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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担心,我就越不可能放过他,
你说该怎麽办才好呢。」
「你到底想怎麽样!」
时子舜的眼神无法控制的定在已经伤痕累累的费比恩身上,
那些人和费比恩
对打时的手段都很不乾净,
并不是照著一般比武的常规来进行。
呵,
依约克这样的行事手段,他能期待这场比试会有多公平,但至少不
该让费比恩的好身手被浪费在这样的地方。
脸倏地被人大力扳过,约克玩味的对上了时子舜的眼睛,「子舜,
如果你求
我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一下叫那些人停手哦。」
「你太卑鄙了,怎麽──」
他时子舜从来没有对谁说出求饶的话过,
如今约克这样折辱他,他又怎麽可
能会照著他的话做。
他话还没说完,约克却已反应更快的拿起对讲机,冷冷的道:「你们今天
没吃饱是不是,拳脚那麽轻,
害我们家美人看不过瘾!」
那话一讲完,时子舜便立刻意会的看向萤幕,
只见原本还一对一的场面,这
下变成同时有二三个人在和费比恩过招著。
费比恩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好几处,
还有些血痕残留,
皮肤上的青紫不用想
一定不计可数,
他的嘴角肿了起来,在啐出一口血沫後,
又打起精神的继续闪避
著落在身上的攻击。
「费比恩──」
时子舜真的觉得现在心情实在糟到了一个他无法形容的地步。
他眼睁睁看著费比恩身上的伤一处处的增加,对方已经明显开始动作迟缓了,
却还是又不服输的站了起来。
这不是打斗,这根本是一场众人狩猎费比恩的游戏罢了。
约克为何要这样对待他们,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镇静,
时子舜你要镇静,在这个时候,好好想一个可以顾全大局的方式做。
时子舜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他受制於人是事实,费比恩受了伤也是事实,至少约克现在对他明显还有多
馀的耐心,
他该好好利用。
「子舜,看来你的心上人是只软脚虾呢,真不禁打。」
约克调笑的摸了摸时子舜的脸颊,
那脸上冷冰冰到想要置他於死地的表情真
美,如果时子舜心中在乎的对象是他,他一定会幸福到死的。
「那你自己下场去试试看被二三十个不要命的人围攻的感觉如何!」
收拾起难过的表情,
时子舜再度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呀,我也很想表现给你看看啊,只可惜我的脚受伤了,医生要我好好休息,
没事别乱动呢!」
约克露出一个惋惜的表情来,指了指自己的右脚。
「我要你放了费比恩──」
「这语气似乎不太情愿,我考虑一下。」
约克故作沉思的挑了个眉,
又打了个响指,「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刚刚那个
人对费比恩的扫腿攻击,实在太漂亮了!」
「请你让那些人停手,
让我见费比恩一面并保有他的安全,之後你要怎样随
便你。」
时子舜极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缓和,他实在没办法再看著费比恩这样手
无寸铁的以寡敌众了。
「咦咦,我没听错吧,
那麽高傲的子舜真的愿意为了费比恩答应成为我的
人?」
约克实在没料到时子舜会那麽快就牺牲自己来向他妥协,如果时子舜口口声
声说他和费比恩没半点关系,
那此刻这样的决定又代表了什麽──
「如你听到的,你还不赶快叫他们住手!」
时子舜终於伸手拉住了约克的袖子,
萤幕上只有影像没有声音,但他却彷佛
可以听到费比恩从身体深处发出的闷痛声音。
「好吧,我明白了。」
约克又再度拿起了对讲机,「你们停手,
怎麽可以这样对待我们的客人呢,
都下去!」
围斗的一帮人瞬间都离开了那房间,而费比恩则是下意识的捂著腹部慢慢蹲
