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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超过音速数倍的速度,是人类所能达到的。
片刻以后,天地间有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夏雨荷还剑入鞘,自然而然地战立在船头,全身嵌入了四周的清山绿水之间,钟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美的令人眩目,如头顶的烈日般让人不敢仰视。一
点不将刚才精妙绝伦的一剑放在心上,却不知道她这一剑已经重重击在众人的心头。夏雨荷表情柔和,似乎是做了一件很随意的事情,美目充满笑意地望着莴桑,语气中带着商议地问道:“莴桑老师,今日到此为止如何?”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夏雨荷,夏雨荷美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身上的气质根本无法言语,声音如动人的乐曲,人更应该属于天上瑶池的仙子,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种淡雅清丽更胜秦红岑,如彩梦般身上带着一种朦胧迷梦的虚幻的感觉,只是彩梦若是一个真实的美梦,她便是最动听、最虚无聊赖的乐曲,挑逗着人们每一根神经,却令人偏又无法用言语所描述。
莴桑收起心中的震撼,别人看不出来,夏雨荷刚才趁赵飞龙全力缠斗着自己,竟然顺着自己的枪尖透过了一十二道性质各异的力道。就如十二位功法不一、力道强弱不定的高手,同时拍在自己的身上,仓促之间,自己竟然受到了一点小伤。
夏雨荷没有达到天级的实力,境界上竟然能够直追天级高手的水准,当真与赵飞龙般匪夷所思。要知道赵飞龙的表现已经让他大出意料之外,赵飞龙从昨天午时便与人大战至深夜,所遇敌手莫不是一流高手。
如阿拉伯帝国使者便是自己也看不透的存在,那些魔法神更兼且具有神一般的能力,最后他不但成功脱险,而且得到突破,让松贺祁明都知难而退。不久却又遭到天雷轰顶,损耗之大可以想象,怎么可能这么快便恢复过来?
今日与赵飞龙交手,感觉他已发挥出了颠峰时的水准,知道现在想要留下赵飞龙已经不可为。莴桑朝夏雨荷大方一笑,欣然道:“没有想到雨荷小姐竟然也在这里,有雨荷小姐在,老夫也不想打了,不如回逻些城喝口茶。”
“只是雨荷小姐还是小心,莫要大昭寺的无云大师缀上,似乎这些喇嘛与雨荷小姐又其他约定吧!如此飞龙族长慢走,莴桑不送了。”莴桑话引刚落,便隐入了船舱。
夏雨荷的身手尚在赵飞龙之上,加上正在赶来另一个不下于自己多少的高手,知不可为,莴桑便立刻抽身而退。吐蕃人救起落水的同伴,说走便走,两艘大舰很快转向逆流向上游消失。
夏雨荷收回目光,充满智慧的秀目望向赵飞龙,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朝赵飞龙道:“赵兄,能与雨荷谈一会么?”
此时的夏雨荷便如破水而出的小荷,一种清新昂然的生机,犹如从剥去尘沙的宝珠光芒四射,但却没有给人以锋芒必露的感觉,仍然是那么清新自然,便如弃去瑕疵的璞玉,柔滑而又富有圆润的光泽。
这恐怕才是才是三大圣地之一的飘渺阁传人应该具有的气质,但是夏雨荷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印象中飘渺圣地与大唐皇室的关系一向很好,这次由夏雨荷亲自护送李宁入吐蕃便可看出,现在大唐与柔然在西域正在麓战,加上今日之处境,莫非夏雨荷今日要与自己摊牌?
想到这里,赵飞龙点头道:“雨荷小姐请跟我来。”
“今日,赵兄不用谢我,与赵兄当日在昆仑的援手之德刚好相抵。”等到两个人都在船舱中坐定,看着侍茶离去的守护使女。正在赵飞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夏雨荷竟然朝赵飞龙调皮一笑,在赵飞龙魂将飞兮时,她曼妙动听的声音在而边响起道。
赵飞龙勉强提起心神,心情有点失落地自嘲道:“以雨荷小姐的绝妙身手,当日何需我越俎代庖,可以轻松地打得傲蒙巴托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原来最懂隐藏自己实力的便是雨荷小姐,飘渺阁的阁主岂是需要别人出头的高手。”夏雨荷是赵飞龙天地视听下首次感应走眼的高手,一个完美的女人,让男人心中会很不自在,这也许就是夏雨荷一向能保持不被男人纠缠的最高心法,赵飞龙心中一动想到了这些。
夏雨荷轻轻摇头,朝赵飞龙嫣然一笑,向赵飞龙解释道:“看来赵兄误会了!我要向赵兄澄清两件事情,首先,飘渺阁的阁主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师姐。其次,我什么时候隐藏自己的实力了?”
