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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现在都是跟在老夫人的身边,老夫人对恩恩甚是疼宠,即使恩恩不怎么说话,老夫人也不介意,相反,更能博得老夫人的关爱。
“又不说话,又想被拧耳朵吗?”芷染一双小手恩恩的面前挥舞。
现在在一起相处久了,老夫人也知道芷染他们姐弟就是这种相处模式,也不会再担心,反而时常眯着眼睛,乐呵呵的看戏。
恩恩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芷染,冷冷的说道:“想!”
芷染嘴角一抽,有些无力的说:“就你这样子,说想还不如不说呢!没一点诚意。”
芷染讨了一个无趣,也不再逗弄恩恩。
她视线一转,落到希瑜的身上,问:“我这几天没在学院,学院有没有什么事情啊?”
老太太笑骂,“你还臭美了啊!你当学院里没你就会出事啊!”
老太太这话一说,唐氏和希瑜都笑了起来。
芷染脸色微窘的说:“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问学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稀奇好玩的事情而已。”
希瑜附和的笑着,却是突然脸色一变,‘啊’了一声才道:“对了,发生了一件大事,我还忘了跟你说!”
“什么事?”芷染神色一紧,想着这是出了什么事呢!吓得希瑜脸色都变了呢!
“孔家兄弟进了四学院,但是当天就和一个叫谢子炎的打了起来,孔文隽还被人带走了,现在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学院里风言风语,都说孔文隽是因为谢子炎骂了你,才和谢子炎打起来。但是谢子炎是府尹家的公子,而孔文隽对这些帝都人而言,根本就是没有身份的,和布衣是没有差别的!”希瑜说话又快又急,一副怕说不清楚的样子。
芷染一听是这事,也松了一口气的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
“处理好了?”希瑜好奇的追问。
唐氏和老太太皱起眉,担忧的说:“你中午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出去就是为了这事?”
“嗯,对啊!谢子炎之前和我有些过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在孔文隽面前骂了我,孔文隽便和他闹了起来,后来谢子炎仗着他爹是府尹就把孔文隽关进牢里了,还动用了私刑。”说起这事,芷染又不高兴了。
老太太惊讶的道:“这谢子炎也太不是一个东西了。”
“就是!谢大人也不管管吗?就纵容着吗?”唐氏脸色极差,想到孔文隽担忧的问:“文隽他现在怎么样?”
孔文隽到底是在唐家住过一段日子的,和家里人都熟识。
而且孔文隽一张俊脸长得好,再加上一直想求娶唐芷染,自然是在唐氏面前特别乖巧的,所以唐氏对孔文隽的印象还算是不错的。
芷染没有提孔文隽伤得多重,避重就轻的回道:“我现在让他在医馆里养病吧!对了,娘,我还要跟你说一个事情!就是我打算让孔家兄弟来我们家住,反正家里位置也大,也还有空房间,你觉得怎么样?”
唐氏微怔,略有迟疑。
芷染忙说道:“孔家兄弟现在住在他叔父家里!但好像并不是太好的样子,孔裕辰说起这事也是欲言又止,我想着当初我们家在安平县最穷的时候,他们帮了我们不少,如今来了这里,能帮就帮一些,再者,我们这不是一大家子的人吗?就当是亲戚借住吧?”
唐氏一下就被说动了,却是犹豫的看着老夫人。
她问:“娘,孔家这对兄弟,当初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再者也都是好孩子,您看呢?”
老夫人心里不大满意,但看媳妇和孙女都这样望着她,又想着她们的话,勉为其难的应道:“住下是可以的,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后院是家里女眷住的位置,外男是不能进来的。”
唐氏笑说:“这点娘就宽心,他们都是好孩子,这些规矩想是懂的!”
“这就好!”老夫人这才微露出笑容。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过晚膳后,便各忙各的事情了,芷染看着唐氏把希瑜叫走,脚步挪了挪想跟,却是被唐氏直接用眼睛遏制住了,她脚尖一扭,直接去找师叔了。
“师叔,师叔!”芷染每次找白云飞和白云帆都是这样,还没进屋,叫喊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来了。
清脆稚嫩的声音就像是黄莺唱歌一样,但每次也要惹来白云帆的白眼。
“叫魂啊!”白云帆大气的推门出来。
看他的装扮,像是正准备出门。
芷染眨了眨眼眸说:“师叔,你要去哪里啊?”
