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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染扶额,她就说萧可颖怎么可能这么勤快,年都没过完,就急着来上工咯,原来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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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小有成就
“行,我去叫我姐出来,你在这里等一下!”芷染对于萧可颖的执念表示很无奈。
刘君浩这一走就是四五个月的时间,就是过年的时候,他也没有赶回来陪何婶子过年。
不过何婶子是一点都不介意,反而整天乐呵呵的,她这辈子的希望都在刘君浩的身上,刘君浩能成才,就是对她最好的孝顺和报答。
听何婶子说,刘君浩本来是打算回家的,不过一来路程遥远,路上就要折腾不少日子,回来待不得两天就要走,二来是何婶子怕过年期间不安全,马上就要考科举了,何婶子就不愿意让他回来了,想他好好复习。
“我跟你一起进去。”萧可颖跃跃欲试的跟着芷染,好像怕她失言似的。
芷染好玩的看着她,神色认真的问:“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刘君浩?”
萧可颖怔仲片刻,撇撇嘴状似无奈的说:“以前就是听爹说得多,再加上爹常留他在家里吃饭,然后就有注意到他,真正喜欢他是在得知他拒婚后。”
芷染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眸,突然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你确实你这是叫喜欢?不是因为不甘心?”
萧可颖或许在之前对刘君浩是有些好奇与喜欢的,若是中间没有出现拒婚这件事情,可能会慢慢喜欢上他。
但是拒婚来得突然,萧可颖现在的感情最大的应该是不甘。
“我喜不喜欢他,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咯!”萧可颖瞪着眼眸凶巴巴的看着芷染,没好气的说话。
她眼眸中却是掠过了一抹迷茫,并没有瞒过芷染。
芷染也不拆穿她,只是轻微浅笑。
她说:“走吧!我们进去叫我姐吧!”
“噢!”萧可颖的声音明显低落了一些,没有了刚才的好兴致。
进到屋里,希瑜正在屋里休息,而恩恩一人坐在床上对手指玩。
芷染将恩恩抱了下来,替他将鞋子穿好,并问:“大姐睡了多久?”
恩恩默默垂脑,默默将芷染无视。
芷染早已经习惯了,可习惯不代表她能接受,故意在恩恩的颊上重重揪了一把,直到掐红了,她才满意的松手。
萧可颖总算发现芷染比她幼稚的地方了,不客气的嘲笑起来说:“你真无聊,竟然这样欺负你弟弟,你明知道他不说话的。”
她在这里也有段时间了,虽然听说过恩恩是会说话的,但她从来没见恩恩开口说过话,就是连他多余的一个笑容都没有。
但恩恩又不像傻子,这年纪孩子能做的事情,他好像又都会,就是沉默寡言得厉害。
“就是因为他不说话我才欺负他,不然的话,他向娘告状怎么办?”芷染给了恩恩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恩恩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从她面前平静的穿过,直至走出屋。
“你被无视了。”萧可颖唇角带笑,她喜欢看芷染吃瘪的模样。
芷染嗔了她一眼,回身叫起躺在床上的希瑜。
“大姐,醒醒。”
“嗯……”刚被叫醒,还迷迷糊糊的希瑜。
她双颊像孩童一样,红红的,如圆苹果一样,双瞳透着迷茫,声音慵懒的轻应声。
“芷染啊!什么事?”希瑜说话间,脑袋蹭了蹭枕头,如小白兔似的,很是让人娇怜。
“诺……”芷染错身走开,让站在她身后的萧可颖露面。
希瑜看到来人,怔仲片刻,一身羞涩的起身,责备的嗔了一下芷染,“你真是的,来人客人怎么不好好招待。”
“萧姑娘,不好意思怠慢了。”
希瑜说话间已经起了身。
萧可颖望着她,突然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
这样的女子,她若是男子,也必定倾心以待,誓言将她捧在手心好好怜爱吧!
