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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风云-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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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红岑被她惊醒,放目望去,才知道秦瑶为何这么惊慌,原在坐在琴前的甘兴已经不在,而变成了一位身高体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约有二十三四岁的青年,正在冲秦瑶善意的微笑。他的目光深邃而闪动着智慧的光芒,全身充盈着慑人的魅力,隐隐流露出帝王般的威仪气势,霸道而不失仁和,虽然很年轻却给人十分稳重令人信服的感觉。秦红岑心中一动,开口阻止了秦瑶的慌乱。

赵飞龙起身伸个懒腰,挺拔高佻又充满力量的身躯立刻展现在两女面前,赵飞龙漫步走到秦红岑的面前,低头望着到自己鼻间的秦红岑道:“这下总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把你娶回去,红岑你要明白你是只属于我的。”他霸起的宣言丝毫让人起不了丁点的恼意。

秦红岑嫣然一笑,顺势靠到赵飞龙宽阔的胸膛上,轻笑道:“赵飞龙啊!你真大胆哩,你可知道在这逻些城内有多少人想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前去邀功?要知道你的一刻脑袋能够抵的上人十世百世的奋斗啊!”

赵飞龙哧笑一声,轻轻揽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轻蔑地道:“若是害怕我岂会踏入虎穴,不要避重就轻,快告诉我你到底相信我的诚意没有,刚才见过松贺祁明那糟老头,你若不配合我,我还真难让你即完成任务,又把你安全的带出逻些城。”

秦红岑离开赵飞龙温暖的胸膛,迷人的眼眸中洋溢着结不开的爱意,点头喃喃地道:“若那美妙的诗词还没有敲开红岑的心扉的话,你动听的音乐及这份诚意,已经深深的打动了红岑的心。听到你的诗以后,世间其他任何人的诗词都不能再入红岑的心扉,现在红岑连琴都懒得弹了,离开你都不知道日子该怎么过了,只是我们若想成功离开逻些城,回到传说中柔然美丽的神城,之怕一点也不容易,红岑心里现在好怕,害怕这就仿佛是刚才的梦幻,让红岑感到幸福时一切却已经破碎了。”赵飞龙心中一颤,把她紧紧搂入怀里。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一十四章 …  香山夜话—

一曲终了,已经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的时刻,夕阳已经完全落下西山。直到此时,秦红岑还没有完全从赵飞龙营造的音乐气氛中迷醒过来,那种迷醉的乐声让她完全沦陷了。

赵飞龙巧妙地用一曲悠扬的音乐,向秦红岑讲明当前天下的形势,并且言明自己的志向,以及对她的无限渴求,希望她能够成为自己的港湾,成功地夺得了美人的心。

赵飞龙轻轻地松开秦红岑,颇为疑惑地问道:“红岑你似乎一点也不为我现在的身份感到惊讶?难道事先相公我扮甘兴大哥不像?哪里露出了破绽不成?”

秦红岑轻摇臻首,一双水灵幽深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赵飞龙,小脸似笑非笑,那迷人的样子,让赵飞龙的心神为之一荡,几乎把持不住时,秦红岑俏笑道:“虽然不知道相公凭借什么能够装扮甘大哥,而且相公装扮的惟妙惟肖,只是相公却不晓得,奴家与甘大哥其实早就已经相识,红岑能有今日全靠甘大哥当年的一句话。相公看到红岑时却没有丝毫的印象,所以奴家便起了怀疑。”

赵飞龙一惊,诧异地道:“甘兴大哥近七八年都被战乱困在拜占庭帝都君士坦丁堡……”着略讲述了一下甘兴的往事,赵飞龙松开秦红岑,面色悲恸地道:“甘大哥数年后终于有机会得回故里,只因得到了一个事关我华夏族生死的惊天秘密,而被拜占庭帝国与阿拉伯帝国高手数千里的围击追杀,千里逃亡数千人的商队损失惨重,最后突围回来的十之近一。后因去冬雪灾被困在昆仑山中遭遇狼群袭击,在三个月前已经不幸阴瞢,我虽然恰封不幸,却没有能够及时救下甘大哥。”赵飞龙又舒了口气,因为为了隐藏行踪,保存实力,使一个忠贞报国的忠良之后折损,使赵飞龙颇为自责,缓了口气,赵飞龙继续道:“正是由于见他最后一面,受他临终托付,为了完成他的夙愿我此次才会扮做他的样子,具我所知他和红岑你似乎没有任何见面的机会,而且你成名尚在甘大哥远离中原以后,怎么会受到甘大哥的萌阴?”

