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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了那天银行的监控录像看了,证实她们是自己去存钱的,存的是现金。”
“家里给寄钱的?这么多?哪一天存的钱?”
“9月5号,五天前,家里说没有寄钱来,这三个女孩子家都是农村的,失踪的那两个家里条件还可以,陈晓丽家比较贫困,当时一来就申请特困补助的,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的……那个,王君可还好吧?团总支的金老师说一会儿代表学院过去看看她,孩子估计吓坏了吧?”
“还好,就是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三戒随口应付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日子,9月5号,君可的生日,同宿舍的女孩子都去存了5万块钱,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让王君可好好休息一下,警察说明天下午还要过来找她问话。”陈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叹了口气。
“还问?不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吗?不让学生读书了?想要屈打成招还是怎么样啊?!”三戒有点火了。
“没办法,破不了案子他们一定也很难过,这种案子压力大着呢。我不跟你说了啊,一会儿我跟金老师他们一起过去看看王君可,你看需不需要找个学生陪王君可一起睡啊?我可以先安排一下。”
三戒想了一下,说:“嗯,安排一个吧,要不然她一个人万一出什么事情呢,青年楼不像学生宿舍管得那么紧,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如果真的是哪个变态的盯上她们宿舍了……”
“哎呀,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嘛!吓死人了!那你先忙着,我去安排一下,一会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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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疯子
安排过来陪王君可的学生就是陈嘉莹,陈嘉莹说从小练跆拳道,不怕有坏人来,还安慰了一会儿王君可,也叫三戒放心,三戒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留在女学生房里总是落人话柄,虽然还是觉得不那么踏实,但还是得走。
“我就住在楼上306,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就上来找我。”三戒临走的时候又不放心的交待了一句。
十一点多的时候,陈嘉莹一个人跑了上来:“黄老师……王君可老是吓我!”说话间隐隐带着哭腔。
“出什么事了?”三戒皱着眉头,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下去看看,跟我一起下去,别害怕。”
下楼的时候,陈嘉莹说:“刚才我在洗脸,王君可说……我的头上有一双脚,我抬头看,正好一滴水落下来,滴在脸盆里,红色的……我刚开始以为是上面水管生锈了,王君可又说,上面有一个吊死的鬼,正在流口水,然后上面又滴水下来了……呜呜……”
阴气……三戒刚走到门口就已经感觉到了,他推开门,君可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洗手间的天花板。
“君可……你在看什么?”陈嘉莹声音有些颤抖。
“有一个鬼在我们洗手间里面……就在马桶上面的那个弯弯的管子那里吊着……她的舌头一直在滴口水……”
“你怎么知道那是鬼?”三戒问。
君可转过来,愣了一愣:“我怎么知道那是鬼?为什么我知道呢……我不知道,我忘记了……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鬼!”
“黄老师……你看到了吗?”陈嘉莹躲在后面,声音仍然在颤抖。
“我能感觉到……但是我凭肉眼看不到……要借助一些工具……君可应该是天生的眼通吧……不过不用害怕,我能感觉到……这个鬼没有什么恶意,他不会害你们的。”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鬼……我以为是小说里面才会有的呢……黄老师……你不要吓唬我……”陈嘉莹越说越小声。
“你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还害怕什么啊?”三戒哭笑不得。
“你们说的啊,我还要想起张震讲故事里面那些鬼……呜呜……我不要在这里住了啦!”陈嘉莹真的要哭了。
“不要说话……”君可突然说。
“什么?”三戒问。
“她在看我,她想跟我说话……”
“鬼是不能看的……至少一般的鬼不能看。”三戒的声音像是嘀咕。
“哎……”不用说,这样清晰的叹息声连陈嘉莹都听见了,明显不是他们三人的声音,陈嘉莹脸苍白。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为什么还留在这里?”三戒一边问,一边暗暗开始摆手势,准备随时出手收了他——这显然不是功力高深的鬼。
“我很想走……可是我忘了自己是谁……我走到奈河边,孟婆在叫名字和籍贯,可是我都忘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叫到我……也许已经叫过了?我问孟婆,{ txtsk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投胎,她要我报上名来,我报不出来,她就不再理我了……我只记得我在这里死的,我只好呆在这里,等着有人告诉我我是谁我才能去投胎啊。”
“不可能……我以前都没感觉到你的存在……你什么时候死的?”三戒问。
“我忘了……反正有个叫若若的老鬼告诉我,像我这种无名鬼,只有等有人能看见我的时候,才能被召唤,只有等有人叫我名字的时候,我才能去投胎。”
“那你怎么死的?”君可问,语气平静,听起来就像问你吃饭了吗一样自然。
“就这样死的,你不是看到了吗?”