了下来。
他眼前有点发黑,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了或内出血,所以觉得浑身不舒服。
约克在切断影像前,
时子舜清清楚楚的看到费比恩终於软倒在地。
「我说过要确保费比恩的安全,你先让我见他一面。」
按住心中焦急的念头,时子舜一字一句的慢慢说著。
「那麽急著跟你的心上人告别吗,
我是可以成人之美啦。那麽今晚就让你们
二个好好敍敍旧吧,明天──」
约克意味深远的靠近时子舜的头发嗅闻著,
然後才低声的在时子舜的耳边
道:「我要你的全部,知道了吗。」
时子舜将视线投向另一边不去看约克脸上愉快的笑容,他气得浑身发抖。
约克不外乎就是要和他上床,然後把他视为禁挛直到玩腻那天罢了。
他告诉自己并不需要特别去在意身体是否是因为交易才被人占有,虽然那样
对於有某种程度洁癖的他来讲是件很恶心的事。
但至少他可以救费比恩,
这样他欠费比恩的那些就可以一笔勾消了吧。
在商海浮沉了那麽久,
什麽样的肮脏手段他没见识过,只不过这次是把他自
己当成了商品交易出去而以。
如果约克以为这样就能把他打倒,那麽他就不是时子舜了。
时子舜去到费比恩所在的房间时,他几乎是立刻就奔到了费比恩身旁。
房间里没有床,不过约克倒是命人收集好一堆乾草,让人把昏过去的费比恩放在了上头。
时子舜稍为检查了费比恩身上的伤势,确定至少目前不会有确切的危险後,才松了一大口气。
明天让约克放了费比恩後,不用他照料杰尔米也自然会把费比恩送去医院好好观察,所以他不用担心後续的问题了。
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房间,时子舜皱起了眉,
他转头对著领他进来的男人道:「帮我准备一套乾净的衣服、一盆水和毛巾,
还有伤药和食物。」
听到时子舜有条不紊的交待他要的东西,男人张大了嘴,他还真没看过哪个俘掳能这样对绑架他的人颐指气使的。
但随即又想到他们老板对时子舜的明显兴趣,也似乎不太方便一口拒绝。
考虑了下,男人才拿起对讲机请示约克。
这头约克听闻手下为难的回报,倒是不怒反笑。
时子舜果然是个有趣的人,连这种时候都不忘善加利用能用的筹码,
来弥补身处的劣势。
这样好强的个性,
想必在床上一定风情万种,
令人神魂颠倒。
思绪漂移到一些血脉贲张的画面,
约克感觉自己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陷於绮丽幻想的约克太久没回话,男人还以为约克生气了。
吞吞吐吐的开了口:「老大,您的意思是?」
这时约克才瞬间回过神,他暗骂自己为了脚伤禁欲了一段时间才会这麽欲求不满。
清了清喉咙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回道:「他要什麽都准备给他吧!」
「是,
老大!」
男人对著时子舜点点头表示约克同意了,才关好门离开现场。
时子舜小心翼翼的解开费比恩的上衣,发现胸口和腹部到处都是瘀青。
这个笨蛋,
为什麽要为了他就这样一个人跑来,要是约克再心狠手辣一点,他可以让费比恩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世上,然後再把他带走。
将费比恩脸上散乱的金发拨整齐,对方明显表情很不安稳,
眉毛拢得老高。
「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时子舜低头在费比恩的耳边呢喃道,
手也试著去抚平眉间的不安。
约克的手下办事效率很高,一下子便送来时子舜要求的东西,
又立刻离开将空间还给二人。
时子舜知道门後当然还是有人监视著,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逃跑的理由了。
褪下费比恩身上那身肮脏破裂的衣服垫於身下,
再将毛巾沾湿拧乾,时子舜用著最轻的力道清洁著那些伤口。
然後他又拿起优碘消毒那些伤口,
再把消炎的药膏一处处的涂上去。
这中间的过程里,他上药的手一直微微的发著抖,连脸色也是难看到不行。
