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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烈微微后仰,将头靠在冷夏的胸前,感受着一片温软的触感,没多久就又有了反应,浑身燥热的抓了把头发,这他妈的破纹身,要是老子知道是谁给弄上的,挖了你家十八代祖坟!
战北烈叹气一声,可了劲儿的压下心头的欲望,他可不想再出去泡一次冷水澡了,虽说习武之人身强体健,但是这深秋的冷水,依然刺骨的很。
冷夏将手中的布巾挂到床侧,朝里面躺了躺,拍了拍外面的床铺,那意思,睡觉。
战北烈顿时顺毛了,美滋滋的躺下,一臂搂过冷夏的腰肢,一手握着她的手,放在手心微微摩挲着,搂着媳妇睡觉!
月光寂寂,烛火温温,一室温馨甜蜜。
“爷……”就在这时,一阵衣袂摩擦的声音传了来,无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属下求见。”
“该死的!”战北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口梗着什么吐不出咽不下,凶神恶煞的大吼道:“你最好真的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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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广大筒子们的要求,总算有肉肉啦~哇哈哈哈~
一直没给肉,就是因为这个纹身,本来是放在后面的~
不过实在顶不住乃们的怨念,那个天天喊着滚床单的娃子,瓦狠你!
还有,这章本来有八千多的,因为河蟹一直在修改修改,所以发的也比较晚,删除了不少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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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狂妃·锋芒 第一章 分居!
战北烈可怜巴巴的看了怀中的冷夏一眼,在她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戏谑目光中,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迈着阴沉的步子朝外走去。
他带着欲要吃人的凶狠气息,呼啦一下把门拉开,铁青着一张俊脸,阴森森的瞪着门外的无影。
无影吞了吞口水,看着他那欲求不满的怨夫脸,心下惊了又惊,王爷不会是正在办事的时候被我打断了吧?关键时刻喊停,那是多要命啊,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无影沉浸在疯狂的自责中,冷峻的脸上微微扭曲着,不自觉的拿眼角偷偷的瞄向大秦战神的双腿之间。
这一举动立竿见影的让战北烈的脸,从铁青变成了一片漆黑,恨铁不成钢的磨着牙,老子怎么会有一群这样的手下!
战北烈火冒三丈,恶狠狠的自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说!”
无影立马收回乱瞟的视线,硬着头皮汇报道:“爷,赤疆那边传回军报,北燕这几日已经开始集结军队,估计一月内就要向东楚开战了!”
战北烈应了一声,望着卧房叹了口气,想搂着媳妇睡一觉都不行,他对无影吩咐了声“备马”后,大步朝着自己的卧房行去了,洗漱换衣,去皇宫。
房间里,冷夏听着战北烈的脚步渐行渐远,暗自思索着。
他将鲜于鹏飞废了送回北燕,并附送上了鲜于卓雅的死因和流匪隶属东楚的证据之后,北燕在他的刻意误导之下,定会认为是大秦救了被流匪打落雪山的北燕太子,鲜于鹏飞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即便是有满腹的真相也说不出来。
再加上东楚黑袍人杀害北燕公主鲜于卓雅,铁证如山,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东楚连番谋害了北燕的太子和公主。
燕人一向被其他四国称为蛮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再加之生性莽撞,肯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开战势在必行。
先不说大秦会不会趁机插上一脚坐收渔人之利,燕楚两国交战,处于五国正中的大秦必然会受到影响,边关布防等问题皆是迫在眉睫,也许战北烈这几日就要启程去边关了。
冷夏思索了一阵,不再多想,渐渐睡了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虽然现在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到了前世的八九成,但她的训练却一天也不愿落下,这是她前世二十年来的习惯,杀手这一行就如夜半临渊,永远与危险同在,一定要随时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秋日的早晨很有几分萧瑟寒凉,她突然觉得战北烈不在的时候,自己竟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他在爱着自己的同时,亦是在改变着自己。
