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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柔顺地点点头,接过彩梦手中酒杯,肯定地对她一笑道:“放心吧姐姐,我一定看紧他,连这间房子都不让他出的!”彩梦这才放心地在闪凤卫的护侍下大步离开。
赵飞龙目送彩梦直至看不到身影才收回眼神,连着为自己斟了几杯酒,一口口把这没有多少酒劲,却带着清香的烈酒饮尽,紫玉抢过他手中酒杯,心疼地责怪地道:“哥哥你别再喝了!哥哥身上有伤,这样饮酒对你身子不好。”说着把酒瓶器具全部都收了起来。
赵飞龙微微一笑,也未阻挡,看着紫玉一切忙完,收拾妥当,这才轻轻地对说道:“玉儿,还记得我答应你我们回来后放了影子你那批兄弟,被彩云这丫头一闹什么都顾不得了。刚好现在清闲,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把他们放了。”说着站起身子准备外出。
紫玉嘟着小嘴上前把他拉住,白了她一眼嗔怪地道:“你又想溜出去,我已经把你的手令交由三姐,她自会去做的,你今晚要在家老老实实地待着,哪儿也不许你去。”说着轻轻把赵飞龙推到椅上按着坐下,轻轻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赵飞龙直看。
赵飞龙被她看的莫名其妙,抱着她在脸上吻了一下,奇怪地问道:“我头上有角吗?看的这么用神,告诉我在想一些什么?”
紫玉怔怔出神,以从未有过的伤感语气道:“哥哥这么英俊潇洒,又这么有才华,手握一方大权,一定会打败敌人成为强者。柔然族在天下世人眼中,更是以多出才仪双绝的美女著称,将来哥哥一定会娶很多很多像彩梦姐姐那样能帮助你事业的才女,到时候你一定不会再要玉儿这个又傻又笨的丫头了。”说到最后更觉得大有可能,俏脸上哀容一片,眼泪汪汪的往下直掉泪。
赵飞龙原当是怎么一回事,闻言把她搂紧贴在自己心上,哈哈大笑道:“快别哭了,看你都快成了一个泪人。知道么玉儿?哥哥我最爱你甜甜一笑的样子,看着你可爱甜美的笑容,哥哥只觉得眼前阳光灿烂的一片,什么过不去的坎都不放在心上。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让哥哥不由旋在了里面,这一刻世上所有美丽的事物加起来也没有你美。忘了你答应过哥哥,要一辈子保护哥哥的吗?哥哥怎么会让你离开?”
听到自己的爱人夸奖自然十分高兴,紫玉对赵飞龙一笑,点头道:“玉儿以后再也不哭了,只笑给哥哥看。以前玉儿没保护好哥哥,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玉儿一定挡在哥哥的前面,不再让坏人伤到哥哥分毫。”望着紫玉充满笑容,稚气而坚定的表情,赵飞龙心中没来由的一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真是气死了,闪雨护族使竟然也使诈,说带自己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竟然把自己锁在这里。哼!太可恶了,他们竟然骗我在这个屋内打坐效果更好,封住我彩云的真气,等到出去我彩云一定要让你们好看!
彩云还在不停地嘟囔,不满地咒骂,自己踢着房子叫了半天,连个人影也没有,一间小黑屋内里面什么也没有,连个摔的东西也找不到,彩云很生气地坐在地上,不停撕拽着地上堆放的杂草。
“彩云,是你吗?我是高怡。”正在心烦时,高怡的焦急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彩云“腾”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把耳朵附在墙上惊喜地叫道:“呀!高怡你怎么被关在这里?怪不得我这几天找不到你!哼!太可恶了,亏我问他们竟然都不告诉我,简直就没有把我彩云放在眼里,不要让我出去,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高怡声音颇为无奈地从隔壁传来:“嗓子都叫哑了你也不理我,你还是省一省力气吧!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理你,除了送食物,我没有见到任何外人,我是你们的俘虏,应该关在这里呀!至于你究竟闯了什么祸竟然也被关在这里?”
彩云这才安静下来,有点既后悔又生气,嘟着小嘴语气复杂地道:“我……我……只是踢了姐夫一脚,就被他们骗着关到这里。”声音比刚才低了许多,显然为自己做出的事情有点后悔,只是仍感觉委屈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小声辩解道:“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本来他满厉害的人家才和他玩。”
隔壁的复命等影子闻言立刻注意起两人的谈话。
高怡有点奇怪地问道:“赵飞龙回来了?不会吧!他这家伙虽然坏到了家,却不会是如此小气的人呀!”
