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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望天,牵着这只呆子进去,朝床榻上半死不活的慕容哲努了努嘴。
这次慕二的反应很快,周身运起内力,捆绑住的绳子霎时断裂,在慕容哲的脸上扫了一下,点了点头,那意思:可以救。
然后,继续发呆。
冷夏眨眨眼,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假装昏迷的那次,慕二的药箱并没有带出来,这会儿应该还在狂风等人的手里。
慕大神医这是在等她送工具呢!
她对一旁的老军医吩咐:“把药箱给他。”
老军医一愣间,将慕二上下打量了几遍,皱着满脸菊花样的纹路,踟蹰道:“公主,这么年轻的大夫……”
他话说到一半,在冷夏冰冷的目光中,赶紧咽了下去,不由自主的就将药箱递了出去,吞了吞口水,这安宁公主他是没见过的,可那废物的名声五国皆知,他也听说过前些日子的格根之事,原本心里是不信,可如今看看,这等凛冽的气度比起三皇子来,分明更胜一筹!
可公主归公主,那呆子一样的大夫……
就在众人担忧和怀疑的目光下,慕二嫌弃的瞥了眼老旧的药箱,犹豫片刻僵硬接过,从里面取出一根根让他忍无可忍的生了锈的针。
苍白的手指捻着针尾,一根根扎入了慕容哲的周身大穴。
就在最后一根针即将扎下的一瞬,一声骇到胆子都破了惊叫传了过来:“你干什么!那是死穴!”
这句话落下,不只老军医满脸惊恐,迈着仓惶的步子踉跄阻拦,其他人更是大惊失色,齐齐向着慕二攻去!
哗啦……
无数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冷夏悠然缴了他们手中的兵器,随手一抛丢到了一边,就这一阻拦的功夫,慕二的针已经扎了进去。
众人颤抖的望着挥手间将他们制服的冷夏,再望望那根已经在慕容哲死穴上扎下的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的呢喃着:“完了,完了……”
然而更令他们惊讶的却是,慕容哲的面色在这一针下去之后,一点一点的褪去了青紫,浑身痉挛着“哇”的喷出了一口腥臭的黑血,渐渐恢复了红润,呼吸也平稳了下来,不再有出气没进气。
老军医双目一凝,惊喜的瞪着慕二,那火热的目光,简直就像一个见到了美女的变态色魔,就差扑上去将他扒光了。
老军医在径自颤抖了半天之后,一步步向慕**近,神色疯狂,猛的大叫一声:“你是神医慕二!是不是?是不是?”
慕二皱了皱眉,他一向低调的很,还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两步退到冷夏身后,以行动表明:你搞定。
冷夏望天,一把将慕二拽了出来,不客气的朝着军医一推,点头道:“不错,这正是神医慕二。”
被无良杀手卖了的慕大神医,在军医**裸的崇拜目光中,被拉着问东问西,作揖请教,就差要拜师了,搞的慕二一张脸皱成了苦瓜,脚尖一点,迅速朝着帐外逃逸。
奈何老军医见了偶像,那不怎么利索的腿脚霎时仿似打了鸡血,反应极快的冲到了帐门口,一把揪住某遁走人士的衣角,满脸兴奋的通红通红,苍老的嗓门竟似洪钟一般,大喊道:“老伙计们,神医慕二在这啊,别让他跑啦!”
顿时,西卫的军营中出现了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平日里胡子大把头发花白,走一步颤三下的老军医们,瞬间年轻了五十岁,从军营的各个角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的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集中而来,眨眼的功夫将慕二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大神医看着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场景,心里对于冷夏的怨念从来没有如此深重……
而在慕二被团团包围的时候,大帐中的慕容哲,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冷夏上前两步,见慕容哲迷茫的眸子在看到她的一瞬猛然瞪大,虚弱却杀意氤氲的惊道:“你……”
“三哥,你终于醒了!”她说完这句话,一手不经意的狠狠摁在他穿胸的伤口上,在慕容哲满脸大汗的忿恨目光中,悲戚的道:“三哥,你放心,伤势已经稳住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慕容哲狠狠的瞪着她,想说话,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冷夏将耳朵靠近他,继续做戏:“你说什么?是,你放心,有我在这里,皇妹知道怎么做的!”