回到房间,让迎雪简单的准备了一碗粥几个小菜,用过早膳后,冷夏开始沐浴。
战北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就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在皇宫呆了整整一夜,说不疲累是假的,却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踏进了清欢苑,满身的疲惫皆烟消云散。
战北烈进到房间,空无一人,从迎雪那里得知冷夏在沐浴,顿时乐的眯起了眼,两百洁白的牙齿闪亮亮的,双目放光的朝着浴房走去。
浴房内蒸汽腾腾,到处都是水雾,只听得到潺潺的水声哗啦啦的响着,战北烈走到绕过一扇硕大的屏风,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足有百尺见方的巨大浴池边儿上,冷夏双臂平伸搭靠在上面,雪白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微闭着眼睛仿似睡着了,柔和的日光下,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刷子般的阴影。
池内的水正好没过胸前,隐隐约约能看见水面上泛着涟漪的雪白倒影,瀑布般的长发一半轻轻的飘散在水面上,一半蜿蜒在莹润的肩头,极端的诱惑,一滴滴水珠自发端滚落,滑过精致性感的锁骨,隐没在若隐若现的酥胸之间。
战北烈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昨夜未发泄的欲望顿时再次点燃了他,朝着水池中的冷夏大步走去。
冷夏一早就知道他来了,长而卷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睁开眼睛微微起了下身,那刚好被池水没过的饱满柔软露出了几分,顿时……
大秦战神停下了。
大秦战神脸黑了。
大秦战神磨牙了。
整个浴池内都能听见,他将双拳攥的“嘎嘣嘎嘣”响的清脆声。
只见冷夏的胸前,那昨夜还显现着的纹身已经完全的隐没入身体,丝毫痕迹也不见了。这又再次肯定了他们的推测,这个纹身是因为冷夏动情才出现的,如今情欲消褪了,纹身也跟着隐没不见。
战北烈黑着脸,再次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将那给冷夏的纹身的人诅咒了个遍,自然,也没忘了那人的祖宗十八代。
冷夏瞧见他那副模样,自热也明白了几分,失笑道:“方才沐浴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说完,从浴池里浑身赤裸的悠然走了出来,要多优雅就有多优雅的将浴袍披在了身上,转头看着死命忍着欲望的战北烈,一双凤眸中笑意盈盈,流光溢彩。
战北烈走到冷夏的身前,抱了她一会,搂着她回了卧室。
冷夏取过一本书卷倚在床榻上看着,战北烈就倚靠在她的身侧,闻着她身上幽幽的香气,也拿着本兵书翻着,一时两人皆没言语,但是气氛温馨而静谧。
半响,战北烈将兵书放下,眼巴巴的望着冷夏,好似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媳妇,我要去边关了。”
果然不出所料,冷夏早就猜到了这件事,也不惊讶,翻过一页书卷看也没看他,淡淡的应道:“唔。”
战北烈等了又等,发现冷夏没有分毫的反应,那眼眸中也没有一丝的不舍,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心下顿时沉了沉,咕噜噜的冒着酸水,惩罚性的在她肩头啃了一口。
冷夏终于有了反应,依然没看他,淡淡一挑眉,问道:“唔,几时走?”
她问这话的语气,好似两人不是即将离别,而是“吃过了吗”一般的随意。
战北烈眨了眨眼,郁卒不已,在心里暗自安慰着,母狮子就是这般性格,若是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反倒也不是她了。
她当初被冷夏吸引,就是因着这独立强悍的样子,不像普通的闺阁少女一般菟丝花样的依赖着男人,然而现在,战北烈为着她的独立懊恼万分,狠狠的皱了皱眉。
他叹了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楚,在她额上吻了一吻,才缓缓道:“明日一早就走!”
冷夏点点头,终于歪过头看向他,在他激动的表情中,笑的风轻云淡:“一路顺风。”
战北烈简直无法形容他现在的感受,好似满满的一颗真心小心翼翼的捧到冷夏的跟前儿,却被她好不珍惜的一把丢到地上,如弃敝履,还顺带着用力踩了两脚,碾成了粉末。
他其实这次去边关,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冷夏一起,但是战局难料,边关的生活又实在是简陋,他又怎么舍得让母狮子跟着他去吃苦。
他忍了几忍始终没忍住,磨着牙问出了心里压着的问题:“你不问我几时回来?”