“是小姐的声音!”鹰全回头兴奋地对复命道。上次那提刑官见从自己七人这里得不到想要得到的消息,便要派人当着他们的面污辱小姐,这才奸计得逞,同时让影子七人对葛勒云十分恼恨,而且事后他们和高怡被分别关押。两次被人利用自己对父亲不利,高怡心情低落在牢房里又是一声一响,因此他们不知道自己与高怡关押的很近,复命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不要做声,继续听她们说些什么。
彩云带着少许哭腔,充满委屈地道:“我把姐夫快打死了,就被雨护族使关了进来,死高怡!难道你很了解他吗?。” 后面一句充满了不满。
“什么?你下手怎么这么狠!连有蟑螂命的他也要被你打死!”听彩云这么一说,高怡万分惊讶,继而想到赵飞龙就要死了,这个可恶的家伙就要死了,自己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心中感觉十分空虚失落?高怡没来由得感觉十分愤怒,怒声斥问道:“我发誓过我要亲手杀了赵飞龙的,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你怎么能、为什么你要下这么重的手,为什么?”等高怡喊完这些话不由感觉十分无力。
彩云的话让影子七人也万分惊讶,柔然族长赵飞龙要死了,不会吧!听这少女的声音应该和小姐年龄相仿,以赵飞龙现在的武功与为人的精明,怎么会被这少女轻易打成重伤?那这少女的武功不是要无敌于天下了吗?他们被关押在此以后,被封了功力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与世隔绝,一天除了送饭的人,连个鬼影都没有,而且送饭的把饭菜一扔起来就走,吃不吃什么的根本不管,他们自然不清楚最近形势发展,根本就不知道赵飞龙受了内伤,武功尽失还身受箭伤。
彩云被高怡叱骂不由更加委屈道:“哪有嘛!人家只用了三分力道,他就吐血倒地。天恩长老说他受伤过重,又染了严重风寒,只怕活不过今夜,所以闪雨护族使便把人家抓了进来……”
彩云迷迷糊糊的说话毫不完整,断卷取义的影子七人听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三分功力就把赵飞龙踢成重伤?几人相视均觉骇然。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音,似乎有人闯了进在,来人速度很快,柔然营卫似乎有不敌的趋势。
第一卷 草原风云
—第五十三章 … 一颗芳心—
彩云的话让高怡感觉整个天地似乎都崩溃了,以前有哥哥、父亲宠着,任何人都巴结着她,她活的无忧无虑。赵飞龙的出现不但搅乱了她的生活,无情地打破了她公主般的尊严,让她成为现在这样的阶下囚,因此在这一段时间内高怡整个心中都在思量着将来怎么报复赵飞龙。
高怡听到有人进来发疯似的用力踢打房门,大声叫道:“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亲手杀了赵飞龙,他不能死在别人的手里,快放我出去呀!”喊了半天只听到激烈的打动声音却无人来应。高怡一片茫然地靠着在房门上,心中期望着有人赶快把自己救出去。这些日子来,自己想尽了无数方法来折磨赵飞龙,以雪当日之辱。让他跪下向自己求饶,将来要他像条狗一样跟在自己身后讨好……因此当知道赵飞龙就要死了,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失去了人生的目标,失去了将来的追求。这都是为什么?
秦冰月一脚一个踹飞四五个看管监牢的柔然精锐,听闻有人劫狱,葛勒云带着大批高手一下把牢狱围了个水泄不通。四人正好落到赶来的葛勒云身前,葛勒云衣袖一卷把他们拂到一边,冷哼一声,“哗啦”一声数十名精锐箭手把目标全部对准囚禁高怡和影子的监牢,秦冰月无奈地还剑入鞘。
葛勒云大大咧咧地走到秦冰月面前,盯着秦冰月嚣张地道:“哼哼……继续啊!你不是很能打吗?”看秦冰月不吱一声,葛勒云阴狠地道:“只要你在动一下我立刻把他们给射穿,早知道他们会有同党来劫狱。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高怡以及复命七人听到营救自己的人中了埋伏,不由全部沮丧地滑在地上。
几名差役正要上前锁了秦冰月,秦冰月冷冷地掏出赵飞龙的令符丢给葛勒云,转身径自走向牢门。她之所以出手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一股恶气,虽然答应原谅放过赵飞龙,但是并不意味着不再计较因为柔然给她带来的一切。
正当高怡感觉到绝望的时候,大牢房门“哐”地一声被秦冰月用剑劈开,提刑官恢复了神情,葛勒云被数名高手环卫着上前,趾高气昂地道:“算你们走运,你们可以出去了,有人待令放了你们。”
高怡茫然地抬起头,一听自己被放了,一下子窜了出去,没有一点淑女形象。影子七人也充满惊讶地走了出来,刚好看到慌张向外跑的高怡,慌忙拦着她道:“小姐,主公让我等立刻带小姐回府;小姐你要去哪里?”