白云帆上前伸指在芷染的额上轻轻弹了一下,才道:“自然是去给报仇啊!”
芷染眯眼一笑,一脸快活的说:“师叔,快去快去!早去早回啊!小心一点!”
白云帆看芷染这狗腿样,就极无奈!他苦笑说:“你早点回屋里去,我和你师父一起过去。”
“嗯!好。”芷染和白云飞打过招呼,就欢快的溜回去了。
回到屋里,希瑜还没有回房,芷染便蹬了鞋子,直接躺到她的床上了,翻来覆去折腾了一会儿,渐有睡意时,房门被轻轻的推开。
芷染抬眼,还没看清人,便说:“姐,你回来啦!”
莹莹吓了一跳,浅笑的上前,说:“三小姐,原来是你啊!”
“莹莹?”芷染坐直了身子,问:“我姐呢?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莹莹目露担忧的说:“小姐心情好像不太高兴,刚才我瞥了一眼,眼睛红红的。夫人让我过来给小姐拿衣服,晚上小姐和夫人睡在一起。”
芷染眼一眯,娘这是在防着她使坏吗?
“你去吧去吧!不要告诉娘和大姐,你在房里看到我的事情。”芷染多嘴叮嘱了一句。
莹莹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没多想的说:“好。”
反正夫人和小姐不会无故问起,她不主动提就没事了,莹莹如此想到。
莹莹替希瑜清理衣服的时候,芷染踩着鞋子就回了房间!
在床上思来想去,有些睡不着!明天就是沐府宴客了,时间根本就来不及了。
“对了,我怎么把他忘了!”芷染眼眸一亮,一跃起床。
她披着衣服就摸到了恩恩的房间。
恩恩晚上若是不练画的话,一般都是睡得十分早的,这会儿他已经睡着了,芷染溜入房中,看到恩恩恬静的睡颜,一点都心疼,直接用力的在他脸上重重的拍了几下。
“起来,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恩恩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了一眼,发现是芷染,又眨着眼,要入梦。
芷染直接掀了恩恩的被子,把他抓起来,追问:“快起来,你姐我有事情问你,很重要的!”
恩恩感受到寒意,这才渐渐清醒,看着眼前生龙活虎的芷染,他微微打了一个呵欠。
“我问你啊!你大姐最后会不会和沐凡成亲啊?”
恩恩怔了一下,眉间皱了起来,看向芷染的眼神,满是无奈的苦意。
“到底会不会啊?”芷染戳着恩恩的额头,不高兴他的反应。
恩恩不高兴的开口,“你当我是神啊?”
“什么?”芷染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恩恩瞪了芷染一眼,就去扯他的被子。
芷染回过神,就爬上床与恩恩抢被子,并且低声吼道:“上次孔文隽表妹生辰宴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也是没有发生的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出事呢!”
恩恩双肩无力一垂,道:“情况不一样,上次是她们密谋要害你,然后事情传到了我的耳里,所以我才知道的!”
“这样啊!”芷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他也不太清楚恩恩的本事。
“难道这次就没人说一点什么吗?你就什么都没有听到吗?”芷染坚持不懈的追问。
恩恩眼眸一翻,眼白微露。
他说:“没有,没听到!”
芷染撇撇唇,将被子往恩恩的头上一盖,没好气的说:“你真是没良心,亏得大姐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一点都不关心她的终身大事。”
说罢,芷染就气呼呼的冲了出去。
也不管把恩恩折腾成什么样子,就留了他一个人在房间。
晚上,芷染在房里折腾来,折腾去,后来自己折腾累了,这才去休息。
翌日一早,芷染起了一个大早床,一脸兴奋的去叫希瑜一起上学,却是被唐氏拦住了。
“不要吵你姐了,她昨晚没有休息好,今儿就不去学院了!”
芷染小嘴一嘟,不高兴的说:“怎么这样啊!”
