让我们乔家内讧,他好享受渔翁之利。可问题是,得我们乔家有个不明理的人出现他才好下手。”
听得江小鱼又是忍不住一声笑。
下班后,乔云雪还要赶去策划房产,一个人先匆匆忙忙地跑了。
江小鱼则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着,适度地走动对胎儿有利。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适地逛人行道了。
谁说逛人行道不是一种享受?
逛了不到两分钟,江小鱼突然掉头朝全家福走去。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既然被水涨船高般推进了佳家高层管理,那就得用心。全家福的动态就是一种参考。
相信有利。
而且现在这个时间刚刚好,云维庸虽然不知人现在哪里,但提防着总是没错。
而尹飞扬根本上就不会待在全家福里,就是要来一趟,也必然是来去匆匆。
尹飞扬完全不管全家福的事情。
走到全家福,果然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想来奇怪,她会是佳家最大的老板,可对全家福的熟悉永远多过佳家。对全家福她是付出过心血的。
站在百货区,江小鱼讶异地看到专柜那边有个地方挂了“海珍珠”三个镶金大字。
不错,余雨慧为了面子,总算想尽一切办法把珠宝专卖店站进了全家福。
她要去看看,好好地看看。转身欲走,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莫不是终于想明白要答应做我情妇,所以过了这么久还是又回来了?”
59。 血色的痴爱【手打VIP】
江小鱼和云维庸此刻就坐在天涯如归的一楼大堂间一起吃饭。
曾经的雇主,曾经有过交易,现在见面依然想的是把她抹黑,让乔家因她起内战。甚至还想让她被尹飞扬带走,带到天涯海角让自己再也回不到乔云涛的身边。云维庸怎么看就怎么不讨喜。
但说心底话,江小鱼从来没有讨厌过云维庸。
相处了那么久,这男人坏不坏她心里是有数的。云维庸心理是有阴暗面,但远远构不上坏字。不近女色,不近人情,玩命赚钱,玩命打击佳家。是一个有着怪癖的男人,但江小鱼从心底佩服他。
特别知道他是乔云雪的前夫时,心底更是由衷的佩服。一个普通的导师放下教本远走美国,步入真正的商战,不仅要勇气,更要破釜沉舟的决心,那种提得起放得下的魄力让人震憾。
江小鱼不时瞄一眼过去,在设想种种可能——他当初到底是怎么离开乔云雪的?
云维庸喝的是酒,江小鱼喝的是茶。两人都不是急躁之人,空气也就不知不觉沉闷下来。明明在喧闹的酒楼大厅,居然有一种静谧得让人无语的感觉。
“订婚了?”云维庸终是问了出来。
“订婚了。”江小鱼委婉应着。
“不后悔?”
“不后悔。”
云维庸竟难得地笑了,不热烈:“勇气可嘉。”
“多谢夸奖。”江小鱼不喜不嗔。
云维庸的笑容只是刹那间的事,然后又是一副冰山图:“说吧,有什么事?”
“我的罪名……”江小鱼收起了向来温暖的面容,声音间有着微微的凉意,“是否拜云总所赐?”
云维庸笑得云淡风清:“我和你来路相同,经历相同。英雄惜英雄,我为何要安你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