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妈的,叫你招!叫你招!”
“他早有打算的。”蓝冷凝的声音插了进来,“咱们刚在这站了脚,我不想惹麻烦。”
“就这样着?”赤赤红了眼睛,象要杀了我一样的瞪着。
“他没带这家伙走,就是给咱们面子。别闹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我操,我他妈……”赤胡乱的砸着东西。
“孟宜人故意惹我们,你看不出来吗?他只是想打破咱们的协议。”蓝冷静的分析着。
“妈的,这混蛋,老子砍了他。”
“不是时候。”蓝的眼放在我身上。
我被打的直不起腰,索性就这么躺着。
他看我眼神让我害怕,我缩了缩身子。
“他变态的,你惹到他,以后有你受的。”
“我知道。”我说,摸着身边的衣服。
“没操爽你吗?妈的……”赤又要骂,被蓝拦了住。
“干嘛惹他?”蓝问。
我扬着头,“不知道,屁股痒。”
蓝轮胳臂就一个耳光。
“说!”
“不知道,兴许他大吊比你的大。”
又一个耳光,蓝的脸没变。
我冷笑着把脸冲向他。
蓝一把把我胸前的被子扯下,我赤裸着,也不掩。
“你知道他是谁?”
“东夜后台。好象是我得罪他才出来的吧?”
蓝的脸变了变,“你知道了?”
“一点。”
“那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回来?”
“操吧!”
“为了操死你。”赤在一边开口,眼仍是凶狠的。
我倒吸口冷气,原来,我活着——幸运至及。
“可我们却留了你活口,你知道我们为这事付出什么?”蓝的眼看着我。
我不动。
“道上的事,你不懂,可你要知道东夜都是什么人去的,那里的人都没有人性,你以为孟宜人是什么善岔,他受过我们的恩,表面上给我们好处底盘,可地下坏着呢!你还跟他玩,你以为你真能玩得了他,得了吧你!”
我被蓝的话逼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蓝好象看透了我一样,为什么赤打我,却带着忧心,我害怕,可我仍笑着。
“以后给我小心一点。”蓝说,叹了口气,看向赤,抱怨似的说:“都是你,带这么给家伙。”
“早知道就操死他得了。”赤也说,只是说完就看着蓝笑了。
**
孟宜人的事就这么完了。至少赤和蓝没再提过,也没再为这事打过我,只是让我好好洗了洗。
我不知道他们背后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只是听着蓝的话,好象他们开了赌场,经营的东西和东夜类似。都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同行是冤家,孟宜人使腕子是早晚的事,我不怕蓝他们吃亏,蓝比狐狸还滑,而赤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现在在为另一件事心烦。那是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电视,上面正好演着新闻。我看见一个人正站在大厅里严肃的说着什么,记者有序的问着话,他微笑着回答。白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美丽的脸总是那么夺人心魄,他更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了。我转了台。
娶了望族的唯一女继承人,然后女人死了,继承了家产,排除众议,他,做得很好。那么敏感纤细的人,真的好厉害!不再害怕了吧!不会在午夜的时候呜咽着叫着小杰了!有数也数不过来的钱,幸福的生活着,忘记曾经有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极端被送到了绝路。恨吗?不,已经不光光是恨了,还有更多的东西沉积,冷冷的笑,夹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看着身边的人,也许孟宜人说的是真的,我是在装,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蛋,随便撅着屁股,把一切都沉了下去,不去听不去看,排除了一切,慢慢的等待腐化。
“在想什么?”蓝似乎总能看透我的心思。
“没。”此时电视里演着一个性感妞。
“想女人了?”蓝舔着我的耳朵。
“不太想。”我说,侧头躲开他的舌头。
他象蛇一样的缠了过来,“你越来越不主动了。”
“你不腻吗?”
“不腻。”
蓝似乎心情很好的说,扯了我的头发影吻上我。
舌头都木了才被放开。
“我们走吧!”他忽然说,很轻的声音。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
他掐我的脖子。
我反映过来了,瞪大眼看他,“赤?”
蓝的表情黯了下去,“没办法,和东夜对上,实在好不了,何况赤这家伙莽撞的很,只是拖累。”
我的心低发寒,这就是患难的兄弟,这蓝也忒恨了点吧!