“自然心法最奇妙的便是,能够根据四周自然之道,使自己以最自然的情景出现在四周,遇弱则弱,遇强则强,一切都是自然而为之。”
“隐鹰莴桑虽然是天级高手,修炼的是逆形隐像大法,变化多端,无穷,落在自然心法下便成了下乘的公法,可以说是被自然心法相克。若遇到其他天级高手,雨荷就没有那么轻松了,何况傲蒙巴托好并不比莴桑差了多少,当日的他有所顾忌,并没有全力出手,如非赵兄恰封赶到,我肯定无法轻易脱身。对我的回答,满意了吗赵兄?”
赵飞龙身躯一震,惊讶地望着夏雨荷,这个绝世佳人对自己说这些话究竟用意如何?无论是飘渺阁阁主是谁,夏雨荷既然以前一直没有否认自己乃是飘渺阁阁主,肯定有她的用意,还有她修炼的心法,也算是她的一个秘密。
赵飞龙绝对不会自恋的以为她对自己动了心,因为她说这些话时根本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不是说夏雨荷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相反她对世间万物浓郁的感情,这种感情已经超脱了人世间的爱情。
终究还是想不明白,赵飞龙枯涩一笑道:“我一直自誉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第一聪明人,但是面对雨荷小姐,我的大脑却成了世界上最粘的糨糊。雨荷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吗?我不相信是雨荷小姐看上我来哩!”
夏雨荷恬静柔和的目光落到赵飞龙身上,口气淡淡而带着一种禅意韵味,没好奇气地道:“雨荷一直都以为赵兄是真君子,不要表现的向一个无赖似的好吗?”说罢,眉色一正,严肃地问道:“赵兄能告诉我你究竟意与为何吗?柔然的将来究竟要怎么来走?”
听夏雨荷谈起正事,赵飞龙脑海中所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刻被他抛之脑后,思索了片刻,迎着夏雨荷足以洞穿一切的明眸,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向后微仰,写意地靠在小几上,轻松地道:“雨汐一向顾全大局,今日出手助我逼退莴桑,怕是对勾结外族的吐蕃彻底失望了?!”
夏雨荷根本没有料到赵飞龙瞬间便由刚才呆呆的样子,变的如此桀骜不群,洒脱自然,那种气质间极端的变化,让他做的如此自然,听到他口中的称呼更加的愕然。从小到大,只有师父可以这样亲昵地叫自己,这个男人似乎过分了一些!
终于见到夏雨荷不自然的表情,赵飞龙心中一阵得意,不待夏雨荷回答,目光放在夏雨荷身上,欣赏着天下第一美境,赵飞龙接着侃侃而谈道:“吐蕃无论离中原多么的远,吐蕃人终究是从炎黄部落分出的一员的后代。”
“也无论吐蕃与大唐或者我柔然之间的战争,将进行到何时,这终究是兄弟自家的内斗,无论谁输谁赢,最后都能使中华民族整体在斗争中得到洗礼,迈出更加坚实的步伐向前进与统一。”
“但是吐蕃现在意图勾结西人东进的企图马上就要付之实施,若真让西方人插足我中国的事情,让西方人的铁蹄践踏在我华夏神圣的土地上,便会有灭国亡种的可能。一个正常人,自己再狠,也不会斩断自己的手足,与一个外人再亲切,也有可能防着他一天会捅你刀子,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雨汐你是不是已经对吐蕃不在有信心了?面对外族汹汹的气焰,雨汐你认为对与内乱人自顾不暇的大唐帝国,能否庇护中华儿女的安全?能否让中华民族继续站在整个天下的最高峰?用她富饶强盛的势力,在天下占一席她应该得到的地位?”随着赵飞龙一连串的疑问,虎目精光湛射的赵飞龙,流露出一股舍我其谁的无敌气概。
赵飞龙一连串的疑问,让夏雨荷再也没有心情计较赵飞龙对自己的称呼,从容自信淡泊名利而显得的超脱圣洁的脸容,闪现出一丝疲惫。如星辰般璀璨的秀目,一点不让地直视着赵飞龙,闭花羞月的俏脸上带着几许寒意,声音动听但是凌厉地道:“大唐或许会被叛军一时得逞,但是以太宗以来积蓄的深厚国力,只要调整策略,任人微贤,平定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叛军,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加上肃宗皇帝的勤勉,亲贤臣,远小人,有明臣大将的辅佐,大唐再造盛世一点也不难。”
