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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定不会帮助自己。
从昨日进逻些城后,一直就是事情不断,让喜欢偷懒,想游览以下吐蕃名胜古迹的赵飞龙不胜其烦。而且自己本来是到吐蕃来闹事,现在却因为时局的变动搞的束手束脚,根本无法放开手脚去肆意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反而几乎陷入了穷于应付的局面之中。这些让赵飞龙慢慢失去了忍耐的耐性,无论如何明日要送走秦红岑,少了自己心爱女人的羁挂,就是天王老子自己也敢斗上一斗,当然赵飞龙绝对不会让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影响到自己美丽可爱的女人们。
“我们愿意永远跟随着阿郎的左右!为阿郎暖脚贴心。”纳兰素素把俏脸贴到赵飞龙心上,迷蒙地道,其他少女忙跟着点头。
听到赵飞龙的由衷而言,秦红岑完全放下了心事,知道自己相公等于给了自己一个绝对的保证,赵飞龙如此好色而且怠慢自己家小姐,连正在埋怨生着赵飞龙气的秦瑶现在都充满了柔情。谈完正事,赵飞龙漫无目的地随意与诸女调笑。
赵飞龙与诸女谈谈笑笑,一顿午饭,吃得非常的温馨漫长,让赵飞龙与诸女之间距离又拉进了许多,让她们彼此间也打得一片火热,等到守护使女们撤下午宴。心中有了着落的赵飞龙,轻轻押了口茶赵飞龙对纳兰素素道:“午后我陪素素一起回一次家吧!”赵飞龙刚喝了口热茶,放下茶杯,纳兰素素刚含羞地点点头,欲言又止还没有说话。只听闪光在外面轻轻扣门,以恭敬低沉的声音道。“公子属下有事禀报!”
赵飞龙无奈朝纳兰素素一笑道:“进来!”诸女见状,理解地一笑,一起搂抱着唧唧喳喳地笑闹着走了出去。
“大唐使章陆据在外等候多时,求见公子!另外大唐与各地的一些商人也都递上拜帖,希望能够得到公子接见。”闪光缓缓推开门走了进来,对赵飞龙禀报道。
赵飞龙事先吩咐过不是关乎生死的大事,在自己吃饭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要打扰自己,因为赵飞龙觉得,这个时候是一家人沟通感情的最好时刻。“让大唐的使章进来吧!那些商人,有什么事情吗?若无什么事情便交给你们去应付好了!”
闪光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大唐使章陆据与崔咸的来访在赵飞龙意料之中,又出于赵飞龙的意料之外,没有想到他们速度会这么快,不得不暂缓行程接见陆据。
“陆据、崔咸见过忠富国公!”陆据与崔咸在闪光都了近来,对着道貌岸然地喝茶的赵飞龙恭敬地施礼道。
赵飞龙悠闲地放下水杯,从容不迫地抬起头,一抱拳还礼道:“两位大人多礼了,甘兴这国公之名也做不得数。”赵飞龙心中知道,甘兴这国公之名是没有一点实权的,大唐也不知道有多少像他这样闲赋的国公、县公什么的,甘兴之所以得到尊重乃是甘兴手中控制着庞大得让人难以想象的产业。“两位大人请坐,两位大人忙中抽闲来见我这闲人有何要事?”待两人坐定赵飞龙挥刀直如地问道。
陆据稍一沉吟,抬头望着赵飞龙,诚恳地道:“不瞒忠富国公,据此次求见,实是有重大的事情请忠富侯帮忙。”
第二卷 历练之程
—第一百三十三章 … 大败河西—
大唐使者的来访自然是想寻求张兴的帮助,甚至包藏着其他的意图,却不知道此张兴非彼张兴也。他们寻求帮助的对象,乃是然大唐朝廷深刻忧虑的大唐当前最大的敌人,柔然的一族族长,柔然大军不断难进已经给大唐带来了深刻的震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双方都有不得不战的理由,虽然不愿与大唐为战,大唐与柔然的战争,此时却在河西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着。
三艘高达三十多米的五牙战舰顶着火箭的射击,在数十艘艨冲与斗舰护持下逆流直上,快速靠近甘州高大,气势雄浑的城墙,高大的楼船比甘州城墙竟然还高出许多。
