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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渡大师与在赵飞龙身后的师弟,同时双掌合一,斜批在肩上的袈裟无风自动,鼓鼓如圆球一般,脸色凝重的能挤出水来,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知道赵飞龙的厉害。赵飞龙忽然收回所有的气势,丹田宇宙由爆发的超新星抛射出大量真气的状态,瞬间转换为夏夜般宁静,赵飞龙微一躬身,面现愧色地道:“大师教训的极是,是甘兴亵渎了如此神圣高雅的地方,甘兴当紧记大师的教诲,少造杀生。”赵飞龙已经清楚了解了两个和尚的实力,刚刚进如人级高手的他们联手与赵飞龙一战,胜负难定。
无渡与无性见赵飞龙突然收敛真气,连忙跟着收回自己的功力,被赵飞龙一张一弛搞的心血翻滚,刚平复下来血气,却见赵飞龙已经挽着纳兰素素有说有笑地走上二楼。威慑与赵飞龙伸手,满厅的吐蕃人,全部惊惧复杂地望着赵飞龙,再也无人敢出手相拦。
因为符可大师的原因,赵飞龙对和尚还是颇为友善,一般不愿与和尚起冲突,但是对于这些绝性清修的和尚们也难产生亲近,所以对他们相当的随意,反正赵飞龙也五在次诸杀逻些无虎的念头,截断他们的经脉也杀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还在猜测着两个和尚的身份,赵飞龙突然感觉到楼上传来一堵庞大而充满压迫的气息,抬眼看去,发现在三楼的楼道尽头,一个脸上挤满笑容的胖子已经堵住了去路。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二十九章 … 联吴抗曹(上)—
胖子穿着标准的藏服,右襟齐腰高领,镶着金银边短衫,肥大的藏袍层次重叠,使胖子显得更胖,却也更加有风度。外面批着绫罗绸缎制作的‘楚巴‘,腰间挂着做工精美细致的银刀、护身符、钱包等饰品,脚上穿着金绒藏靴。肥胖的身躯,一下子堵住了三楼的楼梯口,脸上布满了真诚的笑容,让人感觉倍感亲切。
那胖子见赵飞龙满脸的不耐烦,连忙闪到一边,富有感染力的语调,语言含蓄地道:“在下天朗家家主格泰天朗,犬子无状,多有冒犯甘公子,还望公子多多见谅,公子真是好身手,在我吐蕃大名鼎鼎的逻些四虎,竟然被公子如此轻而易举的打败,甘公子可否赏脸一聚?”
话音刚落,便接着朝赵飞龙身边的秦红岑与纳兰素素道:“秦大家你好,仰慕大家已久,若有闲暇还请大家同甘公子一道到天朗家做客,素素小姐身手也越来越厉害了,不过现在大殿下似乎正在四处找您。”
“天朗大人客气了,现在我已经是甘家妇了,一切都有我相公做主。”秦红岑朝他淡淡地道,说完甜甜地望着赵飞龙一笑便不再开口。而纳兰素素则轻轻地应了一声,用眼偷偷瞥了一眼赵飞龙,见赵飞龙温厚地微笑着望着她,也放下心思,站在一旁不在言语。
赵飞龙心中一动,天郎家家主在吐蕃绝对是权势倾天的风云人物,跺跺脚逻些城都会抖上三抖,况且吐蕃阶级森严,格泰天朗对人竟然如此低调友善,此人不简单。
赵飞龙收起气势,淡淡地道:“天朗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一些虫子而已!谈不上身手有多高超,在下和贵公子的事情已经经大国师做主,甘某对大国师的主持无话可说,甘某此次来吐蕃意欲参观一下吐蕃的壮丽山河,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感恩集市,多陪陪身边佳人游览一下逻些城的壮观景物,对其他事情都不会在意,若无他事甘某便先告辞了。”
赵飞龙铁定了心要好好的教训一下阔卧尔…天朗,因此一口回绝了格泰天朗的邀请,根本不愿意与天朗家多牵扯,感情多了难办事啊!
