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致远的眼睛发着火光,他身上的炙热使于心更加兴奋。
他们在全然交合的快感当中载浮载沉,汗湿的身体,伴着不连续的喘息,于心的一进一出,牵扯着致远攀上高峰,达到无法形容的高潮。
一阵热流随着于心的瘫软冲进致远的体内,于心倒在致远身上轻喘,致远又怜又爱的亲吻于心的眉、眼。
在Xing爱编织出的天堂中,致远混沌的灵魂突然有了一点点不安:明天的考试怎么办?
“考的怎样?”
“唉!”致远叹了一口气“不好。”
“少骗了,每次说不好不好,结果考出来还是全校前几名。”于心笑笑地抱怨。
致远很真诚的又叹了一口气:“这次真的不好,精神不济,有几题粗心错了。”
他翻翻课本,半抱怨半自责的说:“你看,这一题八王之乱的复选题,我居然把司马炎选进去,传出去真丢脸。”
“嗯……”于心左耳进,右耳出,对他来说,会把八王之乱是哪八王都背起来的人才不正常呢!
会出这种题目的老师也不正常,都哪个世纪了,还出这么钻牛角尖的问题。
于心邪邪地笑,靠在致远耳边说:“昨天累着你啦!抱歉啦!今天还要不要来住我家?”
“于心……你真是的,以后不要这么胡闹,要多念点书。”致远脸色严肃的说,完全没有受到于心话语的挑逗。
“你别训人啦!反正我可以保送,几所大学已经指定要我了。”于心看到致远的眉头拧着,忍不住心疼的拉住他的手:“来啦!今天再到我家念书。”
于心想着,他会让致远高兴起来,在床上好好的让他开心。
于心这番单纯的心思,致远一点都没有领情。
仗着自己是跳水冠军,于心对功课一向可有可无的,只求能升级就好,平常致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此刻因为考得不好,心情欠佳,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于心,就算保送也要考学科啊!只有术科强,你大概只能进排名后面的体育系。”
“你在骂我?”
于心嘟起嘴巴,本来拉住致远的手也放开了。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致远发现于心有点生气,连忙放软口气,于心的脾气坏,他不想让他心爱的恋人生气。
“那你今天要不要来念书?”
“我回家念,比较专心。”
“反正你就是嫌我打扰你?”
“我没有这样说。”
两人口角到这里,都发现对方不会让步。
致远想了想,决定先低头:“那我去你家念书到十点,然后就回家,好不好?”
看到于心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致远直觉是自己不对,于心向来任性,在他可以做到的范围,他希望多对于心好一些。
致远总觉得奇怪,他越是容忍于心、一次次的容忍他发小脾气,于心就得寸进尺的要求更多。
他是不是不应该在这么宠着于心?
这个疑问慢慢浮上了致远的心头。
“好吧!那你快收书包”于心不甘愿的说。
“好!”
致远将桌上的一些考卷、计算纸有条不紊的收进书包,于心站在旁边默默的等着他。
虽然这件事情两人各退一步,可是一种争执过后的沉静却悄悄的蔓延。
“去!统统都去死好了!”期中考最后一科的钟才打完不久,二年十班突然传出一个生气的怒吼。
于心用力的砸了一下墙壁,气匆匆的往校外走去。
“于心在气什么?”
“刚刚好象听他在跟致远吵架,什么辩论队的事情,于心气得这么厉害,鼻子眼睛都皱成一团,待会儿走在路上,会不会吓坏一狗票拥护者?”
“他们最近好象常常吵架?怎么了?”
“不知道,致远这么高傲的人,可是总看他对于心低头,真可怜。”
班上一些放学后还没离开的同学议论纷纷的,回头一看,致远表情冷漠地整理书包,他垂下头,下意识的往窗外看去。
落寞的神色如秋色撩人,让许多人心跳漏了一拍,没想到致远忧郁时,尽是如此的楚楚可人。
“致远,你们怎么啦?”
