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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着这个女子……
一身白衣飘然若仙,微微低着头在房内走动着,发出一声声“嗒嗒”声响,那双凤眸中散发着俾睨天下的光,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她的手中,翻云覆雨,不过如此!
战北烈笑眯眯的推开身边的愣子,将他媳妇搂在怀里,一脸的低调,“媳妇,别用太多的脑子,动了胎气怎么办?”
呸!
众人在心里破口大骂,瞧你说话的时候,那得瑟样,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这是你媳妇!
良久没有说话的公孙柳,起身对着冷夏弯腰一拜:“女皇睿智,在下心悦诚服!”
再多的传言,也没有此刻亲眼见到,亲耳听到来的震撼,公孙柳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誉满大陆的大秦战神,这般甘愿站在一个女人的身边,让她和自己并肩而立,甚至收起了自己的锐利霸道,心甘情愿的做着妻奴……
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
冷夏点点头,面色无波无澜,分毫的骄傲都没有。
这下子,再次让众人赞叹了一把!
瞧瞧,瞧瞧……
什么叫淡定,什么叫从容,什么喜怒不形于色?
然而为冷夏赞叹的同时,他们不由得看向战北烈,尤其是公孙柳,微微摇了摇头,那颠覆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是满满的敬佩。
问天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般?
大秦战神的胸襟,如海!
看着周围这些明显的羡慕嫉妒恨,自然了,这是大秦战神自以为的,他翘着二郎腿,越想越是得瑟,有母狮子这样的媳妇,他是不是可以退休了呢?
以后就女主外,男主内,他在家里做做饭,哄哄娃子……
唔,真心不错!
战北烈正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能性,就见慕二再次晃悠到桌子边儿,执起狼毫点下了一个点,满意的点点头,眼中飘出一个大字:美!
咻!
大秦战神一个高蹦过去,再次和那愣子,研究审美观的问题去了。
俩人咕咕哝哝,你捅我一下,我踩你一脚,玩的不亦乐乎。
冷夏莞尔失笑,心尖儿暖暖,转头吩咐林青:“让弑天盯着荣郡王府,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要让他脱离了你们的视线!”
林青和齐盛感觉到了势态的严重,收起了脸上的得意神色,双双道:“是,姑娘!周仲等人已经跟着那拨黑衣人去了,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他们到底是谁的人!”
阴云缭绕,星月无光。
云层厚重的堆积在夜空,缓缓的浮动着,偶尔露出少许的光亮随即再次遮挡住,空气中一片闷热,带着浓重的湿气,蝉鸣声声合着乱糟糟的步子,让人更是烦躁。
一队队的御林军在大街上快速走动着,目标皆是一个方向,京兆尹府!
的确如冷夏预料的那般,联系到白日里天香赌坊外的一幕,和刺客逃逸进京兆尹府,这件事已经证据确凿,有人把剪除荣郡王羽翼的机会送了来,不论花媚看不看的出,自是欣然接受。
就在这无端的祸事,横飞到京兆尹头顶的时候……
夷城内一间偏僻的平房里,正有数十名黑衣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到底那伙比他们还快一步,捷足先登的兄弟……
是他妈哪儿来的?
“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都是一样的目的,嫁祸京兆尹和嫁祸荣郡王,没啥大分别!”其中一个黑衣人,摸了摸脑袋说道。
另一个黑衣人,明显是这些人的首领,摇了摇头,呢喃着:“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怎么会突然多出一拨人来?”
他说完,将脸上的布巾扯下来,二十多岁的模样,长相普通没有什么特点。
不过如果冷夏在这里,定能认出来,这人便是当日方义抢走十七的时候,来阻止的其中一个人。
也就是东方润的手下!
他想了想,一边走到桌旁写起了书信,一边道:“还是先跟主子汇报过,再看后面该怎么做……”
片刻后,他取来一只信鸽,将书信系到鸽子腿上,看着鸽子飞的远远,才放了心。
回头吩咐一众手下:“查!主子绝对不允许有超出预料的人存在,一定要查出那伙人的身份!”
