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闪电打了个哈欠:“我今天一天都在睡觉!”
雷鸣狂点头:“你小子还抢了我的被子!”
牧阳推搡了大哥一拳,嫌弃道:“你的棋真臭,一整天没赢过一次!”
“……”
“滚蛋吧!”战北烈满意了,摆摆手回了宫,并不知道,如今御书房内发生了一件足以让他火冒三丈的大事!
这件大事,说来简单,选夫。
自从他来了西卫,每日寸步不离的守着冷夏,直让朝臣们的心都揪了起来。
若是换了别人,他们也最多叹一句蓝颜祸水,独霸专宠,不过这人好死不死的竟然是大秦烈王,尤其这人还敢后宫干政,这事就麻烦的多了,大秦烈王的外戚是谁,那可是大秦的皇帝!
一个弄不好,那就是外戚滥权、君权旁落的下场!
朝臣们想到这里,一个个齐齐瞪起眼,可别让大秦兵不血刃的把咱西卫给偷了去,得想办法,想办法!
一群头发花白的老臣们,胡子一捋,眼珠一转,一个妙计就在脑中生成了。
直让冷夏哭笑不得!
她坐在龙案后,戏谑的看着面前铺展的满满的美男图,各型各色,无一不有。
这个手执折扇风度翩翩,那个高大威猛气宇不凡,这个玉树临风清新俊逸,那个淑人君子雅人深致,这个弱柳扶风断袖之宠,那个长发飘飘邪魅无双,这个身背长剑义薄云天,那个唇红齿白伶俐可人……
冷夏微笑抬头,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那弧度落在众人的眼里,心里咯噔一下,齐齐退后一步。
还剩下的,就只有年纪老迈腿脚不大利索的老丞相了。
郑寇师在心里破口大骂了他们阴险之后,硬着头皮道:“皇上,众美人已经在御书房外候着了,只要皇上一声令下,看准了哪个,咱们今夜就送进后宫去!”
冷夏笑的意味不明,正要说话,突然凤眸猛的一凝,目光落在了最边儿下一幅美男图上。
青衣磊落,眉目疏淡,面容清冷,眼珠僵直……
可不就是慕二!
她揉了揉太阳穴,唔,那呆子竟然也被这些老东西给骗了来。
眼见她的目光顿在某张画卷上,众人抻着脖子朝龙案上一瞄,齐齐笑眯眯,有门!
郑寇师乐呵呵捋着胡子,瞎话张嘴就来:“神医对选夫一事极为郑重,方一听说,立马沐浴换衣折腾了有一个时辰,一路上施展轻功飞奔而来,一眨眼,就立正站好在美男的队伍中,翘首以盼了!”
“对对对!”后面周寅探出个胖乎乎的脑袋,补充:“那等的啊,心焦的啊,眼珠子都绿了!”
冷夏望天,这么亏心的话,你们是怎么说出来的……
“好!”她玉手一拍案,当下吩咐:“让朕瞧瞧这绿眼珠子的神医!”
就在周寅欢天喜地的搓着手,准备出去叫人的时候,冷夏犹犹豫豫的话再次飘了来:“不过,如果这眼珠子不够绿,你们……”
她在众人身上缓缓一扫,扫的他们一哆嗦,凉飕飕的说:“就是欺君之罪了吧?”
这话落下,这些人精一样的大臣们,哪还有不明白的,这是女皇为选夫一事,变着法子治他们罪呢。
脑中不由得飞出来午门那十一颗圆溜溜的大脑袋,众人齐齐吞了口唾沫。
郑寇师叹气一声,苍老的声音道:“老臣知晓皇上和皇夫伉俪情深,可这关系到西卫的万年基业,不得不防啊!”
众臣纷纷规劝:“皇上,烈王雄才大略,若是独霸后宫,后果不堪设想!”
“皇上,若是只有烈王这一个皇夫,西卫的子嗣可就难办了!”
“皇上,这选夫之事,势在必行啊!”
砰!
御书房的大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踹的砸在墙上咣咣响。
其后走出一身黑衣的霸道男子,俊面含霜,怒发冲冠,鹰眸中锐利无匹,冰冷的嗓音沉声道:“本王也来帮着,选上一选!”
咳咳咳咳……
众人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连连咳嗽,脑中齐齐飞出两个大字:完了!
