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了鸡血一样!
冷夏的小心肝儿不由得颤了颤,玉手抵住战北烈结实有弹性的胸膛,推了推。
战北烈离开了她的唇,双目中燃烧着灼灼火光,直看的冷夏身上的伤又痛了几分。
她伸出粉嫩的舌,沿着双唇卷了一周,这极具暗示性的火辣表情,直让大秦战神目露精光,心潮澎湃!
就在这澎湃中,冷夏眨了眨眼,勾起唇角,缓缓道:“饿了。”
战北烈胸腔中烧着的火,“刺啦”一下,被这一盆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宽阔的双肩顿时耷拉了下去,可怜兮兮的瞄了冷夏一眼,垂着脑袋爬了起来。
就在冷夏那为数不多的内疚感,小小的发作了一下的时候,只见大秦战神后脚一蹬,仿佛一头爆发力十足的豹子,猛然跃起扑向了目瞪口呆的她!
唔,媳妇是老子的媳妇……
媳妇饿了,老子当然要负责喂饱!
冷夏被这人激起了火气,杀手之王的尊严不容践踏!
她身子一拧,瞬间脱离的战北烈的掌控,整个儿的压了上去,冷冷道:“谁怕谁?”
战北烈好看的眉毛斜斜一挑,鹰目中隐了一丝得逞的笑意,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不管怎么吃,重点是吃了就成!
大秦战神的名号,自然不是吹出来的,用兵之道,抚士贵诚,制敌贵诈,这十二字方针被他在战场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论是哪个战场!
等到大秦战神吃饱喝足,将媳妇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之后,冷夏已经翻着白眼瘫软如死鱼了,把一张累到泛白的俏脸埋在臂弯里,没一瞬就陷入了沉眠。
在冷大杀手睡着的前一刻,脑中只剩下了唯一的一个念头:这种事,真的没必要较真儿……
战北烈神清气爽的下了床,此时才有时间打量这个房间。
厢房设了窗子,却没有几丝光亮透进来,房内桌椅床榻屏风衣柜等,一应物品俱全,质料上乘,含着几分沧桑的气息。
他从地上捡起了破破烂烂的衣服,穿上身走向了房门,伸手推开,入眼所见就是那座鬼斧神工的宏伟大殿。
战北烈依稀记得他们匍匐在满是冰层的阴寒小道内,后来伤势加剧,喷出一口血,就模糊了意识,此时却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
他在一瞬间已经将事实猜测清楚,远远的望着床上熟睡的冷夏,唇角缓缓的弯了弯,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觉充斥着心间。
战北烈出了门,在外面的每一个地方察看了一遍,才回到房间。
铁臂一伸,打横将冷夏抱起,迈着大步朝温泉走去。
冷夏的重量极轻,此时睡的煞是香甜,仿若一只慵懒的猫伏在他的手臂上,从未有过的安静乖巧。
战北烈将脑中那不可思议的想法给摇晃了去,错把母狮子当猫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他的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舔舔毛茸茸的爪子,摇身一变,凶悍的扑向猎物!
想想这持续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合的战场吧!
他虽然没有经验,却也有常识,哪家的姑娘不是脸红羞涩垂眉低首讷讷不能言?
只有他的媳妇,在恩爱的时候都要争个上下,挟着霸道狠辣的彪悍气势,如怒江,如奔雷,如霹雳,纵横驰骋,一往无前!
那力度,那速度……
战北烈砸着嘴摇了摇头,一脸的自豪与感叹。
温泉内热腾腾的水汽弥漫着,一片氤氲,泉眼汩汩的冒着泡,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战北烈珍宝一般的抱着冷夏,将她的周身细致的清洗干净,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贴心服务,绝无死角!
自然了,在这个过程中,大秦战神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神荡漾,隐忍着做完这一切,将媳妇擦干了抱回房内,盖好被子。
在地道内已经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他隐隐记得昏迷的时候,媳妇给他喂过吃的,否则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生龙活虎。
方才他已经将大殿整个儿的都搜索了一遍,并未找到一丁点的食物,可怜大秦战神练习了那么久的厨艺,巧夫难为无米之炊。
战北烈又不由得感叹他媳妇的彪悍,这么高难度的事,母狮子都能完成!