“怎么了吗?”芷染见萧可颖在发呆,不解的戳了戳她的手臂。
萧可颖回过神来,一阵尴尬的摇了摇脑袋。
小声的对芷染说:“你姐这模样,能学好武功吗?软趴趴的。”
芷染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管她能不能学好,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教她,她肯让你教就好了。”
“可是……”
芷染懒得听萧可颖婆婆妈妈,直接和希瑜说:“姐,萧姑娘是来教我们姐妹武功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就开始跟她学习吧!”
希瑜抬眼,反问:“你呢?”
“我无所谓,你们什么时间,我就什么时间!再说我和语烟没事时,都跟着绣儿她们一起,向萧姑娘学了几招,就你一天都还没学过。”
希瑜脸色一红,有些腼腆的对萧可颖笑了笑说:“萧姑娘觉得什么时辰好?”
其实芷染早就和她交待过了,知道萧可颖在教她武功时,可能会为难她,不过她却也是不放在心上的。
她觉得萧可颖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应该不会太过分。
再说,学武总是要辛苦一点的。
“不然明天?”萧可颖想了想便试探性的问道。
希瑜应声:“好!我明天去长工宿舍找你。”
“嗯,可颖你在这坐吧!我有事要去趟我师父家里,晚上你就留在这里吃饭啊!”芷染吃完,不管不顾的走了。
留下她们俩人,随便她们怎么折腾。
不过以希瑜的性子,怕是萧可颖说什么,都会感觉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面。
过年后,这还是芷染第一次来师父家里看他。
本来是初几想来拜年的,但是想到师叔的话,芷染就停了脚步,他们师兄弟俩人都十年没见了,肯定好多话要说。
她就不去打扰了,让他们好好说说话,也理清这十来年的恩怨情仇。
芷染才进门,就听到家里鸡飞狗跳的。
“师父!”芷染一声娇吼,“你们也含蓄一点,也不怕有人过来。”
师叔一脸媚笑的走了出来,勾魂的眼眸尽是笑意。
“知道是你来才如此。”
芷染不信任的斜视白云帆,“是这样的吗?”
白云帆瞬间移到芷染的面前,不轻不重的在她头上嗑了一下,“你这小丫头,这是什么眼神。”
芷染捂着额头,对白云帆身后的人委屈的撒娇,“师父,师叔欺负你徒弟。”
“活该!叫你白眼狼,你当你师叔是什么好人!”白云飞漫步走了出来,身上的衣裳穿得整整齐齐。
芷染瞅了一眼,这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师父有了师弟就不要徒弟了,师父你真的是太坏了。”芷染噘高了唇,嘟囔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说说你做过什么事!”白云飞横眉冷对的模样。
芷染抬眼回忆了一下,没好气的说:“我不过就是叫师叔回家吃了饭么!再说了,我不叫师叔,师叔就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师父也太小气了吧!这件事情竟然记这么久,一点都不男人,难怪能被妖孽得像女人一样的师叔压在身下。
白云飞脸上染了不自然的红晕,瞪了一眼芷染,没好气的说:“谁和你说这事,我是说石子娘的事情,你别告诉我,石子娘身上的毒不是出自你的手。”
芷染浅笑的勾起唇,不甚在意的说:“啊!原来师父说的是这事啊!”
“嗯哼,是我出的手,怎么了吗?”芷染满不自乎,一脸不屑的说:“若不是我当时身上没有哑药,我就直接毒哑了她,可不单只是这样恶作剧而已。”
白云飞皱眉训斥,“她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芷染一身戾气,狠狠的说:“普通人又如何,得罪了我的人都别想好过!”
“你……”白云飞无语,他第一次看到阳光般的芷染露出这样的神情。
“哈哈……”白云帆突兀的笑了起来,一脸喜色的说:“不错不错,不亏是我乾坤派的弟子。”
白云飞突然朝白云帆偷袭,嘴里还说道:“什么时候我们乾坤派是用这种方式来看弟子的。”
白云飞并不是真的要打白云帆,自然不会用全力,白云帆也是轻松避开。
慵懒的笑说:“师兄如此狠心,打伤了我,自己不又要心疼么。”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白云飞一张脸通红,全力扑了上去,打下去的时候却撤了劲道,只用了七分力。
白云帆游刃有余的应对拆招,还能一边和芷染回话,“小丫头,做得不错,师叔支持你。”
芷染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一脸小人的模样开口。
“师叔既然支持,是不是也要意思意思教我几手呢!怎么说我也是乾坤派第十九代传人,我可不能丢了两位的脸。”
白云飞和白云帆齐齐停手,侧目看向芷染,又同时开口。
一个诧异的问:“你要跟我学?”