原本他们听说今天烈王不在,才抓紧时间弄了这个选夫大事,威逼利诱连哄带骗的找来了这些美男,没想到,耽搁耽搁,这尊煞神回来了!
大学士齐代挺了挺腰板,梗着脖子道:“烈……烈王,这选夫大事,后宫可不得插手!”
后宫……
战北烈把这两个字,在舌尖琢磨了一番,煞气凛凛的剑眉挑了挑,大步走到冷夏的身边,缓缓扫过桌案上的美男图。
明明他没有分毫的举动,冷夏却觉得,身侧的男人已经频临暴走的边缘。
他拉过一把座椅,旁若无人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大刀阔斧的翘起了二郎腿,搂过他媳妇的腰,微闭着眼睛,似在自言自语:“后宫不得干政啊……”
朝臣们见他这动作,眉头齐齐一皱,紧跟着双目骤然亮起,仿佛找到了抨击的理由,大点其头:“不错,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烈王既然是我西卫皇夫,自然不可对朝堂之事指手画脚!”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太监轻声禀报:“皇上,八百里加急快报。”
“呈上来。”冷夏吩咐,小太监迅速将封了火漆的文书递上。
缓缓看过文书,搁在龙案一角,冷夏淡淡道:“南韩退兵了。”
退兵?
原本心思忐忑的众人,突然听见这天大的好消息,顿时喜上眉梢,连连说着:“先皇保佑啊!”
“先皇?”冷夏柳眉斜挑,嗤笑道:“怎么不是烈王保佑么?”
这话落下,众人才一个激灵想了起来,南韩的退兵,可不正是大秦烈王的一封书信所致!
这想法一冒出来,再联系到那书信上的内容,齐齐惊掉了眼珠子,那样的一封书信,竟然还真的起了效果?
果然是大秦战神啊,不同凡响!
正当他们惊诧之时,只见战北烈缓缓睁开眼,轻飘飘的嗓音再次重复一遍:“唔,后宫不得干政啊……”
那嗓音危险的,那语调悠哉的,那气息阴森的……
众臣语塞,一时憋的脸色通红,却也再没有人敢说一个“对”字。
若说不得干政,那万一他一封书信再发了去:后宫不得干政,老子就是开个玩笑,你们打吧打吧,老子就只看着,不插手!
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可若是没了这个理由,皇夫之事,又要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时候,战北烈的目光落到御书房墙上挂着的一副地图,咂了咂嘴,很是纠结:“那七座城池,还没交接吧……”
威胁!
这绝对是威胁!
众臣气的脸都绿了,却不敢再说,丫一大秦战神,连名声都不要了,拼了让天下笑他出尔反尔,也要威胁他们阻止选夫!
他们还能说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郑寇师一拍脑门,仿佛才看见桌上的画卷一般,惊奇道:“这是什么?皇上的龙案上怎么可以这般散乱,御书房的太监们太不像话了!”
说着,迈着苍老的步子,上前收拾案上的画卷。
众人齐齐开窍,跟着一拥而上,在冷夏莞尔失笑,和战北烈孺子可教的目光中,将画卷一股脑的收了起来,嘴里连连埋怨:“这些奴才们,果真是不懂事,竟放了这多的垃圾。”
等到他们的怀里鼓鼓囊囊的塞了个满,众臣齐齐望天,装没事人一样,选夫?
什么选夫?
不知道!
“唔,”冷夏抬起头,戏谑的望着他们,淡淡的嗓音响起:“众爱卿可要留下,一起用过晚膳再回府?”
“皇上,老臣的夫人最近食欲不振,常有呕吐,今日召了大夫去瞧瞧,莫不是有喜了,老臣还是早些告退……”年逾花甲的老丞相,如是说。
“皇上,微臣近日里家宅不宁,今日召了道士去瞧瞧,莫不是沾染了脏东西,微臣还是早些告退……”周寅,如是说。
“皇上,微臣……”
众人理由万千,小妾生病了,远亲串门了,孩子和夫子吵架了,后院的狗要下崽了,千奇百怪的理由应有尽有,极认真的说完后,一窝蜂作鸟兽散。
待御书房内,只剩下了冷夏和战北烈之后,安静而阴森的空气中,某人“嘎吱嘎吱”的磨牙声震耳欲聋。
冷夏暗暗叫糟,悄悄挪动屁股,挪到一半的动作,顿时被两道猛然射来的警告视线给钉在了龙椅上。
某人英俊的脑袋挨上来,牛目瞪的堪比铜铃,恶狠狠的瞅着她,咬牙切齿:“选夫?”