冷夏心里失笑,面上却不表露分毫,微微歪着头,眨了眨眼悠然说道:“唔,总会回来的。”
战北烈恶狠狠的瞪着她半响,终于抵不过心头上的失落,恨恨的抓起一个枕头,抱着枕头就朝外走去,大步流星绝不回头,那意思太明确了:分居!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冷夏弯了弯嘴角,这人,估计都气傻了,枕头哪里没有。
待战北烈出了苑落,她气定神闲的挑了挑柳眉,继续看书。
战北烈若是知道冷夏此时的想法,估计又要郁闷的吐出一升血,他自然知道枕头哪里都有,就他的卧房里都有两个,但是那些枕头和他怀里抱着的能一样吗?
大秦战神要分居,他要让母狮子知道,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但是想归想,却也知道离了他的母狮子绝对睡的依旧好,然而他是别想睡着了,所以在被她气的七窍生烟的情况下,也没忘了带走一个枕头,晚上抱着怀念怀念,上面有母狮子的味道。
其实说他生气,不如说是失望,战北烈昨天已经认为母狮子的心里也许是有他的,但是今日冷夏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有?有个屁!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得不到的时候反倒没有想这么多,然而就在他满心欢喜的以为已经得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是做了个梦,春梦,了无痕的春梦,那感觉,整颗心都空了一般。
战北烈一天都没出现在她面前,说到做到,果然是大秦战神,冷夏在睡前这么想了遍,唇角扯开一个恶趣味的笑,一夜好眠。
而大秦战神的卧房中就没有这么安逸了,战北烈第一百二十八次将无影唤了出来,问道:“王妃此时在干什么?”
无影深深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天都塌了,现在只要王爷一叫他,他就要抖一抖,他这个暗卫统领居然已经沦落到去偷窥了,而且这一窥就窥了一百二十七次!
待无影无奈的僵硬的麻木的报告出“王妃已经睡了”的时候,战北烈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
等到无影离开,大秦战神咬着被角抱着枕头恨恨的磨着牙,好你个母狮子,老子说分居,你就真的分居了!
其实他今日好几次忍不住想去清欢苑,面子算什么,媳妇最重要!
但是最终还是忍下了,他将无影唤了来,想知道母狮子那边的情况,是不是和他一样郁闷揪心,好吧,他知道这是妄想,但是最起码也该有一丝闷闷不乐的情绪,只要一丝就好。
战北烈对自己说,只要有一丝,老子就立马过去,什么面子什么骨气,全不要了。
但是结果很现实,将他想去和解的心思轰然砸了个一丝不剩,冷夏安逸的很,该吃饭吃饭,该午睡午睡,下午起来喂了鸽子,逗了小青,还牵着风驰在王府里溜达了一圈,晚上吃过晚饭继续看了会书,早早的睡了。
真是要多惬意就有多惬意!
去他妈的惬意!
时间就在冷夏的安眠,和战北烈的怨念中,带着鲜明的对比缓缓度过了。
第二日一早,冷夏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伸了个懒腰洗漱换衣。
突然,门外一阵有力的脚步声传来,挂着两个黑眼圈的战北烈冲进门,二话不说大步走到她面前,抱住她就是一阵狂吻,那是一种气恨到极致却也爱到极致的吻,他贪婪的啃咬着吞噬着冷夏的唇,以一种似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疯狂。
半响后,战北烈松开冷夏,双目紧紧的盯着她,在她的鼻尖极尽珍惜的印下了一吻。
战北烈攥了攥拳,欲言又止,他想问点什么,然而什么都没问,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他不想回头,也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不想再离开。
他也不敢问,生怕这个答案不是他心中所以为的那个。
战北烈出了清欢苑一路向着王府大门走去,走到一半,转身改变了方向,回了他的卧房。
再出来时,钟苍已经侯在了门口,身后站着牧天和牧阳,三人一见到他,顿时嘴角抽搐、眼皮狂跳,肩膀都一抖一抖的,死死憋着笑,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