一个恼羞成怒的吼说:“你竟然要背叛师门?”
芷染眯了眯眼,无奈的说:“师父,如果我没记错,你和师叔同属一个门派啊!哪里来的背叛师门之说。大家都是乾坤派的,你们一人教我学医,一人教我使毒,不是挺好嘛!也免了师叔再另收徒弟,多麻烦是不。”
白云帆怔了一下,邪笑着开口,“丫头,胃口很大噢。”
“我这叫学海无涯,努力上进。”芷染一脸希冀的看着白云帆,又看了看白云飞说:“师父,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白云飞气呼呼的,就像小孩子一样,甩袖就冲进了里屋。
芷染愣住了,她原是想师父师叔的关系这么好,师父又疼她,她说这话师父应该会乐见其成,而师叔也不会好意思驳了师父的面子。
哪知道,事情竟然不是这样……
芷染瘪着嘴,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望着白云帆,“我是不是惹师父生气了。”
“你才知道!”白云帆双手抱胸,摆明了就是要看好戏。
芷染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迈着小步子就追进了屋。
只看师父坐在厅中,拿着一杯碗猛灌。
见她进来了,也不搭理,转了身,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芷染上前扯着白云飞的袖子娇滴滴的说:“师父,不要生气嘛……人家又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
白云飞一下就气歪了嘴,没好气的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出了我在乎你。”
芷染拧着一双黛眉,秀气的鼻子皱了皱,“你不在乎我,你生什么气。”
“我……”
白云飞直接被芷染堵得没话说。
一边看戏的白云帆失笑,“师兄,你也太弱了吧!”
芷染横眉瞪了过去,“都怪你,是你勾引我!”
白云帆有种乐极生悲的感觉,笑着笑着就要哭了,哭得不得的说:“小芷染,你知道勾引是什么意思吗?”
师兄不是说这小丫头极聪颖吗?怎么蠢蠢的感觉。
芷染转着眼珠,不怀好意思的说:“就是你勾引我,若不是看在你毒术天下无双的份上,我哪里会正眼看你,我师父才是世界上最丰神俊秀的人物,怎么?难道你不是这样觉得的?”
芷染摆明了就是挖一个坑给白云帆跳。
白云帆失笑的上前,凑近白云凡说:“诶,你没说你这徒弟这么有趣也!”
芷染正翻着白眼的时候,白云帆一句话,让她眼皮都抽筋了。
“之前见石子娘身上的毒,觉得你还小有天赋,和师兄商量过了,打算两人就收你这么一个徒弟,不过你这么看不上我,还是算了吧!”
芷染一口差点咬到舌头,没好气的瞪着眼前的两人,“你们合伙耍我呢!”
白云帆耸耸肩,抬手指着白云飞,说:“这可不是合伙,这是你师父吃醋了,我们说是我们说,但你提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芷染纠纷得眉头都打结了,他师父什么时候这么娘了?
难不成他师父希望她演一次戏?
等师父开口说要她跟着师叔学毒的时候,她抵死不从,然后在师父的棍棒和蜜枣双从攻势下,她不得不从,委屈求全的跟着师叔学毒,并顺便表达衷心,她心里最重要的人还是师父,且保证师叔永远都排在师父之后。
芷染想想就觉得恶寒,一张脸青白交错。
“你想什么呢!”白云飞拧眉,担忧的探了芷染的脉,发现她没事才放心。
“你口味好重啊!师父。”芷染突然来一句,让白云飞摸不着北,都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师父,我保证我只跟师叔学毒,我心里最最敬重的人,肯定还是师父的,师父你就不要吃醋了。”
“谁、谁吃醋了。”白云飞恶声恶气的吼