格泰天朗似乎没有想到赵飞龙竟然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神情,在他后面天朗家的精锐见赵飞龙如此不识抬举,立即流露出厌恶愤怒的表情,全都蠢蠢欲动地盯着赵飞龙,若非刚才见到赵飞龙高超的身手,早就下来教训赵飞龙了。收起脸上的笑容,格泰天朗语气悠哉地道:“那我这里有甘公子感兴趣的大事情,甘兄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占用公子一刻钟时间,听听我想说些什么?”说着用眼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纳兰素素。
赵飞龙心中一惧,格泰天朗越是漫不经心,赵飞龙反而感觉他话中有话,自己反倒不好拒绝,有话当面讲开也好,于是便点了点头朝一旁的闪光道:“护着夫人向上楼等候,我稍后便到。”说着情谊绵绵地对身边的秦红岑道:“红岑与纳兰小姐先上楼不用等我,我与天朗大人交谈几句便会回来。”赵飞龙看出纳兰素素在未见父母前,现在似乎不愿在外人面前表露与自己的关系,赵飞龙想想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准备妥当,若此时公开两人的关系,由此会带来一系列十分麻烦的后果,就顺着口气暂时掩盖着两人的关系,果然纳兰素素抛给赵飞龙一个感激的眼神。赵飞龙一伸手,对身旁含笑的格泰天朗道:“天朗大人请。”
“秦大家、纳兰小姐请,今日没能邀请到两位小姐十分遗憾,他日希望两位小姐能给在下一个做东的机会。”格泰天朗竟然再次主动闪到一边,十分遗憾的样子对秦红岑与纳兰素素道,谁都知道他真正想邀请的人不过只是秦红岑而已。
天朗家的精锐好手都十分贪婪地望着从身边经过的秦红岑与纳兰素素,不知为何,就是吐蕃最漂亮的美女纳兰素素今日似乎也更加的漂亮了,浑身散发着成熟而诱惑人心的气息,让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想上前抱上一抱,然而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没有人敢上前,不说纳兰素素本身高强的修为,只她背后的势力就不是一般人所敢招惹。而秦红岑的美貌则直接让他们忘记了思考,直到秦红岑与纳兰素素离开,还有好多人失了魂般傻傻地呆愣在原地。
格泰天朗十分客气地引着赵飞龙坐定,招人为赵飞龙倒了杯酒水,肥胖的脸上挤满了笑容,端起一杯酒,张着满嘴的黄牙道:“甘公子不要生气,都是些不懂事的孩子,来甘公子干了这杯酒,当作我代犬子的无礼向甘公子你道歉。之所以这么迟向甘公子来赔礼,原因就是我罚这个畜生在祖祠前思过。”
赵飞龙瞄了一眼,像一头愤怒的猎豹般压抑着自己的阔卧尔…天朗,刚才他一直没有出现,恐怕是他老子怕自己看到他烦,而拒绝自己的邀请吧!虽然想一脚把他连带身边的他老子一起揣到楼下,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之人,却也不能当即发作,赵飞龙坐着不动,懒散地道:“若只是这些事情,天朗大人也不用说了,我只是一个来感恩集市追逐刺激的普通商人,你这么说我可担当不起。”
“你……好大的架子,小心……”阔卧尔…天朗啪的一声,把酒杯摔到桌子上,浑身气势爆发,指着赵飞龙就要爆发。
“住口!”大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格泰天朗盯着阔卧尔…天朗笑意嗖止,眸子中暴射出一末精光,肥大的脸上肌肉暴跳地吼道:“给我滚回去!若还不能想通,永远不要出来给我丢人显眼了,我天朗家没有你这个畜生,来人把我把这个畜生带回去看管起来。”本来今日就不想带他来,只是大国师有吩咐是非要带这个逆子。阔卧尔…天朗袖口一摔,怒气冲冲地跟着夹身上来的两个天朗家精锐而去。
赵飞龙长身而起,望着阔卧尔…天朗离去的背影,拂袖道:“这天下间,在甘某的眼中只有金钱与美人,一些闲气还不放在甘某的心中,就是我朝陛下也不会蔑视甘某的喜好,对甘某肆意鞭挞指责。家妻还在等侯在下共膳,天朗家主若无他事,甘某便先告退了。”
格泰天朗哈哈一笑道:“甘公子真是爽快,只是甘公子恐怕还不知道,现在你已经大难临头了。”为了摆脱儿子带来的被动,格泰天朗一语惊人,说完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手含笑盯着赵飞龙沉默不语。期望一举震慑着赵飞龙,好趁机夺得先机,没想到赵飞龙只是冷眼看着他,最后到是他首先承受不住长久的沉默,见赵飞龙收回望着他的目光,就要离去,忙尴尬地道:“难道甘公子一点也不着急吗?”