战舰上面蒙着的防火水布,明显经过湿化处理,射在上面熊熊燃烧的火箭很快就被熄灭。在往日,无牙战舰都是远远的停在甘州城防圈的射程之外,依仗着楼船的高度,弓箭手及巨大得能洞穿刚甲的车弩,在藤盾手的护持下集中甲板上,凭借着高度向甘州万箭齐发,压制得甘州弓箭手毫无脾气。
而此时,五牙战舰甲板上一片死寂,任由甘州守军攻击前面的走舰艨舰等较小的船只,没有做出一点的反映。
祁红冷冷地盯着不断接近的三艘楼船,无论敌人是何企图,河西大军都终将以惨败宣告战局告终,没有人能够阻挡柔然崛起的步伐,即使是同族另一支的大唐人也不可以。
为了保持整个民族的整体强盛,而不被强大的外敌淘汰,那些已经腐朽得不思进取的族人,也注定将要被历史所淘汰。如野狼族的做法,虽然很残忍野蛮,但是也是保证族群在恶劣的环境下健康生存的最好方法,华夏族也要经过残酷的淘汰,落后而又不愿意改进的一方,只能被另一方所领导改进。
蓄势已久的叶护素名,望着眼前越冲越近的河西骑兵,心中的欲望微微膨胀起来,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刻到来了。他的身后是八千冷静的近乎死寂的平虏骑兵,敌人庞大的气势,没有让他们坚定的心志有丝毫的动摇。河西大军已经突破平虏军弓箭手的城防箭雨,马上就要跃入突然甘州城内,马蹄踏地造成的强大震动,使甘州城墙上的灰尘扑扑地直往下掉落。
率领河西军向前冲击的历正海,感觉身前压力大减,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长枪向前一指,大声吼叫道:“给我冲,收回失地,杀敌人一个片甲不留!”河西大军士气大震,只要先一步冲入城内,阻止柔然铁骑出城在野外决战,他们肯定能给柔然人一个沉重的教训。
河西将士一阵兴奋,却都忽略了甘州城门洞开后,以柔然铁骑无与伦比的速度,为何连一个敌人都没有出来。在河西章度大军即将踏上甘州城吊桥的前一刻,落下的吊桥,由于被改进后,按上滑轮,在机械操作中猛然抬起了约四十五度角。猝然间,河西先锋骑兵停止不及,纷纷落入了充满尖刺的护城河内,冒出一股股血水。后面河西将士在拥挤中,将前几排落将士挤落入水中后,方才勒住迅猛向前冲击的战马,气势整个掉到了谷地。历正海迅速调整马头提速前进,独有他一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跳上了吊桥,感受到身后人仰马翻,历正海目眦欲裂。
望着那匹枣色战马,以及挥舞着银枪的突杀猛进的河西铁骑,叶护素名的血液瞬间沸腾燃烧,见此情景,激昂奋进地大吼一声道:“为了骑兵的荣誉,给我冲,柔然无敌!杀!”紫电神枪冲前一挥,身后的平虏军如洪流般迎着河西铁骑向前出击而去。
由赵飞龙提议设计并已经投入使用,配备全族所有铁骑的,优良实用而舒适的马鞍、马镫,让本来在马背上便如精灵般灵活的平虏铁骑,现在更加灵活猾似水中鱼儿。左躲又闪、上蹦下跳让敌人的箭雨根本就达不到攻击效果,战马踏着微微倾起的吊桥飞奔一跃而起。
叶护素名手控缰绳,手腕一抖,紫电神枪振荡前击,朝历正海当胸贯来,在日光的照射下,紫电神枪的整个枪身都流畅着一道柔美的紫色光线,在叶护素名眼中这道光线是那么的柔美温馨,但是在敌人的眼中,那却是充满了萧瑟的寒气。
叮!一声清脆的兵刃交击声震慑整个战场,平虏军与大唐河西章度大军,近月来终于正式交战。叶护素名与历正海身子同时猛颤,战马迅速交错而过。速度不减丝毫,叶护素名战马猛登飞起,随着身子一震,战马四蹄落地。叶护素名头也不回,他对自己后面的将士有信心,骑兵庞大的冲击不是历正海个人所能抵抗的,历正海会回头与自己决战,强势如虹横扫向四面八方围击上来的敌军将士。
河西军未战先怯,只想着以起速度冲到城内与柔然巷战,是河西骑兵遭受重击的根本原因,战场上容不得丝毫的大意,任何的疏忽侥幸心理都为失败埋下了种子。祁红正是利用敌人的侥幸心理,故意洞开大门,其实大唐将士抛开恐惧的心理,若发挥其善于攻城的优势,平虏军最后即使取得胜利,也将付出惨烈的代价,只是现在战场上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城墙上的箭雨虽然稀疏了许多,但是精度却更加的准确了,几乎上是箭无虚发,发发都有人中箭倒下,更为城门下进退不得的河西骑兵的命运,蒙上了浓重的阴影。