这话落下,慕容哲好像羊癫疯一样的颤抖着,白眼一翻,晕了。
不知是疼的,急的,还是气的……
帐内的众人方才惊喜万分的神色,在看到他再次昏迷之后,转变为了紧张担忧,不过总算这安宁公主的身份是确定了。
其中一人问道:“公主,三皇子……”
“无妨。”她挑了挑眉,望着昏迷不醒的慕容哲,关切道:“三哥刚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身体极是虚弱,这几日需要好好休养,你们给他包扎一下伤口,三哥太久没见本宫,一激动伤口又裂开了。”
冷夏睁着眼说瞎话,说的泰然自若面不改色。
冷夏刚才救了慕容哲,没有人会再怀疑她的身份,众人望着吸引了军营中所有军医的慕二,叹了口气,想必这包扎,老军医们也没功夫干了。
冷夏一直淡淡的看着,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等到慕容哲被重新包扎好了,才道:“你们刚才也听见了,这里的事就暂时由本宫做主了!”
众人高声应道:“是!”
到了傍晚,慕容哲的另一个副将给冷夏和慕二安排好了帐篷。
帐篷外,冷夏对副将吩咐道:“父皇病危,想来三哥也不愿这等时候不在京都尽孝的,明日一早咱们就启程。”
副将大喜,三皇子自然是急着回京都的,那夺嫡之争没有他怎么行,只是如今昏迷不醒,他们也不敢自作主张,此时由公主提了出来那是最好不过,出了岔子也怪罪不到他们的头上,只是……
副将犹豫片刻,问道:“公主,三皇子的身体……”
“无妨,给三哥准备好马车,行路慢一些。”她见副将好像还有问题,挑了挑眉。
嗫喏了半响,那人硬着头皮说:“末将是想问公主……为何来的时候,是被……被……”
他们虽然已经对冷夏深信不疑,却始终有一个问题没解开。
“被捆绑着双手?”冷夏接上他的话,冷冷的笑了:“这就要问问那死去的郑副将了,三哥命他来请本宫一叙,这请的方式却是粗暴异常,更在行路上百般耽搁,本宫不过催促了一句,就被缚了起来。”
“公主,你的意思是……”副将一惊,自动自觉的将这不清不楚的话,给联想了个通透明白,“郑副将是奸细!”
唔,这联想能力比她预计的还要出色啊!
慕容哲那样的人,猜忌易疑,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冷夏料定绑她回来之事,必然只有行动的人才知道,那关于芙蓉之事,更是连那郑老大都全然不知,此时一探,果然如此。
“是不是奸细还不好说,”她顺着副将的联想,接着道:“不过正当这东楚和西卫对战的时候,却在路上百般耽搁,难不成早就预计到了咱们会输么?又在三哥出了事之后才急着回来,更是知道本宫带了神医要救三哥之时,对本宫出手。”
副将恨恨点头,笃定道:“必然是东楚的奸细了!想必他赶着回来,也是为了看看三皇子到底死了没有,若是没有正好出手,没想到三皇子那么信任他,他竟……”
冷夏摊了摊手,再次为这人丰富的想象力赞了一把。
副将自己分析了半天,接着说:“公主放心,宁杀一千勿纵一人的道理,末将还是明白的,不论他到底是不是奸细,和他共同执行任务的人,是绝对不能留了!”
孺子可教!
这样瘦子那群人,也算是解决了。
冷夏点点头,转了话风,问道:“神医呢?”
说起这个,副将的一张脸顿时涨紫涨紫的,憋着笑抖着肩,“慕公子还被军医们围着呢,都想拜他为师。”
“下去准备吧。”冷夏点了点头,还要找机会,让慕二在慕容哲的汤药里加点料。
京都风云诡谲是不能少了慕容哲的,否则局势不够乱,她又如何去捡便宜,不过这路上,慕容哲也是不能醒的。
待副将领命离开,朱红的唇缓缓弯起个笑意,冷夏转身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间帐篷极大,以厚厚的布帘分出了内外两间,其内一切应有尽有,做足了公主的派头。
一直走到帐内的桌案前,她揉了揉太阳穴,忽然,凤眸一凝,柳眉似剑般挑直!