“晚上的飞机。证件都做好了。”蓝仍笑着。
我一声不吭。
蓝带我带房里又疯了吧!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在赤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走上车走了,蓝把车开到一个地方放下,我才发现那地方居然有另一辆车,看来蓝设计了很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蓝又带我上了新车。
“不是飞机?”我看他开的方向不象是机场。
“不是这的机场。”
可真够狡猾的!
“是不是不舍得赤?”他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没说话。
他继续开着。
“你后来见过痦子吗?”他忽然问我。
我想了下,“就见过一次,你带来的,他瘦了。”
蓝笑了下,“你想知道他在哪吗?”
我看着蓝的脸,不用我催他已经说了。
“赤往他身上浇了汽油,一把火点了,痦子叫的连一条街都能听见。”
我的嘴抖了抖。手捂着头,好象忘记了呼吸。
“这种事很普通的,你不是应该早习惯了吗?”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发不出声音。
蓝漠然的说着:“你应该知道我和赤不喜欢别人碰你,痦子是自找的,即使赤不收拾他,落我手里他也好不了。也因为这个,我知道你要在这我们之间,死的不是我就是赤。虽然杀人没什么,可我不想看赤死,他是我唯一的兄弟,不是那种血缘的,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那种东西,我们一起做坏事,一起玩,他妈的,就连你都是一起操。”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可打今个起,他最想杀的也是我了。”蓝看想我,笑了笑,“都是为了你。”
“早杀了我不就好了。”我奇怪自己的语气,奇怪自己的回答,可我无法控制。就象刚才无法控制自己说话一样,我又一次无法控制的说出了什么。
“早他妈晚了。好象会对你上瘾一样,晚上不抱着你就睡不着。我和赤都完了,也许那个孟宜人也完了。明明就是一贱货,怎么……”
车平稳的开着。
“是他妈的。”我笑了笑,凭什么他们一句他妈的,就怪我身上,我招过谁?操,要是让我自己选,我能走这条道,妈的,倒怪我身上了。
累了我就睡了下。也不管明天会是什么样,我也管不了了。我他妈跟谁都是操,跟他妈谁都是糊弄着过,一天一天,反正也见不着太阳。我笑的他妈邪行,可谁看的见,谁又管?
**
呻吟,挣扎,又一次被压倒。已经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站起了身,疲倦的冲到洗手间清洗着身体,该死的!
蓝懒懒的抬眼皮,似乎又要睡去。
“起来了。”我推他把,他买的早上的飞机,再不起就晚点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慢慢的从床上起来,习惯的啄了下我的脸。
“我腰都直不起来了。”他冲着镜子做鬼脸。
我收拾着东西。
已经有十一天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一次次转车,坐上飞机看着厚重的云层,到底有什么在下面被隐藏。
蓝习惯的依靠着我,闭着眼,手握住我的。
“去哪?”我问。
他仍闭着眼,“天堂。”
我笑,“地狱吧!”
他睁开眼,看我,摸了摸我的脸,“可我觉的我已经在天堂了。”
没有脏话的他有点奇怪,精致的脸总是挂在陌生的表情。我低下头不去看他。
“小杰,在想什么?”
“死亡。”
“和我一起死。”
“飞机掉下去了,你说我们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已经死了,还想那个。”
我们没有可意压地声音,四周的人已经对我们行注目礼了。
“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后没有人收尸,是你没有死,但身体已经一点点腐烂。”蓝说,眼看着我。
然后我习惯的吻了他,吻他已经成了习惯。
他又吻了回来,很轻,就象那夜他抱着我哭。
我们都太绝望了。
没有未来和希望,我只知道身边的男人会用他的方式留住我,捆绑或者别的,我不害怕他的方式,即使我不聪明,可我已经知道,他无法真正的伤我,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再想以前那样伤我。他这样的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选择作什么就会全力去做,即使开始犹豫什么的,但已经决定了,就会一直……
由寒冷的地带带了温暖的旅游胜地,我从飞机上走下,身上还穿着厚重的衣服。
“去洗手间换掉吧!”蓝说,在人流中拉着我。
然后我们到了洗手间,选了一个隔间,在我脱衣服时,他压了下来。我只是拄着墙,看他分着我的臀瓣。
“不累吗?”