一个大胆一点的女同学走近致远询问,致远“统治”二年十班的作风虽然是以斯巴达式著称,可是同学却都崇拜他,对他又敬又爱。
“没什么,你们别担心。”致远露出平静的神色,刚刚的落寞一扫而空,恢复他向来的自信。
“致远,你不要老是让着于心。”另一个女同学也劝致远。
“奇怪,今天你们不站在于心那一边啦?我可不敢得罪于心亲卫队。”致远露出迷人一笑,他环着双臂,悠闲且从容的看着同学。
“嘿!我们身为于心的同班同学还不清楚他的个性吗?一张脸长的比女孩子还漂亮,笑起来灿烂的会刺伤人的眼睛,可是脾气坏得很,一受刺激就喜欢跳起来打人,对别人还会维持形象收敛一点,但对你他从来不会收敛自己的坏脾气。”
“喂!彩蓝,你不要把于心说的这么坏啦!”另一个女孩子听不过去,忍不住帮于心辩驳“于心亲切热心,对人又和善,脾气一点都不坏呢!”
“但他对致远老是发脾气,让致远跟他赔罪。”叫彩蓝的女孩义愤填膺的说。
“你观察的那么清楚啊?”一群女同学的眼光突然有意味的亮起来。
致远看同学越聚越多,笑笑的告辞:“我先走一步,我要去辩论队讨论下个月的辩论比赛。”
致远一走,每个人都掐着彩蓝:“你说,你是不是在暗恋致远?”
“不是啦!不是啦!我怎么敢。”
这是一个在二年十班隐藏的秘密,于心虽然受欢迎,在校园当中被封为白马王子,可真正在班上受到女生爱慕的却是致远。
只是致远那完美到让人凛然生畏的形象,让大家只可远观而不敢亵玩,至今还没有人真正追求过,成为班上最佳暗恋对象,每个女孩子爱慕致远,却不敢接近,偷偷的欣赏不说,还会互相牵制不准其它人采取行动。
这些事情,眼睛里只有于心、注意力只放在学业上的致远是全然不知的,在他心中,真正值得爱的只有于心,所以其它人也理所当然的统统喜欢于心,他从来没有对这一点有过怀疑。
于心气匆匆地往前冲,刚冲出校门,就被一只手拦住。
“于心,今天没有练习?”
“镇宇!”
靠在校门上笑的正是镇宇,他穿著一身便装,皮衣、牛仔裤,很少看到他这么轻松的时候,今天是期中考的最后一天,学校的学生一考完就飞奔出校玩乐,看镇宇的模样,八成也是要出去玩乐。
但没有朋友的他,要去哪儿玩?这件事倒很让于心玩味。
“没有,我要回家了。”
“致远呢?”
于心瞄镇宇一眼,他搞不懂这个人,他曾经说过喜欢于心,可是每次于心碰到他,他好象都在关心致远。
“管他的,我才不知道他在哪里。”
“哦……”镇宇嘿嘿的笑,好象也没打算过问于心跟致远发生什么事了。
“你要回家了吗?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咦?”
于心听到这个邀约,有一点点惊讶,他不知道镇宇也会这样子约人出去,而且是对这个他曾经暗恋过的他。
听起来就有那么一点点“约会”的味道……
“去哪里?”
“随你,看你想去哪。”
“我想去一个很辽阔的地方。”于心没有细想,以直觉回答,他真的想要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放开自己的心胸,让这些烦人的事情统统离他远去。
“好,上来吧!”镇宇指一指他身旁,于心才注意到有一亮黑的发光的重型机车停在旁边。
于心二话不说,接过镇宇的安全帽戴上。
“你这么会有两顶安全帽?”于心很奇怪的问,镇宇不都是独来独往吗?何必需要两顶安全帽?
“有一个单纯的傻子坚持要遵守交通规则,硬是买了两顶,自己戴也逼着我戴。”
“你说的是文易?”于心笑,他知道文易跟镇宇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的关系,与其说是恋人,在他看起来,总像主人与宠物的关系。
镇宇喜欢若即若离的把文易耍的团团转,搞得文易一下子高兴一下子烦恼,每次看到文易被镇宇二话不说就丢到旁边,于心就会发现致远对自己的迁就、宠爱。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真是的……于心不知道该怎么说致远。
镇宇点点头,表示于心说的对。
“是啊!就是那个单纯的傻子,啊!说曹操曹操到,快走!”镇宇催促于心上车,坐在他的背后。
一催油门,车子跟箭一样的冲出去。
“镇宇!”远方一个身影追过来,文易望着绝尘的车子“你今天不是要跟我出去吗?太过份了!”
“有了于心他还会要你吗?”