“噢,那我明天帮你打听看看,你明天晚上再出来吧,今天晚上就不要吓唬她们了,好不好?”三戒居然像哄小孩一样哄那只鬼。
“好吧。”鬼居然乖乖听话了。
“她走了。”君可说。
三戒回头去看一直没有出声的陈嘉莹,她刚才显然紧咬着嘴唇,下嘴唇上有很明显的血印,脸色发白:“她真的走了吗?”
“走了。睡觉吧。”君可面无表情地说。
“没事了,你们睡吧……明天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影响不好。”三戒临走的时候嘱咐了一句。
“嗯,知道了。”陈嘉莹答应着。
“君可,什么叫眼通?”陈嘉莹洗漱完问躺在床上的君可,但没有得到回答,君可显然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早上被闹钟先吵醒的人是陈嘉莹。本来还想赖一会儿床,想着君可马上就会把闹钟关掉了,结果足足响了三分钟,而且声音连续不断,震的陈嘉莹耳膜嗡嗡作响。
陈嘉莹实在忍无可忍爬起来准备去关闹钟的时候,君可起来了,把四个闹钟一一关掉,然后没有丝毫留恋的起床,穿衣服,洗漱,陈嘉莹一边打哈欠一边说:“你精神还真好……起来都不会觉得困吗?”
“不会啊,我晚上睡得很好,早上就不会困。”
“你不会做梦吗?”
“不会啊,也许做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早上起来不觉得晚上有做过梦。”
“对了,忘了问你,眼通是什么?黄老师昨天说你是天生眼通。”
“眼通?这个词听起来好熟悉啊……是什么呢……什么呢……我忘了……”君可皱着眉头,像在回忆过去,但又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你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陈嘉莹跺脚。
“也不是啊,高考以后的事情就都记得,高考以前的事情就都不记得……妈妈说我高考完自己骑自行车回家,被一辆车从后面撞了一下,然后就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头撞倒地上了,然后我就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啦,反正他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反正都不记得。”
“那你以前学的东西会不会也忘记了啊?”
“我以前学过什么我都不知道啊……不过好像认识字,所以应该没忘记吧……”正说着,有人敲门,陈嘉莹开门,是三戒。
“黄老师这么早?”陈嘉莹打了个招呼。
“早。一大早就接到警察电话,说要来问君可话。我也是被吵醒的。”
“他们一会儿就来吗?”问话的是陈嘉莹,君可反而没有什么反应。
“嗯,一会儿就来,所以君可就不能出去吃早饭了,就在这儿等他们吧。早上系里还要开会,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不能一直陪你,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千万不要隐瞒什么,不然他们还会来。”
“嗯……那君可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买早饭回来吃吧?反正上课还早。”陈嘉莹问君可。
“没事,我吃不吃都行。”
“还是吃点吧,想吃什么?”