冷夏霍然暴起,仿似一只凶猛的豹子,在帐内跃出一道漂亮而利落的弧线,同一时间迅速将靴间的匕首拔出,闪烁着冰冷的嗜血锋芒,直向布帘之后袭去!
这一番动作快若闪电,只是眨眼间,冷夏的攻击已经逼近!
那布帘之后忽然飞快翻出一个黑影,在半空一个翻转猛然跃直她身后,冷夏唇角泛起冷笑,匕首在手中一个倒花,倏地后刺!
然而只刺到一半,她迅速顿住动作,整个人僵住!
片刻后,冷夏缓缓向后倚去,一直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轻轻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人伸出双臂,紧紧的环抱住她,好闻的铁血松香游弋在鼻翼,温暖的气息将她整个儿的包围萦绕,感受着那如铁胸膛中有力的跳动,感受着脖颈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感受着那人淡淡的叹息,满身的疲惫忽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冷夏想,这是家的感觉。
不论身在何地,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被他拥着站了良久良久,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时间,脑袋在身后人的脑袋上蹭了蹭,她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短暂的沉默后,后方的气息越来越危险,一声咬牙切齿的逼问响在耳侧:“我怎么来了?”
冷夏眨眨眼,很有几分心虚,她也知道自己的一番作为,定然会让这人担心的。果然就听他接着道,一字一顿,怒气冲天:“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冷大杀手的心虚已经蹿到了脑门,同样蹿到脑门的,是战北烈的怒气,他一口咬上了白嫩的脖子,狠狠的,狠狠的。
冷夏吸了口冷气,真心觉得,虽然有点疼……
但是,还是忍了吧!
总要让这人发泄发泄的。
这一口咬了极长久的时间,直到留下两个深深的大牙印,战北烈恨恨的松了口,对自己的唾弃简直顶了天,咬母狮子一口,他比她还要心疼!
唔,这纸老虎。
冷夏淡淡叹息,心中含着满满的甜蜜,从他坚实的钳制中转过身,搂着他的脖子,在战北烈漆黑漆黑的脸色中,微笑着送上了红唇,轻轻印下一吻。
唇方分开,就被他一口咬住,再次吸了回去,重重的辗转含咬,后脑被一只铁掌压住,腰间被一只铁臂箍紧,那力道之强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的缝隙,炙热的气息相互传递着。
战北烈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尖挤了进去,舔吻过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霸道的,惩罚的,不遗余力的,势必要让这没良心的女人知错投降!
冷夏知道这人心里的忿恨,从这一个吻中她能够感受到强烈的担忧、紧张、无奈,她尽情的释放自己,打开自己,柔成了一团春水,表达着她的歉意。
两唇相互缠绵,齿间相互碰撞,舌尖相互交缠!
这是一次爱的交锋,没有输赢,没有较量,有的只是疯狂的思念,只是爱的交融……
战北烈一把将冷夏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内间的床榻走去,鹰目攫着那双水光晕染的凤眸,一眨不眨,大秦战神在媳妇的糖衣炮弹中,依旧没忘了他的初衷,将母狮子丢到床上,狠狠的教训!
冷夏果然被抛到了床上,却没表现出战北烈预料中的知错,而是缓缓的仰躺到床榻,玉臂一伸,将发髻上的白玉簪取下,黑而顺的长发如泉水流泻而下,氤氲铺展了满榻,似一条条藤蔓,瞬间将他的心房纠缠。
紧跟着,冷夏挂着勾魂夺魄的笑意,十分合作的解开衣襟的扣子,纤细的素手在娇小的扣子上拨动着,一颗,一颗……
一丝一丝的展开一片月白的莹润。
到了这个时刻,哪里还需要冷大杀手亲自动手,大秦战神双目中氤氲着火热的漩涡,狼的血液在周身游走沸腾,猛的扑了上去,熟练的接手了她的工作。
片刻后,工程完毕,战北烈双目通红,血脉贲张,欣赏着面前的美景……
然而,就在他麻利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开始准备用膳的时候,美景吐了!
美景柳眉一皱,俏脸一白,猛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