“是!”
房顶上,周仲捻着胡须,望向远远飞走的鸽子,眼中一丝睿智闪过:“东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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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横刀车夫脖颈,女人冷冷道:“出来,打劫!”
马车中的男人,目光嘲讽问:“姑娘,求财?”
红唇缓缓勾起,她气势倨傲:“不求财,你献色?”
轰!
杀气汹涌间,一男一女厮杀缠斗,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第十三章 输的不悔【手打文字版VIP】
接下来的日子,夷城下起了雨。
连绵不绝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许多日以来没完没了,道路上一片泥泞,雨水打在屋外的丛丛树叶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让夷城本就有些窒息的气氛,更加的浮躁。
那件事后,花媚勃然大怒,当夜就将京兆尹下了狱,更是抓起了与他交好的多名官员,此事一出,朝中上下一片哗然,人人自危的同时,也将眼睛放到了荣郡王的身上,闲言碎语越来越多,气的荣郡王几次三番大闹朝堂,和她唇枪舌剑分毫不让。
两人针尖对麦芒,同时选择了强硬的作风,心思却是大不相同。
一方面,花媚并不确定这起事件究竟是不是嫁祸,毕竟荣郡王一直以来都不满她垂帘听政,更是一直怀疑先皇的死因,而即便是真的嫁祸,她也乐于利用这个机会,给荣郡王一个打击。
另一方面,荣郡王却是在心中,百分之百的确定,这绝对是花媚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
如此一来,也如冷夏预料的那般,两边终于撕破了脸。
垂帘太后和异姓王水火不容,唯一的一个小皇帝又是个纨绔子,直让百官纠结的肠子都青了,只恨当初先皇怎么没多生几个儿子,哪怕是现在再多一个皇子,也不必闹成如此的局面!
而此时,小倌馆内。
冷夏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继续斗吧,再斗上些日子,就是公孙柳和花千上台的时候!”
一只大手伸过来,搂住她稍稍丰腴了几分的腰肢,剑眉微蹙:“前提是,荣郡王不死!”
说起这个,两人心中皆有几分担忧,即便弑天已经隐藏在荣郡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里,一天十二个时辰眼睛不眨的盯着他,但是以东方润的狡诈,实在是难说。尤其一出太监惨死、长街高喝、夜半刺杀的戏码,尽都被她钻了空子,让他的一切计划全数落空,那人岂会不找回这个场子?
若是想将局面挽回,想让南韩内乱,剩下的唯一一条出路,便是荣郡王的死!
吱呀……
房门打开,花姑娘一扭三摇晃,水蛇腰弯弯曲曲的飘了过来,眨巴着眸子盯着两人,托腮碎碎念:“长毛了长毛了奴家闲的长毛了……”
战北烈和冷夏对视一眼,目中皆是同样的意思:那敢情好!
长毛、发霉、变质……人道毁灭了这个孽畜!
细齿咬唇,花千哀怨的咕哝一声,直接癞皮狗一样横在桌案上,一副“不给奴家找个活动,奴家就死在这里”的架势,直把两人看的白眼乱翻。
滚刀肉牌花姑娘,在桌案上滚来滚去,滚啊滚,滚啊滚……
滚啊滚,滚啊滚……
终于,他猛的倒吊着扒住桌子腿儿,眼中“刷刷”放着光,兴奋道:“怎么没瞧见俊美小少年?”
冷夏为他这诡异的姿势叹了叹,挑着柳眉道:“估计在后院呢,这几日十七不知怎么的,缠着慕二、拓跋戎和公孙柳,要学功夫呢,一会儿学轻功,一会儿学弯刀,一会儿学暗器,兴致高涨的很。”
这话落下,就感觉身边的男人酸溜溜的冒着气儿……
大秦战神黑着脸,恨恨的低咒了几句,冷夏的耳朵拔了尖儿,悄悄竖起来,听见那人酸气儿冲天的咕哝:“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不跟老子学不跟老子学不跟老子学……”
冷夏望天,把心里那句腹诽给咽了下去。
跟着你学,估计只能学飞了……
“哎呀!”花姑娘一惊一乍,一个高蹦起来,取出把小铜镜拨弄着根根分明的长睫毛,搔首弄姿,“奴家也要去教!”