“那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好了。”君可对吃不挑剔。
“那我帮你买豆奶和咖喱角了啊?我早上经常吃这个的。”
“好。”
陈嘉莹走到学苑餐厅去买咖喱角,这是一种夹心的点心,里面是肉末,咖喱味的,外面烤得比较酥,也算是学校西点房的特产了。陈嘉莹还喜欢吃学校的蛋挞,还有巧克力和花生口味的,但是这种东西热的好吃,一般都是下午做出来,早上去买就没有那么好吃了,所以陈嘉莹一般下午上完两节课就直接去买。陈嘉莹喜欢有规律的生活,基本上喜欢吃什么就一直吃什么,开学两个星期,自从她发现这些东西之后,就天天吃,一天也没有少过。
到了食堂,要买咖喱角,却被告知,卖完了,只好改买花生酥和蝴蝶酥,都是过分甜腻的东西,这让陈嘉莹有些不爽。
刚走出食堂门,就看见不远处有一个乞丐,直勾勾的看着她。
校园里怎么会有乞丐?陈嘉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大概是门卫睡着了吧。但也没有在意,就准备从乞丐面前走过去。
乞丐看到她,却不停的后退,眼睛里都是惊恐。
这让陈嘉莹很恼火,虽然我不算是什么美女,但总还不至于吓人吧,再说我看上去像是打劫么?打劫也不打劫一个乞丐啊。
陈嘉莹站住了,没有继续往前走。乞丐却“咚”的一声跪下了:“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陈嘉莹刚要说什么,乞丐就爬起来飞快的跑了。
陈嘉莹现在郁闷到极点了。今天一大早什么都不对劲!难道就是因为昨天晚上见了一只鬼?怪不得人们总说不顺是撞邪了呢。
回到青年楼,几个警察已经在那边了。
这回没再问死了的陈晓丽的事情,只是反复问着王旭和林雪两个人失踪前说的话,做的事情。
“好吧,我想起来,她们是在吃饭的时候出去的,但是没有带饭盒,她们以前每次去吃饭都是带饭盒的,不管去食堂还是外面吃,这算不算反常行为?”君可实在是不知道警察想问些什么,而且她也真的是不知道什么。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出去,并不打算去吃饭,而是去做别的事情?她们说什么了呢?”
“我也不知道她们是去吃饭还是做别的事情啊,也许她们决定不用饭盒吃饭也说不定呢……”君可表情很无奈。
三戒不停的看表,终于忍不住说:“我还要开会,先走了,你们慢慢问。”
陈嘉莹也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拉了拉君可的手,就背起书包走了。
“就算你听不懂吧,那能不能模仿几个字?”一个警察继续问君可。
“下来遭格事情统统要靠呐格哉?有这么一句……而且一个人说,另一个人又重复了两遍,所以我记得了。不过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们好像是浙江人吧,但我也不知道是浙江什么地方的。”
“记下来,还有呢?”
“晚天把?好像是这样说的吧,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嗯,还有吗?”
“滨滨?”君可皱着眉头想,“还是冰冰?反正她们说到这个词的时候看起来不高兴。然后就接着说什么木青头宁?什么怕一郎?搞不清楚。我就记得这些。”
“她们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么?”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什么算是反常啊,她们跟我说话算不算反常?一个女生跟我说呀呀农,另一个也重复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呀呀农?可能是谢谢你的意思,你帮他们做什么了吗?”一个警察猜测着。
“没有啊,我们一直都不来往。”
“她们什么时候跟你说话的?”
“我生日那天,我还以为他们跟我说的是生日快乐呢,9。5号晚上,她们回来都很高兴,跟我说呀呀农,我还想,她们还真细心,还知道我今天过生日跟我说生日快乐,我还跟她们说谢谢,然后她们也没理我,后来也一直没有理我了。”
“这两个女生是余姚人。”中午三戒回来,问了君可早上的情况之后告诉她。
“余姚话的确很难懂,不过我大概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也有可能君可发音不是特别标准,跟我们那里的话有一点像。”陈嘉莹想了一想,接着说,“木青头宁,是骂人的话,就是说人家有毛病,喜欢多管闲事一类的意思,滨滨……可能是伯伯的意思,但是这样称呼人家是非常不礼貌的一种称呼,她们称呼的这个人要么没有什么地位,因为旧时候一般都是称呼看门的扫地的老伯伯才用这种称呼,要不然就是得罪了她们,她们才会这样称呼。呀呀农就是谢谢你的意思。其他的我暂时还想不出来,等我写下来多念几遍,或者换换声调什么的,有可能能想出来吧。”
“那么是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