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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天不是被偷袭就是被一把抱住,怎麽对方就是喜欢对他做这些事。
「你不生气?」
对方的口气令他很想发笑,他是不是太让对方害怕了?
语气保持平板的回道:「有什麽好生气的,你表哥会那麽做也是出自於对你的关心。」
「子舜,
你好可爱──」
「在办公室里不要说这麽肉麻的话!」时子舜故意扳起了脸。
「可是从刚刚我就忍不住想吻你了──」费比恩抬起他精巧的下颚,深情的凝视著:「我看得出杰伊表哥是真的认同你,从小我和他感情极好,能得到他对我们感情的祝福我很开心。」
「你开心关我什麽事──」
被费比恩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时子舜故意扯开话题,
明知道对方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
「你能在我身边就是我开心的理由,
能够吻你也是我开心的事情,像这样抱著你可以看到你为我脸红也是好开心……」
费比恩一一的细数他的理由,时子舜现在才明白原来真有种甜言蜜语能让人浑身无力。
看著对方渐渐靠近的俊颜,
他闭上了眼睛。
费比恩,
你才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礼物──
费比恩将行李全搬进了时子舜家。
终於心意相通的二人,就像还在渡蜜月的新婚夫妻一样,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对方。
晚上二人在床上浓情蜜意,白天费比恩还跟著时子舜去公司上班。
原本一开始时子舜是不太愿意费比恩待在他办公室的,他虽然也想多和费比恩在一起,但又觉得该公私分明一些。
不过在费比恩再三的向他保证会安份守己下,他还是答应了。
在他看文件的时候,费比恩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著他,有时好像还在笔记本上写些什麽。
时子舜知道费比恩并不是个生活毫无目标的人,他懂得安排人生,
也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
就像此刻他安稳的待在那里,但实质上他仍然在做事。
看文件看到烦时,不用按电话叫秘书送咖啡进来,费比恩就会适时的端上一杯热茶或咖啡,像是有读心术似的。
这样被人爱著的感觉,
时子舜只要突然想起心头便会有一阵热流流过。
抬头望向沙发,
那个英俊的人正侧卧在沙发上,看起来像是睡著了。
时子舜摇了摇头,
站起来取过外套走向费比恩。
将衣服不动声响的盖在睡著的人身上,
时子舜没有立刻回座位,
而是轻手轻脚的跪坐了下来。
费比恩的睫毛很长,高挺的鼻子和厚薄适宜的嘴唇就这样比例完美的排列在脸上,这个人醒著的时候有著绝对的自信和行动力,但睡著的表情就柔美的像个天使一样。
才和这个人重逢了一个礼拜,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可是又觉得时间在二人之间流逝得太快,他不能要求费比恩留在台湾,
但他也不可能为了跟费比恩在一起而放下工作,这多少让他胸口有点发堵。
明明二人已经在一起了,他竟然还会觉得不满足,
都怪眼前的人给他下了太强的咒语,让他无法逃脱。
刚想起身,
後背却撞到了硬物,时子舜转头一看,原来是这几天费比恩一直在埋头苦写的东西。
对方和他一起下班後就贴身收了起来,隔天上班时才继续拿出来。
他不是个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人,
但看到费比恩神神秘秘的,
现下那笔记本又摊在那里,
想想还是把它翻开了。
一看他就楞住了,笔记本的每一页都是他各种表情的速写,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费比恩还擅长这个。
上头的线条很精准的便抓到了他细微的神态,看的出来费比恩的观察力很强,才能那麽大量的画出他各式面貌。