叶护素名手中重枪飞速连击,从枪尖上荡开层层的冰冷的浪潮,狂涌着卷向已经调整过攻势的河西铁骑,瞬间响起一片的叮当声,血花随着他的每一强而盛开绽放。柔然铁骑将士由于操控不力,前排的数十骑落地时被一涌而上的河西大军砍倒在地,若非上面弓箭手支援,损失只怕更加严重,只是很快就在叶护素名的防护下,守住了阵脚,两军主力大军的交锋,才刚刚开始。
站在城头的祁红眉头一皱,朝亲卫将低声吩咐了一下。吊桥承载着平虏军铁骑的奔驰开始缓缓下降,嘭的一声落到岸上,两军大军终于全部交击在一起,钢铁洪流的交击荡起遮掩满城的灰尘。
轻呵一声,叶护素名枪势一荡,手中紫电神枪频频舞动,如海啸大潮般的枪势扫开冲上来的河西骑兵,强横的劲势直接把他们的尸体,扫飞向后面冲来的河西长刀兵。围击之势打破,叶护素名手中紫电神枪快的仿佛是道紫色的闪电,浑身气势全部放出,把冲上来的河西铁骑的两名裨将挑下战马,同时催动战马,速度突然再次提高,犹如猛虎出匣,狼入羊群般率着部将冲入敌人中,所过之处竟然没有一合之将,只见一团紫色光影闪过,枪势笼罩下的敌人全部被挑落战马。
能穿过柔然弓箭手箭网覆盖的河西将士都不是庸手,叶护素名所向披靡的硬攻,使河西骑军将士无不下意识地骇然后退,士气再跌,冲上来的气势大减,能荡开柔然流矢的威猛气势荡然无存。叶护素名趁机收手,刚才的猛攻让他以一人之力压倒了敌人整体的气势,攻击效果非常的好,自己消耗也非常的大,根本不能持久,如此时胆田内已经贼去楼空,全仗着自己强横的身体支撑。在战场上,每个将领面对着对面密密麻麻的敌人冲杀时,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身手在敌人气势的压迫下,会大大折扣,能发挥出十之六七已经非常的不错。
缓了口气,旧力已去,新力复生,真气又源源不断地从丹田涌现生出,叶护素名枪势一转,变得异常的灵巧,丈二长枪在他手中犹如绣花针般攻守自如,在河西骑军千军晚马中来回迂回冲杀,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拦。
逆着平虏大军铁骑卷着无坚不摧气势冲击内的历正海,感觉自己仿佛是山洪湍流中的浮萍,被柔然铁骑强大的气势冲击得整个身子身不由己地来回偏躲,身不由己地被这股气势带向甘州城内,若非身手骑术均十分高超,早已经丧命与柔然骑兵手中,偶尔击在柔然铁骑的铠甲上,犹如刺到了钢板坚硬的石头,根本没有达到杀伤效果,一不留神下差一点被敌人的反扑所伤到。
历正海心中骇然,柔然铁骑竟然打造出如此精良的铠甲装备普通骑兵,使大唐对柔然原本尽有的一点优势也消失殆尽,以后的仗还将怎么打?即使无奈,也只有发挥全力,长枪上带着庞大的真气,通过柔然铁骑坚固的龙鳞甲,意图以自己浑厚的内力把敌人直接击毙,只是龙鳞甲分散力道的设置,让他的意图大大折扣。在柔然平虏大军浑然一体的整体气势带夹式下,任何的攻击都会带来整体的防御反击,历正海在战场上,首次产生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的感觉。
柔然铁骑先锋大军似乎对他视若无睹,分开两测横着兵刃,凭借着高超的骑术与一往无前的气概,从他身边冲过杀向大唐河西大军。偶尔才有人倒霉才会被历正海攻到,比起以他为箭头带动河西铁骑的冲击,这点损失已经是最小的了,任由他在挑落几人后冲入甘州城内,只是刚到城内立刻陷入了一队骑兵的缠斗撕杀。
窦延唐盯着城门下几乎一面倒的战斗,甘州城吊桥在突然吊起的那一刻,身子忍不住地耸动了一下,脸上露出骇然的神色,等到看到历正海被卷入平虏大军万千洪流中,被身不由己地被带入城内,窦延唐顿时感觉一切都完了。
目光下意识地望向已经快靠到甘州城下的三艘五牙大舰,只见瞬间无数全身着甲装备精良的大唐将士,从楼船的船舱中有条不紊地冲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人被甘州弓箭手毫不留情地射杀,后面的人不理已经中箭倒下的胞泽,源源不断地从船舱之中继续冲出,前面的武士做出防护,掩护着拉出连奴箭车的弓箭手向甘州城头上倾泻。
平虏大军将士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是所有的防护轻易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