“你乖啊!”唐氏说话的声音轻哄,就像在骗无知孩童一样。
芷染无奈的重重叹息一声,“好吧!让大姐好好休息,不过晚宴的时候,娘记得要带我一起去噢!”
“嗯!你大姐也去!”唐氏瞅了芷染一眼,冷不丁的说道。
芷染当即就变了脸,担忧的说:“让大姐一起去,这样好吗?若是今晚就宣布不事,不是平白叫大姐伤心吗?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这伤得多痛啊!”
唐氏心疼的叹息道:“你当娘不知道,但是你大姐坚持,一定要亲眼看到,她才死心,娘有什么办法呢?”
“娘的意思是大姐还喜欢沐凡,是吗?是这样吧?”芷染睁着一双明眸,再三确认。
唐氏怒嗔了一眼,说:“你就少多事了,等你姐平缓了心情,这事情就过去了,你不要再添乱了,别是弄得人尽皆知就不好了的。”
“好啦好啦!”芷染被骂得很无语。
她早餐都没吃,就急急的出了门。
一早到了师父师叔的门前敲门问:“师叔,师叔,昨晚的事情办好了吗?”
好在师父和师叔都是习武之人,习惯了早起,不然就芷染这不省心的性子,不被暴打一顿这才奇怪。
白云飞挂着一脸温和笑意走了出来,打趣芷染说:“你师叔办事,你还不放心,小心你再多问几句,你师叔又不高兴了,到时候你又要皮绷紧一点的!”
芷染眯着眼,讨好的笑说:“我这不就是关心关心嘛!又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
“关心我?看样子平日的训练太少了的缘故,是吧?”白云帆一脸慵懒睡意的走了出来,显然就是懒床的一个。
芷染撇了撇唇说:“师叔,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才起床!”
白云帆厉眼一瞪,没好气的指责,“你还好意思说!说什么谢子炎在家里,害我找遍了,都没有!后来还是问了人,才知道被太子带走了!你敢不敢更马虎一点,平白折腾了我一晚上。”
芷染尴尬一笑,“哈、哈哈,我好像忘了说噢!”
“不然呢!”白云帆脸色丕变。
芷染当即兴趣的说:“哎呀,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说罢,芷染足脚一踮,直接用轻功离开的。
惟恐被白云帆抓到,打得满头是包。
出了门,芷染没有去学院,让车夫直接把他送到了医馆里。
“小姐,今儿不用去学院吗?”益北一早开门,看到芷染,微微有些惊讶。
芷染耸耸肩,无所谓的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不去学院了,去不去无所谓啦!我来看看孔文隽,怎么样,他醒了吗?”
“醒了,昨晚就醒了过来,就是身子还有点虚弱,这会儿可能还在睡觉。”益北满脸笑意的和芷染说着,并领着她直接去了内屋。
芷染看了一圈,问:“怎么不见孔裕辰?”
益北挤眉弄眼的说:“这小子昨晚一直在这里守着文隽,之前文隽被关一天,他就东奔西走跑了一天,一直没有休息的,好不容易睡下了,就让他多睡一下,我特意没吵醒他的。”
芷染挑了下眉,有些诧异,她昨天知道孔文隽出事后,也没多注意孔裕辰,倒是没有看出来,他是不是两日未睡了。
“嗯……”床上一声呢咛。
芷染和益北两人上前,看着孔文隽缓缓睁开微困的眼眸,笑意盈盈的问道:“怎么样?好一点了吗?身体还有哪里疼吗?”
孔文隽抚着额,有些昏沉的脑袋,缓了一下神,这才看清楚眼神的人,当即笑了起来,“你来了啊!”
芷染坐到孔文隽床边,一手替他打脉,一边念叨,“你也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就敢与人起冲突!”
孔文隽稍稍恢复了精神,立即不老实了,鼓足了十气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都敢在我面前骂你了,我还不与他叫板,我还是不是男人啊!”
芷染白了孔文隽一眼,松了他的手腕,没好气的说:“你被人打成这样,躺在这里,就叫是男人了啊?”
孔文隽脸色一沉,十分尴尬,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