秦红岑完全沉浸在赵飞龙的讲述之中,似乎感受到甘兴临死前的悲壮凄惨场面,泉水般迷人的眼睛中泪泽隐现,口中喃喃地语道:“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竟然有夺走了我生命中一个重要的人呢?我竟然再没有机会当面向甘大哥致谢!”随着她的呢喃,此时的秦红岑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梦呓般的道:“那年甘大哥南下江南做买卖,在寻梦楼与因家人亡,初被卖到寻梦楼奴家相遇,那年奴家只有十一岁。因为不肯接客被妈妈命凶奴毒打,只凭他怎么折磨,红岑誓死不从,任红岑怎么哀求妈妈,她却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红岑感到此生无望,以头撞墙而寻就自解,撞得头破血流却没能就此四去,就在红岑要被强突侮辱的时候,走叉了路,从房间外经过的甘大哥,突然闯入他夺过妈妈的马鞭,把凶徒踢飞,只对她说了一句话,以后老鸨再也没有逼过红岑一次,可有谁知道那一句话在红岑生命中是多么的重要?没有那一句话,红岑绝对活不下去,怎堪何以才艺扬名?”

赵飞龙再次把她拥入怀里,轻轻亲吻着她似婴儿般娇嫩的额角,怜惜地道:“乖!不要再想了,甘大哥的恩情我们紧记在心中,无论将来天下形势怎么样,只要我在世一天就能让甘家畅兴一天。忘了那些不快乐的回忆吧!”赵飞龙当然不会蠢得去问甘兴说了句什么话,就是用脚趾也能大概想到是什么。

身旁哭的一塌糊涂的秦瑶对赵飞龙的感官也大大的改善了,英俊而潇洒飘逸,又不失霸气威仪的赵飞龙,是所有怀春少女心目中的佳配。现在听到了这么多秘辛后对赵飞龙的印象更佳,这种间自己小姐的遭遇,就是她也是尚属首次听到,此时回味过来,悄脸上带着晕红,殷勤地为两人端来茶水,想着自己比小姐还先接触姑爷的怀抱,她心中就某打破禁忌的莫名兴奋,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因为赵飞龙臭爪子摸到自己,而恨不得生啖赵飞龙的肉。

望着忙碌着的秦瑶,赵飞龙活跃气氛地朝她挤挤眼睛贼笑,逗弄得秦瑶直跺脚不依,赵飞龙才收回目光,握着秦红岑温暖的小手,微微笑道:“后来红岑又怎么会进入传鸿楼呢?现在不用我说,红岑怕也知道我们柔然的一些过去,又蓝秋水的情报支持,对于我这个突然崛起的人物你们不会没有调查过吧。”赵飞龙当然不想让自己的爱人,沉浸在过去的悲伤里,一个女人在勾栏内尚能授身如玉,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回过神来,秦红岑一惊,赵飞龙竟然知道自己与蓝秋水的交往,在惊叹赵飞龙情报做的细的时候,甜甜一笑,顺势自然的坐到赵飞龙的腿上,看似很娴熟的动作,赵飞龙却从她娇柔的身躯细微的震颤,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坐到一个男人怀里。轻轻把她搂抱,却没有其他任何亵渎的动作,现在自己内心是一片唯美,这种贴心旖旎的感觉也非常的动人。秦红岑似乎松了口气,轻摇臻首道:“奴家与蓝小姐传鸿楼的联系,并不像相公所想的那样紧密,奴家只算是传鸿楼的一个客卿,为传鸿楼顺便搜集情报,传鸿楼则要保护奴家的安全,奴家的自由不受传鸿楼限制的,若奴家不愿意,任何情报也可以不向传鸿楼提供的。柔然好想不是一个域外民族这么简单吧?奴家只是在蓝小姐评价天下英豪时,听到她提到柔然的一点过去,知道柔然好像是炎黄族的一个庞大分支之一,其他便不清楚了,即使相公是胡人又怎么样呢?奴家只不过是一个需要人爱的弱女子而已!只要相公不讨厌奴家,奴家绝对不会因为相公身份离开相公的,只是相公怎么知道奴家与传鸿楼的蓝小姐认识呢?”

赵飞龙神秘一笑道:“若你知道现在中原声名鹊起的金鹰阁是你家相公开的就不会惊讶了。”888888

秦红岑轻轻啊了一声道:“怪不得呢!近来奴家屡屡听到一些高人议论这个神秘的组织,蓝小姐就说,短短一年多这个组织情报上便可以与传鸿楼并驾齐驱,经济上更隐隐有赶上中原第一大家甘家的迹象,原来背后竟然是相公。现在红岑都有点后悔了,相公不但精通琴技,诗又做的好,更是一方势力正劲的首领,又这么一班势力超群的属下,加上相公的雄才大略,将来只怕不难登上大宝,到时相公三宫六院,妃嫔无数,天下奇女多不胜数,只会弄琴作诗,一无是处的红岑,到时候日子只怕要惨了。”随着话语摆出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情,看得赵飞龙眼珠几乎突了出来,赵飞龙所见过的美女中,最会调情的恐怕就是秦红岑了。有自己先知一般提供的情报支持,以及倾全族财力来打造金鹰阁,若拓拔新军还做不好,到要让自己真的失望了。