他突然想起他最该回报的人应该是毕维斯而非约克,如果不是毕维斯,费比恩此刻又怎会伤痕累累的躺在这。
既然当初约克原本是和毕维斯有仇,
那麽就别怪他要再度把毕维斯拖下水了。
他会让约克在毕维斯身上留下比费比恩现在还惨好几倍的伤口,对这样不顾兄弟之情的家伙,他根本不需要顾虑什麽。
决定好了方向,
时子舜将费比恩的上半身上完药後,才接著要处理下半身的伤口。
他的手刚放上腰间的皮带,手就被来人一把握住了。
「子舜,
这是你第二次自己动手脱我的衣服耶,我会害羞的。」
时子舜愕然的对上了费比恩那双调笑的绿眸,他直觉的想抽回手,
但费比恩却像生了根似的不愿放开他。
「你-你什麽时候醒的!」
从这家伙这麽有精神看来,只怕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竟然还装晕的欣赏他担忧歉疚的表情。
「也就刚刚嘛──」
费比恩想咧开一个笑容,
却因扯到嘴角的伤口,而疼得呲牙裂嘴的。
「你活该,先把衣服穿上吧!」
时子舜拿起一件新衣服,扶起费比恩就要帮他套上,而费比恩也乖乖的任时子舜动作著。
只是要帮他扣上钮扣时,费比恩却突然大手一捞的将时子舜搂到他胸前。
时子舜的身体接触到费比恩裸露的胸口时,他听到了对方因为疼痛而深吸了一口气。
「笨蛋,
会痛就赶快放开我,别闹了!」
时子舜微微的推拒著,却又念著费比恩的伤势而不敢大力挣脱。
「你的手才痛吧,对不起,
是我没把你保护好,还让你看到我这麽狼狈的样子──」
费比恩怜惜的抚著时子舜左手的纱布,要受伤就一起受伤吧,外伤总比心头上的伤要不痛多了。
那麽温柔和呵护的语气,
时子舜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好像有个模糊的地方渐渐的就要明朗了。
他有一些话哽在了喉间,
良久,才不自然的回道:「我早就猜到你这个嚣张的自大狂,
有一天一定会有报应的,现在印证了吧。」
「子舜,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吗──」
费比恩哀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时子舜不用抬头也能猜想费比恩现在是什麽表情。
「不好意思,
我本来就是个不会说好听话的人,让你失望了。」
和费比恩这样斗嘴的同时,时子舜的心情渐渐稳定了下来。
他仰起头有点莫可奈何的道:「先放开我吧,你还有一些地方需要上药。待会把食物吃了补充体力,
好好睡一觉,明天──」
时子舜平静的述说著,却让费比恩给急忙打断了,
「子舜,你告诉我,
你是不是和对方协议了什麽!」
「你想太多了,哪有什麽协议。」
时子舜笑笑的对上费比恩询问的眼神,不起波澜的表情却让费比恩更怀疑。
「你说谎,是因为我,对不对!」
费比恩双手抓著时子舜的手臂摇晃著,
「不要去和那帮人做任何协议,
他们不会说话算话的。」
但我不赌一赌,你又怎麽可能会有安全脱身的机会──
这想法时子舜并没有说出口,他不想再让费比恩增加更多心理负担了。
「费比恩!」
时子舜大喝了一声,
费比恩才安静了下来。
反手拉开身上的钳制,时子舜缓缓的跪在费比恩面前,他伸手捧著费比恩那张从初识开始就令他总是慌乱不安的俊颜注视著。
想到明天他就要把自己当商品的交给约克,
那就趁现在他还没那麽肮脏不堪时,给费比恩一点他没给过的温柔吧──
和这个人才认识短短的时间,
他的自尊骄傲在这个人面前全然派不上用场,只有逃避和假装不去相信。
就算此刻,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有点动心了,却还是无法坦然的去回应。
也许这就是旧伤未愈又害怕会有新伤的一种心理的自我防御吧。
在费比恩诧异的眼神里,
时子舜缓缓的将唇靠近了对方微啓的嘴,然後满带试探的吻了上去。
当费比恩终於意会过来这不是梦境时,他便反客为主的热切回应了时子舜,
让二个人的气息第一次毫无抗拒的交融在一起──
费比恩伸手将时子舜拉进怀里,忘情的吻著这个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