赵飞龙心中明白,夏雨荷口中叛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是手安禄山出身胡人将领的私子,身份低贱。而是指他忘记了自己乃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对百姓大肆屠戮,进军稍有不顺,破城便大肆屠城。大燕国看似占了半壁江山,却因为失去民心,加上名不正,言不顺,以及内部的纷争,其实破国就在眼前。
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若自己这次无法说服这个,智慧与容貌成正比的绝世佳人,以后自己与她只有刀剑相象了。因此赵飞龙奈下性子,对夏雨荷解释道:“时间,我们需要的是时间,诚然如雨汐所说,大唐最终的确可以平定安贼的叛变,但是看看朝廷平叛以来的作为。”
“前有洛阳三屠,后有放纵回鹘人在长安七日大抢。不要告诉我这是域外助兵的所作所为与大唐无关,若非大唐的应允,给他们一个天胆,回鹘人与穆契人敢在洛阳、长安,大肆屠杀、抢劫、随意强奸三日?使繁华的两都留下多少苍痍,除了那些士大夫名流得意幸免外,受到损害最严重的便是百姓,这些就是大唐答应回鹘出兵的承诺,这个承诺简直让我无法相信是真的,却已经发生。”
“我一直认为一个朝廷若不能给的百姓带来庇护,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缓了口气,赵飞龙接着道:“即便是平定了安贼的叛乱,大唐仍会出更多的安贼,因为大唐的朝纲已经紊乱,宠信内宦,重用宦官,后宫干政,地方章度使势力庞大,中央的权力松散,这些国令禁止的东西却屡禁不止!无数的清官名士却小人谗毁而招来杀身之祸,只从对大唐立下汗马功劳的郭子仪,三起三落便可见一般……!”
赵飞龙突然语言一止,眉头一皱,接着朗声道:“我说的对吗?我的安平公主。话无不可言及二耳,公主既然来了便请进来吧!”
第三卷 西北攻略
—第一百六十八章 … 大唐命运—
李宁笑容可掬地推开舱门,步履翩翩地走了进来,丝毫没有被赵飞龙喝破行踪的尴尬,落落大方地在赵飞龙的右首坐下,神情冰冷地盯着赵飞龙,嘲讽似的一笑道:“想我大唐立国以来,全国统一,疆域辽阔,政权巩固,经济、文化都出现了繁荣昌盛的景象,外御强敌,内修朝政。朝廷内各族之间的联系密切,和平相处,更加加强了与四邻国家的经济、文化交流。”
“在京师长安与东都洛阳内长居的胡商不下千万,使长安与洛阳成了天下名副其实的经济、文化交流的中心。”李宁缓了口起,平复胸中盛怒,接着道“自开国以来,短短两百多年内,我大唐先后出现了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事,国家统一,社会安定,天下承平,呈现一派升平景象,其成就远远超迈西汉文景之治。若非胡人安禄山背主叛国,不忠不义,百姓怎么会遭受到无辜的屠戮,这一切都是反贼的罪过。”
“在太皇爷爷治理时期,我大唐鼎盛局面达到了高峰,积蓄了雄厚的国力。如今父皇呕心沥血治理朝政,朝中大臣一心用力,平叛安贼的叛乱,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只是时间的问题。飞龙说我大唐从根本上腐朽了,无法扭转乾坤,李宁愚鲁愿闻其祥。”
谈古论今,挥洒自如,李宁的厉害可见一般。最厉害的是,李宁的话中充满了对于未来的自信,带着强烈的感染力。赵飞龙目光毫不惶让地与李宁相视以对,自己脑袋中关于大唐败国之论何下千万。
赵飞龙完全凭借自己对大唐的印象,悠悠地道:“不可否认大唐在天宝之前,的确是一个空前其后强大的而有作为的朝廷,其承前开后的地位,在历史上必定会留下重重的一笔,但是自天宝以来,便慢慢埋下了条条祸根。破坏容易,建设难,埋下了祸根的大唐,想要恢复以前太平盛世难如登天。不说大唐为了破灭叛乱,为了能在域外借兵,过犹不及地答应回鹘人的抢劫要求,如今的大唐国有九破,民有八苦。”
听赵飞龙没有完全否定大唐,安平的冷艳的俏脸慢慢地缓了下来,但是仍然毫不放松地追问道:“是哪九破,哪八苦?李宁愚鲁,愿闻其详。”
自李宁进来便一直没有出声的夏雨荷,也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