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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瑜说了话,君浩一般都不会表示什么,只是会默默听着,这一次也一样。
从一品楼出来,岳祺摸着有些发胀的肚子,对刘均浩道:“均浩哥,唐三小姐可比你大方多了。”
刘均浩不置可否,他的银子挣来得不容易,每一文都得花在刀刃上,等他存够了银子,他还要在帝都买一座宅子,将他娘也接来帝都,好好享福。
“岳祺,你也太能吃了吧!难道岳将军平日没有把你喂饱,可是看你这身材又不像啊!”永祯揶揄的说道。
岳珊哈哈一笑,说:“岳祺就是贪吃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
岳祺俊脸有些发红,嘀咕说:“这不是刚才等久了,肚子饿了么!”
“有岳祺哥赏脸多吃一点才好呢!不然点了这么多饭菜都浪费了。”芷染说话替岳祺解围。
几人正在路边说话,没注意到一群人快步而来,为首的人见到芷染,表情一凛,满是阴毒的吆喝。
“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算本少爷的!”
听到声音,大家一齐扭头看去,见到来人,芷染心里立即了然,这人怕是来找她寻麻烦的。
“你不要乱来,照顾好大姐,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芷染第一时间吩咐语烟照顾到希瑜,就担心她冲动的性子,会第一个冲上去。
就语烟三角猫的功夫怎么对得上人家的大棒子。
语烟紧抿着唇,不悦的拉着希瑜倒退了两步,她知道芷染的本事,而且自从来了帝都,她们三姐妹一向是如此分工的,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在这种时候,她没有多话。
刘均浩捏紧了拳头,望着最前面‘杀气腾腾’的少年,冷冷的质问:“谢子炎,你什么意思?”
谢子炎嘲讽的看向刘均浩,轻蔑的说:“就你这种垃圾也配和本少爷说话么!”
他扬手做了一个向前冲的手势,身后的小厮拿着棒子就冲了上去。
岳祺冲上去就给了跑在第一位的小厮一记重拳,一向笑得像活佛的他,难得沉了脸容,斥道:“谢子炎,这是大街上,你不要太过份了,这事若是让谢大人知道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谢子炎眼瞳微缩,虚张声势的说:“你别用我爹吓唬我,我告诉你岳祺,识相的话,你就给我闪到一边去,否则的话,连你一块儿揍。”
刘均浩脸色很难看,伸手拉了芷染就要绕道离开。
“均浩哥,我不走!”芷染推开刘均浩好意拉扯的手,冷眼看着面前混乱的场面。
谢子炎带来的不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并没有谁是真的学过武功的,而岳家姐弟不一样,将军府出身,对付这些人自然不在话下,就连任永祯,也懂一些拳脚功夫。
“啊!”谢子炎突然一声惨叫,单膝跪在地上。
他抬头凶神恶煞的看着芷染她们一群人,红了眼睛发狠的问:“谁,谁敢偷袭你爷爷!”
芷染默默的垂了眼帘,想着是不是要拨了这少年的牙齿才行,说话这么不中听。
“哈哈!谢子炎,你不会是女人玩多了腿软了吧!”任永祯怔了一下,突然爆笑出声。
他这么一说,原本躲得远远围观的百姓都捧腹大笑。
谢子炎年纪不大,却是久经沙场,青楼歌坊常有他的身影。
“任永祯你找死。”谢子炎腥红了眼瞪着任永祯站了起来。
他身子还没站稳,又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任永祯不怕死的继续嘲笑说:“喂,谢子炎,你今儿是怎么回事,一直对我们下跪,难道你是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做错了,特意来道歉的?”
谢子炎重重的一叩,双膝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额间立即布满了细汗,眼睛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不是吧?哭了?”