高怡一手推开复命,像天下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大叫道:“让开,我要去亲手杀了赵飞龙!”
“冰月姐,怎么是你?”正想一脚踢开眼前阻拦自己的人,结果抬头一看正是自己颇为惧怕的秦冰月。
秦冰月隐藏起眼中的伤感,淡淡地道:“还是快离开吧!外面山雨欲来气氛十分紧张,吐蕃数万大军马上就要攻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他现在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不用你出手他只怕也活不过今晚。”见高怡倔强的样子,秦冰月转过身子不让诸人看清她的表情道:“回去吧,小姐!赵飞龙族长府防卫森严,你是见不到他的。少主正在城外等候,快出城吧!迟则不及。”秦冰月边说边向外走,冷艳动人的身影向外迅速消失。
“你去哪里,三妹,九妹呢?”复命见秦冰月不与其他兄弟见面,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焦急地喊道。
“你们赶快走吧!不要寻她了,她很幸福。”话音刚响起,人已远在了外面,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杀了鹰全。
千祈万盼中,司马长风率着浑身浴血的二百余骑出现在远处。司马长风来到闪静面前,“嘭”一声地从马上摔了下来,所有人都大震,骑术是柔然第一的司马长风将军会从战马上摔下来,传扬天下谁会相信!这场战斗就是这么惨烈。
雨水淋着血水,血水和着雨水,整个大地一片殷红。
闪静飞快地上前抱着司马长风,全身忍不住地颤抖,自己连族长保存实力这一简单要求也做不到,留着有什么用?看着满身伤口的司马长风,闪静泪流纵横,男儿泪,伤心处。
司马长风大口喝下几口水,断断续续地道:“快……快……闪静,高礼大军快完成对我们的包围,你快带着精壮将士撤离,告诉族长高礼大军真是势力应该在十二万,一万五千影骑全部出动。我们一众伤员,留下来阻挡片刻,等你们走远,便让我做我柔然第一降将吧!”
见闪静想出言相代,司马长风万分着急地道:“迟则不及!若非族长有请降安排,定有深意,司马长风便是战死又何妨,现在军机重要,休要婆婆妈妈!快走!”
闪静擦去眼泪,把司马长风交到同样身无完好的他亲兵手里,大吼道:“能跑的动的,跟我走!”两人通话早已被近处人传的远近皆知,柔然将士自觉地分成两强弱军,老弱重伤者默默选择留下抵抗投降,年青力壮的逃亡,哪一种选择,对于勇敢不屈的柔然人来说都是耻辱。战场上只有战死的,柔然从没有逃跑、投降的屈辱。但是为了希望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在灾难中还有什么比希望更重要的?人总要学会把一些东西放弃。
“杀啊!”高礼的大军蚁群般黑压压的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司马长风大喝一声,站起身来,挥动着兵刃斩杀一名冲得最近的敌军,八千老弱伤残选择了留下。
闪静双目赤红,样子骇人,大吼一声:“走!”率领七千多我向西拼杀突围。柔然败了,惨败给了高礼,败的体无完肤,四万多人马有一大半站死疆场,蹄声一远逃出去的有千人吗?
高礼冷哼一声,围困在司马长风几千兵马的数万大军,潮水般迅速向外齐向后退,此时从大军蓑衣、盔甲上啪啪滴下水珠,敲在人心头,就仿佛是轰鸣的战鼓。
高礼冷冷注视司马长风,良久,收回目光寒气逼人地道:“我高礼一生大小征战数百次,胜负都有发生,然而损失最惨重的就是今次,我用十万大军设下层层陷阱打败你们,竟然让我损失近三万精锐,简直是我的耻辱。吐蕃习俗以战死为荣,一家几代战死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