一个冷冷的、始终在旁边观看的目光插进来,搓破这个文易也心知肚明的事实。
他一直在校门值勤,所以刚刚于心跟镇宇的谈话统统看在眼中。
“冷翔,你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你就比我好多少?镇宇连考虑跟你出去都不曾有过。”文易皱眉,一种受尽委屈的怒气直接向他爆发出来。
“冷翔是你叫的?”背负翔鹰高中纠察队大队长的头衔,冷翔对文易一瞪,威力十足地达到恐吓的效果。
“冷大队长。”文易低着头打招呼,今天受的委屈还不够吗?好不容易缠着镇宇出门逛逛,没想到杀出程咬金拐走镇宇不说,还有个冷翔幸灾乐祸。
“很好。”冷翔镜片下闪出一丝冷酷的光芒,他转身想走,却不忘用言语刺文易一刀“于心比你适合镇宇多了。”
“好过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于心是致远学长的。”文易抗议的说,但发现自己音量太大,连忙摀住嘴,这个秘密可不能泄漏出去,否则他死无葬身之地了。
“是吗?”冷翔又笑“那是镇宇不想跟他抢,如果镇宇要抢,还有得不到的吗?”
“少用暴力了,你们这些人老是作奸犯科!”文易一激动,又骂了出来。
“哪些人啊?我们作什么奸?犯什么科?”冷翔今天挺反常的,不住冷笑,看得文易心里发寒。
糟糕,他又泄漏了翔鹰高中另外一个大秘密,冷翔负责统领庞大的地下组织,虽不至于无恶不作,但靠许多不法的手段来牟取利益却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个组织的老大就是镇宇。
“没有,我先走了。”文易一边骂自己懦弱、一边回头看人来人往的街道。
镇宇的车子早已如轻烟消逝,他一向如此以自我为中心,他现在身后载着他喜欢的人,根本不会想起他。
想着,文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章
致远一结束辩论赛的讨论,就到了于心家门口,希望能找于心谈和。
意外地,于心并不在家中,致远不想白跑一趟,所以站在楼下等他。
跟家里交代一声后,他安心的等到深夜,因为他对家里说他今晚要住于心家。
这个决定应该会让于心高兴一点吧?
这是当好学生的好处,表现越好、家庭给他的压力越小,因为他会自行做好份内的事,无须父母担心。
父亲常骄傲的对朋友说他的儿子就像野地的幼苗,放在一旁不管,有一天已惊觉他长成参天巨树。
致远的确从小就努力的让自己成为最优秀的人,不需要父母的任何叮咛催促,他尽力在各个领域做到最好。
事实上,父母依旧努力栽培他,不时带他出席大小社交场所,以琢磨他的谈吐礼仪。
就像他上次对于心说过的,他并没有瞧不起穷人家,因为有了下,才有上的存在,他认为这个社会的结构是很重要的,必须要有下面的人才能衬托出他的高高在上。
致远靠在墙上,对自己所信仰的菁英理论感到自豪。
他忽然看到一个灯光由远而近,呼啸过长街,依稀听到于心痛快地笑声。
致远疑惑地站直身体,被车子的灯光刺的看不清灯光后的人影,车子紧急的停在致远跟前,他终于看到镇宇懒懒的笑容,举起手在空中虚晃:“嗨!”
“嗨!”
致远也扬起手,眼睛盯着从车上跳下来的于心。
他的发被风穿乱,横七竖八的纠结在头上,脸部因为寒冷而潮红,眼眸兴奋的亮着。
“致远,飙到一百五十公里的感觉好刺激哦!”于心喊着。
致远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开始深沉,他有礼貌的对镇宇说:“请回避一下,我有事跟于心谈。”
镇宇潇洒的一挥手,一瞬间已经激活车子,不到几秒钟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致远等车子引擎声隐没,马上发难。
“于心,你去哪了?”
“出去走走?”
“去哪里?”
“你又不是我妈,问这么多干嘛?”
于心皱起鼻子,是致远不好,拋下他一个人不管,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兴师问罪?
“狂飙到一百五十公里?如果你受伤怎么办?”
“你怎么不阻止镇宇?真正骑车的是他。”
“他会保护自己。”
“我就无法保护自己吗?”
于心提高了声音,让致远知道,把于心看成需要自己保护照顾的人,不但不会让他高兴,反而会让他不满。
致远把声音放柔,试着解释:“要是你又像上次被人袭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