岳珊和岳祺两人联手将小厮都打倒在地后,回身就看到谢子炎眼角的泪花,当下就震惊的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真是丢人。
“我的、我的腿……”谢子炎顾不得面子,扯直了嗓子叫了起来。
离他近的小厮立即爬到了他的面前问:“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谢子炎清楚的听到他腿骨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这会儿又是一阵剧痛。
想到下辈子不能行走,谢子炎本来就痛得发白的脸,更加苍白了。
“少爷坚持住,奴才立即送你去医馆。”小厮上前就扶起谢子炎,另一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厮也顾不得自身的伤痛,上前扶着谢子炎。
俩人一左一右搀着谢子炎,沿着原路回去了。
直到他们走后,这条街才清静下来,岳珊皱着眉不解的开口。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得罪了他吗?”
任永祯他们摇了摇头,不屑的说:“和他说话都嫌脏,谁有功夫得罪他啊!”
芷染眼瞳微眯,想着刚才两次出手,虽然不会让谢子炎断腿,不过却也要在家里休养一阵子。
毕竟谢子炎的身份她还不清楚,但总的来说也是一位官少爷,不然的话,哪里敢在岳姗她们面前呛声。
她目前没有根基,对于这些人适当的使些手段是不可少的,若是留一个终身残废,想是谢家人不会善了。
她们今天站在这里的人,都会脱不了关系。
“他是冲我来的!”芷染神色淡淡的开口。
任永祯惊奇的瞪大了眼,忽尔笑了起来说:“唐三小姐,你可真是本事啊!才来学院两日,就得罪了两人,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这其中竟然还有一个公主。”
希瑜急得红了眼眶的在旁边解释说:“不关小妹的事情,是他们自己上来搭话,小妹没有理他们。”
“怎么回事?”刘均浩紧张的看着希瑜。
“你们怎么会遇上他们!”
芷染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语烟,“还不是因为昨天一早在门口等二姐,这叫谢子炎的自己冲了过来,和我们说话,我们不想搭理他,让他滚,他就真的滚走了,今儿就来寻我们麻烦了。”
任永祯聪明的抓住了重点问:“真的滚走了是什么?”
希瑜不知情,也是一脸迷茫的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小妹要他滚,他竟然大笑了几声,就真的滚走了,像球一样。”
呃……
众人脸色诡异的看着芷染,语烟更是直白的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芷染耸耸肩,无辜的睁大了一双圆眼,理直气壮的说:“可能他也觉得他应该滚吧!然后就这么滚了!”
“你就骗人吧!快点老实说,你使了什么手段。”岳珊好奇极了,上前逼问道。
芷染嘟着嘴表示,“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目前她还不能让大家知道她会使毒,不然的话,袁映雪和惜然公主脸上的伤,肯定都找到了凶手。
这事情揭开了,她肯定麻烦不小,而她最不喜欢麻烦。
“好了!先别说这事了,谢子炎是咏霜公主的人,到时候怕是咏霜公主会有意见,我们到时候又多一个敌人。”刘均浩担心的是这一点。
芷染皱了皱眉,有些郁闷的想着,她这是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两名公主的意思吗?
“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芷染冷静的出声反驳。
她一个人倒好,这么一大串人因为她而开罪了公主也没有必要,特别是均浩,他没一点身份背景,如今能有这般成就,身边有三五好友已属不易,她实在不想破坏。
103、牡丹夜宴
岳将军夫妇很高兴的款待了芷染她们一群人,特别是唐家三姐妹,岳将军夫妇最是喜欢唐希瑜。
由于岳珊性子不拘小节,和男儿一般,岳将军夫妇最是想岳珊哪天能安静下来,如大家闺秀般娴静。
所以唐希瑜的性子,最是得岳将军夫妇的青睐。
餐桌上,岳夫人热情的看着芷染三人说:“以后要常来走动,我们家岳珊也没带过几个朋友回来,难得今儿你们一起来。”
芷染笑盈盈的说:“夫人不嫌弃的话!我们往后就多打搅了。”
“这孩子说得,你们能来我巴巴得呢!”岳夫子也不是娴静的性子,笑起来和岳珊如出一辙,很是爽朗。