“你呢?”他一下握住我的老二。
我笑了笑。
他插进来的很快,好象受了什么刺激。我闭上眼,希望能得到快感,可我什么都得不到,还好他的手一直刺激着我的老二。
我不是GAY,跟雷在一起时,我曾观察过因为插入而勃起的雷,我问他:是不是很舒服?
他枕着我的腰,陶醉般的蹭着我,希望我给他更多的温暖。
“小杰,你不知道那感觉有多好。”他吻着我的唇,“好到,就是当时死掉我都没有遗憾。”
可我从没感到过快乐。
敏感的雷知道,可他总是想尽办法的讨好我。他长的比我身边的所有女孩都要可爱,他偷偷买了裙子穿给我看,他跪在我双腿间告诉我,“如果我喜欢,我还可以化上妆。”
我错了吗?
曾经的我,不至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可我找不到答案。
现在我吻着蓝,我知道蓝的眼里是什么,插入的时的呻吟和夹杂在里轻唤着的小杰。
“用力,动一动。”他冲刺着。
我微微动着屁股迎着他的冲刺。
他的手紧紧扣在我的腰上。
“乖。”他摸着我的头发,咬上我的肩膀。他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咬人的时候永远比亲吻的要多,我不知道是什么使他养成的这个习惯,他在激动时就喜欢抱着我咬个不停,我一反抗,他就会更加用力的,时间也更长。
我皱着眉,“轻一点。”我说。
他没有松开,仍咬着。
事后,他擦着留在身上的痕迹看我一眼,“真想咬死你。”
我擦着分身的手顿了下,看他。分不清他是真的还是玩笑。
**
9:
和蓝在一起的时间,我的睡眠变好了。总能一觉睡到天亮,不用担心晚上谁会犯禽兽什么的。可我们还得一个劲的逃,蓝总是那么的敏捷,他总觉的我们深陷危险中。他说他从没有这样幸福过,幸福到让他都感到害怕。
最近蓝用上了保险套,他以前不用的,可能的是发现清理起来很麻烦。有时候他会让我干他,那种时候一般都是他想做,而我有点累的时候。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就当我们以为危险已经过去的时候。它却刚刚露出头来。
那是个普通的港口。蓝提着包跟在我身后,我蹲在地上看着岸上那些买水产的小贩,还泡在水里的贝壳漂亮极了,我挑着。蓝,没有催我,我就挑的更起劲了。
“小杰!”蓝忽然说,“不要回头。”
我挑着贝壳的手顿了下,但很快,我又挑了起来,脸上还是刚才的表情。
“前面有三个,后面两个。”
我继续挑选着,眼角瞄着四周。
“向左跑。”
我看向左边,是海!
“跳上船。白色的那条。”
我的身子动了,以我所能的最快的速度跑着,象飞起来一样,跃入海中停泊在船。
随即是刺耳的枪声,回过头去,蓝似乎在向另一个方向跑去。被抛下了,作为引诱的饵?
茫然的看着一个个跳到面前的家伙,黑亮的手枪直指着自己的头。
“终于找到你了。”优雅的笑,在岸上的人温和无比的笑着。
我也跟着笑了,“变态。”
他没有变化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
我握住他的手被他用力拉到了岸上。眼前晃动着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是狡猾的家伙。”孟宜人看了眼天,“这样都没有抓到。”
蓝,跑了?
“不过……”嘴唇靠近我,暧昧的说着:“他还会回来。”
**
体内的东西仍然炙热着。闭上眼排除一切感觉侵入。还是抵抗不了那该死的手在我分身上的摸索。
“叫!”他的手逐渐用力。
这是SM的开始。可他从不承认这是SM,他说这是游戏。
“你一定是缺少安全感的家伙。”我看着他捆着我的动作说。
他继续着手里的活,低下头舔了下我的||||乳首,“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玩具。”
“结实?”
“敏感。”他加重了力道,我缩了下。他抬头看着我,露出那种愉快的表情。
“一下就好的。”他寻找着工具,然后分开我的腿。
我平躺着,不用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的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