难怪费比恩会那麽安份的待在沙发上,那是因为对方根本从头到尾就一直将所有视线都放在他身上了。
想起费比恩那双带著魔力的绿眸在自己身上穿梭的模样,他便脸红耳热了起来。
这个人在晚上总是抱著他在他耳旁一遍又一遍的说著爱语,
想到他温暖厚实的怀抱还有二人合而为一的画面……
天,现在在公司,他竟然会脱序的想到这些,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刚想起身,就被身後原本熟睡的人给抱了个满怀,
炙然的鼻息喷洒在耳旁:「子舜,偷看别人的东西不是个好习惯哦!」
有种被人打破偷窥的困窘,时子舜掩饰性的轻咳了咳,才放松的往後靠著:「我才没偷看,
是光明正大的的看著,你怎麽用画的,拍照不是很方便吗。」
「那才不一样。」费比恩吻了吻他的头发,
「拍照只有瞬间,可是用画的我就可以一直看著你啦,一笔一画的画下我眼睛里的你──」
不用回头也能想像费比恩此刻的魅惑表情,
他实在快被这人给逼疯了。
用力的挣脱开怀抱,时子舜猛的转身捧住费比恩的脸,寻著那柔软的开口便用力的压了过去。
毫不矫饰的占领了对方的唇舌,时子舜现在只想好好吻这个总是无意间以小动作触动他全部感情的人。
配合的让时子舜吻得更深,
费比恩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二个人滚倒在地毯上,把桌子都撞歪了一边,直到费比恩终於强按下心头欲火的离开了那变得红艳的嘴唇。
「真希望现在是在家里的床上啊──」费比恩伸手揉著时子舜的脸颊,口气满是惋惜。
明白费比恩在顾虑彵的心情,时子舜倒是表情很不自然,刚刚可是他先主动非礼对方的。
「笨蛋,都做那麽多次了──」
脱口而出的回话让时子舜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尤其是在看到费比恩脸上渐渐放大的笑意後。
「我有几天会看不到你,
当然要把握时间啦。」
「你要走了?」
「恩,我打算在加拿大再开一间类似赫斐斯特的俱乐部,
杰尔米已经帮我找好了点,
我要亲自确认合约和细节。」
「什麽时候的飞机?」
「大後天一早──」说到这费比恩低下头轻啄了啄时子舜的唇,
「我怎麽觉得你很舍不得我的样子。」
「才没有!」时子舜这次倒是回得很快,他才不想让这家伙太骄傲。
「又在逞强了。」费比恩眼神闪过一阵危险的光,「子舜,你再这样倔强的表情下去,
会害我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麽,
时子舜可不敢问,他刚想转移话题,就听到了敲门声。
还来不及起身,便见到於洋拿著手提电脑走了进来,对方一见到他和费比恩的动作楞了二秒,才像是撞见别人好事的想要退离出去。
「於洋,你不要误会!」急忙的喊住了於洋,时子舜一把推开费比恩站了起来,末了,
还狠狠瞪了费比恩一眼。
「总裁,真的没关系吗?」於洋明白自从费比恩出现在时子舜身边後,时子舜便整个人像是被瞬间充满了能量一样,散发出动人的光采。
在明白时子舜和邱镜平的那一段後,於洋更加高兴时子舜能找到另一个属於自己的幸福。
「别理他了,
你有什麽事跟我报告的。」
「呃,
总裁,其实只是我个人的私事而以。」
於洋平时是不会在上班时间和他谈论公事的,所以时子舜很意外,
「是家里发生什麽事了吗?」
除了这点,
时子舜想不出其他理由。
「不是坏事──」一向干练的於洋难得出现了腼腆的表情,「是我要和爱妮结婚了,想请总裁也出席。」
「那是一定要的啊,太好了,於洋恭喜你!」
时子舜是真的为於洋感到开心,他问好了於洋的婚礼时间,脑子里已经在想要送什麽贺礼才好。
看著於洋离开办公室,费比恩上前搂住了沉思的人,
「子舜,既然於洋都结婚了,
那我们什麽时候也来结婚呢──」
「结婚?」时子舜讶然的回过头。
「是啊,结婚!」费比恩肯定的重覆了一次,他看著时子舜呆住的表情觉得有趣。
「太-太快了吧──」毕竟他们才重逢不久,连交往都还算不上久。
「对我没信心吗,我是认真的。」
「我不是对你没信心,只是……」
虽然他大了费比恩整整九岁,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年龄的差异。相反的,在国外的那段时间还都是费比恩在照顾他保护他。