有种待人颇真诚的感觉。
芷染三姐妹都被唐氏用心教导过,餐桌上的礼仪从来就不敢马虎,更何况到人家家里做客,一举一动就跟作秀一般好看。
岳夫人欣赏的看着唐家三姐妹,对自家女儿报怨说:“岳珊,你哪里要是有她们这样子,娘也就放心了。”
岳珊看了芷染三人一眼,颇起眉说:“娘!你就别想了。”
她看着就觉得芷染她们三人憋屈,一举一动都被刻意教导过,这该多累,她随性惯了,才受不了这种折磨。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岳夫人嗔了岳珊一眼,倒也没有真的怪她的意思,不过就是抱怨抱怨罢了。
吃过饭后,芷染就给岳将军看病,一圈人围在边上,都是一脸紧张的样子。
芷染好笑的看着他们,“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是担心我的医术吗?放心吧,不用担心的。”
她的医术说不出神入化,但也是十分高超了的,至少目前甚少有病痛能够难得她,她还没遇上让她束手无策的病情。
“你们也别围着了,小神医的医术,全南乌国的百姓都知道,你们这样围着她做什么。”岳将军开玩笑的说道,却没有起作用,根本没人买账。
“爹,我们就是知道唐三小姐厉害,所以才围观学习的!”岳珊双眼晶莹透亮,一副打算细细围观,好好偷师的样子。
芷染摇头失笑,也不再理睬她们,认真的诊脉。
“岳将军手受伤了,应该是还没恢复就急着动刀箭了吧?”
岳将军怔了一下说:“这有影响啊!战场上都是如此啊!受伤了包扎好了,自然是要继续上战场的。”
芷染笑意渐浓,也没有解释,反而继续说:“后来将军发现手不能用力了,是不是越用不力,将军就将手折腾得越厉害。”
岳将军严肃的脸上闪过不一抹不自在说:“偶尔有用右手挥两下刀剑。”
芷染皱眉不赞同的笑说:“这样不行的噢,这也是为什么将军的手越来越严重了的原因,若是将军一直如此,这只手是不会好的噢。”
“啊?这么严重?”岳夫人一脸紧张,她最是知道这只右手对岳将军的重要。
自从手受伤后,岳将军就有些低迷,就是夜里也深深不能好眠,有时候睡着了半夜也会醒来。
这些事情岳将军虽然有心隐瞒,但她是他的枕边人,瞒得了一次又怎么瞒得了第二次。
“我爹的手可还有救!”岳祺紧张的问道,并说:“我爹是将军,手不能有事的。”
芷染眉间尽是无奈的笑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治了,这点小伤,我还不看在眼里,就是岳将军手筋断了,我都有办法替他治好,更何况只是局部组织拉伤,算不得严重。”
岳珊脸色有些发黑,看了一眼同样尴尬的岳家人,对芷染说:“还是不要让我爹手筋断了,来证明你的医术了。”
“去!还有心情说笑。”芷染嗔了岳珊一眼。
她回身对岳将军说:“将军,你这手需要慢慢调养,急不得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就麻烦你配合我治疗,右手就不要使力了,这接连七日,我会过来替你针灸,你配合着喝药,到了后续,我会安排你做物理治疗。”
“什么是物理治疗啊?”岳夫人即好奇又紧张的看着岳将军。
她是直接照顾岳将军的人,所以在听不懂的时候,立即出声询问。
“就是在我的指导下,使用右手,不可操之过急。”芷染拿出金针,细心的在岳将军手上扎针。
“啧,你的针可真漂亮。”岳珊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竟然是金子做的,乖乖,你可真有钱。”
芷染扎针空档中,抽空白了岳珊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见的金子还少了吗?”
她就不相信堂堂岳家小姐没有见过金子,像她们这样官家子弟,平日里拿在手里玩的金豆子肯定不少。
岳珊撇了撇唇说:“这两者的价值能比拟吗?你当我是傻的啊!”
金针做得这么细,而且金制东西本来就软一些,做出这么一套金针,要花多少心思啊!哪里是与同样几两重的金子能比较的。
芷染丢了一个‘算你有眼光’的眼神给岳珊,才笑着说:“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我师父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是不用金针,普通的一根绣花针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而且金针是我们这一派的传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