赵飞龙忍不住在她柔嫩的俏脸上香了一口,轻道:“就你小妮子鬼心思多,若说天下闻名的大才女是个一无是处的蠢女人,而遭冷遇,那你家相公我绝对会被天下人骂死,大才女你怎么会接受大唐朝廷的调用,你这次来吐蕃的主要任务是干什么?。”

秦红岑收起笑脸,秀眉微簇道:“这次只怕真的很难离开吐蕃,奴家这次是作为安平公主的陪嫁到吐蕃的,却不是嫁给松赞云,而是借松赞云接触吐蕃赞普弃佚祖赞,趁机刺杀弃佚祖赞,由于松赞云去年被相公打得落花流水,损失惨重,现在吐蕃赞普十分偏爱二殿下,想要传位给松赞名,松赞云与三皇叔准备密谋造反。”赵飞龙突然有种荒谬的感觉,历史上记载的乃是松赞名与三皇叔叛乱,松赞云正是因为平叛有力,巩固的赞普身份,赵飞龙忽然记得有人说历史是无数人操出来的婊子,只要是当权者,都可以肆意的骑压。松赞云平叛以后,不顾国力衰落,迅速挥兵难下的原因怕也是为了便于掩盖历史吧!

赵飞龙眉头一挑,断然地道:“想也别想,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实死无生的疯狂计划,无论什么理由,让我的女人处到这个危险的局面,想也休想,懂吗?我不想再有遗憾了。”秦瑶也是首次听到秦红岑谈论这个计划,吓得小脸蜡白,点头道:“小姐,你千万不能这么傻啊!”赵飞龙伸手一把把站在身后的秦瑶拉到自己背上。

秦红岑甜甜一笑,幸福地依到赵飞龙怀里,喃喃地道:“奴家以前是厌恶了红尘,想着能为朝廷为百姓作出一点贡献,总比终老山林更有意义,于是便答应了大唐使者的要求。现在有了相公,一切都不相同了,现在奴家的世界充满了生机,当然不想再去死了”

赵飞龙为之愕然,秦红岑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答应行刺吐蕃赞普,赵飞龙已经感觉到秦红岑只是会些强身健体的呼吸方法,并不会什么高深的武学,若想行刺武功高强的弃佚祖赞,能够成功,恐怕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有可能,那变是床上。赵飞龙心中恻然,是什么事情让秦红岑伤心绝望得要自走上绝路,连什么都不顾及了,在红尘勾栏中滚打近十年,秦红岑还能够守身如玉,可见她是多么的洁身自好,也正因为如此身价也才更高。

秦红岑扬起俏脸,看到赵飞龙痴傻的样子,扑哧一笑道:“不是相公想的那样,只是玄宗要强纳奴家为嫔,奴家誓死不从,宁愿完成这个九死一生任务得到自由,也不愿意侍侯他。现在奴家已经身在逻些城,不但大唐使者把奴家看得很死,就是松赞云也在奴家身边安插了许多耳目,奴家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要娶奴家,会为相公带来无穷的敌人的。”

赵飞龙讪笑道:“你家相公的敌人还少么?大唐、吐蕃、回鹘、突厥加上即将东侵的阿拉伯帝国与拜占庭帝国,不过正好,他们不仁我不义,刚好趁机砸烂这个黑暗不公的世界。”

一直默不作声的秦瑶,闻言一下子从赵飞龙背上闪开,忧虑地道:“姑爷怎么知道这些的,那该怎么好,阿拉伯帝国与拜占庭帝国,他们不是在极西的广阔土上么?无何要来侵略我们?”大唐商业极其开放,两京与广州有着大量的胡商极其家属,天主教与回教在这些地方都有教堂、礼拜寺,大部分消息畅通的人都对这些人有些了解。秦红岑往来的都是奇人异士,所讨论者只怕都是一些奇闻佚事,域外迷辛,秦瑶耳染目渲,见识自然不凡。

秦红岑也是充满担忧地道:“相公现在正与朝廷争夺西域,去年大败吐蕃,前又夺下吐蕃重要的哀牢关,怎么还这么不自爱,深入虎穴呢?”

赵飞龙玩弄着她的秀发,虎目散射出骇人的寒光,冷声道:“因为我若不取一人项上人头,便终日寝食难安,无法静下心去做事。至于我怎么知道这些,就要说到我为什么能够拌做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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