他喜欢费比恩没错,和对方在佷多方面也都很契合,但要说到结婚,
他还真的还没想过这事。
他迟疑了片刻才道:「等以後再说这事吧,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费比恩倒是很失望的样子,他轻轻搂著时子舜的腰:「子舜,我还不够好吗,所以你不愿把你的未来日子交给我。」
「笨蛋,如果你不够好,我怎麽愿意──」愿意为你这段时间守身,
愿意在你的身下,愿意让你随心所欲的索吻拥抱……
时子舜没有把话说出来,
如果对方连这些都无法明白,
他又怎麽去爱他。
「好啦,
我逗你的嘛,虽然我已经很优秀了,不过还是可以给你先试用看看的──」费比恩开玩笑的道:「但恕无法退货。」
那轻松的话语化解了有点尴尬的气氛,时子舜很快的反应过来,知道费比恩在给他找台阶下,便捏著对方的脸颊道:「不能退货我丢掉总成了吧。」
「子舜!」
费比恩听到他的话,气得张口又要吻他,
他当然不依的闪开了,但费比恩突然抱著头蹲了下来。
时子舜吓到了,赶忙扶费比恩去沙发上坐下,
他紧张的问道:「费比恩,你怎麽了!」
「我之前枪伤留下的後遗症发作了,
不定时就会头痛,医生说也查不出病因,应该是受伤时伤到某个大脑区块吧!」
费比恩皱著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头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服下。
过了一会儿,
脸色才恢复了许多。
时子舜这时才突然想起,
他一直下意识的不去问费比恩醒来和复健的过程,
也许是因为他不想破坏二人之间美好的气氛。
扶著费比恩的头让对方枕在大腿上,时子舜伸手轻轻的揉著费比恩的额角:「真的没法治好了吗。」
「不碍事的,
反正久久才发作一次,吃止痛药和休息下就没事了。」费比恩拿过时子舜的手覆在自己的眼睑上,闭眼休息著。
办公室变得很安静,因为看不见费比恩那双令他总是心慌的绿眸,时子舜缓缓的开了口:「我曾经爱过镜平,
也曾立下决心要好好守护这个人一辈子和他共渡一生一世。但是我错了,镜平根本不要我这样的爱情,为了逃避,
我才独自去到国外……」
费比恩安安静静的听著没有回话,只是抓著他的手的力道变得更紧,
时子舜淡淡笑了。
「其实这些你早就知道了吧,可是我还是想跟你再说一次。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对我那麽执著,还为我落下了这样的病症,但我想让你明白,
你做的这些拯救了我,不管是生命或希望,甚至於已经失落的爱情……」
拉开了费比恩的手,
二人的眼眸一上一下的对视著:「我还不能答应你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我害怕这个梦太幸运太美,如果我去碰了就会破灭了。」
他并不是什麽事都能胸有成竹的,就像此刻费比恩说爱他,
他也仍然不知道真正该以什麽回应。
「子舜好傻──」费比恩伸手抚著时子舜露著不安的脸庞:「你的人和心早就属於我了,我的人和心也早就属於你,我们属於彼此,你又怎麽会失去我。」
听到费比恩如此肯定的说著,
时子舜的心瞬间定了下来,「真糟糕,我好像变得太脆弱了──」
「脆弱才好,这样我就能站在前面保护你了。」
「我们走吧!」
时子舜突然拉著费比恩站了起来。
「啊?走去哪?」
「回家啊,这里不像家里那麽舒适,可以给病人休息的。」
「我已经没事了。」
「可是我想多陪陪你,一直到你坐上飞机前──」
时子舜说这话时,眼神不自然的望向另一头,
费比恩倒是整个人开心了起来,他附在时子舜的耳旁道:「子舜,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我不放你下床了──」
一个月後,
於洋的婚礼举行了。
仪式很简单,整个会场只请了重要的亲人和朋友出席。
秦少骐和邱镜平也连袂出席了,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费比恩由於又有事飞往国外来不及参加,
只让时子舜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