他起身在冷夏的鼻尖印下一个浅浅的吻,拉过张椅子,就那么坐在床前,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
冷夏醒来后,听到战北烈的感叹,奇道:“你没看见厨房的地上,有蛇么?”
战北烈自然是看见了的,却也怎么都没将那个和食物联系在一起,地道内的时候,冷夏就曾说过,蛇肉有多好吃,他只当那是在紧张的气氛中调剂心情的一句玩笑,哪曾想……
哪曾想……
战北烈胃里一阵翻腾汹涌,酸水儿一阵一阵的往上冒。
他极尽全力的保持着淡定的表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点头道:“原来如此。”
冷夏翻了个白眼,看这人的样子,就是接受不了的了,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全蛇宴,能吃的也不过是常见的那些,鸡鸭鹅猪肉。
而且蛇一向被认为是阴冷的动物,更是没有人会吃。
其实不说是吃,就连她养了一条青花蟒小青,也是极怪异的一件事。
她决心给这没见过世面的露上一手,长长见识,摩拳擦掌的从床上爬起。
睡足了的冷夏,周身的肌肉休息了过来,这一动,浑身就酸的要命,她将战北烈扯烂的衣服重新穿上,撸起了袖子,大步朝外走去。
无奈,战北烈只好跟上。
冷夏走到一半,又回身将他放在桌上的剑拿起来,当空晃了晃,对表情古怪仿似便秘一样的战北烈,解释道:“烤蛇的!”
大秦战神这下是真的觉得便秘了!
男人都将自己的武器看的极重,这把重剑跟着他已经多年,披荆斩棘征战沙场,一路有它陪伴。
甚至可以说它就是战神的兄弟!
现在却被冷夏拿来当烤蛇用的叉子,战北烈真心觉得,如果剑也有魂,这会儿只怕哭都哭不出来了。
到了厨房,瞧着冷夏那娴熟的动作,就知道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干了,战北烈欲哭无泪,奈何冷夏烤的兴致勃勃,他也只得再为那“兄弟”掬了一把辛酸泪。
当蛇肉被冷夏串在剑尖上,烤的焦黄酥嫩,香飘万里的时候,战北烈直接把那什么狗屁兄弟给一脚踹到了喀达什雪山,鹰目放射着灼灼光芒,吞了吞口水。
冷夏望着他那大型流浪犬陡然遇见食物的眼神儿,笑的骄傲,将烤好的蛇递给他。
随着手臂的大幅度动作,她胸前被战北烈撕裂的衣服,再次敞开了几分。
战北烈接过蛇肉,剑眉一皱,沉声说道:“怎么这个纹身还没散去?”
冷夏低头看了看,随口道:“以后都不会散去了。”
战北烈啃了一口蛇肉,果然是迷迷糊糊的印象中,那个香美的味道,直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才不解的朝冷夏看去。
他们几乎每日都在一起,没有道理母狮子知道了这件事,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冷夏乐了,勾了勾唇角,慢悠悠的说:“慕二告诉我的。”
这话落下,大秦战神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开始磨牙……
这个纹身难道是慕二给他媳妇纹上的?
战北烈忍住内心滔了天的疯狂咆哮,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问道:“唔……他怎么知道?”
冷夏忍住笑意,正色道:“慕二的原话是这样的,师傅,转告,芙蓉,娘亲,嫁妆。”
战北烈以极快的速度将这十个字拼凑,得出了完整的意思:师傅让我转告你,芙蓉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嫁妆。
既然是嫁妆,又是她娘亲留下的,那自然是对身体无害,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圆过房后,也就不会再消失了。
知道了这狗屁纹身对冷夏的身体没有损害,并且和慕二无关,战北烈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在心里将慕二狠狠的唾弃了一番,丫的二愣子,话都说不全乎!
不对!
战北烈一寸一寸的缓缓抬头,在昏暗的空间内露出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竟然还露出了一个笑容,笑的阴测测……
他一字一字的从齿缝里挤出:“媳妇,你早就知道了?”
这危险的气息透过话语直逼冷夏!