赵飞龙停住步伐,拿眼瞟了他一下道:“凶吉自有天定,急也无用,到是让天朗大人费心了。”赵飞龙望着格泰天朗脸上抽搐耸动的肥肉,清楚现在还不能过分地刺激这个吐蕃握着生杀大权的实权派重要人物,而且这个胖子本身亦有不俗的实力,只怕他那被称为年轻俊杰的儿子阔卧尔…天朗,三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到不如听听他究竟是做什么打算。想到这里,赵飞龙重新坐下,放松了语气道:“不知道天朗大人所说何事?能否指点一下甘某,否则一刻钟也该到了,在下便不多奉陪了。”
格泰天朗似乎没有想到赵飞龙转变的有这么快,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瞬间又堆满了笑容,样子像极了一个商人,对着赵飞龙呵呵一笑,语气充满神秘又十分平淡地道:“请恕我管理不力,让一些人在今天打扰了公子出游的雅兴,若我所说没错,甘公子今天在城外,应该受到了五个实力非浅的法神与超能战士的联手袭击,最后一举击杀了他们中的三位,并且和纳兰家的小女儿在天珠暖泉,结成了永久之好?”格泰天朗一脸无害的样子,望着赵飞龙稳稳地道。
赵飞龙眉头微微一皱,这个老狐狸在试探自己,今天发生的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不会为外人所知,心中已经大概明白了格泰天朗的心思。微微一笑,赵飞龙口起带着点敬佩,却不无讽刺地道:“天朗大人的分析推测能力真是让在下佩服的紧,现在逻些城感恩集市即将召开之即,人人都在关注吐蕃下位赞普是谁,而在这么紧张混乱的时候,大人连像我这样无关紧要的人物身上蛛丝马迹都不放过,实在是尽职尽责!现在两个殿下的纷争,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城中外面如今似乎乱成了一片啊!难道现在天朗大人还有闲工夫在甘某身上消磨吗?”逻些四虎的胆大妄为的举动与今日香山宜居如此的冷清,让赵飞龙想到了极多。
运起天地视听,放耳听去,整个世界一下子转为了寂静,立刻让人体会到与原来完全不同的另一片世界,静谧而又充满声响,赵飞龙有意识地控制着心神搜索,极远的街道上,果然有阵阵大批烦乱快速的脚步声踏过,以及大规模兵刃交击的打斗声,逻些城出大事了。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三十章 … 联吴抗曹(下)—
赵飞龙思维天马行空,思想大胆而开放,处世作风丝毫不受封建礼教的束缚,许多行为足以惊世骇俗,但是却形成了自己与这个世界迥然不同,超脱而又紧密丝连的独特的魅力。
格泰天朗已经微微适应了赵飞龙不按理出牌的作风,闻言点头击掌称赞道:“甘公子果然爽快!不错,诚如公子所说,现在王城内确实有一点骚动。由于近来盗贼猖狂,我属下见甘公子与纳兰小姐独自出城,便禀告了在下。”
“为了甘公子与纳兰小姐的安全,我虽然派出了擅长跟踪隐匿的高手,跟随保护甘公子纳兰小姐,只是听他们回报,却根本无法靠近甘公子的身边,以甘公子的手下的身手,根本不再需要鄙人的保护。”
“在他们想离开的时候,却感受到了从甘公子方向传来的惊天动地的打斗,只间天空星辰突现,火光冲天,稍后平息后,便从香宫里传来我赞普病重的消息。现在逻些城内人人以为天降凶兆,惩罚赞普早年征战四方,杀戮过重,加上一些喇嘛在人群中故意妖言惑众,鼓动人心。”
“说此乃上天预示吐蕃的好战将受到上天惩罚,只有新的充满仁义的赞普才能消除上天的惩戒,而仁慈又宽宏大量的大殿下,将为我吐蕃带来福祗,此时已经干涉到了帝国未来的走向,所以现在逻些城才会这么乱。我之所以能清闲地来找甘公子,说出这一些,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甘公子与人打斗引起的而已!根本不是什么天降凶兆,若我还没有猜错,对手应该就是一力支持大殿下的那些西方使者的手下?”格泰天朗老谋深算地试探道。
格泰天朗语气一停,抬头望着赵飞龙,希望能从赵飞龙表情找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是良久见赵飞龙根本不为所动,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中叹息,此人的城府若能分给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半,自己堂堂吐蕃一品大员、国务尚书也不用这么低声下气地与人协商了。
收起心思,格泰天朗只得接着道:“事后我那些不成器的属下,只见到甘公子的属下护持着香雪公主及秦大家与纳兰秀公子去游玩,却独不见了甘公子与纳兰素素小姐,稍后甘公子才与纳兰小姐衣衫不整地从天珠泉出现,刚刚见到纳兰小姐,我由此推知甘公子在城外,已与那兰小姐永结同心之好。恕我冒犯,甘公子实属不智,甘公子与大殿下头号心腹鹰飞有仇,又让他当着大国使者及我国权贵的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