冷夏稀奇:“你能教什么?”
满意的收起小铜镜,花姑娘双手叉腰,一脸傲娇:“教他勾引美男子……嗷!”
话声犹在耳,某个翠绿的娘娘腔已经不知去向,被火大的大秦战神一脚踹在屁股上,打着旋儿飞了出去……
某男的脑中,不由自主的幻想出这么一幅画面,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某小孩儿,剑眉鹰目,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扭着和花姑娘一般的水蛇腰,抖落一脸的脂粉,帕子一甩,风姿绰约:“唤奴家,七姑娘……”
呕!
大秦战神干呕了几声,脑袋摇成拨浪鼓,赶忙将这惊悚的画面给飞掉,转过脸盯着他媳妇看了良久,终于舒坦了几分。
冷夏狐疑的眨眨眼,瞧瞧这男人一脸的冷汗涔涔,仿佛见了鬼……
“咳咳……”战北烈以拳抵唇,掩饰的咳嗽了几声,“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想!”
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冷夏戏谑的目光中,某男再次咳嗽一声,伸着懒腰溜达到窗前,忽然,剑眉猛的拧起,“来看!”
跟着站到窗格前,朝着下面扫过一眼,小倌馆坐落在一个巷子里,位置并不十分热闹,因着连绵不绝的阴雨天,街上的百姓亦是越来越少,而此时,这算的上偏僻的巷子两侧,竟有不少的摊贩冒雨做着买卖。
尤其是,一整天估计都不会经过几个客人的买卖!
唇角冷冷的勾起,冷夏闭目感受着周遭,半响睁开眼,凤眸内一片冰冷的寒意:“周围也隐藏了不少的人!”
这些人想是已经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并不敢离的太近,然而对于冷夏和战北烈来说,不注意是一码事,集中精神感受又是另当别论,片刻的时间,两人已经把周围的埋伏尽数了然于胸!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急匆匆传来。
钟羽风风火火跑进门,抱拳道:“爷,王妃,属下抓住了馆里的一个客人,有问题!”
冷夏了然,不用说,这和那些摊贩是一样的,伪装成客人进来查探,她点点头,沉声道:“这里已经被包围了,七十人,分别隐藏在不同的方向,加上楼下的小贩三人,你抓的客人,共七十四人!”
钟羽一惊,却分毫都不怀疑,赶忙道:“属下再下去查探一番,莫要有其他人混在人客中。”
话落,转身飞速冲了出去,带起一阵狂风。
待她走了,战北烈懒洋洋的挑起剑眉,嗓音慵懒却杀气腾腾:“东方润的手下倒是不错,竟能查到这里!”
“唔……”冷夏点点头,咂着嘴道:“风雨无阻啊!”
夜幕降临。
雨下的大了几分,淅淅沥沥的将天地连成一线,偏偏这极南之地连风都息了,空气中无处不飘荡着燥热而潮湿的,令人窒息的气息。
漆黑的树荫中,一个黑衣人抹去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液体,悄声叹气:“主子让咱们盯着,也不知到底是盯着什么?”
胳膊肘拐了拐身侧的同伴,他接着道:“再说那里面的可是大秦战神和西卫女皇,大秦战神就不必说了,听闻女皇的功夫也高的很,咱们在这,一不小心被发现了,不是找死么?”
“还是老大他们好啊,留在那里什么都不必做,也不知主子怎么想的?”
“喂,你说,一共来了三百多人,主子怎么就派出咱们七十几个在这?”
“照理说,要是被发现了,人多点也容易逃,聚在一起做什么都方便,这么分散开,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么?”
黑衣人咕咕哝哝的发了半天的牢骚,见身边没人搭理也不介意,继续絮叨着。
额头上再次落满了水,一滴一滴,很是粘腻,他烦躁的一把抹了个干净,忽然整个人愣住,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