冷大杀手顿觉毛骨悚然,立马将道义丢去了一边儿,把悲催的慕二给卖了出去,话说的格外溜:“我也是从东楚军营走前的两天才知道的咱们总不能在人家的军营里圆房吧后来就是在路上了更是不方便再到了赤疆连续发生了那么多事怎么有时间圆房呢我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要给你个惊喜的真的再说慕二如果早些告诉我咱们早些就能圆房了所以这事真不赖我!”
冷夏一口气将这话说完,极认真的点了点头,增加说服力。
战北烈沉吟了一阵,还真是这么个事。
他本来也不会真的生冷夏的气,这时候有了借口更是直接就把矛头对准了慕二。
好你个二愣子,故意把这件事给瞒着,不让老子圆房!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就咬牙切齿。
冷夏终于良心发现了一点,帮着慕二解释了一句:“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忘了。”
大秦战神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进火上……
他的性福,就这么被人忘了!
只觉得心里那团火比起这“噼啪”燃烧的篝火,更是旺盛!
忘了?
忘了!
他妈的竟然是忘了!
战北烈为着这个理由,几欲暴走,一张脸顿时变成了锅底,头顶“呼呼”的冒着青烟,连头发都炸了起来!
再也忍不住心底将慕二一刀一刀剁吧了的欲望,仰天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咆哮,震的整座地宫内的灰尘齐齐飞了起来。
“天杀的二愣子,你给老子等着!”
------题外话------
泪奔,每次万更之后,伦家都会掉链子~
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三十六章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战北烈在一声仰天怒吼之后,发挥了战神强大的自我调节功能,将心底那燎原的熊熊怒火逼到了一个阴暗的小角落,尘封起来。
自然了,只是暂时性的尘封,只待见到慕二的时候……
一把火烧了丫的!
战北烈再抬起的俊脸,已经由着狂风咆哮乌云怒卷放出了灿烂的小日光,阴转晴了。
冷夏见这人的间歇性狂躁终于平静了,才笑着说:“这事还是要等着见到他师傅再问问,是什么样的嫁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这纹身上的纹路,到底是哪里的地图……”
此时的战北烈想的却是另一茬,既然纹身的人是冷夏过世的娘亲,那么他当初想的要剁手剁脚抠眼珠,顺带挖了人家十八代祖坟暴尸鞭尸分尸的人,不就是他……
丈母娘?
战北烈的眼珠子“咕噜噜”滚到地上,甚至都来不及捡,立马冲着他媳妇狗腿一笑,闪耀着两排明晃晃的洁白牙齿,每一颗的上面都不由自主的印着仨字:我有罪。
此地无银三百两!
冷夏慢悠悠的瞅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问的特温和:“唔,招了吧。”
战北烈的小心肝儿一个颤抖,坚守立场,打死不承认!
一张俊脸上挂着个硕大的问号,那无辜的表情,比金子还真!
冷夏的笑容扩大,一丝一丝在唇角晕染开来,她本性冷淡,即便是笑也多是浅笑,如今这难得的妖媚笑容挂在脸上,直让那如山巅白莲般的清冽面容绽放出了曼珠沙华的妖娆瑰丽。
看的战北烈一愣一愣的!
大秦战神完全迷失在冷大杀手的色诱中,迷迷瞪瞪的一气儿秃噜了出来:“就是我不止一次的幻想着,要把你娘也就是我丈母娘剁手剁脚抠眼珠,再把你祖宗十八代的坟给挖了,齐齐暴尸鞭尸分尸!”
偏偏这秃噜的万分实在,连找几个美好的修辞掩饰一下都没有。
反应过来说了什么的大秦战神顿时傻眼了,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这贱嘴!
冷夏被这人气笑了,直过了半响,才耸了耸肩,慢慢道:“虽然那不是我亲娘也不是我的亲祖宗,不过好歹是慕容冷夏的,还是不要了。”
战北烈将这话反反复复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愣住了。
他愣的不是这句话中包含着多么匪夷所思的深意,而是表示冷夏终于要将她心底的秘密与他共享。
他们之间,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战北烈在一愣后,表现出了极端的淡定,面色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