天知道他方才回去养心殿,满殿的小宫女见着他皆脸色惨白,惊叫一声,四下逃散,不好的预感直窜脑门,他施展轻功一路赶到御书房外,正看到数十个美男站在门口,各种类型应有尽有,敏锐如他,用脚趾甲盖想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尤其那里面,还有个二愣子!
当下那怒火“呼呼”的蹿,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给他选夫!
见鬼的选夫!
冷夏咂了咂嘴,果然她的预感没错,这人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处于暴走的边缘,直到现在,那怒火,那怨气,那忿恨,终于要爆发了。
她极真诚的看着他,凤目中一片澄清,无辜道:“你即便不来,我也会打发了他们。”
一两句话自然是无法让他消气的,不过那气息却是稳定了不少,一口咬上她的红唇,攫住一片唇瓣,冷哼道:“错了没?”
冷夏知错就改,老实巴交点头承认:“唔。”
再次咬上另一片唇瓣,战北烈鹰眸一挑,既然知错了,那么接下来的就顺理成章了,惩罚!
双臂箍住她的腰肢,却一提力,冷夏就被抱到了龙案上,大掌一扫,笔墨纸砚奏章等一切碍事的东西,全数落地,乒呤乓啷好不热闹。
紧跟着,火热的双唇覆了上去!
战北烈在她柔软微凉的唇上辗转撕磨着,大手熟练的开始解衣袍的扣子。
到了这个时候,冷夏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凤眸眨巴眨巴,模模糊糊的问道:“在这里?”
“唔,专心点!”战北烈啃了她一口,手中动作不停,三两下衣袍便不翼而飞,露出大片大片的雪色美景,珠圆玉润,清艳无双。
冷夏望天,好吧,总要给这人,把毛顺齐刷了才好。
在战北烈滚烫如火的目光下,柳眉斜斜一扬,素手轻抬,将发髻上的玉簪取下,漫漫青丝如流泉倾泻,缠绕在莹润的玉色中,玉臂一勾,一只搭在男人的脖颈上,一只将男人的前襟猛的一拉……
瞬间,两人**相对。
大秦战神的小宇宙燃烧到了极致,连同着空气都被烧灼,整个御书房内一片炙热,火热的躁动汹涌磅礴……
渐渐的,开始有龙案摇摆的吱呀声响,女子娇媚妖娆的婉转轻吟,男子狼血沸腾的激昂低喘,汇聚成一曲爱的乐章,旖旎奏响。
……
大半个时辰后,冷夏香汗淋漓的平躺于龙案上,一旁的龙椅上,坐着一脸餍足的战北烈。
将母狮子吃的渣都不剩的大秦战神,满足的舔了舔嘴角,周身咕嘟咕嘟的泛着吃饱喝足的泡泡,就差摇摇尾巴打个滚了。
冷夏累的浑身瘫软,直想一脚踹过去,奈何连脚上都软绵绵没了力气。
战北烈欢脱的吹了个口哨,捡起一旁的衣袍,将满身汗湿的冷夏裹的严严实实,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御书房。
准备回养心殿,帮媳妇洗澡!
门外的太监宫女们,方才面红耳赤的听着里面的声响,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儿又见两人这般出了来,齐齐羞红了一张脸。
他目不斜视,抱着冷夏大步流星,正要施展轻功,突然一顿。
只见御书房外,原本桃红柳绿的美男们尽数不见,唯一剩下的,偌大的空地上,直挺挺的杵着一个木桩子。
慕二的脚下仿佛生了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已经站了几个时辰。
听见声响,他一寸一寸的转过脑袋,一眼见到战北烈怀里被衣袍包裹住的冷夏,满头青丝如水流泻,凤眸氤氲,颊染嫣红,那美到极致的风华骤然撞击心房。
正要迈出的步子就那么硬生生的止住,瞳孔微微一缩,身体里诡异的闪过一股电流,融化了原本冷静清透的眸子。
他默默别开目光,直到过了好半响,才悄悄呼出一口气。
大秦战神警惕的瞅着他,原本红光满面的脸拉了下来,皱眉嫌弃:“还没走?”
慕二敛下眼皮,一丝丝的目光都不朝冷夏看去,保持着惜字如金的风格:“她,找我。”
冷夏柳眉一扬,想来那群老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